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什么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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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什么客-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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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的试探,无非是想要看他有多少能耐有多坏,他自然不能让这些恶人太失望。他当下吩咐饕餮一番,提了昏迷不醒的夜枭来见,兀自替夜枭解了睡|穴。

夜枭昏昏然醒来,只见游麟笑意盎然盯着自己看。夜枭让游麟笑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一挣扎,才发现双臂困锁石床,颈子卡在一大块儿木板上,自头颅以下,全然看不见。

“枭大哥,冷不冷~?”游麟将手里的匕首抛了一抛,贴着夜枭匀称光裸的大腿,缓缓抚到微微颤抖的腿根。

夜枭眼睁睁看着游麟一脸奸笑绕到自己下身的方向,碍于木板看不见其举动,只觉一寒意浸骨的锐物逼到自个脆弱之处,顿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厉声问:“你你要作甚?!”

游麟索性爬上石床,分开他的双腿,禅坐似的正对他腿间耷拉的尘根,用匕刃拨来弄去,漫不经心道:“枭大哥你不是说,要和我弄一回,满足我这个孟浪的小色胚么~如今我就是伺候枭大哥,让枭大哥满足满足我来的~”

夜枭哪肯信这套,煞白着脸努力夹紧双腿,直扯得铁链啷当作响。
游麟看得一乐,亵笑道:“枭大哥,你也忒心急了~都还没竖起来,怎么就开始夹了~?”他摊手,接过饕餮递来的温热绸布,缓缓摩挲夜枭的男|根,不时低声问一句舒服么。夜枭让他忽轻忽重的手法搞得云里雾里,昏头昏脑,冷不防腿间骤然滚烫,灼痛难以言喻,竟是一壶冒烟的沸水直灌而下。他再顾不得许多,扯开嗓子惨嚎起来。

游麟眼明手快,旋腕用湿绸裹了冰窖里取出的碎冰,缠紧夜枭烫肿的男物用力摩挲,笑得顽劣诡谲:“这种撸法,叫做冰火两重天,唯奢侈的贵族能享用。枭大哥,不知玩水伺候的,可让你满意~?”

如是再三,夜枭这向来风流倜傥的风波坊坊主,已是涕泪齐下连声告饶。他泣不成声给游麟赔不是,保证再也不惹夜敛尘,还说出了自己与斯无邪的干系。只求游麟饶他一命,或者给他个痛快的死法。

原来,斯无邪的姐姐斯妃,在入宫之前,就与一位少年游侠情投意合,珠胎暗结。
彼时斯无邪还不是九门提督,只因一次出巡护驾有功,赢得皇帝垂青。皇帝见斯无邪俊美非常又身手矫捷,便笼络到身边,床上床下悉心教导。斯无邪那会儿虽然长得好看,却既笨拙又死心眼,淳朴非常,伺候得龙颜甚悦。日久天长,皇帝玩物丧志,既忘了后宫三千佳丽,也忘了远在江湖还有个叫太岁的痴心人。于是乎,四煞神教看不过去,要饕餮整整这个叫斯无邪的奸佞。

游麟早听夜敛尘说过,饕餮是怎么设计斯无邪的,只是不明白,这段往事和夜枭有何干系。夜枭忍着痛,继续述说,四煞神教顾忌皇帝,不敢直接去皇宫作梗,因此隐姓埋名雇佣夜隐帮的人,去为难怀胎十月的皇后,嫁祸斯无邪。这本是一桩极难的任务,夜隐帮帮主夜无影,却很爽快地答应了。没多久,后宫传来皇后诞下三皇子的消息,这三皇子让碝婆失手摔了,命悬一线。当时碝婆只道血多手滑,后来却改口说是斯无邪指使……

游麟听到此处,暗暗一惊,夜无影和四煞神教竟然有过来往,还差点要了尚在襁褓中的自己的命……他面上不表,不耐其烦道:“这些我都知道,枭大哥你能说重点不~?”

夜枭那处已让碎冰冻得发麻,唯唯诺诺哀哀凄凄道:“斯无邪为了证明自个清白,亲自往饕餮处求药救三皇子你,任饕餮百般折磨。可皇上嫌他脏了,娶了他姐姐斯妃,绝他念想……那时,斯妃…也就是我娘,已生下了我,我爹带着不满周岁的我躲避追杀,最后逃到江南。我爹死在那里,我让夜无影救了。斯无邪近些年才找到我的下落,要我同他一起,毁掉夜隐帮和四煞神教,最主要的……还是毁掉……当今圣上的基业。”

这才是关键所在。游麟听得发愣——这么说来,夜枭和游琴同母异父,都是斯妃之子。而夜无影当年参与了陷害他母后和他、栽赃斯无邪的事,所以夜敛尘才对这事如此清楚,所以斯无邪才要积兵屯兵准备造反,所以夜枭才要设计出卖夜隐帮。

……前尘往事,恶因恶果。孰是孰非,孰对孰错?游麟闹不懂到底是谁要刺杀他了。如今看来,斯无邪、夜隐帮、四煞神教这些势力,都曾和他结仇,但又都不是冲着他来的。他要怨只能怨自己倒霉,正好生在刀尖上,又摊上个一屁股风流债的爹。

多想无益,游麟睨了一眼面色如常的饕餮,冲夜枭道:“枭大哥~这都是上一辈儿的恩怨,咱不带到这一辈儿来~这一辈儿,我们只有一笔账要算,那就是你害我大哥夜敛尘喝下绝尘草,让他比司马迁还要痛苦。你说这是因为你喜欢他,喜欢他才伤害他,真是一点错也没有……但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与他同甘共苦。即使如此,你也应尝一尝他承受的伤痛。”

夜枭吓得六神无主,面如土色,一个劲求游麟别阉他。游麟也不动手,只是盯着他那耷拉的玩意,煞有介事比划道:“都冻硬了,真不好切~枭大哥你平常是不是吃得不好呀,这血怎么都有点儿泛白的~?”

饕餮忍着笑,指手画脚,信口开河帮腔道:“少主,你那样竖着锯,只会搞得覆巢之下无完卵,到时候他若还想收藏着泡酒,都不成形状了~要顺着纹路来,庖丁解牛~!”

夜枭的视野让木板挡住,只当毫无知觉的下身已任人宰割,一想到自己那处血肉模糊捻在游麟手里,就恨不得晕过去一了百了……他不过是错手杀了夜莲,让夜敛尘喝下绝尘草终身不能娶妻而已,到底犯了什么错,非要落得如此收场?

游麟似看出了夜枭的委屈,拿了早已备好的盛了半截驴鞭的血碟子,在他眼前晃了一圈,作出一副完工模样,笑得柔情似水:“放心吧,枭大哥~你下头,如今已像小姑娘般,漂漂亮亮,干干净净了~”这么说完,游麟还嫌夜枭反应不够强烈,轻轻贴到他耳边,吹口气道:“往后,我会对你极好的~前面没有了,后面不还有个销魂窟么~别哭了~你再哭,我就忍不住要在饕餮大叔面前上你了~”

饕餮想得更邪恶,贼笑道:“少主,我看他这第一次,还是给他自个儿的好~不如把他这根切下来的玩意儿,塞到他的销魂窟里去,也让他明白,自己有多销魂。”

夜枭万念俱灰,躺在石床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空洞地望着游麟手上那盘驴鞭。

游麟笑得轻巧,用蘸着血的手指,揉了揉夜枭干裂的唇。不急不慢,循循善诱道:“如今,我想上你,就可以上你。想吃你,就可以吃你。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每天割下你的一点儿肉来,让你自己吃下去……”

游麟支肘俯脸,攫住夜枭的视线,玩得起兴,竟有几分假戏真做,语调忽轻忽重,撩拨身下人心弦:“怕了?……世人所畏惧之物,不外乎一个死字。怕失去、怕受伤、怕老,诸如此类,终归怕死。可是夜枭,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你这一辈子委屈够了,担惊受怕够了,也烦恼够了。你生而孤独,你想要的,你总得不到,比死还不如。总是求不得的空虚,腐蚀着你脆弱的心,让你的自尊不值一文,让你饥渴成狂……恨不得有牢固羁绊从天而降,有人疼你爱你肯定你,譬如一位绝对强势的主人,如严父慈母,如亲密恋人,凌驾在你之上,主宰彷徨失措的你自己。而如今,这个疯狂的想法,我可以为你实现……我可以掌控你,粗暴地填满你,你什么都不用想,只消全心全意,依附于比你强千百倍的我,感受我赐予你的濒临死亡的恐惧与快乐,尽情在我的宠幸里呻吟和痉挛~体会我贯穿你身体时的爽快和钝痛,体会我剥夺你身为男人身为人的权利,那种到死也不能宣泄的快慰和满足感……”

游麟语调混混,连绵入微如情话的煽动,糅合了精纯内力,叩击夜枭耳底,强有力摧毁夜枭的思维。不知说中了哪点,夜枭浑身一绷,下身那让冰绸裹住的欲|望,竟然颤了一颤,精神起来……随游麟描绘得愈发深入,夜枭代入的想象,也就愈发不堪入目。那烫伤红肿的顶端,竟溢出一丝带血的粘液。他当真以为自己被阉了,却不知这决堤的快感和燥热从何处来,只能绷紧脚趾,力图夹紧双腿,无措地享受这般绝顶的冲击,享受小腹难以抑制的抽搐,呻吟喘息。

饕餮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咂咂嘴道:“原来……竟然……还有被说射的人……?!”

游麟冲饕餮眨眼,要他别说话。回身严肃依旧,让人拆了架在夜枭颈上的木板,再让夜枭好生看看自个下身。夜枭这一看,才知道自己还是个完好的男人。然而这番惊吓,身心俱疲。加之丢了精关,在游麟面前,阴影弥生,再也抬不起头。
“主人……!”他心智崩溃,涕泪交加,膝盖一软,光着臀儿,直接跪在了游麟脚下,没羞没躁叫道,“夜枭什么都听主人的,夜枭就是主人养的一条狗……”

游麟这才作满意状,亲手端了绝尘草,喂给夜枭喝:“这是昔年你害夜敛尘喝过的东西,比阉割好一点,起码把根留住了。从此以后,你前端就再也得不到快感,一生都铭记这次高|潮。”

夜枭打摆子似地呛下一口药,顿觉腹下火辣辣一阵痛,刚爽快过的地方,就好似让一根无形的绳子勒紧了,又好似刀片一下一下再割。他来不及思考游麟所说的话是否合乎情理,这种痛,和方才游麟玩的阉割戏息息相关,他满脑子都是那刺激的一幕和那些刺激的话语,脆弱之处越是痛到极限,他心里越是有一种陌生的情|欲滋生蔓延,让他浑身无力骨头酥软。

游麟藏下眼底的复杂神情,柔声问了句:“舒服吗?”

夜枭含糊地嗯了一声,抬眼看向游麟,眼睑都热得发红。

没了大哥游聿从旁管教,又没了夜敛尘在身畔掣肘,游麟压抑已久的那股子混世魔王劲儿,在这个愿挨的夜枭面前,一发而肆无忌惮。他拧起夜枭的下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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