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苍老疼爱你 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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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苍老疼爱你 九年-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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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税漏税的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也绝对不小。尤其是,被人死死地盯上。

    辘更何况,天陆总部,也一直被许远挂念着。

    四面楚歌。这大概是对陆齐安如今境况的最好诠释了。

    画扇看了一眼陆齐安,不知何时,他居然已经不再看文件,那双黑曜曜的眸子,正盯着她的脸看。

    四目相接,画扇瞬间冷了脸,率先别开了眼。

    他起身,朝她走过来,“昨天你生日,对吧?”

    画扇不说话。

    他走近床边,扳住她的脸,“想要什么?”

    画扇挣扎,他威吓她,“脖子不疼了?快说,说了我就去买。”

    画扇瞪着他,嘴唇动了动,碍于脖子上伤口的关系,她甚至没有发出清晰的字音,可是他居然依旧听懂了。

    他看着她的脸,笑着摇头,“别妄想了,我不会走的。”

    画扇闭上眼,不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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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陆齐安回来,手里拿着一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项链,他柔软地笑着说,“我帮你戴上。”

    画扇下意识要避,被他拽住,他刚把项链从她脖子上绕过去,就看到了她雪白颈子上戴着的那样东西。

    他伸手要拉出来,画扇往前避,他不由地更加生疑,最后,当然还是被他给扯出来了。

    “祁连年送的?”他挑唇冷笑。

    三个戒指,串在一条绳上。是想补偿他缺失的那三年吗?

    陆齐安在心底冷笑。这样的办法,真亏他祁连年想得出来。

    “给我。”画扇的声音含糊不清,他却听明白了。这是几天来她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就是白天他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时,她说的那句,“要你走。”

    这个女人,真够狠心的。

    陆齐安手腕微微一翻,那条自制的戒指项链被他拢在掌心里,他根本不管画扇如何挣扎,阴沉着脸,屈起一条腿摁着她的背,手指灵活地为她戴着自己特意挑选的那条项链。

    事毕,他满意地看了看,罔顾她一脸的怨恨,直接去了洗手间,他单脚踹上门,把那条戒指项链丢进马桶里,放水冲了。

    回到卧室,画扇果然在揪扯着脖子上的项链,他倚着门框看她,微微笑着说,“扯不掉的,别白费力气了。”

    选项链时,他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戴上了就扯不掉。如果,他和她之间能这样,该多好。

    画扇一听他的话,毫不犹豫地伸手就要狠狠扯,陆齐安眼疾手快地过去按住她的手,恼怒地低喝,“你想死是吗?!”

    她脖子上的伤口刚刚有点儿起色,还敢用力扯,不是不想活了是什么。

    她用力推开他,在他抓住她之前,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直奔洗手间。

    过了半个小时,她都没从里面出来。陆齐安推开门,见她蹲坐在地上,脑袋对着马桶,先是狠狠地哭,再是拼了命地吐,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眼睛更是肿得煞是可观。

    他听见她的声音卡在喉咙口,含糊地咕哝着,“没了……都没了……”

    同样的礼物,在她心底的地位,却是如此的悬殊。

    陆齐安快步过去,再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劈手就把她从马桶边捞了起来,一边抱着她往外走,一边恶狠狠地怒喝,“哭!我让你哭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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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齐安狠狠地把她扔在沙发上,顺手丢给她一盒纸抽,让她随便哭,她倒不哭了。

    她脖子上的伤口还疼着,说不出话,强压下委屈与气愤,用无比怨恨的眼神看了陆齐安好久,一个字都没说,安静地起身进了卧室,躺下就睡了。

    陆齐安在她身后,盯着她脖子上那条也许这辈子都扯不下来的项链,看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陆齐安去公司时,画扇还在睡。他站在她床前看了一会儿,枕头湿着,肯定是昨晚他去别的房间之后她又哭了。

    陆齐安有些失神,他脊背绷紧着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见过她哭,而且他深知,她每一次如此,都是为了祁连年。

    没有人知道,他嫉妒,疯狂地嫉妒。

    上班的时间明明到了,他却不想走,就拿了一包烟把自己反锁在了洗手间里,狠命地抽。

    一盒告罄,他起身,一脚踹在马桶上。如果可以,他真想像冲走那条项链一样冲走那个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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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大结局了,所以在和出版编辑协商还可以更新多少的事,按规矩实体书上市之前会有一段时间的断更,所以不是我故意更得慢。嫌我啰嗦和慢的亲,请见谅。】


 第二十一章 告诉连年,我等他(7)

 下午回来,画扇缩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个抱枕,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请用 访问本站就连他开门进来,她都没有抬眼看一下。

    看到她在,他难以察觉地松了口气。

    小区里虽说有他安排的人,可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终归不大放心。

    走近,才发现她在看什么——法治在线。

    苛他失笑,“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东西?”

    她没说话,眼睫却是抬了起来,看向他。

    “怎么?”他走向她,直觉察觉到她应该是有话要说。

    辘果然。

    “逃税是犯法的。”她看着他的脸,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陆齐安心头微微一动,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没说话,盯着她的脸,等着她的下文。

    “我不希望,我爸爸的产业被你毁了。”她说。

    原来如此。他居然错以为是在关心他。

    “你多虑了。”他陡然声音变冷,侧过身子,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遥控,换了台。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面色淡淡地说,“我自认还是有能力处理好那些事的。轮不到你来操心。”

    “你最好能够处理。”她站起身,进了卧室。

    不该生气的。的确,不该生气的。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像是一只刺猬,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调动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根刺,无所不用其极地刺伤他。确实不该为了这一句话而生气的。

    可是,他居然发现自己抓着遥控的那只手,指尖在抖。

    下一秒,他霍地抬起手腕,遥控就朝着雪白的墙壁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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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画扇打开门,刚走了两步,就有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脸恭谨地说,“小姐,您需要什么?”

    画扇的脸色瞬时垮了下来。

    她认识这两个人。陆齐安的走狗。

    “不用。”她拔脚往电梯口走,身后那两个男人立刻如影随形,她顿住脚步,“少跟着我!”

    “小姐,这是少爷的吩咐,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画扇走,他们跟,她恼了,“你们愿意跟是吧?好,我让你们跟个够。”

    她果然说到做到。

    一天下来,她去了各种各样的地方,逛街,吃东西,去游乐场,最后,开始在酒吧流连。

    那两个保镖的其中一个不时会打个电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在向陆齐安汇报她的行踪。

    画扇不屑地撇嘴,一杯杯酒灌得毫不犹豫,最后,是那个总打电话的保镖过来劝阻,“小姐,您已经喝了很多,不能再喝了。”

    她连眼皮都懒得抬。

    最后,一个人伸过手夺住了她手里的酒杯,她睁着迷蒙的醉眼看过去,面容俊美,神色阴郁,陆齐安。

    她咧咧嘴,“你终、终于来了。”

    陆齐安面无表情,“你的短信我看到了。不可能。”

    “别说得那么绝、绝对。”她的舌头有点儿大,眼前这个男人开始出现重影,“我的条、条件还算得上公、公平,你放我走,陆、陆家的财产,我分文不、不要。”

    “说过了,不可能。”陆齐安挟住她的身子,往外走,开了车门把她丢进车里。

    一路车速如飞,回到住处,他直接拖着她去洗澡,她并不挣扎,意识明明混沌着,难为还记得和陆齐安商榷,“今、今天你也看到了,你不、不让我走,我、我就天天烂醉……”

    陆齐安给她洗着头发,根本没应声。

    她还在喋喋不休。

    “陆、陆振南最、最烦我喝酒,我这、这样,他不、不会饶了你……到头来,你什、什么都拿不到……”

    他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却很冷,“你是在关心我么?”拿了一条浴巾裹住她,他的眉眼里没有丝毫情绪,“不如多想想你自己。”

    逼着她喝了醒酒汤,他把她搁在床上,转身要走,却被她拽住了衣袖。

    一碗醒酒汤,让她清醒了不少,至少,口齿比刚才要伶俐得多了。

    她看着他的脸,冷静地说,“趁陆振南这几天不在北京,我的提议,你不如考虑考虑。”

    “不必。”他截断她的话,把她的手指从他胳膊上一根一根掰下去,“你是陆家的女儿,这辈子都是。想跑,没那么容易。”

    她冷笑一声,然后反唇相讥,“你图的,不就是陆家的钱么?我给你,和陆振南给你,没什么两样!”

    陆齐安岿然不动,“再说一遍,别自作聪明。”

    说完这句,他不再停留,开了门出去,一晚上就睡在了客厅里。

    他怕她跑。她的住处已然被围成了铁桶,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拉拢收买失败,剩下的,似乎只有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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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扇没想到,陆齐安动作居然那么快。第二天一大早,徐书就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画扇说,“小姐,老爷让您回家一趟。”

    很明显,陆振南连夜从外地赶回来了。

    让徐书诧异的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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