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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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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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骤然响起,清清亮亮的,微带着笑意。

“不知道吗?哼哼,朕可听得真真的!”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心头咯噔一下,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妈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皇上怎么来了!就见裕亲王和费扬古、费祥齐齐脸色微变,个个惊愣得象雕像一般。

只见皇上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长衫,头上没戴帽子,一头乌黑油亮的发辫甩在身后,腰间系着一根玉带,双手背手很随意的立在饭厅门口,笑盈盈的望着我们。

谁也没想到皇上会突然驾到!

下一刻,我们纷纷离桌而起,行礼的行礼,问安的问安。

“臣见过皇上!”

“皇上吉祥!”

“行了,都平身吧!”皇上抖开手中的纸扇忽答忽答的扇着走了过来,并在我们中间就坐。我跟费祥小心翼翼的对视了一眼,各自站了起来。费扬古扭头瞪向门外垂手而立的柱子,柱子不安地缩了缩脖子,委屈解释道:“主子,是皇上不叫通报的……”

“行了行了,是朕来得不是时候,本想出来随意走走,谁知无意中遇到你们瞒着朕密谋议事,怎么?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朕呢!”皇上笑问。

啊?合着皇上并没有听到什么呀?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一颗心嗵的落了地。

费扬古挥了挥手,马上进来几个丫头把桌上的饭菜撤了下去,并换上新沏好的热茶。大家重新落了座,裕亲王这才笑着说道:“三弟,有些私事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好了,不过是人家费祥他们小两口的私事,何必要问个清楚?”

康熙哦了一声,“私事?那什么私事还要你担着风险,担风险的事可不是小事啊。”皇上随口一句话听得我心头一阵紧张,心突突直跳,费祥脸上笑得别提多勉强了,心虚的频频擦汗。

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天子,怎么这么精明啊!

搜查拦截某人私藏的H书

裕亲王笑呵呵的小声说:“天子岂是常人,好奇心自然不比一般人嘛。”皇上挑着眼眉斜了裕亲王一下,“朕可不是挖人隐私的主儿,即然不便说那就算了。”

见皇上不再追问下去,我心里长长吁了口气,但皇上下一句话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只听他故意慢悠悠地说道:“瞒,就要瞒到底,端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酷热的夏季快要过去了,不过午间的风依然火辣辣的,在现代喜欢窝在空调屋里的我在这里也只能靠手动扇扇乘凉了。前阵子伏天的时候,爱清凉的我一天不知要冲几次澡,恨不得天天泡在水中,现在还好,响午和晚上各冲一次就完事了。

离着婚期越来越近,我反倒越来越轻闲了,此刻,我摇着纸扇正坐在卧椅上优哉游哉的看闲书。

书房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诗集我不怎么感兴趣,便跟费祥抱怨连个有意思的书都找不到,他问我想看什么书,我坏笑的说巴尔泰说你屋里偷着腋着好些书都哪儿去了,怎么找不见呀?

他吓了一跳,心虚的干笑:“那些都是巴尔泰的,我早还了,那些书文绉绉的你看不懂,很深奥的……”

屁话,当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书么?我故意怀疑的看着他,“真的,那我去翻翻?”

我作势要去搜查,他忙拦住我,“得得,我给你找几本去,说了你看不懂的,等着!”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悄悄跟了去,只听费祥在里面小声吩咐下人:“赶紧着,把这些书都偷偷烧了,别让人看见,去后院烧!”

一会儿就见下人抱着一堆书从屋里出来,我笑眯眯的拎起一本要翻,“噢,就这些么,这么多书够我看一阵子的了。”话刚落,一股风迎面吹来,费祥动作从未有过的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接着,我手中的书嗖的一下被他抽走,并且被费祥蒙住了眼睛。

他扭头吩咐下人:“去忙你的。”

我拨下他的手,故意不满的追问:“好好的书干嘛烧了,好坏等我看完再烧嘛!”

拦截某人私藏的H书

我伸着脖子要跟去看,费祥硬拉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屋,哄道:“来来,这里也有,给你留着呢!”

“我怎么觉得你心里有鬼呀!”我笑哼。

他忽而警觉过来,双手抱胸瞪着我,“哎?我也发现,你今儿怎么突然吵着要看我的书,不会是巴尔泰跟你有说什么吧?”

这小子不笨嘛,我点头承认道:“对呀,他说你手里有很多好书,让我翻翻看呢。我也很好奇,想知道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或许能让我大开眼界呢!”

费祥半信半疑的斜睨着我,“巴尔泰告诉你的?他诽谤我的话你也信?”

“不信呀,所以才想证实一下嘛,可是你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我哪有心虚!”费祥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把桌上的书推给我,“哪,想看通通拿去!”

“不要,我对那些被你拿去烧的书比较感兴趣!什么高级书这么保密,我到要去瞧瞧!”我坏坏的一笑,突然拨脚往外跑,费祥眼睛瞪得滚圆,腾地跳起来,急火火的从后面追来:“喂,蓉儿,不许看!”

等我赶到烧书地点,一堆书已经化成了灰烬,看着费祥长长吁了口气,我忍不住好笑,看把他吓得那副模样,那就再挤兑他一下。

我从衣袖里拿出一本书晃了晃,“幸好刚才藏了一本,这本你要不要也烧了呀?”

“书,你偷我的书!”费祥果然吓了一跳,慌了神似的来抢。

我一边躲一边咯咯直笑:“心里没鬼你怕什么,我只瞧一页还不行!”我刚要打开,他眼疾手快转眼间把书夺了过去,极快的撕成粉碎,扔进火堆里,然后拍了拍手,夹腰得意的笑:“再来呀!”

我扬了扬眉,不甘示弱地说:“不来了,这次暂且放过你,再让我发现你看乱七八糟的书,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摞下话,我解气的转身便要走,费祥恍然回过神来,忙追上来拉住我,“喂,你是故意的!”

两小亲密打闹的日子

“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那些书已经烧掉了。”我得意的抱着双臂,眨了眨眼睛,“不过,你总该为这次烧书付出点代价吧,那本书根本就不是你的书,而是大哥要你背文章的那本哦。”“啊!”费祥大叫一声,惊得双眼瞪直了,手指着火堆惊叫:“你、你不要吓我啊!是那本吗?真是那本?”

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下一刻,费祥的脸色渐渐转成了猪肝色,他咬着牙,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你、你想害死我啊!那是皇上借给我的!”

“那又怎么样,烧了就是烧了,还是你亲手烧得呢!关我什么事!”我理直气壮的顶回去,扭头就走。

相信费祥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吧?回头望去,只见费祥正围着火堆团团转,急着捡地上的纸片一一的看,我扑哧乐了,那本书那么重要我怎么会让他烧了,很快他就会发现又上当了。果然,就见费祥用手拍了拍胸口长长松了口气,活象从死门关转回似的,扭头见我在看,他的眉头倏地又立了起来,“蓉儿!”

我笑眯眯的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起来。如今这本书就在我手中,正被我津津乐道的看着,怪不得费祥如此重视,因为这是那位酷爱汉学的先帝爷的墨宝!

“小姐,洗澡水已经备好了。”秋蓉走进来回了一声。

往后一天比一天凉快了,就不会这么麻烦的要在晌午冲凉了。我舒舒服服的沐浴完,很快又一身清爽的回到了院子。

费祥办差往往要去一天,留下我一个人蛮无聊的。不能随意出府,免得再着了鳌拜的道,不(文)能串门,在京城生活的(人)这段时间里,除了裕(书)亲王府,别人家一(屋)概不知,如今,我只能老老实实待的府里闭门不出,真正的与世隔绝啊。

费祥居然还满欣慰地说:“乖,知道你在家里我心里可塌实多了,反正离成亲没几天了,你就忍忍吧!”

近来,费祥忙了许多,原本只任着副参事一职,

两小的甜蜜时光2

后来皇上说他太闲,又让他去了丰台大营见习,跟着一位老将学习带兵之道,害得费祥天天晚归,我严重怀疑他被皇上当了枪使,朝里那么多鳌拜的人,偏偏把费祥往鳌拜亲信底下调,这不等于把棋子布在了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么?

想想皇上的处境也挺悲哀的,自己的亲信不多,人家裕亲王是皇亲,不能担这些差事,费扬古必须留任原职保护皇上安全,所以能调动的也只有其它人了,费祥便是其中之一。

可怜的,费祥应付这些差事天天从早忙到黑,哪里象快要成亲的新郎呀,真替费祥抱屈!

最近从费祥口中听说了一些准噶尔那边的消息,僧格已经赶回了准噶尔平乱,皇上正抱着与对方联姻的心思期待着边疆平定的消息,可惜,只有我心里清楚,皇上的期待要落空了,僧格此去凶多吉少,不久就会死于准噶尔贵族的内讧中,一想到那样一个豁达爽朗的汉子命不久矣,真让人感叹命运之残酷。如果他只是一介普通的商团首领就好了,正是一族之长这个身份才使他的生命如此短暂,象枯萎的夏花……

我信手拈起花枝头已经发黄的花瓣轻轻叹惜,扔在地上。不过这样也好,什么联姻,什么赠刀的事也就成了云烟,我会跟费祥顺顺利利的办了婚事。

正想着,有双手轻轻从身后伸过来蒙上了我的眼,这么大了还玩小儿科的游戏,哼……我故意不出声,身后的人居然也沉得住气,就这样等着我,我们相持了许久。

终于,我忍不住了,笑道:“怎么今儿回来得这么早呀?”

蒙在眼上的手这才放了下来,顺势搂上我肩头,把我拥入怀中,不满的叹气:“没完呢,只是顺道经过进来看看你在做什么,皇上不把我折磨不死心呀!”他把头埋入我颈项间,轻轻啃咬了一记。

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的贯穿全身,我转过身,抬头看着他,这段时间他真的有点瘦了,

喜欢你眼中只有我

两腮的肉都下去了,我心痛的搂上他脖子,“要是觉得累,不如跟皇上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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