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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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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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越来越懒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真正猪一样的生活啊,奇怪的是,这样吃吃睡睡的我居然没有长胖。一抬手,意外的发现手中仍拿着裕亲王写的那页文字'。。',我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缓缓将它揉成一团,给了秋蓉去扔掉。

来到前院,前厅里传来一群人的笑声,还有人在问蓉儿怎么还没来呢。问话的是裕亲王,紧接着,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事的叫道:“我、我、我去瞧瞧!”

咦,快到门口的我脚步一顿,心里起疑,这不是巴尔泰么?怎么他也来了?还跟裕亲王和费祥混在了一起,这是什么状况啊!

“喂,臭小子,这是我家!”费祥在叫。

突然,巴尔泰从门口冲了出来,身子刚探出门口猛地被人从后面拉住,砰的一声撞到门板上,他双手紧紧扒着门板大叫:“烂人,蓉儿还没成亲呢,指不定将来是谁的,你管得是不是太多了!”

巴尔泰的身子被拉得一动一动,屋里传出费祥不服气的哼声:“呸,让你踏进费府就便宜你了,别不知好歹给我添腻!”

“我是来看蓉儿了,不是看你的,你少管!”

“狗屁,蓉儿也是你叫的?她是我媳妇!信不信我把你打出去!”巴尔泰手一松,哎哟叫着跌回屋里。我快步奔进前厅一看,只见费祥双手夹腰虎视眈眈的瞪着巴尔泰,而巴尔泰则狼狈不堪的跌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大有意见的瞪着费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

裕亲王低垂着眼皮,对干架的两人视若不见的慢悠悠的喝着茶。我一踏进前厅,巴尔泰的视线立刻追了过来,

贵族公子哥就是博学啊

抢先告状,“蓉儿,你可来了,快把这只疯狗拉走!”

“喂,孙子,谁是疯狗把话说清楚!”费祥一把揪住巴尔泰的衣服恶狠狠的咒骂,巴尔泰仗着有我在,有恃无恐慌的回了一句:“嘿嘿,反正咱是正常人!”

“死小子,以为我不会对你下重手是不是?刚好,今儿让你见识一下我费祥的实力,什么叫高手!”费祥捋起袖子端出一副猛虎下山的姿态扑上去掐住巴尔泰的脖子。

巴尔泰还没等从椅子上起身就被费祥按住,他哇哇大叫:“救命啊!疯狗要咬人啦!”

我在一旁咯咯笑,这两个半大的孩子凑在一起从来没有消停的时候,不是打就是闹,“哎,谁叫你招惹他呢,这不叫自找的吗?”

“我没有招惹他,我是来找你的,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巴尔泰不是费祥的对手,没几下就哎哟哟的叫痛。

费祥正气哼哼的锤打着巴尔泰的头,我上前要拉开他们,“好了,费祥,别闹了,即然大家都在,不如留府里用饭吧,我叫厨房多准备几道菜。”

“只有王爷一个人留饭,这孙子太客气,不会留饭的!”费祥把指骨按的咔咔作响,眯着眼睛,斜睨着巴尔泰,那眼神分明在威胁什么。“是不是呀,孙子?”

费祥根本不想留巴尔泰在这里用饭。谁知巴尔泰不上道,一听,立刻点头如捣米般,乐颠颠的应声:“没问题,在哪儿用不是用呀,那就麻烦蓉儿了!”

费祥气得眉头倒竖,凶巴巴地用手点着巴尔泰的头,“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要不要我用行动指点你一下呀?嗯?”

巴尔泰笑嘿嘿地说:“知道,这怎么不知道?先生教过呀,厚颜无耻出自《诗经;小雅;巧言》,巧言如簧,颜之厚矣。还有南朝;齐;孔稚圭《北山移文》岂可使芳杜厚颜,薜荔蒙耻。意思就是恬不知耻……”巴尔泰的解释让费祥的眉头越耸越高,直瞪着眼珠子。巴尔泰仍不知死活的嘻笑

坏小子的计谋真不是盖的

“不过,费祥的说法有问题呀,这不叫厚颜无耻,是被你热情相邀,而我却之不恭呀!”

哇,我惊讶的打量巴尔泰,第一次发现这个坏小子蛮有文才的嘛,不愧是天子身边的伴读,受的教育就是跟普通百姓不一样,肚子里的墨水真不是盖的!

这时,有人轻轻握了下我的手,回头一看,裕亲王在微微笑,“这里太闹了,走,我们去后园子转转。”我抿嘴笑,点了下头。

等我们走出前厅,就听屋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我的额娘啊!”

“好意外,想不到费祥也会邀请巴尔泰来做客,看来他们相处的蛮融洽的。”我笑道。虽然免不了打打闹闹,至少比过去好多了,少了几分敌对情绪,没了对立的因素这两人已如朋友般相处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正想着,忽听裕亲王笑了一下:“融洽么,我可没有觉的。费祥哪有邀请巴尔泰,是巴尔泰死皮赖脸的要来,费祥拦不住罢了。”

我意外的一愣,裕亲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们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巴尔泰,说要来找你,费祥不让,巴尔泰也不着急,坏坏的笑说,成,这话是你说的,那我等你不在家时再来,蓉儿对我好着呢,哪象你这么没有容人的气度,往后要有什么事别说我没有跟你打招呼啊!一听这话费祥哪敢放心,只好把他一并带回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忍不住扑哧笑了,这个巴尔泰还蛮有主意的,知道怎么说能达到目的,费祥之所以转变态度,大概是想,与其让巴尔泰偷着来,不如放在他眼皮底下行事,也好让人放心吧!

没过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后园里摆在圆桌卧椅的地方,这是我一贯乘凉的地方。

裕亲王见这里摆着一些书籍和茶点,笑道:“你很喜欢在外乘凉啊!”看到桌上放着一只竹制的茶杯好奇的拿起来看,“我见过你送给费祥的竹笔筒,很有意思,改天也给我做一副如何?”

隐密的心事被曝光

“小事一桩,没问题!”我一口应承下来。“你喜欢在上面刻什么字?”

“跟费祥一样的。”他想也没想的随口道。

什么?跟费祥一样的?费祥那只上面写的可是一道情诗啊……我心一动,下意识的抬起头。裕亲王正专心的欣赏着竹杯,这时,他转眼朝我看来,脸上挂着一贯的淡淡轻笑,似乎看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也许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吧?自从那日听了皇上的话,我现在很容易被裕亲王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搞得神经兮兮的。

“可以吗?”晶亮的清澈在望着我。

我抿唇一笑,点了点头,“没问题。”

因为桌上只有一只茶杯,我便用热水重新烫过,彻好了茶捧给裕亲王。他接过去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用竹杯盛茶味道果然不一样!”说着,在卧椅上躺下去闭目养神,啧啧叹道:“很舒服,以前我怎么没想到,看来你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呀,蓉儿!”

我笑了一下,低头收拾圆桌上的杂物。裕亲王左右打量四周,忽信旁边的地上扫了一眼,好奇的随手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

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沉了下去,是被我揉成一团的那页纸!之前让秋蓉拿去扔,竟然被落在这里!眼见裕亲王要展来开看,我惊叫:“不要!”

我的阻止反倒引起他的疑心,手一顿,继而一脸怀疑的看着手中的纸团,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眼珠子直直的看着。我紧张的心跳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缓缓捏了两下,一咬牙,突然动作飞快的展开纸团,顿时,他的动作僵住,整个人生生愣住了。

完了,他肯定能猜到我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然这页纸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心扑嗵乱跳,脑门子乍出一头冷汗,站在裕亲王面前竟有些手足无措。

周围静的听不到半点动静,一阵风吹来,掀动着他手中的纸张,裕亲王象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脸上忽红忽白,阴晴不定。

裕亲王隐密的心事被曝光

他一直把心事藏得极深极好,不被任何人发现,如今突然这样曝光在阳光下,是谁都有些难以接受,他不会因此而恼羞成怒吧?我暗暗提起了心,不安的瞄着他。

终于,愣神的裕亲王张了张口,声音变得异常沙哑,低沉,“这是谁给你的?”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死死捏着信纸,指尖都泛起了可怕的青白色。

我咬了咬唇,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是皇上。”年纪轻轻的裕亲王此刻隐忍的样子真得让人有些害怕,一点也不象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说出皇上的字眼时,我不由得心一惊,坏了,他不会去跟皇上发火吧!这不挑唆他们兄弟反目吗?

我心神不宁的胡思乱想着,只听裕亲王缓缓把写满字的纸重新揉了又揉,直揉成坚实的一小团,似乎找不到该说什么似的一直沉默着。

终于,他把纸团搁在了桌上,看似无意的从我身上扫过,淡淡地说道:“不过是我平时练字的纸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我向来不会应付这种尴尬的局面,恨不得马上离开,我硬着头皮回道:“是,王爷先稍坐,我去厨房安排晚膳。”说完,没等他发话就逃也似的匆匆跑开。

不用回头,我也能感觉得到背后追来的视线。一口气跑到拱门口,已经感觉不到被人注视的感觉了,我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裕亲王的跟班在用火折子烧那个纸团,而裕亲王而拿着那只茶杯悠悠的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是我平时练字的纸罢了……'真是这样的话又何必要烧那页纸呢,他那么说无非是让我放宽心,是怕给我徒增烦恼吗?可是,即然知道了,怎么才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呢?

晚饭时分,费扬古回来了,脸色比前晌时好多了。我让下人把饭桌开在凉快的树下,我们五个围坐在一起用饭。落座时,费祥和巴尔泰又为谁坐我身边的问题吵闹了好一阵子,最后巴尔泰被赶去了对面挨着费扬古。

微妙的酒桌氛围

我左边是费祥,右边与费扬古相邻,正好跟裕亲王遥遥相对。自从裕亲王的心事被曝光,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淡笑,但每次视线跟我相遇时,总是飞快的躲闪开,似乎没了勇气与我迎视。

向来健谈的裕亲王这次变得沉默了许多,捏着酒杯不需要别人劝,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偶而跟费扬古他们说了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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