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仗剑任疏狂by墨式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此生仗剑任疏狂by墨式辰- 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反悔?”
“不反悔。”
江鄂曾经自恃自己是个经得起诱惑的好男人,但是这一次,他却像毛头小子一样莽撞。再不肯问第二句 ,他手一抄,将季独酌平平抱起放到床上。
有过一次经验,礼仪廉耻很容易就被丢的远远的。季独酌也不管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直接和身扑上 来,用力扯江鄂的衣服,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吻着。身上的绷带渗出鲜血,脊背残忍的疼痛,对他来说已 经根本算不得什么。
反倒到是江鄂在笑。他扶正季独酌,从他的眼睛开始,一点点地啃吻着,直到他的嘴角,舌头伸进去, 才一舔他的舌苔就抽出来了。于是戏谑的逗他:“你真要用嘴么?”
季独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眼角含笑,便跪了下来。他拉低江鄂的裤子,伏下头去,把江鄂的棒棒含进 嘴里。
笑对天下英雄的季独酌,奸诈无情的季独酌,此时此刻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下,为他Kou交。
江鄂的手指挑开他身上的单衣,指尖顺着他的脊梁滑过,衣衫被打乱,露出他包裹着绷带的脊背。他背 脊苍白,像一头受伤的幼鹿一样喘息着、起伏着。很多年前,江鄂曾经遇到过一头失去母亲的小鹿,那 鹿的眼神是干净而脆弱的。季独酌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像山间的一笔青竹,笔直冲天风骨傲人,可是当 你耐着心,一点点剥开他坚硬的外衣,他就会在你手中变成一枚鲜嫩的笋子,多情脆弱。
江鄂低下头,小心避开季独酌的伤口,若有若无的咬着他脊梁上的骨节,换来那人重重的一声喘息。
上午刚刚欢好的身体仍然敏感着,嘴里的棒棒坚硬的抵在喉头,就这么被他一咬,季独酌觉得自己周身 所有的骨节都酥软了。他用手指勾着他棒棒旁的毛发,努力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一点。连手都抚上江鄂 的腿,似乎怎样的执念都不够,似乎怎样的深入都不够。
江鄂的腰一挺,将自己重重冲入季独酌的喉咙,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手指抚上他的臀,狠狠地揉捏着 。
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季独酌用舌尖顺着江鄂的荫茎滑过,再慢慢的吞进嘴里。过去那 些或喜或悲一幕幕涌上心头,是这个男人打破他坚强的躯壳,是这个男人唤醒体内的执着和疯狂,是这 个男人教会他如何去爱人。当他在暴雨中一个人爬上悬崖时,他曾经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伸出手来拉他 一把,如今,他终于等到了。他心头苦乐酸甜几番滋味连番涌动,忍不住用力在他的棒棒上一吸。
江鄂被他猛地一吸,快感瞬间顺着脊梁骨攀升,他将手插进季独酌的头发里,使劲按着他的头,迅速抽 插了十几下,然后一把推开他。
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咸腥的体液一大半都喷在季独酌的脸上。季楼主眼神坚毅而凄迷,配上男人白色的 Jing液,分外魅惑。他的双眼定定的望着江鄂,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体液,送进嘴里。然后 举起右手,认真地发誓:“季家列祖列宗在上,季独酌再次发誓。从此之后,季独酌若再骗江鄂一句, 便被江鄂做死在床上。”
江鄂微微一笑,凑上前去,吻他的脸上的Jing液:“既然如此,我还是更希望你以后多骗我几次……”说 着,捏在他臀上的手滑到他前面握住,“季公子,你这里也硬起来了啊。”
第十二章(7)
一世英名,床笫间扫尽。
季独酌平躺在床,由着江鄂给他脱下剩余的衣服。两个人你侬我侬箭在弓上,门外却相当不是时候的响 起了敲门声。
“二位公子都还醒着么?”
二人互看一眼,在别人家人究竟不方便太放肆。江鄂应了句:“大夫少等。” 把被子给季独酌裹好,整 了整衣服便推门出去了。
江鄂出来的从容,只是面颊上还有刚刚发泄过的红晕,大夫毕竟是过来人,只看了一眼,立刻就猜到他 二人多半是在房间内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由得暗暗一皱眉。当日眼前这男子抱了受了重伤的 公子哥求医,他只当他们是兄弟情谊,没想到竟是分桃断袖的兄弟情。大夫的心里隐隐有几分不齿。
难为两个生的人中龙凤,居然是对兔儿爷。
他心中不悦,嘴里也没了好气:“说起来公子在我这住了一天,可知外面闹的天翻地覆?”
江鄂一愣,瞬间明白。风雅颂叛党和安陆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一夜他不眠不休的守在季独酌身 边,外面多半已经重重封锁,只要寻出他二人的踪迹了。相通了这节,他向大夫点头:“这几日麻烦您 了。”
“麻烦到说不上,只是外面风声吃紧,再耽搁下去恐怖想走都难了。二位,二位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 ”
江鄂明白大夫的顾虑,也确实感谢这一日的照顾,只是要他现在带季独酌走……他眼睛向房门一瞟。之 前他凭着心头一股失而复得的惊喜和痛苦强要他一次,虽然顾及着他的病情,下手诸般在意,但这短短 一次就累得他昏睡了半日。季独酌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长时间走动。
他沈吟着,并不应声。那边大夫扑通一声,给他跪在地上,哭着说:“这位英雄,今天早上沈家的儿子 上山砍柴,被一群人围住,非栽赃他给什么人通风报信,结果不明不白的就给人砍死在山头上。我妻子 死的早,若是我再出了什么时,下面两个儿子该怎么生活啊……”
江鄂抿紧了嘴,一股无力感瞬间席卷心头。
房门内突然传来季独酌的声音:“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季独酌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又何须别人来 施舍?”他重伤才醒,话里中气不足,但平日言谈里的傲气却更盛几分。
江鄂了解他嘴上一副对谁的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把谁看的都重,只是碍于从小所受的教育,所以 才把感情藏的极深。这次受伤,更是把他心底被压抑的真实感情统统逼了出来。被韩昌平背叛,对他来 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他这样说,其实心里多半难受的要死。
这样想着,江鄂苦笑一声,心里骂了句别扭小孩儿。却听得门内一阵细琐声,江鄂一怔,立刻推开门, 只见季独酌已穿好了中衣靠在床头,细细的喘息着。
他重伤未愈,这一番折腾,后背的伤口崩裂出血,白色的中衣上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待见到江鄂开门 ,眉梢一挑:“本公子的外衣呢?还不赶快给本公子拿来?”
那大夫显然早就有了打算。听到季独酌这样一句,立刻吩咐下人捧了衣服来:“这位公子,你原本的衣 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这件就先请公子凑合着吧。”
此时此刻,江鄂若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由这家伙任性着胡来。只能接了衣服,给季独酌穿上。那 大夫虽然胆小怕事了点,但仍不失为一个体贴的好人。且不说自己身上这件就是大夫所赠,光说捧给季 独酌这件便可看出大夫的细心。衣服料子虽不如季独酌之前的正宗苏绣来的昂贵,不过却是一件青底子 蓝碎花的棉袄,大冬天的,实在比他之前单薄的打扮舒适很多。
季独酌换好了衣服,脸上之前的怨色也挂不住了,干脆手掌一摊,继续无赖:“本公子的扇子呢?”
“扇子?”大夫想了想,“之前好像是有见过……啊啊,我想起来了。我见公子的扇子散了,便吩咐下 人和公子身上的破衣一起烧了。”
“烧了?”季独酌眼睛瞪得奇大,口气有些急切,“还不快去找回来?!”
“烧了都有两个时辰了,估计早就化成灰了。”大夫被他一喝,心里不安,恐怕这人临时变了主意,又 要住在自己家里,连忙赔笑,“我这里还有几把扇子,马上就命下人跟公子找来,公子若是喜欢都拿走 也无妨。”
季独酌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一种无怒自威的压迫感浑然天成:“扇在人在,扇亡人亡。就算是扇子 灰,也给我捡回来。”
大夫被他吓得够呛,心里知道这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一边暗骂自己流年不利,一边急忙出去找扇子灰 。幸好之前焚烧衣服的灰还没到,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搪塞这个瘟神。
见他离开,季独酌摊开手:“江大侠,酒葫芦。”
江鄂知他好酒,所以一早就给葫芦里灌满了酒,此刻他一问,便立刻拿来递到他手里。季独酌接过葫芦 ,拔下塞子,闻了闻,只觉幽香扑鼻,四肢百骸的疼痛瞬间都消失了。只是一想到自己中的毒,只能长 喟聊以自蔚,黑着脸把葫芦塞儿重新塞上了。
江鄂不晓得他中毒不能饮酒,见他只闻不饮不禁觉得奇怪。正待要问,忽听门外一声尖叫,那个大夫捧 着个事物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来。
“这,这……这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明明烧了半天居然还没变成灰?”大夫将手中的东西伸到季独酌面 前,苍老的掌中躺着白花花的一块布。
这布江鄂识的,正是季独酌那柄素白绢扇的扇面。可是……寻常的绢子遇火即着,没道理烧不化啊。他 不由得凑近扇面细看,这扇面不但烧不化而且之前一场血战,连半分血迹都没染上。江鄂眼珠一缩,头 一次注意到见白色的绢子上隐隐有着龙翔青云的图案。心头咯!一声,瞬间,想到江湖上那个和燕山贝 家一样属于传说的存在。
十三年前,白衣的恶魔。
叱吒风云的东风山庄。
他皱起眉头,仔细地审视季独酌的面容。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果然永远都没办法让人猜得透。
罢,罢,罢,事到如今,反正不会再坏了,由他去吧……
第十三章(1)。一腔温柔向谁诉
风雅颂这场变故来的快,季独酌和江鄂也没什么准备。幸好季楼主大手大脚惯了,原先的衣服里备着不 少银票和碎银子,大夫分文不少的将钱还了给他。他二人付了十两银子的诊金,又给了二十两的封口费 。三十两雪花银,平常人家三四个月生活费,把大夫惊的瞠目结舌,暗自腹诽:果然是个骄奢淫逸的败 家公子。
江鄂背了季独酌刚一离开大夫家,便听屋内大夫吩咐下人把他们之前睡过的被褥撤换下来烧掉,眉头一 皱,心中有些不悦。这大夫虽是个好人,却也是个俗人,见不得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