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数万儿孙弟子全部大喊着:“若不移山!誓不为仙!”所有的人脸上均是一种坚毅虔诚之色,此生当移此山!
秦王让白棣也加入其中自己却消失不见了,愚公以自己为表率,身先士卒开始对着太行天山开始移动,慢慢移山路征途深远,自己刚开始的时候,白棣还是很有信心的,可是越到后来时间越长,这信心就变得越发脆弱,就好像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可以让这颗信心破灭,移山并不苦,苦的是面对没有尽头的灰暗找不到光明。到最后他几乎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加入到这里移动这些石头。
百年过去,很多苍老如旧的面庞消失了,而又有很多新的面庞出现,可是白棣却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子,在那里默默的移山,他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在移山,而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好像自己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把这种的习惯好似演变成为了宿命。他从原来的畏惧,烦躁,慢慢的变成了平静温和,面对着移山有了不同的感悟,移山并不是要移动太行天山,而是要移动心境的里的太行天山,移动心中如山一样的巨压之力,让自我拥有如太行天山也不可撼动的坚信,如果心境被太行天山所压磨,则其余修士不用法力就可以让自己消散道途之中。
白棣的双目更为的明悟,他手下的动作愈快,一趟趟的周而复始,忘记了时间,他不知道其实自己还在秦王的记忆中,一道苍老的目光开一直看着白棣,看着他,慢慢的明白,懂得只不过白棣他没有看见,因为时空不存在这个身影,目光蕴含着温和,蕴含着温暖,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一眼千年的岁月流转,太行天山最终移入东海之滨。天边之际爆发出璀璨的金色之光,金色之光中一切都看不清了,白棣努力的望着,可还是看不见上古愚氏的人们去往了哪里?白棣清醒过来。他的周围又一次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白棣闭着眼睛感受着移山,他隐隐的懂得了,可是又好像自己从未明白一样,这让自己陷入了苦涩。
秦王温和的看着白棣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白棣睁开眼睛面露疑问之色,他想问秦王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相信,相信自己可以有一天走到那个地步?但还是点着头,继续听秦王讲下一式神通。
秦王继续说道:“老夫的这一式神通名为:裂地!是指撕裂苍天大地!是一种飞遁神通。只不过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感受到的存在,如若修炼这个神通必须有强悍的体魄,差一点就会被撕裂的苍天大地的飓风之下成为粉碎的存在!”
白棣很想尝试一下的看着秦王,秦王看着白棣的神色,哈哈一笑说:“好吧,老夫就带着你走一遭吧!”
说完,白棣和秦王消失,秦王手搭住白棣,右手一撕之下,空中出现了裂缝,裂缝之中隐隐存在飓风的存在,仿佛轻轻一吹之下,就会烟消云散一般。秦王带着白棣进入,一闪之下就到了一座庞大的凡人之城,秦王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棣说:“老夫的裂地很快吧!”
“嗯,很快!比小蓝还快!”
白棣应着秦王,心中说不出的颤抖,秦王带着他在空间飓风中,那简直就是在瞬移一样,只不过这瞬移的速度未免也太快许多!而且白棣不知道这一次的裂地究竟离开多远。
白棣对秦王神通的神秘更为的好奇和畏惧,面色更为的恭谨,秦王看在眼里,点着头说:“前四式神通已经看过,那么接下来就是老夫的最后两道神通:空影幻灭!”说完,秦王的面色变得怪异看着白棣继续说道:“你敢不敢尝试一次?”
“嗯?”面露疑惑的白棣看向秦王。
第二十八章:幻灭
第二十八章:幻灭
“你敢不敢尝试一次?”
秦王的话萦绕在白棣的耳畔,白棣看着秦王试探的神色说道:“尝试一次又何妨?”
秦王哈哈大笑朗声说到:“好!只不过入我这两式神通很可能深入其内,不得而出,就算是如此,你也要踏入吗?”
“是的,因为我相信您不会害我!”
白棣看着秦王的眼睛露出一丝坚定,秦王点着头露出满意之色说:“好吧!”
说完,白棣的的世界变了,无数的画面倒卷而回,无数的时间成为逆流的存在,白棣随着时间的逆流流向何处?白棣并不知晓。
“这里是?”
白棣看着周围的景色,不禁疑惑的说出自己的话,看着熟悉的一切,白棣哭了,他变得疯狂了,头发四散飞扬,他疯狂的奔跑着,奔跑着,他想快一点回到自己最为熟悉的地方,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里面有父亲,自己的家在楚国的青山村!
虽然已过数年,白棣的面貌发生转变,可是楚国的青山村一草一木他全部记得,这里的一切都好像和原来一般无二,疯狂的奔跑,此时白棣忘记了自己的修为,忘记了自己曾经的经历,他只是记得自己回家了,满脸的泪水随着吹在脸上的风打落,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在家的木头门口,白棣停下了脚步,他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还在那里低着头编织着篮筐,白棣离开已经有很多年了,父亲的头发已变得花白,满脸的皱纹,曾经中年的父亲,像一颗大树,而现在?眼睛中没有了那种大儒的别样气息,有的只有想念孩子的沧桑,父亲时而编制篮筐,时而望着天边,他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家,回家和自己一起生活。
烟袋的烟环绕的升腾起来,烟雾很盛,仿佛烟的质量不是很好,父亲用手揉着眼睛,白棣眼中流着泪水看着父亲,从木头门口一步步的慢慢走到父亲的身前,这几步仿佛相隔千年,父亲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还是自顾自的编织着篮筐,白棣跪在了父亲的面前看着苍老的父亲磕下三次头含泪说道:“父亲,孩儿不孝!”泪水遍布。
父亲没有回应,他依然在编织着自己的篮筐,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一样,白棣跪在地上凝望父亲编织的动作,眼神不愿意离开。这时木头门外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父亲这一次才抬起头,白棣回过头去看见一位上榜有名的状元坐着大红色状元之骄出现在门口,状元郎由远及近出现在白棣身前,白棣一望之下露出骇然神色,因为状元郎不是别人,竟是自己!
父亲略微的抬起头和状元郎的目光碰在一起,也和白棣的目光碰在一起,父亲的动作停止了,烟袋落在地面上,没有去拾起,周围所有的景物幕然停止,仿佛这一次的相望很像是假的,很害怕闭眼之后便会消失,父亲抱住状元郎哭了,老泪纵横,白棣也哭了,但同时他也笑了,因为自己终于回家了,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状元郎跪在地上,向着父亲磕了三次头说:“孩儿不孝,让父亲大人久等了,现在孩儿终于考中,不负父亲的期望!”
状元郎哭了,父亲也哭了,含泪把状元郎扶起说道:“我儿不错,为父早就知晓我儿绝非池中之物!”
白棣看着这一幕,他渐渐的明白了,自己他们是看不见的,在同一个时空中,不会出现两个白棣!他更为心酸的哭泣,跪在地上低声呢喃道:“父亲,我是白棣,我很想你,我回家了,父亲!我终于看到你了,虽然你没有看见我,可是我已经知足!”说完已经难以自己。
晚上的时候,父亲做好了一桌的饭菜,状元郎屏退了众人,与父亲两个人坐在一起,破旧的餐桌之上,珍馐美酒满满。白棣看着丰盛的饭菜,他知道这一桌饭菜是在曾经自己一年除夕之时才会吃的一次,每一次白棣都仿佛没有吃够一样,而父亲则是不怎么去吃,慈爱的看着自己狼吞虎咽的模样。
白棣看着状元郎和父亲两个人走向盛满餐食的木桌,不由的更为心酸。他知道这是因为父亲开心,为这里的白棣取得功名,光宗耀祖出人头地而开心。状元郎搀扶着父亲佝偻着身影,坐在白棣的对面,满脸的慈爱看着状元郎说:“尝尝为父的手艺,快点吃,菜还热!”
虽然就只有这一句,可是状元郎与白棣放声大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父亲的眼角不经意的瞥向哭泣的白棣,白棣一怔之下满脸的诧异,父亲拿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放在白棣的面前说:“这一副碗筷就当是给你的吧!说完看着远方的蓝天之际,状元郎和自己一同望去,好像在蔚蓝的天际里面有我们共同的亲人,母亲!
这一顿的晚餐吃的很晚,很晚,父亲这一晚很是开怀,他很开心,父亲摇摇晃晃的被状元郎和看不见的白棣扶着,走进自己的屋子之中,状元郎在自己的床铺上安然入睡,白棣则是没有睡意,他心酸的走出自己的家门看着暗夜之中的圆月,看着漫天的星辰,独自神伤。
天涯海角不是最远的距离,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身边,你看不到。父亲!快要过端午节了,我会和你一起过节,就算你看不见我,我也会陪伴着你,一直在你身边。
状元郎在第二天就回京上任去了,他要带走父亲,父亲不愿。曾经的女孩兰彤彤白棣依然记得,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一个很美的女孩,兰彤彤看着状元郎说:“白棣,你还会回来吗?”双眼之中尽是感情,状元郎看着兰彤彤说:“会的,我会回来的!”
女孩笑了,白棣也笑了,曾经的小胖子现在成了真正的胖子,看着状元郎说:“白棣,不要忘了给我找媳妇知道吗?我可要京城的!”
状元郎点着头说:“必须的!你我还用说吗?”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白棣看着状元郎渐渐的离开,每一次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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