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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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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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顺天府尹大人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大概是听说了福全在这里,一过来就先跟裕亲王见礼。裕亲王笑了一下,“尹大人,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又怎么了?”

这个福全跟费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大没小的胡闹打趣,象个孩子似的,这会见了外官,又端起了王爷的架式。真看不出来,福全年纪不大言谈举止颇有一番雍容气度,不愧是皇亲子弟。如今连顺天府的尹大人在他面前都要时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看起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尹大人为难的抹了下额头,苦笑道:“王爷,费大人,不是下官非要扫两位的兴,因为费祥的案子又出了新状况,受害方一定要讨个说法,上头又不断施压逼我尽快结案。两位大人请允许下官把费祥带回去,审审就放,审审就放,如何?”

“怎么,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提保候审可是你尹大人同意的呀,怎么能朝令夕改?”福全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丝丝不悦。

尹大人为官多年岂会听不会里面的情绪,赶忙紧张的回道:“王爷,请您多体谅体谅下官。您也知道,顺天府的案子都有上头刑部的人盯着,万一哪个案子办砸了,上头追究下来下官的顶戴就没了。官饭不好吃啊!”

“刑部?刑部要处理的案子多了去了,谁会注意到你小小顺天府里的芝麻小事?跟我打马虎眼是吧?”福全淡笑了一下。

费祥忍不住插嘴道:“尹大人,你是不是怕牢饭多没人吃呀,还让我回去?”

费扬古抬手让费祥不要插嘴,开口问尹大人:“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大,说起来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街头斗欧案。

重新解拿归案

京城每天打架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揪着费祥这个案不放?难道因为费祥身份特殊也来个特殊对待吗?”

“费大人,目前案子的性质已经不是普通的街头斗殴案了,而是一桩命案!在下刚刚接到消息,那个受害人……死了!”

什么?尹大人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震惊住了。

费祥更是张大嘴巴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猛地叫起来:“不、不可能,我们分手那天他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转眼间人就没了!这里面有诈!”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我心疼的握住费祥的手。

费扬古沉声道:“我前日还打发人去看过,说是性命绝无大碍,好端端的人会突然没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半个时辰前!”尹大人回道。

福全紧着问了一句:“可曾派人证实过?”

“证实了,人确实没了!这么大的事下官不敢说谎!”这下,费扬古和福全都没了说词,相互看着没了对策。我感觉费祥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我忙拍拍他的手,低声安慰,“不会有事的。”

我注意到尹大人在小心抬眼瞄向费扬古他们,见一个眉头紧皱,一个插腰直叹气看似没了主意,尹大人恭身行礼,一边侧头看向身后,冲随后赶来的两位衙役打了个手势。

两位衙役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费祥架走。费祥慌了,生气的大叫:“喂喂,你们干嘛,放开我!”

费扬古仿佛刚刚回神,见衙役对待费祥的方式十分不雅气得叫道:“人会走,用得着这样吗?放开他!”

尹大人赶忙让衙役松手。费祥伸着脖子不安的叫:“哥!”

“你别怕,暂且跟他们走,我明天就会给你讨个信!”

费祥还是一个劲的叫哥,看似有些心慌。我忙小跑过去陪他,一边柔声哄慰道,“没事的,你大哥和王爷会想法子救你的,不过是等几天的功夫。要是里面的饭不好吃,我会天天送饭给你,别怕啊!”

渺茫的希望

“怎么?你想说什么?”他怔怔的看了我半晌,嘴唇动了几动,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我故作轻松的笑,“看把你吓的,难道还有王爷办不了的事?没事了没事了,啊。”

我哄着他,并招了招手。费祥随着衙役继续前行的时候,仍担忧的回头朝我来,说起来费祥在京城住了多年,什么事都比我了解得更清楚,莫非这个案子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记得临出来前,福全曾叫过尹大人低声问了几句,但问得什么我没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他回:……这不是小案子……杀人偿命……上次盯紧着这桩案子,下官无能为力啊……讲人情真真没机会啊……

伊大人几番向福全和费扬古施礼作辑才离去。

后来,费扬古早早差人将齐格儿送回,他和福全在书房商谈事情,为了不给他们添乱我也回了房间。我注意到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很晚,想起费祥那张担忧的神情,我实在想不通,这明明是一桩民案何以如此难办,就算闹出人命大不了这边塞点钱,王爷从中转圜,怎么事情就办不下来呢?

对了,巴尔泰!猛然间我想起了张英的话,就是巴尔泰在里面搅和,整个事情才变得十分棘手。如果换成其它人或许还有通容的机会,偏偏此事与费祥有关,所以巴尔泰一伙人死死咬住不松口……

'我就是往死里整他!'巴尔泰狂妄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

巴尔泰之所以如此嚣张连顺天府的人都不敢得罪,说到底是他们背后的一股势力——鳌拜!“当!”当院外传来打更的第一声锣响,我心头登时清明一片,原来此事的难点在这里!

张英的话让我想透了很多事,看来鳌拜的势力已经大到连裕亲王福全都难以相抗了!接下来的几天里费扬古的脸色一直阴沉沉的,很少有笑容,看来事情办得很不顺利。我每次给费祥送饭都想办法安抚他,说事情有快有转机了,让他放心,然后陪他说笑一会儿,费祥也总是乐呵呵的

误入青楼

但是当我离开他时,我注意到费祥望着我的眼神中有着难掩的不安与忧心,难道他从我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还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或许他猜到了此事有难度,只是嘴上不说吧?

“掌柜的,我要的布料到了吗?”

“是,您要的最好的,我早就预备好了!”

经过一家布行,我听到了一个似曾相熟的声音,扭头看去,咦?那人不是……我的眼睛顿时睁大,葛胖子的妹妹!让我意外的不是别的而是她那身如富家小姐般的华丽衣饰。

上次见到她还是普通的平民打扮,如今竟然穿金戴银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兄长死了光是丧葬费也是不小的数目,她何以变得此阔绰?她离开布行时还大方的赏了掌柜一点碎银,一副暴发户的得意嘴脸,哥哥没了,至少该伤心伤心吧,可从她脸上竟然看不出半点伤心的神情。

我心下起疑,连忙悄悄跟了上去。跟了一段路,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要回头,怕被她发现,我一个闪身躲到某个店铺门内。

结果,她只是在路边摊停下来买水果,我轻轻吁了口气,继续探头张望,见她又走起来,我赶紧着要跟,谁知刚一动,有人按住了我肩头。

“哟,哪儿来的这么灵水的大姑娘呀,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尖锐的女音响起。

我疑惑的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位打扮华丽的中年富婆,浓浓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刺激得我鼻子一阵发痒,再往旁边一看,我傻眼了,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丁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象是刚刚围聚过来的,他们身后立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个个捂着嘴冲我偷笑,就在我打量他们的功夫,有个醉醺醺的富绅上前搂走了一位姑娘……听着满堂莺莺燕燕的笑声我头皮一阵发麻,妈呀,这是什么地方啊?

不会是……我心虚的笑着,视线缓缓移到外面伸长脖子一瞧,只见垂直三个大红笼上印着:笑天楼!这、这名字好熟啊!

青楼里撞上碰瓷的

闪电间,我记得刚到京城时,曾见巴尔泰在这楼上喝酒,费祥告诉我说这是家……青楼!

老天,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吓了好大一跳,浑身象有电流经过似的酥地一麻,慌忙拍掉老鸨的手,一边陪笑:“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我这就走!”

“等等,你就这样走吗?”老鸨把手一抱,斜着眼看我。

哎?这话什么意思呀?我被问愣了,想想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又没个人跟着,万一吃了亏也没人救我呀。想到这儿,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忙心虚的笑道:“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不这样走……还、还怎么走呀?”她不会想把我扣在这儿吧?

老鸨朝我身旁扫了一眼,撇了撇嘴。

顺着她的视线,我低头往脚边一看,呀,这是怎么回事?脚边竟躺着一堆被打碎的细瓷花瓶,进来的时候不记得有碰到东西啊?老鸨的意思不会是让我赔吧?

“这一对青花瓷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我忙摇手解释:“等等,这跟我无关啊,我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切,没碰到任何东西,那这花瓶怎么碎的?”老鸨围着我身边打转,一边冲我上上下下的打瞧,似乎在揣摩我的底细。

我再次看向那堆碎片,看碎片的大小薄度很像是三十公分左右的一对花瓶,按说这样的花瓶应该摆在桌上或其它什么地方,谁会把它们摆在进门口的拐角处呀?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

我弯腰从地上捏起一块碎片跟老鸨理论,“喂,这对花瓶真是摆在这里的吗?就算是,被人碰一下也不会碎得这么彻底吧?”

“哟,什么意思呀,莫非你想赖帐?”老鸨帕子一甩立刻翻了脸,“我这里的人可都瞧得清清楚楚,是你打碎了花瓶。告诉你,这对花瓶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今儿你要赔出来,否则哼哼……我这里的人可不是吃闲饭的!”

可恶,花瓶根本就不是我碰的!我心里一阵窝火,叉腰叫道:“喂,你至少该讲讲道理吧,即然是那么贵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摆在门口,就算被我撞坏的,你们难道没有责任吗?”

说曹操,曹操到!

“哼,我的东西爱摆哪儿就摆哪儿,你管得着吗?”老鸨不屑的轻哼。

什么?真是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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