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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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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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抱着自己的,却是个极健壮极魁梧的男人,身上不但有浓重的体毛,还有一丝皮革青草夹杂着汗味的味道,显然不是哥哥。这一惊,他立刻睁眼细看,自己竟然缩在公爵塞斯的怀里大睡特睡,而且公爵浑身赤捰,胸前细细的金色体毛差点戳进了自己的鼻孔。
  
  他试图从公爵的怀里挣出来,公爵自然也就跟着醒了,睡眼惺忪地问:“宝贝,怎么了?”(orz公爵说,what the hell)
  
  埃尔弗心里乱得像一团麻,又是恶心又是气恼,默默地背转身子,恨自己睡了之后就不分青红皂白,为了贪图暖和就钻在那么一个人的怀里。
  
  公爵似乎没太睡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肩头,过了一刻,不声不响地起身穿衣,竟然就这么走了。
  
  之后公爵在他的房间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几乎整个后半夜都跟他睡在一张床上。因为总是很早就离开,而且埃尔弗年纪还小,睡觉不要人陪,里妮夫人还有侍女们都不知情。公爵也一直没有做什么过火的动作,埃尔弗却越来越困扰。过去跟哥哥同睡时,哥哥总是会用手抚慰他,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机掌握得非常精准,总是在他将有需要的时候为他疏导出来,所以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在情郁方面体会过任何的压抑之苦。安德雷卡不在了,这重问题才慢慢地显现出来。埃尔弗才渐渐体会到,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会有那样的需要,一旦压抑,就会变本加利越来越强烈。尤其在晚上,一片漆黑之中睡在床上,总是渴念着安德雷卡的手指的触感,日复一日,想得快要发疯。他想过用自己的手,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下去,那是对安德雷卡的严重的亵渎和背叛。更何况,大多时候公爵都睡在他的身边,他不但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98

98、第 98 章 。。。 
 
 
  伊苏吕堡的冬天总是声势惊人,寒风在窗外呼啸的声音就像幽灵的凄厉哭声,在白天时都已经尖利刺耳,晚上就更是猛烈,而且往往彻夜不息。埃尔弗从小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向来都不太留意这种声响,可现在听着总是觉得毛骨悚然,就好像窗外真的有无数怨灵在徘徊。
  
  然而这狂风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消匿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声发生了变化,不再暴躁肆虐,突然变得轻柔和缓了。埃尔弗这才发现,原来风向的改变向征着季节的转换。北方的寒气终于抵不过南方悄然袭来的暖意,偃旗息鼓,让位于和煦的阳光和明媚的春色。城外的山坡不再是荒原,慢慢染满了青绿的颜色,蓟的花从星星点点开始,渐渐地铺得满满当当了。
  
  这个冬天,埃尔弗过得心力交瘁,悲惨的事情在他的身边接连发生,当春天来临的时候,他不禁奇怪,这样一个冬天,他竟然这么快就熬过了。生命是如此韧性十足,不论他曾经失去了什么,都仍然还是好端端地活着,简直不可思议。他不但没有绝望而死,而且还平静地度过了一个生日,满了十四岁了。与此同时,就像管家茄罗德曾经说过的,埃尔弗的教师们也逐一回归了教职。他们都发现,他们的学生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成天想着吃或者玩,在该上课的时候总是顺从地老老实实上课,只是不同于过去安德雷卡的聪明上进,埃尔弗只是机械化地给什么就学什么,不主动提问,也不笑不说话。
  
  其实埃尔弗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有了公爵对自己的控制,在课业方面似乎长进了不少,在伯爵普罗克特每日例行报备时,他也渐渐能听明白一些简单的事情了。不过,这些不能让他满足或者快慰,他人生的快乐从来都跟成就感没有关系。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还会变成什么样,也懒得去关心,因为只想稍稍一去深思,心就痛得无法忍受。
  
  然而他也很快就察觉到公爵在暗地里经营着什么,因为公爵不再像最初那样时刻刻都粘在他身边了,而是常常整日整日地不见踪影。他没有费神去思考里面究竟有什么阴谋,因为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直到有一天,伯爵普罗克特找到一个机会,单独告诉他,在公爵的支持之下,公理教的教徒们在城东建了一座独立的新的教堂,并且召回了之前被驱逐的主教马克多斯,从此公理教的所谓主教将在城里与教会并驾齐驱甚至分庭抗礼。
  
  这时候,连埃尔弗也不能无动于衷了,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教会一直都是服从国王的引导了,公爵做这样的一件事,已经不需要国王签发的敕令了吗。”
  
  伯爵说:“公爵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必须得到公理教徒们的支持,而公理教的教会向来是不服从国王的命令的,更不会服从一个信奉安理教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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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 99 章 。。。 
 
 
  埃尔弗似乎察觉到浓重阴云已经包围了所有人,无力地问:“难道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伯爵听到这话,嘴角重重地抿了一下,撇成了一个极其傲慢的弧度,说:“陛下,我们什么都不可以不信,但是不可以失去对上帝的信仰。我们是距离神最近的人,因为我们最了解神的意图。公理教的那一套已经违背了历史的潮流。被时代淘汰的人总是不甘于被淘汰者的命运,拼命地垂死挣扎。也许他们可以暂时逆袭,但是绝对不能长久。我们只需要暂时默默地忍耐和等待。”
  
  埃尔弗困扰地拧起眉头说:“我的确是太没用,如果是哥哥在的话,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到,但是我也不想只是一味地忍耐。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等待,可是我们到底在等什么呢?等待北海的水涌上高原把那群讨厌的人冲走吗?”
  
  伯爵说:“不,当然不会,我其实不相信会有那样的事。我们两个人的力量的确微薄,可是这个王国里面还有多得数不清的贵族和平民,而且,陛下,你也会慢慢长大的。”
  
  那一天,伯爵的脸似乎异常苍老,头发也似乎比往常还要白了。埃尔弗在心里突然暗暗害怕了,这个老人是自己的最后的安慰和依靠,可是他又能继续支持自己多久呢?
  
  晚上,埃尔弗再次在梦里见到了安德雷卡。他不再是自己的温和的哥哥,而是严肃的甚至是带着些微怒意的。不论怎么样都好,埃尔弗只想靠近他,留在他的身边。可是面前突然燃起了高高的火焰,将自己跟哥哥隔开。在梦里,埃尔弗忘记了害怕,朝着火焰的墙冲过去。果然,自己全身都被引燃了,烧灼的疼痛包围了他的全身。他惊叫着从梦中惊心,却发现自己眼前仍然是死寂一片的黑暗,没有火光,也没有让他魂牵梦系的哥哥。失望之余,他发现的确热得厉害,有一个怀抱紧紧地箍着他,简直让他喘不过起气来。他已经相当熟悉这种触感,背后就是那个让他寝食不安的魔鬼。
  
  这个怀抱简直比地狱里的火焰还要可怕,他急切地想要挣脱,可是两条健壮的手臂从背后牢牢地抱住了他。
  
  公爵塞斯的炽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里,让他无法抑制地一阵阵战栗。紧接着耳朵被咬住,又让他大受惊吓。然而那张嘴并没有咬痛他,牙齿在耳廓上几个摩擦,舌头就伸出来在他的耳朵上来回舔舐着。那一阵麻痒似乎击中他最敏感的一条神经,让他的背脊都酸软下来,一声低低的伸今从喉咙里逃逸出来。同时一只邪恶的手扯开了他的睡衣捏住了他的胸前,重重地揉搓着。这种陌生的感觉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他想挣扎,可是挣不开,而且全身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另一只火热的手按着他腹部,一路向下抚摸着,最后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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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 100 章 。。。 
 
 
  埃尔弗非常熟悉哥哥的手,那些手指修长纤细,动作灵巧柔和,有时候甚至像在用羽毛挠痒痒。可是现在的这只手,掌心宽大,手指又粗又硬,磨着他细嫩的身体,一阵阵地刺痛。那动作也大不相同,并非没有技巧,可是实在太粗暴了一些,重重的握住,紧促地撸动着,带来的刺激就强了好几倍。
  
  埃尔弗在这种刺激里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了一样各自胡乱哆嗦,而那只邪恶的手就像洞察了他身上的每一种细微的感触,变化着节奏推波助澜,把他数月以来积压的情郁全都宣泄了出来。
  
  那个过程快得出奇,前后不过几分钟而已,埃尔弗完全不懂得其中的奥妙,所以根本不会为了这种短促而觉得丢脸,软绵绵地瘫睡在床上。身体上猛烈的快赶过后,他的心里反而更加沉重压抑,背后的这个无耻之徒把曾经只有他跟哥哥共有甜蜜彻底污染了,偏偏他获得的快赶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爵此刻自然没心思去关注他的心里的别扭,埃尔弗的反应也同时深深地刺激了他。埃尔弗显然对这种行为非常熟悉非常习惯,身体的反应直接而又坦率,在他的眼里甚至带了几分放荡的味道。他一时有些矛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却又不太想这么快就享受这道美食。他迟疑了几秒钟决定先稍微给自己解解渴。他随手拿起床边的一件衣服擦了擦手,翻过身来把埃尔弗面朝下按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把自己埋进了那两条细细的腿间的缝隙里。
  
  这种动作对于埃尔弗来说实在太粗鲁了些,那火热的庞然大物挤了过来,开始毫不客气地摩擦,甚至时不时碰到他自己的。公爵趴在他的背上,那重量几乎要压得他断气。他回不过头,看不到背上的人是副怎样的丑态,却能听到那“呼哧呼哧”的像公牛一样的喘气声,觉得那机械化的撞击粗俗不堪。
  
  公爵这个时候非常冲动,但是这个做法实在不是他喜欢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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