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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 117 章 。。。
苛布里耶笑了起来,说:“陛下不习惯生人来服侍也是自然的,不过我只是个卑微的仆人而已,陛下根本不用在意我的存在。”话虽如此,他还是缩回了手,退开了一些距离。
埃尔弗又是一阵烦躁,心想,问题的关键不是生人熟人,而在于这个人是公爵的亲信,并且无巧不巧地也长着一头金发。
苛布里耶也留意到了埃尔弗的视线,并不恼,而是开始慢吞吞地解释。午后日光晕上他的浅金色的睫毛,跳动着粼粼金光,他的脸上带着一些温暖的笑意,就好像在回味一段美好的过往,他的语调非常平和非常自然,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他要就此解释一番于是预先准备好了合适的词令。
他说:“看来陛下也是介意头发的颜色的。王国里面金发的人很罕见,不过在我的祖国安恕,这种颜色还挺多的。小时候,我也不觉得这种颜色有什么不寻常,后来,我总是想感谢上帝,是他仁慈地赐给了我这种颜色,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会落到什么境地去。公爵讲的没错,我的家族是安恕南部的贵族,但我没那么高贵,我的父母结了一门被亲友不理解的婚事,之后又双双早亡,我与收留我的叔父们相处得很糟糕,很小的时候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后来终于落到人口贩子的手里,四处流浪,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在安恕混不下去,八岁时就被那一伙人带来了王国里。很偶然的机会,遇到的公爵,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不为别的,就为了我长着跟他相似的金发。这就是公爵的力量,我在人口贩子手上被折磨得要生要死,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什以都没有说,只做了个模糊不清的手势,我就被带到了他的身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苛布里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他所说的是埃尔弗难以想象的另一个世界,埃尔弗也听得出神,没有打断他。苛布里耶却就此话锋一转,开始讲起公爵的好话来:“公爵虽然看起严肃,对其他人也很严格,可是一直都是对我很温和的。他亲自督促我读书,亲手教我练剑,他不但对我好,而且成就了我的整个人生。如果我没有这头金发,就不能遇到公爵,现在也不能来到陛□边,这一切都是奇妙的命运。”
这番话听得埃尔弗一阵厌恶,正想要粗鲁地直接打断他,突然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一阵嘈杂声,楞了一下,说:“外面怎么了?”
苛布里耶本来神采飞扬,这时候脸上却骤然阴霾下来,迟疑了好几秒,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来的路上,我就听到伊莱亚斯和菲恩讲起,他们会跟着公爵一起住到对面的大房间里去。现在大概是在搬行李整理房间了。”
埃尔弗瞠目结舌,说:“对面的房间?你是说公爵要搬到王后的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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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 118 章 。。。
按照城堡的原本的构照,四楼是国王和王后的居住空间,卧室门正对着,只隔着一条走廊。
王后的卧室是整个城堡里最华丽的房间,墙壁是妩媚的浅玫瑰色,布满了手绘的雏菊图案,家具一色的美丽胡桃木,床上悬着绣花细绢的帐子,梳妆台上用金粉勾勒着波斯式的藤蔓花纹,而且占用的空间几乎比国王的房间大了一倍。
卧室的一边邻着衣帽间,里面的阵设倒有些像国王的藏书室,排列着衣柜衣架衣箱,保留的历代王后的贵重衣饰,如果可以全部浏览一遍,简直可以追溯到几百年来的女服式样变化,不但有华贵的礼服,连内衣袜子睡袍也都应有尽有,更不用说各种花里胡哨的帽子鞋子了。另一边连接着侍女的卧室和女眷休息室,还有王后的针线室,收藏着各种绸缎绢纱针线花样。
公爵的母亲王后玛格丽特在这个房间里住过好几年。而王后伊斯塔当年嫌这房间太累赘,宁愿住在阁楼里。之后这个房间一直闲置着。埃尔弗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结婚,也就不会有王后,而对面的大房间在他的有生之年也就会一直空下去了。埃尔弗自己对这个房间完全不感趣,除了幼时不留神闯进去之外,连进去走走的愿望都没有,因为里面的陈设实在太女性化了,让他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实在想不到公爵这么一个粗鲁的大男人竟然会想要搬到里面去。不过转念一想,又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公爵随身带着两个男孩子,自然不愿意再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想要搬到四楼的大房间里图个清静也是在情在理。想起伊莱亚斯和菲恩的妖娆模样,埃尔弗难免心里不舒服,可是公爵有了这两个人伺候,应该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了,也是好事。
苛布里耶不明白其中的纠葛,以为公爵擅自占用了埃尔弗的母亲曾经住过的房间,埃尔弗必然会难过。生平头一次,他因为公爵的作为而难为情起来,他很想安慰一下埃尔弗,但又不能够讲公爵的不是,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外面的吵闹声一直持续着,里妮夫人已经不在了,管家茄罗德不敢违抗公爵的任何命令,俯首帖耳,安排了大批人手帮着搬公爵的行李用物,没有一个人来问埃尔弗的意见。突然“轰”的一阵巨响,似乎有什么大箱子或是大柜子撞到了地上。埃尔弗被这声音惊到,抬起头来,发现苛布里耶还直直地站在自己面前,说:“既然他们都在整理行李,你也去吧,好好安顿下来,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管家茄罗德。”
苛布里耶默默无言地鞠了一躬,却不是退向门外,反而是向房间里侧走去。埃尔弗正要问他,就看到他抬手推开了角落里的另一扇小门,才想起来,这个卧室的一边连着的藏书室,而另一边连着亲卫的房间,苛布里耶既然做了自己的亲卫,自然就要住到隔壁去了,如果不是他打开了这扇小门,埃尔弗都想不起这扇门的存在了。
晚饭的时候,埃尔弗借口身体还没有全好,没有下楼,在自己的房间里吃了些东西。本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清静度过,哪知道刚吃完晚饭,公爵就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来,手按到他的额头上,说:“我的蜜糖,你还在不舒服吗?连晚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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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 119 章 。。。
埃尔弗没有想到,新来了那两个男孩子,公爵还是会闯到自己的房间来,而且,他既然来了,不可能只是好意地关心自己一下而已,心里一阵战栗,故作镇定地说:“这个季节容易疲倦,我只是有些困了。”
公爵说:“看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好像我是个地狱里来的魔鬼。”
埃尔弗很想点头,不过还是硬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公爵说:“我知道,前天晚上把你吓到了,可是最开始都是这样的。就连女人的第一晚,也都会结结实实地痛上一回,更不用说你是个男孩子了,以后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
埃尔弗心想,要是以后都跟你挨在一块儿,我怎么可能好得起来,自然是越来越难受。他不肯理公爵,公爵却也没觉得无趣,自顾自地接着说:“其实你又何必那么抗拒我呢?之前跟你哥哥腻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就是巴望着承受他吗?现在换了我,也一样是个男人,只不过比你哥哥还要更男人一些,现在你吃的苦头就会稍微多一些。不过我是很心疼你的,在我心里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为了你多花时间多花精力也无所谓。这一回伊莱亚斯跟菲恩从威尔明顿过来,主要是为了带很多东西给我。现在的这一套,是特地为你订做的。”
埃尔弗才留意到,公爵的手上拿着一个黑漆木盒子,大概有一本圣经的大小。公爵的手轻轻一拨,拨开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搭扣,把盒盖翻开,里面装满了古古怪怪的东西,有黑黝黝的,也有亮晃晃的。埃尔弗正在疑惑这是些什么,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公爵扬声说:“进来。”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仆提着木桶走了进来,对着埃尔弗和公爵鞠了躬,就往屋角小屏风背后的浴桶里倒水。四桶水倒完,两个男仆默默地退了出去。
公爵说:“他们来得正好,咱们先来洗个澡。”就开始撕扯埃尔弗的衣服。
埃尔弗一声惊叫,挣扎起来,可是马上就被公爵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剥光了衣服。公爵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皮质带子,把他的手反绑起来。显然连这条带子都是特制的,宽边的,很薄很软,绑在手上,完全不会把皮肤勒伤,但又极韧极结实,根本不可能挣脱。公爵接着很快脱完了自己的衣服,抱着他走到了浴桶里。
水有些烫,埃尔弗的皮肤立刻泛出了粉红的颜色。他其实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公爵很耐心很细致地替他搓洗身体,草草洗完一遍,拿着大浴巾把两个人包裹起来,又打了铃,换过热水,重新进了浴桶。这第二遍就洗得尤其仔细。公爵的手伸到了埃尔弗身下,在腿间轻轻揉搓,连沟回细缝都细细清洗过,最后那手指夹带着热水伸进了体内,反反复复地蠕动。
埃尔弗双手被绑在身后,被公爵抱在胸前,两条腿大张着,缠在公爵的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公爵背靠着浴桶,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豚,中指伸进了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似乎极其享受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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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 120 章 。。。
相对来说手指毕竟是细的,虽然挤压牵扯着内璧,还处是可以勉强忍受。不过那种扭动不停的动作,让埃尔弗想起雨天过后泥地里的蚯蚓,连那种粗糙的触感都很像。这种行为到底目的何在呢,难道是为了把体内洗干净吗?那么伸进去的那根手指就不怕脏吗?埃尔弗咬紧牙关,想着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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