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而为了可以达到17个标准大气压的压强,它的气密度的要求至高更是无可厚非;另外,它还必须具有散热和保温的能力,在使用“神之愤怒”之前,身体所产生的热量必须得适时排入空气当中,否则热量的堆积会降低自身的舒适度,也有可能造成传感器无法正常工作,当压缩的液态空气被弹出的瞬间,空气便会剧烈的汽化并且伴随着能量的散发而产生巨大的冲击波,除此之外,空气的瞬间液化需要吸收大量的热,这便导致周围的空气温度猛然降低,促使周边的水分瞬间结冰,包括人体中的水分;最后,高强的抗压能力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液态空气汽化的冲击力也有可能伤害到自己。而这种材料的制作,父亲也只能在其他条件都符合的条件下,可使材料的韧性坚持住14个标准大气压的压力。可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却好似将“神之愤怒”用的很是熟练,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严媛月能想到的,恩少当然也能想到,可他却并未为面具男可以熟练掌握“神之愤怒”而感到惊奇,因为严媛月所知道的材料要求是“神之愤怒”的最高形态所需要的。而刚刚面具男所施展的瞬间移动只要将空气稍微压缩到一定压强并排出,从而形成一股冲击力将其带出一定范围,再加上只要可以熟练的控制平衡便可做到。而让恩少真正惊奇的是面具男身上的衣服的传感器的灵敏度似乎很高,可以瞬间指挥压缩机压缩空气,而且他所做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另外,他的这件“神之愤怒”中所带的压缩机似乎也比严刚的高了一个层次,压缩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即使我穿着那件“神之愤怒”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和他硬拼,先搞清楚他的目的再说。
见恩少只是立于原地,久久没有回话,面具男便失去耐性似的,提着严媛月瞬间消失在恩少眼前,只留下一句话:“两天后穿着严刚留给你的‘神之愤怒’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我要看看是他的‘神之愤怒’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到时,这个小姑娘我会原样奉还的。”
面具男突然的离去给了恩少一个措手不及,他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具男消失的方向,却忘记了追赶,可心中并没有那种即将失去爱人的悲痛和无助,反而有一些莫名的兴奋,面具男走时的话令他觉得好是熟悉,竟让恩少有了忍不住去亲近他的念头,但这也只不过是恩少的感觉而已,事实往往比感觉要真实的多。
可恩少现在却不会为了严媛月的安危担心,因为面具男已经明确的告诉他暂时不会伤害她,这也是为什么恩少并没有会失去严媛月的感觉的原因。真正令恩少焦急的是该如何穿着“神之愤怒”去见他,因为他放过严媛月的前提是自己必须得穿上“神之愤怒”,可那衣服的确是被自己给销毁了的,而如果自己重新去做一件的话,两天显然是不够的,如果这样的话,只有赌一赌了,不过这之前必须得把“神之愤怒”的制造原理及方法熟悉一下了:
“神之愤怒”的基础是一件由特殊材质所制成的衣服,而这个衣服又分为两层,而这两层也只是名义上的,实际上这两层是紧密相连的,如一层一般,之所以说它是两层,是由于在它们之间分布着很多细小的通道(通道直径只有0。001毫米,并且通道和衣服材质不同,衣服的功用和普通衣服的相似,只是在温度突然降低时,它会自然地将衣服完全封闭并开始产热,这个正好是严媛月所不知道的,所以她只认为衣服的所有组成都是一种材质),而通道中又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微型压缩机,错综复杂的管道有序的将它们连接在一起,最令人惊奇的是,它们既可以独自运作,又可以整体运作,而这两者的差异只是在于:独自运作便是独立运作,互不干扰,就比如面具男的瞬移就是微型压缩机独自运作的结果——大面积的排出压缩的空气,这样可以使使用者更好的保持平衡,同时,微型压缩机的独自工作还可以增加防御力;整体运作便是把所有的微型压缩机所压缩的空气集中于一点,再一次性放出,这便是所说的攻击。但压缩机是不可能自主工作的,所以它们得有个指挥者,而这个指挥者便是微型传感器:每个微型压缩机都配置有一个或多个传感器,而传感器则是完全依附于身体上的,所以传感器全部分布于内层,当人穿上“神之愤怒”时,传感器上的机械触手便会在人体上寻找自己该在的毛孔位置并紧紧的依附其上,即使再大的外力也不能使其脱落,除非使用者自己愿意,为了给传感器正确的数据,使用者就必须使肌肉正确的运动,所以,为了达成某种攻击或防御,使用者便得做出相应的动作,以传感器的灵敏度和希望的攻击或防御强度决定动作幅度的大小。
形象的说明便是,“神之愤怒”就好比人体,承载微型压缩机的通道便是人体的经脉,而压缩的空气便是人的斗气,人体的神经非微型传感器莫属了。
………【第七话 严毅】………
两天时间对人们来说都是太短太短了,尤其是在恩少需要在两天内去做一件严刚花了二十年都未做成的衣服。可时间往往在此时表现出他铁面无私的精神,没有为恩少停留一秒,在恩少的极不情愿下,两天时间就这样悄悄的走了。
木然的站在约定的地点,恩少呆滞的眺望着两天前面具男离去的方向,思绪却依旧停留在逝去的两天里。
面具男离去的不久,恩少稍微的回想下神之愤怒的制作方法后便不敢再多做任何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响起时飞奔而去。不知是幸运,还是实现便有所预感,亦或是恩少本就没有真正放弃对神之愤怒的执念,他的房中竟静静的躺着制作神之愤怒的所有材料——其中的衣服骨架已然成型,只差为其嵌上“经脉”。
怔怔的看着眼前静静躺着的神之愤怒,恩少的嘴角微微的撇了撇:“我原本只想将你制成以了结我十几年来的梦想亦或是执念,并不愿将你现于人世,以制造不必要的纷乱。可你却让我的爱人现于危机,而你也应该知道能将她从危机中救回的也只能是你,难道你就如此的不甘于寂寞吗?非得掀起滔天的骇浪?不过这次也许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上你了,而能让你掀起腥风血雨的也不会是我,谁让你现在还是个婴儿呢?无论如何,先赋予你血肉吧。”眼泪不知何时已从恩少眼中悄悄滑落
时间依旧在奔跑着,恩少的房中端坐着一个人,不知在忙碌着什么,只是从他的手中不时的会发出嗡嗡声;恩少的门外不知何时多出来三个人不停的叫喊着:“老四,怎么了?和老婆吵架了?怎么一直不出来?你肚子不饿吗?你要不要吃东西?”可回答他们的却是不时传出的嗡嗡声
时间依旧在奔跑着,恩少房中的那个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嘴角微微的弯了弯,双手轻轻的将手中的“衣服”放下,撑着桌面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支起,可双腿却背叛了他,始终使不上力气,伴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闪电般的顺着神经串入大脑,他的身体便失去平衡的向地面撞去,带着凳子紧紧地和地面来了个拥抱。
一直守在恩少房外的三人刚听到嗡嗡声的骤然停止时,轻轻地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老四终于要出来了。可突然而来的轰鸣声又瞬间将三人的神经绷紧,互相的对望一眼,三人便默契的向门上狠狠地撞去,只消几下,可怜的门便守不住了被他封闭的秘密空间,将其示于众人。
首先被三人直视便是倒在地上的毫无动静的恩少,他们心骤然揪成了一团,呼吸也突然变的急促,而后背也不知何时被汗水浸湿,尤其是老二,更是无力支撑略为肥胖的身体,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三人皆不再往前迈进一步。
“喂,你们三个在干嘛,快过来,我腿麻了。”恩少的声音如一根伸入深渊的藤鞭,将门边的三人从无尽的寒冷中带回了现实。最先反应过来的老大“一步一个脚印”的向恩少摔倒的方向迈去,走到恩少身后时,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探去,看着紧闭双眼的恩少,他伸出手去探恩少的鼻子,就在此时,恩少的眼睛猛然睁开:“老大,你干嘛?”
简单的话语,简单的动作,可老大却大喊着“诈尸啦”并飞速的退到了门边,吓得老二竟从地上蹦了起来。因为老大眼中的恩少的眼睛已被血丝布满,再加上干瘪的嘴唇,和那沙哑的声音,再配上如此诡异的氛围,老大被吓成这样也就难怪了。
“瞎嚷嚷什么啊,谁死啦,我刚刚不就睡着了嘛,大惊小怪的。对了,我在屋里呆了多久?”
“谁让你那么吓人的啊,谁知道你睡着了啊?你已经在屋里呆了一天两夜了,我们原以为你失恋了,要节食自杀呢啊。而且屋里一直嗡嗡的响,以为你在做什么诡异的事,我们如此单纯的大好青年一直不敢闯进来啊。当听到轰的一声响时,我们以为你终于坚持不住了,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尤其看到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就将这一想法自然而然的输入认知中”
回应老三的只是沉默,恩少又睡着了。
“他太累了,把他抬校医室去。”老大首先开口。
“去校医室干嘛?”
“老二,把你饿上两天,你会怎样?把老四抬校医室去输葡萄糖啊。”
一阵简单的吵闹后,恩少的房中便无人影,只留那件神之愤怒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一阵猛烈的风将恩少的思绪生生的拉回了现实中,当他涣散的目光再次聚焦时,眼前便多出了两个人。
“小子,你竟这么迫不及待的见到我吗,来的这么早?还是在迫不及待的把你的小媳妇抢回去啊?哈哈”说完还向严媛月望去,面具下的脸也满怀着笑意,而严媛月则别过了脸去,只为了掩饰早已羞红的脸,而恩少当然看不到他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