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柴觉察出盛康的不自然,上前一步,逼近盛康眼前,屈单膝蹲下,略有些仰头看着盛康,咄咄逼人道:“你是谁?幕南君……”仔细观察盛康的神色之后,胡柴道出:“……盛康?”
盛康一脸木然,看也不看胡柴的脸。
胡柴捏过盛康下巴,却被他一扭头甩开。胡柴空举着手指,白白摩挲了会儿,心中已经了然。
站起身道:“我用你换什么好呢?拔乐关的门符?军队?财宝?”
盛康半垂着头,却在飞快的思索。
胡柴等了会儿,盛康终于开口:“你换不到什么的,我本不值钱。”
这声音极尽沙哑,听在胡柴耳朵里,却极具魅力,凑到盛康身边,笑道:“我知道……”
见盛康浓密的睫毛抬起来,一汪春水波澜不惊看向自己,胡柴眼睛一眯,狼一样邪恶的光散发出来。
“你的位置和头衔不重要,但你是大幕国的颜面。”说着看向盛康若隐若现的爱痕,伸手便摸了一把,“若是我把你扒光了送到挫军门口一逛,你说,他们会投降吗?”
第27章
盛康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了,摇头道:“不会,他们会杀了你。”
胡柴胸有成竹摇头,看着盛康绝世无二的脸,“谁睡了你?他舍得吗?”
盛康只觉五雷轰顶般,瞬时白了脸,薄唇失去了颜色,带着冰冷的龙涎香,风味独特。
胡柴对于盛康的反应甚为满意。这个生长在广漠上的男人,生性凶残,与狼为伍,年纪轻轻,却有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盛康不齿的事情,他都猜得出一二。
“现挫军将军吴编,已经五十多岁了,听说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不应该是他。”胡柴猜测,“那次我军收到情报,在漠上拦截了一路挫军探子,听说交手那人是挫军副将,人不过二十上下,刀法很好,长得也俊,难道是他?”
盛康眼里满是杀气,不答话。
“若不是……”胡柴嘲道,“我就不知道挫军里还有谁能降得了你。难道,堂堂幕国太子,愿意委身与士卒苟且?我还真是高估了你。”
盛康咬着牙,脸上红了又黑,黑了又白。这等屈辱,他从未受过。心里暗想,今日之仇,来日定要你偿。
胡柴笑笑,手指摸到盛康脖颈上,盛康脖颈上青筋一跳,抬头瞪向胡柴。目光之凌厉,让胡柴也愣了一下。
不过旋即,胡柴还是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獠牙,寒光乍闪,嗜血之色暴露无疑。
迎着盛康的目光,有力的手指伸到衣服里面,在盛康温润的胸膛上捏了一把。
盛康身体缩了缩,抬起两脚便要踢,却被胡柴一把打了下来。手上力道加重,沉声道:“脾气还挺大……”说着凑到盛康眼前。
盛康一咬牙,偏过脸,动了脊背上的伤口,“嘶”的抽了一口气,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顿时撤离。
胡柴一仰身看着他,“跟你一同来的那人是谁?副将吗?怎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他自己却苟且逃了?”
见盛康一脸漠然,胡柴又道:“还是……他根本没走,会找机会回来救你?”说着机警的左右看看。
盛康白了一眼,抿着嘴唇不答话。
胡柴却没了耐心,从衣襟里抽出手,一把卡住盛康的脖子,大力一推,直接将盛康按在墙上,瞪着眼,“你有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你一起来的那人,可是回去通风报信了?”
盛康被卡的喘不过气,脸色开始涨红,皱着眉盯着胡柴,拼命大喘。双手虽然被绑着,还是抬起来想推开这个大力如牛的人。
胡柴再一用力,盛康咳了两声。
“挫军想干什么,与我决战与否?”
盛康一口气上不来,两眼迷蒙。胡柴一双狼眼丝毫不松懈,手上指节泛白,力量略见一斑。
盛康略一屈腿,用了全力扭过身,两脚绑在一起横踢过去。
胡柴眼看着盛康已经喘不过气,未料到他还使了这一招,正踢在肋间,身上一震,歪向一边。
手上力气一松,盛康便向一旁扑去,虽然还看不太清,但是顾不得那么多。手指摸到脚踝上的绳索,极其麻利的解开了结,尚未起身,却听耳边“啪”的一声响,脊背上刀切般剧烈疼起来。随后,胡柴的胳臂环到了颈前,不必太用力,盛康便连拖带拽被拉了回去。
原是胡柴随手摸了一跟马鞭,鞭梢将盛康背后的衣服抽离开,露出一片雪白脊背,以及上面隐约渗血的鞭痕。
胡柴拖着盛康,低头一看,盛康脸上的汗水把黑发染湿,黏在煞白的脸上。黑白交加,红唇黑眸,带着仇恨的眼神看过来时,瑰丽如娇弱的女人。胡柴吃吃笑了,一脸猥琐,“怪不得,你这般勾人,谁都抵挡不了。”
盛康撇过头,却被胡柴强硬扳回了脸,凑过去道:“你想跑……怕是还不知道我的规矩罢。”说着,一手蛮力撕开了盛康的衣衫。
盛康给卡得被迫仰起头,一脚飞起,踢向身后胡柴肩头。却被胡柴一手挡过,眼里随即燃起了大火。
随手将盛康两手举过肩头,三两下解开绳索,随即用手里马鞭绑在他背后。一手按着脖颈,翻身便制服了盛康,提膝压着腰身,腾出两手,“嗤”的将上身衣裳全部撕开。
盛康背后的刀伤给这样一折腾,复又开始流血,疼的全身战栗,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却让他背后的身体显得光彩盈盈,他几经努力的挣扎,成功的挑起了胡柴的欲望。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男子俊美堪比他所有的美妾,这幅身体只看在眼里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占有,而是,自己胯下的这人,是幕国太子。那种睥睨权威,征服对方的心理,让胡柴的獠牙越发阴冷而血腥。
胡柴两腿分开压在盛康腿上,伸手拨开他颈后的黑发,胯下已然昂首挺立的阳物顶在盛康股间。
盛康被压得两眼昏花,双手绑在身后用不上力气,挣扎之余,疼的眼角泛了泪花。感觉到臀上那钢铁般的东西,盛康心里慌乱起来,不禁战栗。
胡柴喷着热气凑到盛康耳边,“想见识下我吗?”言语时,轻啜盛康耳垂。盛康给热气弄的皱眉转头。
胡柴却直起身,解开了盛康裤子。
“放开我!”盛康终于开口。
胡柴淫笑道:“那要等我爽了再说。”言罢,手摸上盛康腰身。触感坚韧温滑,带着一丝体温,让胡柴触电般从喉底吁了口气。
紧接着,胡柴低头舔上了盛康刀口,入口腥甜的血液振奋了他。手下毫不含糊褪去了盛康的裤子。一双笔直结实的腿暴露出来,胡柴小心压住,防止盛康故技重施,一边摸到了盛康胸口的乳头。
盛康躬身想躲,脊背上的疼却让他忍不住呵了口气,乳头给胡柴捏在手里,把玩揉捏。盛康周身哆嗦着,眼里血丝布绕,仰起头,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
胡柴摸到下面,盛康的阳具还软塌塌的。胡柴冷笑一声,“此时装什么,放荡些好,你我都舒服。”
盛康依旧咬牙强忍。
胡柴却忍不住了,扒拉出自己的肉根,分开盛康两腿,顶在穴口跃跃欲试。见盛康忍得厉害,一手绕到颈前,掐住他脖子,趁盛康抽气时,猛的没入。
盛康瞳孔孑然放大,剧烈的疼痛加上耻辱感让他眼里一片潮水,身上所有肌肉猛然收缩,痉挛般抖动起来。唇边慢慢溢出血痕,牙龈已破了,满口都是血腥。
胡柴自己也不见得多好受,尚未完全进去,给盛康这一痉挛卡在一半,也分外的疼。气急之时,手指按上盛康刀口。
“啊……”盛康惨叫声残破不堪从喉间发出来,已是沙哑得不成音调。
胡柴抓过盛康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凑到他耳边怒道:“给我动!”
盛康周身力气几乎抽离,神智已经模糊,此时听胡柴一说,喘了两口气,缓慢道:“来日……我要把……你,抽筋剥骨……”
胡柴甩开盛康的头发,摁住他背后的刀口,一个挺身,肉根完全撞了进去,冲撞得盛康身上一抖。
盛康这次却不叫了,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周围的一小片地毯,神智游离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宫士诚,你来,救我……
宁广鹿一路狂飙。半路上撞见一个牧民,骑了匹马。宁广鹿心急如焚,抽刀上前劫了马,一路甩鞭不止,跑了三个时辰,到了挫军营地,累的半死不活下马瘫在地上。
那马一身鞭痕,宁广鹿一下,便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
巡逻的士兵见了宁广鹿,疑惑的跑过去扶起来。
宁广鹿想站起来,腿上肌肉哆嗦麻木,试了几次都跪倒在地上,滚了一身泥土,甩开扶他的巡逻兵,急道:“叫宫士诚来,不,你去告诉他,太子被疆兵抓住了!”
那巡逻士兵骇得面如土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去!”宁广鹿大吼一声,几近用爬的向前。
巡逻兵屁滚尿流跑去告诉宫士诚。
很快,宫士诚一身单衣跑出来,见了宁广鹿,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劈头问道:“你说什么?!”
宁广鹿一脸灰,黑色眸子看着宫士诚,道:“他被抓住了。”
宫士诚眉头一跳。
宁广鹿补充道:“我看见他被抓住的。”
宫士诚甩手扔开宁广鹿,心里一寻思,转头便喊:“给我备马!”
吴编匆匆赶过来,看样子也听到那巡逻兵的话,焦头烂额上前就给了宁广鹿一巴掌。
宁广鹿被打得歪在一边,却顾不上生气理论,抓过宫士诚衣衫,“你不能去,现在若去,定是中疆兵埋伏。”
吴编气得哆嗦着手指道:“来人,先把这吃里扒外的小子给我抓起来!定是你引诱太子前去,勾结疆兵将他擒了回来要挟挫军!”
宁广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自己有勾结疆兵的前科,吴编误会自己情有可原。
却不想,宫士诚护着宁广鹿:“吴大人,这小子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吴编推开宫士诚的手,“你莫要替他辩解了……”
“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