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挽留即将失去的爱人?
“难道你还希望我说出来吗?我先不去说以前发生的事,就说刚刚发生的事吧,我为了你的安危,不顾自己的生死,来与比自己实力强上数倍的人比斗,可是你呢?却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你难道不会想想我吗?永远只知道自己,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你的啊,他是你的父亲,你现在不是应该知道吗?谁说我走了的啊,我一直在远处看着你,你以为我不担心你吗?可是他说如果你让我走的话,我就必须得走,因为他说有事要和你商量。”
“哼哼,是这样吗?不管怎样,我说分手就分手,就算不是这件事,我也受够你了,自己被宠的向公主似的,每次都是我在付出,你有付出过吗?不要把人家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我走了,再见。”无情的话语,无情的转身,留下一个颤抖的背影,眼泪还是不争气啊,自己是怎么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听着身后“唐恩少,你是大混蛋”的呼喊,明明很想奔回去给她一个拥抱的,却怕再也无法放手,可是他却有一句话因为被无尽的悲伤吞没而没有听见(当一个人痛到极处时,会短暂的失去听觉与视觉的,亲身有感触):“你以为弃我而去就能保护我吗?只要你爱我一天,我的危险便不会失去,你这个懦夫。”
人们总说,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在拉着一根橡皮筋,后放手的那一个会伤的更深,可是又有谁会想到,橡皮筋有可能会因外力而断裂,爱的更深的那一个,伤的才会更深,而当他决定放手时,却已经自己伤的遍体鳞伤了,爱情本来就是一个伤人的毒品。
悲伤紧紧的勒住恩少的双腿,让他迈出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当时当他想起严媛月在那个地方会有危险时,担忧的心便将悲伤赶跑,督促着恩少奔向了原地,当严媛月的身影再次闯入自己的眼中时,恩少却突然将自己的焦急的表情变成冰冷,粗鲁的拉起依旧蹲在地上哭泣的爱人,虽然心中还在绞痛,但还是冷冷的说:“走吧,送你回寝室。”
乖巧的跟在恩少的身后,严媛月没有说一句话,当然,也停止了哭泣,但是,当恩少再次将绝决的背影扔给她时,已经红肿的眼中还是有眼泪奔了出来,但她却忘了继续争取(男生遇到这种女生其实很恼火的,不愿意把自己的真是感觉说出来,其实男生也是渴望着女生的“甜言蜜语”的,也许只是一句服软的话就很可能挽救一个即将逝去的恋情,有这样倾向的女生们要记住哦,亲身感受)。
依旧是迈着沉重的步伐挪回了寝室,刚刚开门,便听到了老大的叫喊:“老四,你跑哪里去啦,没关系吧,眼睛怎么红红的,哭啦?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没事”
“关你什么事?”粗鲁的把老大打断后,便粗暴的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老大尴尬的杵在那里,喃喃的说道:“肯定吵架了,否则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但如果这个还是可以忍受的话,那么恩少以后的行为就完全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比较宅的老大喜欢买饭回寝室吃,可是他还没带着自己的饭盒进寝室,那个可怜的饭盒便被恩少残忍的扔进了垃圾箱,而且还傲慢的且很有理似的说:“每次都把饭带回来吃,你就不能吃完了再回来吗?你不知道,每次回寝室,一闻到那种饭菜的味道我就想吐,这是寝室,不是你家。难道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去打扰别人的生活吗?你这已经严格的打扰了,好没教养。”
本来因为自己的午餐被扔掉就很是恼火了,可是恩少的话却将他的怒火搅得的更旺,因为,他们的公寓是有厨房的,而且他每次都是在厨房吃的,既然被攻击,就只有反击了:“老四,你过分了。我每次都是在厨房吃的,那里本来就是用来吃饭的,而且我有没有教养,容不得你来说,你又不是我爸,说起来,我还应该当你哥了,教训你的应该是我,不要受老婆气了就发到我们身上,老子不是你老婆。”老大的怒吼把老二与老三也招了出来。
“呵,你们只不过是我的宠物,高兴了就陪你们玩玩,不高兴就骂骂你们,不行吗?如此平庸的人怎么能与我这个天才做朋友?”无故的点燃怒火,只能受到怒火的灼烧,一个拳头狠狠的招呼到了恩少的脸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布满被攻击的脸颊,轻轻的抹抹嘴角,竟是出血了,但是恩少却笑了,笑的是那么的令人心疼,可是他的接下来的举动却换不来任何人的同情。一一指过自己身边的三人,阴冷冷的说:“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就是我的宠物,怎样?不服吗?接着打我啊,有种就打我啊。”
当老大再次想给恩少的另一个脸颊送上一拳时,老二拉住了他,并说:“不要理这个无聊的人了,打他还脏了我们的手了,走吧。”随着三声关门声的响起,客厅便只剩下恩少一人了,心中在悄悄的道着歉,可是又有谁听得到呢?
同样的情况在恩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一直发生着,当他被所有的人讨厌并疏远时,他便将自己锁进自己的屋子,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三个星期
孤影有话说:啊,纵欲可以稳定更新了,最近的事好多啊,而且我的文章好像没人来看了,写的不好吗?那么你么应该给我提意见啊,不要孤立我啊,被孤立是很难受的啊,比如恩少,呵呵,大家快乐啊。
傻瓜恩少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孤立了,但这样就真的如他所愿,可以保护所有的人吗?那么就得问他的心了,他可以放得下所有的人吗?
那么他一个月后的成果又将如何呢?
………【第十四话 初次交锋】………
再拥有智慧的人也有无知的一面,尤其是威胁到自己的至亲时,何况恩少只是比普通的人多了那一些聪明,他又怎么会逃脱这一事实呢?错误的决定便应运而生,错误的行为也接踵而至,行为后的后果又怎是他所能承受的,有的就是把自己推向陡峭的深渊,前面是笔直的峭壁,而身后是无尽的漠视,剩下的只能是向前迈进一步,奔向绝命的深渊,但是有些事不是一个人所能掌控的,命运虽然可恶,但他也会教会人们正确的人生道路。
埋头于自己的研究,暂且将心中的伤痛深深的锁入自己心中一间阴暗的小屋,脑中有的只有工作,但是**的感觉却不会乖乖的消失,它时刻着提醒着恩少需要补充维系自己生命的食物,但每次的觅食必会碰上被自己狠心抛弃的朋友和他们怨毒的目光,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恩少心中的防线,放出深藏的痛苦,但这是恩少自己所选择的生活。
在恩少的生命中似乎已经没有了时间的存在,他只是清楚着自己发明的进程,当他将神之愤怒初步完成时,一个星期的时间便也悄悄的过去了,而且在这一个星期内,恩少竟未阖过一次眼,也许他怕那些深藏的欢乐与痛苦会在他睡觉时冲破牢笼,冲击着他的心脏与大脑,让他再也无法坚持自己的抉择。但是恩少毕竟是凡人,在神之愤怒完成的瞬间,在恩少轻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沉重的倦意便疯狂的爬上恩少的大脑,把他带入无尽的黑暗中。当再次感受到光明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却有股潮湿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脸庞,恩少幽幽的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枕头已经湿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恩少便再次闭上眼睛,打算沉沉的睡去。
迷糊中,外面却变得越来越是吵闹,像是有人在那拆门,并有个声音一直在喊着:“唐恩少在哪?乖乖出来给本姑娘受死。”“兴许是被自己最近得罪的人来寻仇的吧。”恩少如是想的,但他还是缓缓的起了身:“既然人家来教训自己,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下的吧,反正这具躯壳只是承载这痛苦,也许**的痛苦可以让心灵的痛苦抵消一点吧。”
带着自虐的想法,恩少为来者开了门,本来是想让人家教训自己一顿便再次回寝室去的,可是门刚刚开启的一霎那,一股强劲的力量便向恩少的胸口袭来,将其震飞,狠狠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幸亏恩少在神之愤怒完成时便将其穿在自己身上,并在攻击时条件反射的运用起了防御功能,所以恩少只是感觉胸口一闷,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之外便并无大碍了,否则估计胸骨早碎了,而恩少的命便也到此为止了。惊异于来着的力量,揣度着是否暗杀已经开始,恩少便向缓缓走进室内的人望去,可是来人的相貌却将他的警惕性瞬间调动起来,因为走进来的,也可以说是匍匐着进来的是一条上身是人型,而下身是蛇尾的人。毫无疑问,这应该是生化组织的成员了,没人会相信她是女娲或蛇妖的吧。
“整天听着部长在我们耳边唠叨着,这里有个天才,是一个可以真正与我们团长相抗衡的天才,并一再嘱咐我们不要单独遇到你,而且还下达了最高级的暗杀命令,可是我偏不信,谁人可以和我们团长抗衡呢?如果你真是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每次战役都没有你的出现呢?所以我就来一探究竟了,没想到你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大,一副宅男的样子,我只要一个一根手指估计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哈哈我回去就和他们说,原来传说中的天才是假的,无需整日担忧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恩少,得意的情感迅速充斥着蛇女的脑袋。可是,她的笑声还没停止时,恩少已经的身影已经如幽灵般来到她的身前,一只手也已经钳上了她的脖子: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得知我的,但是如果,一个星期之前你来杀我的话,几率会大一点,那时候我的发明还未完成。而且刚刚你之所以能伤到我,还不是因为你是偷袭的吗?而且,还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吧,我开门的时候是怀着被仇家痛揍的心态哦,我更本没想过要防御或者还手哦,如果你只是普通人的话,也许可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