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风雨雨过,恩恩怨怨来世结。
今朝有酒结兄弟,漫漫豪气撒世间。
人生生生有意满,世世在世不觉累。
意气风发何处有,久久不回回故乡。
仗剑江湖侠义在,满身正气浪江湖。
生来世间是不易,闯荡更是难中难。
这时上官银燕上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哥哥,你说的事办了一半,请恕小妹不才。”萧伯寒说道:“此事哪有这么快就能办成的,不怪你。”上官银燕听此,就说道:“还是哥哥对我好,若是没事,小妹回去办事了。”萧伯寒道:“路上小心。”上官银燕道:“放心吧!哥哥,我会小心的。”说罢,上官银燕先行走了。萧伯寒心想:“妹妹辛苦了。”
这时,飞雪上前道:“那位是?”萧伯寒道:“是我在路上认的妹妹。”飞雪笑道:“呵呵,还有这雅兴。不过今日比武,又是平手,日后再行比武。”萧伯寒道:“我等你。”飞雪道:“我还有事,就此告辞。”萧伯寒道:“保重。”飞雪道:“保重。”飞雪远去。
接着东方复匆匆上前说道:“大哥,贤弟我还有要紧事要办,请恕小弟不能与大哥相叙一时。”萧伯寒好奇道:“有什么事?我可否帮得上忙。”东方复道:“一点小事而已,不必劳烦大哥亲自出马,我去去就来。”萧伯寒听此道:“路上小心。”东方复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说罢,东方复急匆匆远去。
众人下山来,这时,一位女子拉住萧伯寒道:“这位少侠,不知你还认识我不?”萧伯寒回头道:“请恕冒昧,在下与你素未谋面,不曾相识。”这人便是白玉莺。白玉莺道:“那日,你蒙眼舞剑,在不远处,小女子弹琴助兴,你不记得了。”萧伯寒想了想确实那日有琴声响起,却不知是白玉莺所弹奏的。萧伯寒有点歉意道:“那日之事还请姑娘谅解。”白玉莺笑笑道:“请问少侠住哪儿?”萧伯寒道:“在下暂居来福酒楼。”白玉莺道:“小女子也在来福酒楼,若少侠不介意,可否同行。”萧伯寒笑笑道:“可以。”就这样,二人一同回到酒楼。
二人上楼来,萧伯寒道:“萧某到了。”白玉莺道:“原来你住在我隔壁。”萧伯寒道:“是吗?”白玉莺指着萧伯寒旁边的屋子道:“这就是我的房间。”萧伯寒礼貌道:“姑娘请。”白玉莺道:“少侠请。”二人各自回屋了。
夜晚到来,萧伯寒躺在床上,隔壁是白玉莺,此刻,她正在弹琴,那琴声委婉清雅,萧伯寒听的如痴如醉,也不知琴声响了多久,萧伯寒睡着了。突然,琴声中断,萧伯寒猛地惊醒,心想隔壁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立刻跳上梁,往下一望,白玉莺不见了,旁边的窗户大开。萧伯寒见此,立马跳下,趴在窗户打探,此时萧伯寒见一伙人匆匆撤向远处。萧伯寒心想:“那位姑娘定是被这伙人掠去了。”想罢,翻窗而下,径直向那伙人追去。
萧伯寒一路跟踪到一座山寨之上,萧伯寒见那伙人进寨,逞寨门灯火明亮之际,见这伙人扛着一个布麻袋,萧伯寒想:“此袋之中定是那位姑娘,可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如何营救。”就在此刻,身后有人来到,萧伯寒躲到一边,那人鬼鬼祟祟来到,萧伯寒立刻抽出宝剑,搭在那人的肩上说道:“转过身来。”那人转过身来,萧伯寒立马收剑道:“原来是妹妹。”上官银燕道:“吓死小妹了,我当是土匪了。”萧伯寒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上官银燕道:“白天我不是说事办了一半吗?”萧伯寒道:“嗯!”上官银燕道:“在路上妹妹我发现有伙人在武林之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妹妹一路跟踪到京山群英会上,又跟踪至此。”萧伯寒道:“原来是这样。”话毕,又一人来到此处,萧伯寒与上官银燕躲到一边。那人一上前,萧伯寒拔剑搭在那人肩上说道:“转过身来。”那人转过身,萧伯寒立马收剑道:“原来是贤弟你啊!”原来那人是东方复,萧伯寒问道:“贤弟为何来此?”东方复说道:“小弟在路上发现有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路跟踪这伙人来到此处。”这时上官银燕道:“原来那人是你啊!”萧伯寒道:“怎么说?”上官银燕道:“妹妹跟踪之际,发现还有人在跟踪,不知是谁。今日才知晓。”萧伯寒道:“妹妹,此人是我结义兄弟。”上官银燕道:“见过大哥。”东方复道:“大哥何时有了妹妹。”萧伯寒道:“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如何进寨救人。”
这时,萧伯寒说道:“你们二人上前将门前守卫之人干掉。与此同时,我用暗器将上方的四人干掉。”上官银燕与东方复道:“好。”说罢,上官银燕与东方复分别悄悄靠近两边的守卫,一人一个干掉了,就在此刻萧伯寒发出四枚暗器将上方四人射下。
三人悄悄进入寨中,有惊无险的躲过守卫,来到一间房间外,听到里边有人说道:“人都关好了。”“关好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亲自看守。”“是。”那人出门而来,萧伯寒等人都上屋顶了。萧伯寒道:“你们二人在此等候,我去救人。”上官银燕道:“哥哥,我也去。”萧伯寒道:“我一人就够了。若是救人成功,我就会放火,你二人见火光之时,就把屋内之人杀了。”二人一听道:“哥哥你小心。”说罢,萧伯寒跟踪那人去了。
萧伯寒一路跟来,见那人进到一房屋之中,屋顶上的萧伯寒见门外有两位守卫,就跳下走廊,只听“噌”“噌”两声,守卫倒下。萧伯寒进门,见屋中还有房间,就悄悄靠近那间屋子。看见房间之中有牢房,有数十人守卫。萧伯寒准备进攻,他缓缓抽出宝剑。
他一进门,就杀了一人,众人一见有人进入,立马杀来。白玉莺见此,对萧伯寒十分欣赏。只见萧伯寒左一下,右一下。一会儿功夫,就将那伙人杀得干干净净。萧伯寒用剑将锁劈开,救出被关之人,白玉莺道:“谢谢少侠救命之恩。”萧伯寒道:“这是分内之事。”萧伯寒与白玉莺出门而来,将一火把仍进房间。上官银燕二人见火光升起,就立刻杀下。
众土匪见房屋着火,纷纷叫喊救火,萧伯寒与白玉莺来到东方复处,只听屋内刀剑声作响,萧伯寒进门一看,上官银燕与东方复正与土匪头打斗。此时,又有众多土匪向这间屋杀来,萧伯寒道:“姑娘请到屋中稍坐。”白玉莺就到屋中坐下。萧伯寒与来的土匪打斗,只见萧伯寒一个横扫千军,又一个揽月下劈。叫得土匪苦不堪言。
再看东方复一方,只见二人一人一个土匪。上官银燕剑法变化无常,叫人眼花缭乱。再看东方复,虽说他的剑法并不高明,但力道十分,这土匪却挡不了几招。约一盏茶的功夫,土匪头被杀,萧伯寒等人冲出山寨,来到酒楼之中。
白玉莺道:“此次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她话还未说完,就翻身倒下,萧伯寒见此,立刻上前从她后背托住,萧伯寒叫道:“姑娘,姑娘。”但他怎样叫都不起作用。萧伯寒赶紧将她扶进房间之中。萧伯寒将白玉莺扶上床,盖上被子,取出手臂道:“姑娘,对不住了。”说罢立刻把脉,一把脉吓了萧伯寒一跳,此刻白玉莺脉搏虚弱。萧伯寒立即叫道:“银燕,银燕。”东方复进门道:“她去请郎中了,这位姑娘怎么了?”萧伯寒道:“这位姑娘脉搏非常虚弱,恐有性命之忧。”说话间,上官银燕拉着郎中进门来,这郎中一把脉道:“此女子生来就有奇疾,就算有神医在世,也不能相救,请恕在下无能。”说罢,将白玉莺之手放进被子中,收拾医具转头就走,萧伯寒道:“劳烦你了。”这郎中道:“医者父母心,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萧伯寒道:“妹妹,去送一下郎中。”说罢,上官银燕送郎中了。
此刻,白玉莺醒了,说道:“小女子让各位大侠添麻烦了,其实,小女子在世之日不久了。”说罢,东方复道:“难道天命不可违吗?”白玉莺道:“各位大侠请回吧,不必为小女子担忧了。”萧伯寒无奈道:“姑娘晚安。”说罢,萧伯寒等人出门而来。东方复道:“可怜此女子如此贤惠大方,却活不了几日。”萧伯寒道:“只好听天由命了。”说罢,各自回去了。
夜晚降临,萧伯寒却睡不着,对隔壁女子他还不知芳名,但却眼看一个活生生的生灵被苍天无情夺去,此刻,雪啸剑竟然颤抖起来,萧伯寒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隔壁那位女子传来话:“小女子请隔壁少侠到我房间来一下。”萧伯寒听此,持剑去隔壁。
在隔壁,白玉莺坐在琴旁,萧伯寒进门道:“不知姑娘叫在下有什么事?”白玉莺道:“其实,小女子也并无事,只是想找人聊聊。荆少侠请坐。”萧伯寒道:“不知姑娘怎会知晓在下姓氏?”白玉莺道:“小女子那天不也在群英会上吗?”萧伯寒道:“对啊!我怎么忘了。”白玉莺道:“小女子复姓端木,名雪,也叫白玉莺。”萧伯寒道:“原来是端木姑娘,在下失敬。”白玉莺道:“你我相识一场就不必如此拘礼,你可以叫我‘雪儿’”萧伯寒道:“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白玉莺道:“少侠真乃大方之士。”
说话间,白玉莺再次晕倒,萧伯寒上前扶道:“雪儿,雪儿。”白玉莺一手按着额头,一边说道:“小女子快不行了,麻烦少侠将小女子扶上床。”萧伯寒立刻将白玉莺扶上床。
此刻,雪啸剑再次颤抖,萧伯寒一把抓住宝剑,这雪啸剑还是颤抖。这时,玉儿出现说道:“哥哥,此剑乃是世间奇剑,它可以治疗这位姑娘的奇疾。”萧伯寒听此,很是兴奋。立刻拔出剑,按玉儿所说,将玉儿扶起,坐于床上,萧伯寒上床坐于白玉莺身后,用功于雪啸剑,此刻,雪啸剑纵立于白玉莺身后,然后,萧伯寒用功将剑气输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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