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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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完结)-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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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也回来了?”
    “没办法,军令如山。”我做出一个无奈的动作。
    他呵呵地笑了几声,那眼睛怎么看怎么像是只狐狸。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各人向着各家走去,刚进门就看见大厅中的老爷子在那坐着。见到我那脸绷得那叫一个严重。
    “你还知道回来——”
    我忙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
    “爷爷。”极为诚恳地唤了一声。
    “你说你父亲去那是没办法,你也跟着去干嘛,是不是看我不中用了,嫌我啰嗦,怕受我这半死的人管制。”老人家那拐杖敲得哐哐直响。
    “您老这精气神别说别人,就是我也不及万分之一啊,我去那是因为T市的政策好,您也知道我对政治上的事儿真不在行,出国读的也是经济管理,近几年国家爱政策倾斜,正好爸他去那里工作,我也想要好好干一番事业出来,总不能总是靠着家里不是?”
    “就是,就是,我们子阳真是长大了,就凭这点,奶奶就支持你,比那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强多了。”说着奶奶心疼的把我拉过去,左看右看,很怕哪里少了似地。
    “都是你惯的。”爷爷没好气地道,见自己说话的威严受到挑战,却又没办法向对待以前手下的士兵那样,只好气不打一处出的低哼了一声。
    “我惯什么了我,子阳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听你在那说了。”敢这样对爷爷说话的除了20岁就嫁给爷爷的奶奶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他顺了顺气,“你都准备好东西没。”
    “准备的差不多了。”说着我把手上的字画递了上去。
    老爷子打开看了几眼,眼中精光一闪,最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不过看着样子就是满意了。
    在我们这样的家里,办事送东西都不是钱,但却远比钱还要值钱,都是一些名贵的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拿到市面上去卖随意一个也是三五百万的。
    下午的时候去了张家,张家一门都是军人,就军职而言,张老爷子的官职比我爷爷还高,所以大家都习惯性地喊一声张司令。
    我们这一辈的就叫张老或者张爷爷。
    下午和老爷子一起去了张家,张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人自是来的不少。
    没走多远就看见她站在那里,淡淡地笑着,站在张老身旁。
    她穿了一件极其简单的晚礼服,甚至比在场的任何一位女人都穿的简单,但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愣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高贵,这个世界上没人女人比她穿衣服更让人觉得惊艳的了。
    有些女人真是生来就魅惑人的,这一点我从有意识起那一天就知道。
    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既常常看到这道身影,做起事来风风火火毫不犹豫,但是冷酷起来又果断无比,就像是今天,所有女人都穿着最华贵的礼服,带着最耀眼的首饰,恨不得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完美的闪光灯时,她张梁晴就一定是简朴到了极致,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张扬着她的健康美,极为矛盾的气质,却让人深深着迷……
    走过去把字画亲自献给了张老,他笑呵呵地拍着我的手,“小晴啊,你们是同龄人,一起去聊聊,别总在我这呆着。”
    张梁晴把手中的酒放在了一旁,便随着我走向了一旁的角落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直接问她,盯着她的眼不让她逃开一点。
    她却伸出手贴上我唇,然后轻轻靠近,在上面印了一吻。
    我所有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唇上只有那淡淡的芳香和柔软的感觉,但紧接着就想到她的那句:“我们不适合,子阳,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
    但是这个说把我当成弟弟的人却又这样近乎挑逗似的吻着我,虽然觉得她很恶劣,但是心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了起来。

空城 3
 
    ——肖邦的小夜曲,贝多芬的第九命运交响曲,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每一首曲子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意蕴,缠绵的,激|情的,悲伤的,哀壮的,当你都听过无数遍后,其实也无非就是那样,女人如此,生活亦是如此。
    …………
    …………
    海上皇宫?
    竟然是在一个地儿,因为都是最豪华档次的高级V包,所以连楼层都是同一层。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洛子他们几个一愣。
    “这么快?你飞来的啊?”他手中拿着一根烟,刚要点,就看到我进来,按着的那蓝色的火苗正在那燃着。
    “是啊,坐火箭飞来的。”我向中间走去,拿起上面的一杯酒就着喝了一口,刚刚的烦躁感似乎少了一些。
    “秦少好——”突然有人向我打招呼,那殷勤劲甭提有多积极,不过早已习惯了,点了下头,算是应允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洛子的,他接起来后就开始穿外套。
    “干嘛去?”我问他。
    “约会去。”
    “我刚来你就走?”我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上靠去,双手则搭在沙发的沿上儿。
    “重色轻友是王道。”
    “靠。”饶起云立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我和洛子则在他那声靠出来的似乎同时望向他,眼神说不出来的玩味,还没等我们反映,他立刻笑呵呵地拿了一个桔子。
    “吃桔子不,空运过来的,这季节这边没有。”
    这小子显然是在说完那声靠后想起了沈素沉,怕我们再拿这说事儿,立刻收了口,转了态度。
    “你自己留着吃吧,那玩意太忒甜。”萧洛已经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那个小公司的老总急忙站起身,恭谨地道别着。
    洛子连搭理都没搭理,我和饶起云早就习惯了。
    这家伙是我们这里最傲的一个。
    我抽着烟儿,白家的小妞从看见我那双眼睛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兴奋,这比喻虽然有些怪,但却很真切,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猎物一样,她眼那光我太熟悉,很多女人见了我们这伙人时都是这样,一路走来早已习惯,并且在习惯的同时已经产生了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所以白可这样看着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倒是另一个女人,从进来时就极力把自己当成隐形人一样的人颇为引起了我的兴趣。
    起初我只当她是欲擒故纵,装着冷漠孤傲,但其实只是以着另一种面貌来吸引我的注意,但呆得时间越久越觉得她说是真想把自己弄得毫无存在感,巴不得我们谁也没注意她的好。
    这种从骨子里传来的淡漠感是一般人想装也装不出来的,现代的女人中不说没见到过,但却少之又少。
    这个世界上什么最诱惑人?
    金钱?
    权利?
    身份?
    地位?
    样貌?
    派头?
    不论哪一样我们都具备。所以也不能怪女人们对我们总是呈现着饥渴一样的状态,就是那些再清高的人,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也都在叫嚣着,来吧,看上我吧,和我好吧,爱上我吧。
    但是她真没有。
    不论是何种理由导致的,她的的确确有些不同。
    但我仍是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起云他们闲聊,在偶尔听听那于总阿谀奉承的话,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她一眼。
    后来有人提起砌长城,我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几个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她就一直站在一旁,不多说话,但也不是那样三贞九烈清高无比的样子,很普通,就是太过普通了,注意到了反倒是觉得不普通。
    这时一旁的白可突然道:“你们几个真是欺负人,就知道我不会玩这个,偏偏每次出来还都玩。”声音颇为清脆,虽是嗔怪,但却明显是撒娇的意味更重一些,尤其是说话时那眼神看着我,像水一样,不对,水其实并不恰当,应该说是蜜糖,甜腻死个人,只不过糖我吃的太多了,糖水也喝了不少,如今只会让我觉得腻歪而已。
    饶起云这家伙对我的事儿都格外热心,从是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叫,他要是生成个女的估计还真得非我莫嫁了,这会儿看到白可这样儿忙接腔道:“那你还不赶快学,可别等着咱们秦少哪天换了别人再来后悔了,小可啊这秦少身边的女人可多着呢,一个个都前仆后继,颇为壮观呢……”
    “起云……”我淡淡地唤了他一声,很怕他说太多把白可这麻烦精真给我揽上身,我对她很无感。
    他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脸色变了,便也知趣,不再说话,这时候他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什么组合的歌,听他提过好像叫岚还是什么的,说是这歌最适合他家素沉,一听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
    因此这铃声一响我就知道这家伙最呆不住了,果不其然,他走进来撑了几圈子后竟然用什么胃疼的烂借口溜了。
    这下倒好,总共就剩下四个人,加上一个不会玩麻将的白可连一桌子都凑不起来。
    “我来顶饶少的位置吧。”这时站在角落里的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
    我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无所谓地点点头,但其实心里是有一些窃喜的。
    不过她也真会打,上来就出了一个三万,我三六九万全糊。但没推,只是没想到下一把江凝就兴奋滴把牌放倒,“糊了——”
    我看着她那张脸顿时纠结在了一起,一张脸本来就很白,那皮肤像是奶一样,看着恨不得让人想上去掐一把看看会不会滴出水来。
    她有些忐忑,有些懊恼,又有着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总之那表情很生动。
    “起云那抽屉里应该还有钱,你顶了他的位置就当替他打吧。”我忍不住开口道。
    我话刚落,她也毫不矜持地就急着去拉抽屉,刚拉开就倒抽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也放松了下来,也刚好这个时候起云打了电话进来,估计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事儿。
    只是没想到她打牌的技术真是太‘好’了。谁缺什么她打什么,不论是夹,还是一条龙,总是,她似乎像是专门来给人放炮的一样,一出牌就有人推倒。
    有些时候我不想胡都不行。
    “秦少,我实在不能玩了,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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