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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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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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打我?我怕你们没这个本事。”诺辛冷冷的说,然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杜思宇。
  杜思宇自是知道,今天如果不按曲柏言的意思走,恐怕这事儿没完,但是也要顾及慈凤轩的颜面不是?顿时面露难色,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曲柏言一眼。
  “妙言啊,如果是这样就不太好了,我们这错也认过了…”
  “你们这是认错的态度?”曲柏言打断杜思宇的话,转脸冷冷的看着诺辛说,“你看他像是在认错么?”
  诺辛握紧了拳头,有种随时冲过来拼命的架势,二人就这么对峙着。
  曲柏言微微侧目,对年景说:“他怎么打你的,你怎么还回来,听清楚了没有?”
  年景惊恐的抬头,颤抖着说道:“妙。。。。妙言。。。。”
  “听清楚了没有?”曲柏言又问一遍。
  年景惶恐的点点头。
  曲柏言一把把年景推到诺辛跟前,冷声道:“现在就打。”
  诺辛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杜思雨。
  杜思宇站在原地,皱着眉,有些急促的说:“妙言,你今天非要这么闹下去么?”
  “你觉得我是在闹么?”曲柏言瞟了杜思宇一眼,就这一眼,足以让杜思宇惊讶了半晌,那种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刺骨的阴冷,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妙言。
  “今天事情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福蓉花巷就再无规矩可言,要是等到一切大乱,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曲柏言说完,又看着年景说:“愣着干什么?打人还不会了?”
  “我看谁敢!”诺辛忽然开口,上前一把拽住曲柏言的衣襟,狠狠地说,“不过是一个男色而已,大家都是出来卖的,在这儿耀武扬威什么?你仗着谁的威风在这儿撒野?”
  曲柏言冷笑,然后一把拨开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掸了掸刚刚被抓皱的衣服,好像是要把脏东西弄掉一般。
  “汪少爷,让你的人按着他,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福蓉花巷的规矩。”
  汪诚羽早就惊呆了,今天的妙言是自己前所未见的。那不是平日里藏在鸿瑞楼的那个娇弱之人,面前这个从骨子里散发出寒冷的美艳男子,竟让更让自己为之心动。
  曲柏言静静的看着汪诚羽,等待着他的行动。
  汪诚羽忽然起身,对身后的侍从一摆手,几个人走了上去,拉住了企图挣扎的诺辛。
  曲柏言转脸看着年景。
  年景慢慢的走过去,他的手在颤抖。
  “放开我,混蛋!杜思宇,你他妈也是他们的鸿瑞楼手下的一条狗么?”
  年景缓缓的抬起手,清脆的皮肤撞击之声,在这个宁静的时刻,显得格外清晰。
  曲柏言几人出了慈凤轩,杜思宇的面色很是不好看,毕竟是楼里的二老板,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心里不舒服。
  曲柏言停住脚步,看了杜思宇半晌才道:“思宇,别怪我,你知道我不是要为难你的意思。”
  杜思宇点点头,脸色稍微见缓,才开口:“哎,妙言啊,你现在真是。。。。。。很让人害怕。”说完拍了拍曲柏言的肩膀。
  “那我回去了,有机会我们聚聚,现在这时候着实不适合你我闲话家常。”
  回去的路上,汪诚羽一反常态的没有贫嘴,只是总是偷偷的瞄着一直没有出声的曲柏言。今天他的表现让自己太过于惊讶,惊讶到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特别想冲上去一下子抱起他,就那么紧紧抱着。
  曲柏言早就发现汪诚羽在看自己,只是一直没理他,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说:“汪少爷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觉得我今天跟你去有点儿多余了。”汪诚羽叹了口气。
  “此话怎讲?”曲柏言冷冷的说。
  “因为我发现,在这福蓉花巷,你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汪诚羽的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假,曲柏言在福蓉花巷的这十几载,奠定了今日地位的不是别人,每一步都是自己艰辛走来的。别的他不敢保证,但是在这福蓉花巷中,只要是他曲柏言想要坚持的人和事,别人想要说个不字,其实也还是需要掂量掂量的。
  “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改日我请你喝酒。”曲柏言不想欠汪诚羽的人情,也知道说完这句话的后果,却还是说了。
  “真的?”汪诚羽很惊讶。
  “真的。”
  “何时?”
  曲柏言低头想了想,道:“等汪少爷您下次找我的时候。”
  汪诚羽本来想说今天就可以,可是考虑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岳茗萧站在对面的时候,曲柏言并不是第一个看到的,倒是年景对正在跟汪诚羽说话的曲柏言说:“妙言,那个人一直在看你。”
  曲柏言看到岳茗萧的那一刹那,思维有些断章,他有些不敢去看岳茗萧的脸;低着头躲在几个人的身边;甚至想就那么逃走。
  汪诚羽已经察觉到了曲柏言的异样;一把拉住失神的曲柏言;倒是装模做样的跟岳茗萧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岳公子嘛,这大白天的也来花巷找乐子?来早了吧。”
  岳茗萧很礼貌的微笑,然后看了看站在汪诚羽旁边的曲柏言,“出来办事经过这里而已,倒是汪公子,怎么跟鸿瑞楼的人在一起?”
  汪诚羽将握着曲柏言手腕的手更收紧了一些,余光扫过他有些苍白的脸,笑着说:“我陪小妙言出来办事的。”
  曲柏言抬起头,正巧对上岳茗萧那双凌厉的双眼,不由得心跳加速。岳茗萧还是那样英气勃发,俊俏的脸上丝毫不是那种阴柔之美,而是硬生生的阳刚之气。掐指算算,从陵城回来到现在,也有些时日了,今天竟然在这种场合见到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岳茗萧拱手跟几人告别,路过曲柏言身边的时候虽然转脸看了他一眼,但是却未做停顿。
  汪诚羽转过头看着已经走远的几人,不禁说道:“真是个俊秀的男子,啧啧。”
  曲柏言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被握的发红的手腕,径自的往前走去。
  “你又生什么气?”汪诚羽快步追上,坏笑着问,“我看你跟他,关系不一般。”
  “不胡说什么。”曲柏言语气不善的回了一句。
  “你这都写在脸上了,任是谁都看得出来。”
  尽管汪诚羽说的声音很轻,但是曲柏言还是看了看走在身后的年景,好在此时还未从刚刚的事件中走出来,低着头想着什么,并未留意二人的对话。
  “我跟他不熟。”曲柏言说。
  汪诚羽没做过多的纠缠,深深的看了一眼曲柏言,从怀中又降上次的夜明珠发簪递到他面前。
  曲柏言一愣,看着汪诚羽。
  “收下吧,今天再怎么说我也帮你忙了不是?你就当还礼了。”
  曲柏言犹豫了一下,结果发簪塞紧袖口,硬生生的说了一句:“谢谢汪少爷。”
  汪诚羽心中一喜,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曲柏言带人去闹慈凤轩的事,很快就被整条花巷知道了。
  鸿要麟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早料到了这点,虽然心中也很是痛快,但是没办法,作为鸿瑞楼的大管事,如果不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怕是以后在鸿瑞楼都坏了规矩。
  育事房的门虚掩着,门外被鸿瑞楼的男色女色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纷纷议论着,都得知头牌妙言因为帮年景出气,带人去闹了慈凤轩,被打管事鸿要麟责罚在此。
  东富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都干嘛?散了散了,看热闹不做事!今儿这事我知道你们都替妙言主子抱不平,但是这是我们鸿瑞楼自己的规矩,谁也不许出去乱说一个字。这妙言主子坏了楼里的规矩理应受罚,不过在福蓉花巷的威严还是在的,你们可明白?”
  大家心里都有分寸,可是这个时候也不好替妙言说好话,都站在一边不吭声。
  此时,从人群中挤进一个人,俊朗的面容,精致的五官,身着一身深蓝色衣衫,正是制衣先生吴玮。
  作者有话要说:十五和十六章在全文中看似有些墨迹,但是确实重中之重因为这场戏奠定了曲柏言以后在福蓉花巷中更高的地位。还好看吧?JJ抽抽了?怎么发表后有标点的问题???


☆、第十七章

  曲柏言跪在育事房的佛堂前,手脚都被绑着
  鸿要麟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问道:“妙言,你可知你的举动差点儿就坏了鸿瑞楼的声誉?”
  “总得有人做什么。”曲柏言跪了一上午,身体明显有些不适,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鸿要麟一皱眉,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说道:“妙言,这个时候你不要再嘴硬,说说软话,给外面那些小的们听听也就过去了。”
  曲柏言不再吭声,他心中有气,只是没料到自己替鸿瑞楼出气,最后还被鸿瑞楼责罚。
  “你也知道这鞭子打不得你,但是如果你再跪上一天,晚上还要接客,你自己最清楚你的身子,到底受不受得了。”鸿要麟其实也很心疼,毕竟是他们的下蛋金鸡,而且自己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这妙言生性就很是贞烈,软硬不吃。
  “犯了错自然就要受罚,还请鸿管事按规矩走。”曲柏言好歹是从表面表现的稍微服软了,跪就跪吧,无所谓。
  鸿要麟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那些人说:“妙言因私自去别家场馆闹事,先在育事房佛堂前罚跪两天,扣掉一个月得工钱,以此为戒。”
  吴玮望着跪着的曲柏言,见到他几次因为身体不适有些晃动,都想冲去扶住他。
  “呦,吴先生来了?”东富看到吴玮站在最前边,不禁问道。
  自打前些日子起,鸿吉天离开之前就把吴玮聘来作为鸿瑞楼的专用裁缝,所以他现在也是可以自由出入鸿瑞楼内,但是最近自己因为琐事一直没在楼中,今日刚回来就得知出了这么个事儿,还不及放下东西就赶紧跑到这里。
  “都散了吧,别在这儿围着了。”鸿要麟走到门口说道。
  众人纷纷离开,只有鸿霜,小凤舒和吴玮还站在门口。
  “妙言。。。。。”吴玮刚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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