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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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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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岚抽泣了几声:“现在我还不敢进家门呐!这婆娘着实太厉害了!”

容蓉也富有同情心的问道:“那你要查的事怎么样了?”

昆岚抹了把眼泪,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上面零零碎碎的记录了一些东西,容蓉凑近一瞧,原来是写了一些可疑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银票

容蓉本以为像昆岚这般武夫该是个鲁莽粗心的人,没想到他却意外的观察仔细。白纸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当时花楼里的情况。

阮玉安瞟过一眼问道:“哪些人最可疑?”

昆岚抹了抹脸上的泪花,站起身来回忆道:“花楼里多了一些操外地口音的商客,出手颇为大方,另外,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以往在花楼里寻欢的一般为富贵人士,可没想到连隔壁家的药房掌柜也来了,貌似发了横财似的。这种人还挺多,连花楼的老鸨也是见怪不怪。”

“你可有向老鸨打听到什么?”

昆岚点了点头:“说实话,老鸨才是我这次的主要目标。我怕泄露信息,于是问的问题都很小心。没想到,老鸨听见我问到最近的银票,她却闭口不谈,在我三番两次的打听下,外加威逼利诱,她才说了,最近经常收到假银票的事。虽然发现了这个秘密,她却没有张扬,毕竟假银票在外表上和真的没有区别,她何必自找损失?”

昆岚继续道:“另外,城主让我派人在街边打听小店铺的消息。他们基本也是这样的情况。盈利高的店家经常收到银票,会发现一些异常。小店家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进货的东西涨价了,自己却没有太多收入,不由得经常站在街边和闲人倒苦水。大一点的店面闭口不言,倒还相安无事。最奇怪的是,有些人还借此发了一笔横财。”

容蓉睁大了眼睛:“把你那个发横财的仔细说说。”

昆岚摇了摇头:“我们底下的人能力有限,再往深处调查会引起警觉,所以还不知道这底下是怎么运作的。”

昆岚虽然没有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不过阮玉安已经很满意这个答案了。

“你继续找人盯着那些突发横财的人。每天轮着守,不用几天肯定会挖到一些线索。至于赌坊这边,我来办。”

昆岚点过头,道了声:“明白了。”

容蓉见昆岚既然得了任务,不明白他怎么还踌躇在此,阮玉安倒是了然笑笑:“我这库里有一串南海的玛瑙手串,特别受姑娘们青睐,我瞧家夫人也是个女中豪杰,不如将军就拿了去送给夫人,我想夫人必然会高兴,也许忘乎所以,就忘了今日红楼这档子事。”

昆岚听了,如得了救星般对阮玉安感激涕零,嘴里念念叨叨:“还是城主厉害,知道姑娘们喜欢这些东西,要知道俺婆娘那厉害劲,我咋镇得住她,换个法子讨她开心才是正理,那臣就先告辞了……要是晚上没早点回去,俺婆娘又要生气了……”

念叨完一场,这昆岚将军终于是退下了。'。。'

容蓉不禁对阮玉安感叹道:“不知道这位夫人是何等的英雄气概,竟然把一将军治得服服帖帖,要有时间,我也去讨讨经……”

阮玉安没听完,就掐了容蓉几句:“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想法吧,他家夫人是百闻不如一见,以前没跟昆岚的时候,是城里面有名的破落户,谁都治不住。隔壁陈国家的小郡主可是吃了她的亏,现在都恨得紧。”

“这是个什么意思?你能和我详说说吗?”

阮玉安摇了摇头:“他们家的家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他家夫人你总会见识到的。”

容蓉见阮玉安走了,也没心情在此晃悠,便问阮玉安:“你现在去哪?”

“我去看看阿兰。顺便问问银票的事。”

容蓉想了想,还是跟着阮玉安去瞧瞧阿兰,毕竟银票这东西,也只有她能看出些蹊跷了。

到了阿兰的房中,阮玉清早在一旁守护,端汤喂药,嘘寒问暖,比下人干的还勤快。

容蓉觉着这气氛不对劲,于是扯了阮玉安问:“这两人可是一对?”

阮玉安不明意味笑笑:“我家长兄是有妻室的人。可惜,早些年去世了,但我看这两人不该没有一点情谊。”

“你嫂子去世了?怎么回事?”

阮玉安一声微叹:“我嫂子是我父亲生前给我长兄配的亲,可算是青梅竹马,为人贤良,当然是和你的贤良是不同的。又喜诗词,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和我长兄是一路子的人。可惜,刚嫁进来没多久,就病逝了。”

容蓉听到这,也有些可惜,不过一听见阮玉安挖苦自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要说你嫂子就直说,干嘛又扯上我!”

阮玉安笑了笑:“毕竟,在你的世界里,对女子赞美之词的理解,是根据你自己出发的。所以,我得提醒下你,别误会了我嫂嫂。”

容蓉听了,差点没用眼神杀了阮玉安。

阮玉安看着容蓉吃瘪的表情,大笑三声,然后撇下一个人生闷气的容蓉,跑到阿兰床前暖声问道:“阿兰,你可好些了?”

容蓉也只好拖着身子不情愿的凑到阮玉安边上,对着床上的阿兰友好笑了笑:“阿兰姐姐,吃了那江湖郎中的药有没有好点?”

天知道,在场的阮玉安和阮玉清两兄弟听见这声“阿兰姐姐”都差点寒到毛发竖立,好险阿兰不介意,温柔笑了笑:“好多了,谢谢你们的关怀”

阮玉安还没从那阵恶寒中醒来,只好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慰藉一下刚才突发的小颗粒。容蓉看见这个动作,一巴掌打了过去,阮玉安一偏,又没打着,气得容蓉拧起小脸,差点要抡起拳头打一场。

好险阮玉清在此刻调解道:“阿兰还要静养呢,你们别玩了,不然,我把你们两个都赶出去。”

阮玉安和容蓉还是不敢在阮玉清面前造次,怎么说呢,阮玉清就像是一个重视宗法的长辈,虽然外表和和气气,但生起气来,可是场大事故。

阿兰也和顺笑笑:“你由着他们吧。”

阮玉安此刻才从怀里掏出一堆银票,道:“既然我长兄在这,我可是不敢惹了阿兰。这样,我带了一些假银票过来,阿兰看看有何端倪。”

阿兰接过银票,一张一张翻开,看完,叹了一口气:“这些银票我早就看过了,实在是和真的没有区别,我不知道没有什么好办法区分它们。”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

阮玉安大概心里早就预想到这结果,所以听到阿兰的回答,只淡淡的点过头。

“没事,这银票应该是打着你的模子做的,看不出来也不稀奇。”

阿兰的表情却还是愧疚难当,毕竟这一次出这么大的事,很大一部分责任在于她。

房子里的人都有几句没几句的搭着话,外头的丫头进来行了礼,禀告阮玉清道:“任神医开的药方有一味药已经用完了,这味药药房里都没有见过,是不是要派人再去任神医那取一点来?”

阮玉安正想应下,容蓉却突然横了出来,揽下活道:“那我去讨吧!我正有点事找他呢!”

阮玉安有些好奇,道:“你有何事找他?”

容蓉吐了吐舌头:“就不告诉你!”

阮玉安也不生气,便淡淡说:“那行,你跑个腿快得多。”

容蓉心气不顺,敢情这是把她当跑腿的了?

容蓉自觉还是一个大度的人,所以不和阮玉安这种小人计较。自己顺着丫头的话,跑到一院子边上,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容蓉不禁感慨,果真是大夫,到哪哪就成了晒药厂。

容蓉大步凌然的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院子到处都用簸箕摆上了奇奇怪怪的药材,有些还发出浓烈气味,不适应的人,估计是不想再踏足这个院子了。

正在晒药的小书童的看见容蓉来了,貌似认了出来,友好笑笑,道:“姑娘可是来找我家师父?”

容蓉搓搓手凑了过去调皮笑道:“小书童,你们这晒的什么药呢?”

书童友善笑了笑:“姑娘,我不是书童,我也是个大夫。”

容蓉顺着话高调“哦”了一声,然后又道:“可我看你秀气得很,又穿得像个书生,所以就喊你小书童啦。”

小书童也不生气,只是脸上颇有无奈:“其实我是有名字的,姑娘不妨唤我阿真。”

“阿真?”

小书童点点头:“对,大家都这样喊我。”

阿真看起来是个很淳朴的小青年,容蓉不忍心调戏的太过,于是转了正题道:“我这一次来找你师父讨药,你带我进去呗?”

阿真高兴应了一声“行。”然后和和气气的请了容蓉入了屋子。

进屋子之后,药味似乎淡了些,不过房间各处也是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物件,有些容蓉是生平的都没见过。

那任一帆正在屋子一侧坐着,身边有几只小白兔环绕,他抓起一只软绵绵的兔子正在喂草。

容蓉看见这些软萌动物,心早就软了一半,呼哧呼哧的奔到任一帆边上,抓起一只小兔子放在腿上揉捏。

任一帆此刻依旧低头做自己的事,貌似这个屋子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这等淡定,容蓉当然是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这简直是从不把人放在眼里。

容蓉也学着任一帆抓起桌子上的草喂兔子,见任一帆无视自己,便开口道:“我说江湖郎中,你们院子里晒的东西可真奇怪,那味道简直比茅房还重,你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去粪坑讨了东西,特地摆出晒一晒。”

任一帆一直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有说话,此刻又把刚喂好的兔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去称药材。

容蓉见他又不理自己,偷偷的做了个鬼脸,小声骂骂咧咧道:“教养都被兔子啃了!”

阿真却在此时搬着一些晒好的药材进来,脸上有些奇怪。

“师父……刚才我晒的歧黄,有些不见了……”

容蓉听完,把脖子缩了起来,刚才趁着阿真和她说话,她可是好好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此刻怀中都是那些散发着异味的药材。

这任一帆听完,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貌似一点都不在意。

反倒是阿真一直念念叨叨:“怎么回事呢……这东西一下子不见了……”

容蓉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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