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爷家族那年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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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爷家族那年那事-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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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别人对她有意,她又还之以情,这当口再断然拒绝别人,对那个爱着她的人来说,公平吗?陈虹,你想过没有,我们为情困得太久,但不能失去做人最起码的原则。我们现在应该理性的、坦然的从迷情中走出来,过上健康的、正常的生活。现在这个时候,你们既然是好朋友,你就要好好劝戒她、引导她,不要怂恿她、误导她,让她沉溺在错误的泥潭里挣扎。有时候,尤其是在这关键的人生十字路口,你可不能跟着犯糊涂、陷人入不义啊!”

    见电话那头没了声息,我老表“喂,喂”地急促呼叫数遍后,陈虹才如梦方醒地冒出泡来,只听她哎叹一声,悠悠道:“好了!黎家宏,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说完,迅速挂断电话。

    收起电话,我老表如释重负,怔愣地依靠在坐椅上。

    黄丽回头见我老表一脸愁云惨雾,气色凝重,神情不由一恍,转身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对我老表问道:“谁来的电话,怎么了?”

    我老表无力的向黄丽挥了挥手,吱唔道:“家里来的电话,没事,没事。”待黄丽神色默然离开,我老表方才伸了伸腰背,筋疲力尽地自言自语道:黎家宏啊黎家宏,这段时间倒底怎么了,怎么总是摊上这些纠缠不清事啊!

    晚上,待芳菲回到家中,我老表把她拉近坐下,郑重谈起朱道明让他一道南下经商的打算,芳菲一听,从还没坐热的沙发上一跃而起,瞠目道:“啥子,你想跟他到南方去,那我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不行,不行!”她愣愣地逼视着我老表,头摆得坚定而执着。

    “我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我也在想,如果跟他撒手就这么一走,你怎么办?如果在那边发展得好,你还可以过去一道发展。可我母亲怎么办,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如今她年龄大了,虽然现在不在一起,但离得尚且不远,有个啥子事,我们还照应得过来。可一旦离得远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老表忧虑重重道。

    “就是嘛,你看,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大富大贵,但起码天天在一起。如果你丢下我们走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过起牛郎织女两地分居的生活来。家宏,依我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守着你那店铺,我们慢慢来,早晚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了房,置了业,扎下根,到时再把你母亲她老人家接过来,我们住在一起,过个安稳的日子,你看要不要得?”芳菲抚着我老表的胳膊坐下来,满怀憧憬地说。

    “嗯!这年关也近了,等过罢年后,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老表站起身来,望着芳菲轻声道。

    刚准备就寝,突然接到黄丽打来的电话,只听她在电话里急骤问道:“黎老板,刘超义到过你哪儿吗?”我老表闻声,浑身一炸,赶紧应道:“没有呀!黄姐,怎么了,刘哥出门了?”

    “哎,他到现在还没回家。对不起,打扰了,我再问问他战友。”黄丽说完,挂了电话。

    原来,这黄丽下班后,匆匆回到家中,久敲房门不开,待掏出钥匙进门一望,家里空空如也,那刘超义早没了踪影。黄丽眼望空房,只得一人茕然独坐,偎在沙发间,若惊霜寒雀、吊月秋虫一般,在家苦苦守候,直到深夜,仍不见刘超义归来,心里方才渐渐害怕起来,赶紧拿起电话,四处询问起来。

    正在惶惑无措之时,随着一阵急骤的敲门声传入,黄丽跳身而起,过来拉开房门,迎面一看,门外端端撞进两个醉汉来,黄丽瞪眼一瞧,不由一惊——(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波未平 一波乍又起
    正在黄丽惊惑不安之际,那两个满嘴喷着酒气男子,跌跌撞撞闯入屋内。这时,黄丽借着室内灯光,看得明白:这两彪形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刘超义和他的战友方晓虎。

    方晓虎见黄丽避身一旁,嘴里嘟哝着唤一声“嫂子!”气喘吁吁地把刘超义那高大身躯,连驮带拽,安置到了卧室床上。许是酒喝得重了,那刘超义头刚沾枕,便像死尸一般,沉沉睡去,不一会,鼾声如雷,进入梦乡。

    黄丽傻楞着身子,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方晓明把刘超义摆弄完毕。想自己刚刚离家一天,那刘超义便不顾医嘱,竟又擅自出门聚友酗酒,早恼羞成怒。这会见方晓明转向面向自己,正要对他质问,谁知那方晓虎煞是机灵,见黄丽一脸愠色,未待她张得口来,抢先一步,拦住黄丽的话头道:“嫂子,天晚了,我已把刘哥完璧归赵,下面的车还等着,有什么话,等刘哥醒了再说,我走了!”说完,闪身“咚咚、咚”跑下楼去。留下黄丽痴痴望着熟悉睡在床的刘超义,满心尽是无奈。

    翌日晨起,黄丽见刘超义昏昏沉沉,从梦中朦胧醒转过来,扑身过去,掀开被子,对着他就是一阵厉吼:“刘超义,你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一个人好好呆在家里不好,非要与那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不成,难道你忘了医生的嘱咐,非要把自己折腾死了为止吗?”

    刘超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见黄丽横立床前,杏眼圆睁,一脸暴怒。不由讪讪一笑。跳身而起,拉过黄丽,乞声问道:“黄丽,你不吼叫,我还真倒忘了,现在几点了?”

    黄丽一把拂却刘超义的手,厌恶道:“几点了?没看见吗?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

    刘超义闻言。愈是紧张道:“不好,要误事了?”说完。匆匆穿上衣服,就要出门。黄丽一见,愈是恼怒起来,绕道近到门前。横身拦住,高声道:“怎么了,魂丢外面了,刚一起床,又要出门。刘超义,你给我听好了:好好给我在家里呆着,今天哪也别想去!”

    刘超义见黄丽只是阻挡,一时不能脱身,只得对她低声下气道:“黄丽。今天真的有事,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要不。我们边走边说?”黄丽闻声,乜视刘超义一眼,双膊抱胸,依着房门,只是不理。

    无奈,刘超义拥身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抱过黄丽。任她扑腾挣扎,把她挪过一旁,急急拉开房门,兔子一般纵身跑下楼去。黄丽一见,又气又急,嘴里高声骂着,手上掩住房门,飞身追了过去。

    来到楼下,见刘超义转身一路向卖场奔窜而去,黄丽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她紧追慢赶,待近到店门,探目向内一望,只见曩时那帮肇事人等,正静静坐在店内。我老表及卖场大伙,这时各自散立在卖场中,默然想对。见此情景,黄丽心内不觉一沉,脸色遽变,再见刘超义正要挺身而入,两腿顿时软了三分。

    正在黄丽惶恐不安,进退两难之际,被那眼尖的小太妹瞧见,当她确认站在店外的人确是黄丽后,迟疑几下脚步,缓缓向黄丽走来。待到得跟前,只听她嘴里唤叫一声:“嫂子。”垂下头去。黄丽闻声,细看小太妹神色,一时云里雾中,竟不知如何应答。

    见黄丽踌躇不决,那小太妹早换了个人儿一般,跳身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肘儿,轻声道:“黄姐,今儿来,是专程过来向你陪礼道歉,想不到,我们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以前有冒犯黄姐的地方,还望您大人大量,多多原谅。”说完,扭头望了望黄丽,拥着她身店内走去。

    店内,那粗壮男子亦是如故,见刘超义入得卖场,几个男子迅速聚拢过去,一个奉烟,一个叩火,竭尽献媚之能事,待刘超义缓身坐下,那粗壮男子躬身上前,悄声道:“刘哥,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打今往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须吩咐一声,刀山火海,弟兄们在所不辞!”

    刘超义闻言,不禁嗤之以鼻,低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刘超义也是下三烂?像你们这种打街骂巷的人,我才懒得与你等为伍。你们这帮小子,今天都给我记住了,若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小心我刘超义不放过你们。”

    见刘超义慷慨激昂,那粗壮男子顿时赧颜彻颈,唯诺连声。待刘超义言毕,粗壮男了局促着附身过来,对刘超义耳语道:“要不,大哥今天给我们个面子,中午,在一块坐坐,算是我们给大哥你的陪罪酒,您看怎样?”

    刘超义正要开口,被一旁的黄丽上前止住,她望了望一副奴颜婢膝的粗壮男子,浅笑道:“这位兄弟,这请客的事,我看就不必了。各家有各家的事,再说,我家刘超义,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历来与外人少有往来。你们的一番盛情,我在这里先代他谢过,若是各位再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就请不要在这里耽搁,也免影响了大伙的生意。你们看——”

    那粗壮男子见黄丽大有逐客的意思,只得点点头,对那帮弟兄一挥手,先后散去。

    “什么情况?”待那帮人出了店门,赵宝强伸头探望一阵,回头对刘超义问道。

    刘超义爽朗一笑,轻声道:“我就是怕他们今天过来惊扰到大伙,方才急急赶来。想不到昨晚酒喝得多了,睡过了头,还是让你们受惊了。”

    “倒底是个什么情况?看他们以前气势汹汹,今儿个低眉顺眼,真是天上人间,简直判若两人啊!刘哥,你给我们说说,倒底给他们施了什么魔法?”我老表带着满脸好奇,对刘超义问道。

    刘超义闻声,哈哈大笑一阵道:“凭你老黎的花花肠子,难道就看不出其中奥妙?对付这种人,自然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无他法。”

    “刘超义!难道——”黄丽一听,神色大恸“你——”

    刘超义见黄丽再次激愤起来,赶紧上前安慰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你想想,打我受伤那会起,这么长时间,你见过我离开过一时半会没有?刚从医院归来,就被你孵蛋似地看管着,我哪里有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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