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旭辉的身价一夕暴涨,成了国际上有名的金黄单身汉。而他冷漠淡然的气质更是迷倒了一大批英国的豪门千金,其中自然包括伊艾儿。
要在英国的上流社会生存,并占有一席之地不是件容易的事。当麦瑞克&;#8226;乔治找上门提出想跟他合作时,谭旭辉欣然同意了。
他们双方一人得到名,一人得到利,这种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呢?!
从那以后,谭旭辉便成了乔治家的常客。他和麦瑞克&;#8226;乔治的合作进行得十分顺利,不仅仅成功地拓展了英国市场,更和英国皇室的许多贵族建立了良好的互动关系。
随着谭旭辉身价的高涨,伊艾儿看到了他身上巨大的潜力。虽然,他不是出身名门的贵族,却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
更重要的是,他年轻,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连身上散发的孤独感都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伊艾儿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谭旭辉,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又识大体的样子。
这令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谭旭辉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伊艾儿的身世也引起了谭旭辉的共鸣。
他能理解她的无助和痛苦,对她的勇敢和坚强表示出了赞赏。就这样,伊艾儿成了谭旭辉少得可怜的几个朋友中的一个。
懂得察颜观色的伊艾儿自是嗅到了谭旭辉身上隐藏着不愿告人的秘密,聪明如她,当然不会去触碰那块禁地。
在一天天的相处中,伊艾儿知道自己对谭旭辉的感情已经变了,她慢慢地,不可自拔地爱上这个东方男人。
不再是为了帮自己寻找一个强大的依靠,而是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墙上的钟响打断了伊艾儿一个人冥想,敛了敛心神,脸上浮现一抹自信的笑,昂首挺胸如一只开屏的孔雀般走向自己的房间。
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是优雅的,尊贵的……
第2卷 是爱,还是伤害? 守候
不知过了多久,沈静仪浑浑噩噩的脑海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深浅不一的白,还有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
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惊慌,只有熟悉的无奈。
转过头,一颗黑色的头颅映入她刚刚清醒的眼中,泪水模糊了视线。想伸手擦掉才发现,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
累得睡着的谭旭辉感觉到了轻微的动静,向来浅眠的他,不由得惊醒。“小仪,你醒了?!”声音难掩激动。
“我怎么了?”轻声问着,久睡使她甜美的声音变得粗嘎而沙哑。
“你感冒病倒了,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带着血丝的褐眸流露出几许惊恐。他真的怕,好怕她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不再醒来了。
“我怎么会感冒?”自从那场大病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十分虚弱,动不动就生病。
不过,近段日子来已经好很多了。而且,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她生病的次数也会变少。
“医生说,你着凉了,又不按时吃饭,再加精神压抑,所以,病倒了。”还有一项他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他不顾她的求饶,对她需索无度。在她身体不堪重负之下,对她进行另一种摧残。
“哦!”轻轻应了声。可能是那天早上她在浴缸里泡太久了。
“小仪,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担忧明显地爬上他的俊脸。
“我没事,就是有点口渴。”经由沈静仪的提醒,谭旭辉这才记起她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了。
“抱歉,我去给你倒水。”不舍地将她的手,放入被子里重新盖好。
沈静仪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水,终于喉咙里的那把火终于不再烧得那么旺盛了。“谢谢。”
“旭辉,你在这里照顾了我三天三夜?”他的眼底布满血丝,那是睡眠不足的痕迹。原本神采奕奕的脸上,此时显得有点颓废,下巴长出青青的胡髯。
“我去找医生来给你查检一下。”面对沈静仪感激的目光,谭旭辉虚心地转身。
她现在会这么虚弱地躺在医院里都是他的错,她非但一点都不怪他,还满含感激地望着他。
在这三天三夜的等待里,谭旭辉无数次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他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自责更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加深。
还好,她终于醒过来了,不然,他真的会恨死自己。
“旭辉,谢谢你!”沈静仪的道谢更是令谭旭辉的自责飙升到最高点。
“小仪,我……”谭旭辉刚要开口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静仪?”疑惑的声音有点不能确定。
顺着声音望去,沈静仪惊讶地张大了口:“源伊!”
第2卷 是爱,还是伤害? 新朋友
沈静仪这一觉睡得好沉,再次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了。尽管,隔着层层窗帘,沈静仪还是能感觉到那股散发着热情的阳光,是属于毛里求斯的热情。
身边空荡荡的,沈静仪有一瞬间的恍惚,她觉得凌晨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仔细看了下,床有一方微微凹陷,证明有人曾躺过那。看了下钟,下午两点了。难怪,谭旭辉已经起床了。
门被轻轻开了一条缝,玛瑞探头探脑地往里瞟了瞟。一脸担心又小心不发出声响。
“玛瑞!”沈静仪撑起身子,叫住玛瑞。
“小姐,你醒了啊?”玛瑞开心地荡开一抹大大的笑,她为沈静仪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姐,你昨天没事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把我们吓死了,特别是先生,他差点为了你发疯。我从没见过先生那样子过,像落了魂似的……”许是见到沈静仪醒来太开心了,玛瑞一个人自说自话了起来。
不过,谈起昨天下午的情景,他们都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刚好罗威赶到,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先生呢?”听玛瑞讲了那么多,沈静仪突然好想见见谭旭辉。她能感受到他那颗爱她的心如同她一样正剧烈地狂跳着。
这一刻,她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告诉谭旭辉,告诉他,她的苦衷和顾虑,告诉他,她的痛苦和思念。
“先生和乔治小姐出去了。”玛瑞的话如同一盆冰冷的水浇在她火热发烫的心上,沈静仪似乎可以听到那熄灭的“滋滋”声。
“对了,小姐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熬点粥喝。”说着,玛瑞急匆匆地出去了。
随着玛瑞的离开,偌大的房间变得十分空旷,如同沈静仪此时的心一样。
刚刚那一刻的冲动熄灭了,她整个人如泄了气的汽球,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伊艾儿是他将要结婚的对象,他们一定有很多事要办。结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又怎能像她和谭旭辉当年一样匆忙和草率呢?!
到时候一定很热闹,很气派,是一场浪漫的世纪婚礼。
她依稀看到了谭旭辉身着高贵的燕尾服,挽着伊艾儿的手在浪漫而庄严的结婚进行曲下,缓缓走向神坛前站着的神父……
浅浅的笑浮现脸上,泪却先一步滑落。沈静仪用力地擦,却怎么也擦不干那像没有旋紧的水龙头般的泪。
她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要笑着祝福,笑着祝福,泪却不能随心而止,依然一颗颗滚滚滑落。
最后,沈静仪干脆趴在枕头上哭个痛快。她忍得好辛苦,装得好痛苦,如果可以她真想结束自己,了结这漫长的噬心之痛。
但是,她不可以,不可以。她还有父母,虽然他们到现在还不能原谅她,但她知道,他们一定很想她,如同她一样。
其实,她的脾气挺像她父亲的,一样的固执,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义无反顾地做到底。
一想起父母沈静仪哭得更厉害了,埋在枕头里的呜咽声,亦无可抵制地飘了出来。
突然,有一双手拍了拍她的肩,下意识的反应,沈静仪整个人弹了起来。脸上交错纵横的泪就那么落入来人眼里,此时的她如狂风中,无处栖身的蒲公英。
“你怎么了?”很柔很轻的声音。
“没事。”朦胧的泪眼中映入一张陌生的脸。他身上有股阳光的温暖,令人不设防。
“你好,我叫罗威,还记得我吗?”罗威若无其事地主动介绍化解了沈静仪的尴尬。
“你好!昨天是你救了我?”她刚刚好像听玛瑞提起这个名字。
罗威不着痕迹地递给她一盒纸巾,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伤心哭泣的女人,而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
接过纸巾,沈静仪很感激他的体贴。
“我也是。”那抹笑,如微风中的百合清丽、淡雅,透着一股幽幽香气。
“你好点了吗?”拉了张椅子,坐沈静仪床前坐下。
“嗯,没事了。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及时赶到,我可能就……”罗威截断了她感激的话。
“我救了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罗威突如其来的话使沈静仪怔忡了片刻,最后才想起,她好像一直没做自我介绍。
脸微微泛红,大方地伸出手:“我叫沈静仪。”
“沈静仪,娴静研雅,仪态万方,很适合你的名字。”罗威毫不吝啬地称赞。
“谢谢!”可能是罗威身上的阳光,还有他细微而体贴地举动,沈静仪很愿意和这个救命恩人做朋友。
玛瑞端着托盘进来,有点惊讶在这里看到罗威。“罗先生,你怎么会在这?”玛瑞本能地脱口而出。
“哦,我正要去花园逛逛,刚好看到静仪的门没关,就进来看看她好点了没。”他是听到压抑的哭声才进来的。可是,这位看起来柔柔软软的美女,应该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吧?
不然,她也不会哭得那么压抑,那么伤心。
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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