《寻攻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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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2-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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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臣一被拖进屋里,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谢玄衣的面前,他颤抖著苍白的双手,匍匐在谢玄衣那身极为华丽的紫金海棠官服面前,呢喃著说道,“宣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他只是以为宣华又要对他用上什麽残忍的手段,这麽多年过去了,死又不敢死,但是活著只剩痛苦,宁安臣终於不再对未来抱任何期望,他知道宣华这一世也不会原谅他了,他的宣大哥也自然也不会再爱他了。
谢玄衣看他颤抖得可怜,微微弯腰单手将他扶了起来。
“不要怕,我不会怎麽你,不过请你来是为了帮……他。”
自己还在宣华的身体里,自然不能说明自己和谢潜鱼的关系,他指了指床上睡著的人,眉宇间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之意。
宁安臣惶恐地望了过去,只看到一名红发覆面的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宣宁在那边已替谢潜鱼做好了後|穴的润滑,赶紧过来低声在谢玄衣耳边说道 ,“义父,已经都做好了,就缺他了。”
“听著,他需要一些男子的欲液为食,这样的事,便由你来做吧。”
谢玄衣拽著宁安臣走了过来,他蓦地看到对方下身被绑住的分身,眉间又是一皱,斥道,“还不给他解开。”
谁知宁安臣只是愣愣地看著谢玄衣。一直以来他对宣华充满了畏惧和歉疚,但是此时他却忽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与怆痛。
“你……你让我与他?”
“嗯。”谢玄衣此时一心只想让谢潜鱼活下去,也不及去想宁安臣眼中那奇怪的神色,随即点了点头,甚至他还温和地说道,“你要是办好此事,我自不会亏待你。”
宁安臣漠然地由宣宁解开了下身的绑缚,他踉跄著被人扶到了谢潜鱼身边。
宣宁看他神色恍惚,不由轻斥道,“专心点,切莫坏了义父的大事!”
宁安臣翕动著苍白的嘴唇,忽然回头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谢玄衣,他的眼里映著的自然只有宣华阴鸷冷酷的模样,但是那张看上去冷酷无情的面孔却始终他心底最不能忘怀的容颜。

宁安臣颤颤巍巍地摸住了身下红发男人的健壮的腰,他目光黯淡,将性茭当做是履行某种不得不完成的职责般,缓慢地挺动起了腰身,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
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发泄过了,现在这个机会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谢玄衣站在一旁,看著宁安臣汗液涔涔地在谢潜鱼身上尽情抽送,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他微微眯起眼,下身一阵阵突兀地感到酥麻,要是自己也能……那该多好啊。
离他最後一次能享用他人的後|穴已是
好几年前的事,当时他正纵情地在一名凤舞国进贡的男宠身上驰骋缠绵,还没等他多尝几次那极致的快乐,怨恨他过於风流的卫行风便骗他喝下了能使人不举的毒药。
想到荒唐的过往,谢玄衣唯有苦涩一笑,他干脆坐了下来,就那麽口干舌燥地看著床上那出戏。

宁安臣在谢潜鱼的索取下泄了几次,他身体本就不好,纵欲过度结果自然是体力不支得瘫软了下去。
宣宁见他已经完事,急忙令人将他扶了下来,要将他带回石室继续看押。
谢玄衣上前看到谢潜鱼一脸满足,这才放下心了,他回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宁安臣,急忙叫住了宣宁。
“不必带他下去,就让他也在屋中休息吧。”
“啊,他怎麽配?”
想到这些年宁安臣一直被当做畜生不如的性奴,如今自己的义父却对他如此和善,实在是让宣宁有些不解。
“无妨,按我说的去做。”谢玄衣挥了挥手,也不多管,只是坐到床头小心地照看起了谢潜鱼。
宁安臣木然地跪在一边儿,忽然抬起头看向了那个让他又恨又怕却又无法割舍的背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可以忍受宣华对他惩罚与折磨,却是如此地害怕乃至是痛恨对方的轻视。
突然,他做出了一件众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他跪行到了谢玄衣的脚下,用一种近乎哀恳的声音对对方说道,“宣大哥,让我来伺候您吧……”
说完话,他当真凑上去要用嘴撩开谢玄衣穿著的袍子下摆。
宣宁见状就知道不妙,这些年来他跟在宣华身边,自然知道宣华对这个男人有多麽痛恨,虽然他知道宁安臣当年的所作所为合该有此报应,但是心里却也有些可怜对方。
他以为宁安臣这般故意讨好宣华,只好招致宣华反感,说不定一转脸,刚才还性情温和的宣华便会恢复原有的冷酷残忍。
“不必了。”谢玄衣扭头望著一脸哀恳的宁安臣,慢慢地摇了摇头。
他实在不愿再以宣华的身份欺压这个可怜的男人,尽管他并不知道对方这一次的恳求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出自真心实意。
宁安臣愕然地望著谢玄衣,忍不住啜泣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了谢玄衣的衣角,从那双熟悉的眼里看的却是陌生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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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六)

美人落泪,固然可怜,但是谢玄衣此时却无法多做安慰,他的心思都还在谢潜鱼的身上,只是叫宣宁带宁安臣下去好好休息,切勿薄待。
安排好这些,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刚才因为看了场活春宫而变得有些发红发烫的面颊。
他蹑步走到床边,此时谢潜鱼已饱食过来醒了过来,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著,神智似乎也清醒了许多。
对於淫兽一族竟能以欲液为食这一点,谢玄衣著实好奇,要是他不是拖著这麽副残缺的身体,他还真想好好喂谢潜鱼一顿。
“现在好些了吗?”谢玄衣替谢潜鱼拂了拂额前的乱发,目光温柔地望著他。
谢潜鱼看见这个死太监阴鸷的面容就隐隐不悦,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阉人在宗正府是怎麽羞辱自己的。
“唔……”谢潜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领情地扭过了头。
谢玄衣愕然地看著再也不认自己的弟弟,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他转过身,一脸茫然地走到了窗边,窗外正下著雨,淅淅沥沥,敲在地上,痛在心头。
自己被困在宣华的身体里,而卫行风孤魂的下落仍是无处可觅,生命中那些爱过他也恨过他的人,终於都一个个远离了他,只剩下他独自被困锁在陌生的躯壳里。
宣宁安顿好宁安臣这就赶了回来,当他看到一脸颓然站在窗边任由细雨扑打的义父时,也不由神色一愕。
比之以往,坚忍冷酷的义父最近似乎多愁善感了许多。
“义父,您怎麽了?”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伺立在谢玄衣身边。
谢玄衣扭头看了这个清秀的小太监一眼,略微收敛起愁容,淡然道,“也没什麽,不过想起我这半生罢了。”
原来如此……宣宁一听随即接口道,“义父你这半生虽然命途多舛,但如今好歹做到了宫内首席大总管的职务,也算不枉此生了。更何况当年陷害您的仇人也尽在您的掌握,供您玩弄,也算一偿心愿了吧!”
一个人若是执迷仇恨与报复,又岂能真正快乐过……
怪不得宣华总是副阴郁的样子,即便做到大总管的位置,还是少有露出过微笑,或者这便是原因吧?
谢玄衣忍不住又想了想自己,他就这样被自己疼爱了多年的亲弟弟拉下皇位,乃至是逼到死路,难道他就不恨,不怨吗?
想起谢苍穹的无情,谢玄衣的心底终究还是有了丝不甘的意味,但是他转念想到自己的确不比谢苍穹更适合做皇帝,最终只是轻轻笑著叹了一声。
“若能平淡地度过此生,或许才是真的幸福吧。”
正当两人谈话之间,忽而一名侍从走了进来,“大总管,宫里来人说,陛下召见。”
今日本是宣华的轮休日,所以谢玄衣才回到府邸上休息,只是不知此时谢苍穹为何忽然要召见自己呢?
他微微敛了敛眉,恢复了宣华日常阴鸷的神色,冷淡地应了一声,这便差人备了车马准备进宫。

思来想去,谢苍穹还是觉得宣华最可靠,对方乃是他夺位的大功臣,要是没有他,或许今日的自己已被谢玄衣设计幽禁在了别处。
近日有传闻有一名自称能活死人的道人来到了国都天宇城内,谢苍穹想起暗室里谢玄衣毫无生气的肌肤,忽然起意想试试若是让他的哥哥活过来,那麽或许自己对他的占有会更为真实。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帝,当然不能纡尊降贵地与方士勾搭,那麽自己大可派遣一名心腹之人去完成此事。

谢玄衣进来的时候,谢苍穹正站在桌边,他看到面容阴鸷的总管大太监进来了,微微点了点头。
“宣华,今日唤你来,乃是有一事要吩咐。”
“陛下请讲。”
谢玄衣欠了欠身,只觉得自己站在谢苍穹身边浑身都开始渐感不适。
或许这个下令处死自己的弟弟留给自己的伤害远超过他自己以为那般。
谢苍穹目光冷冽地看了谢玄衣一眼,挥手斥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这才唤他跟自己一同进了密室。
让谢玄衣吃惊的是,原本传言被弃尸南郊的自己竟躺在这间冰冷的暗室之中。
看到自己的身体,谢玄衣的胸中一阵血脉翻腾,他强忍著那股强烈的心悸,随著谢苍穹的指引,缓缓走近。
大概是用了保存尸体的药,所以至今他的身体还没腐烂,只是肤色变得青灰黯淡,面容也只剩下死者的沈郁,而赤裸的尸身上那星星点点纵欲的痕迹,已然说明了一切。
不过他实在不明白,为什麽,为什麽谢苍穹要这样对他……明明是对方要杀他的,他最後也顺了对方的意,为什麽到最後的最後,他的尸身仍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谢玄衣脸色惨然地抬起头,痛苦地望著谢苍穹。
一脸微笑的谢苍穹似乎毫不介意他的惊愕,对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著尸身的面颊,淡淡地说道,“看,朕把皇兄保藏得很好吧。只可惜……死人终究是个死人。听说有位能活死人的道士到了天宇城,朕想让你将他接进宫来。”
“陛下,您难道想……”
谢玄衣惨然一笑,为何他已死了自己的弟弟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留著他的尸身如此作践,难道对方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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