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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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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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墨砚渐渐眯起了眼睛,仍是遮不住眼中危险的光芒,他长臂一探毫不费力的捏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的嘴唇上磨蹭,力道重节奏慢,带着些情。色的意味,直到它变得滚烫。
  我晃动着脑袋,虽然因他用了力而觉得疼痛,却仍是瞪着眼毫不示弱。
  “我可不可爱跟你有什么关系!唐玮都没说出半个不字,要你管!还是管好自己吧!”
  过去的记忆即刻席卷而来,我说邢端是有野心的狐狸精,他说“狐狸精这么难听的话也是你说的?!”
  其实根本不是他有那份闲心管我,根本就是他看我哪哪都不好,嘁,我还不稀罕!
  我“啪”的拍开他的手,他结实的手臂上青筋凸现,我想越过他进我的房间,他却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指尖深陷,将我按在冷硬的墙壁上。
  我的后背狠撞在上面,肩胛骨的一片都是又痛又麻,咬着下唇蹙起眉闷哼一声。
  “你觉得有男朋友就有人撑腰了是不是?你也得看看那小身板够不够撑得起你!不要我管?哼!随着你玩一阵还真上心玩撒欢儿了是不是?用不用我拨个电话让我爷爷,让你爸妈告诉你,你,穆西年到底是谁的老婆!别总试着惹我生气,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办了,看你还想不想着那个唐玮!”
  他像是凶狠黑豹,瞳孔是深邃的墨黑,衣服是浓郁的漆黑,就连深棕色的发也染上了夜色的深浓。
  此刻的陈墨砚危险、暴躁,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将我撕裂。他将我的双手扣在身后,紧实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前,他起伏剧烈的沉重呼吸着,喷薄而出的尽是焦灼的热气。
  我以为自己见识过最多种多样的陈墨砚,我因为他悲喜交加,因为他咬牙切齿,因为他冲冠一怒,可我从未因他而感到恐惧。
  他和我的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着,紧贴着彼此,分享着彼此,像是融入了彼此空荡的另一半胸腔。
  “陈墨砚,你放开我。”我试图从他的掌控间挣出双手,身体也在挣扎扭动,想要从他和墙壁的挤压间脱困。
  他的身体越绷越紧,表情也越来越狰狞,体温也在逐渐攀升,隔着布料熨贴着我。砚台突然松开死箍住我手腕的手指,以为他冷静下来了,刚要松口气,他却又转而双手张开掐着我的腰将我提了起来。
  我惊愕的睁大了眼,想不到他竟有这样大的力量,也顾不得腰间的痒肉,因为那里估计已经青了。
  陈墨砚将我抬离地面,甚至比他还要高一点,我双脚没有着力点,不得已攀住他的肩膀,那里宽阔扎实,显然与年少时不可同日而语。
  他撩起眼帘与我对视,那里翻卷的巨浪恍然间似曾相识,猩红如魔,我不自禁的战栗,声音也没有底气的发颤。
  “砚台,你……你放我下来,你这样,我……害怕。”
  我以为这样服软的语气能令他安静下来,没想到他的肌肉又更紧了些,身体也令我不解的微微颤抖。
  “小年儿啊,只有我这么叫你是不是?”他像是渴了几天,粗嘎着嗓子说。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腿间有个坚硬的物件隔着两个人夏装的薄薄布料传递着热量,我猛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所以,你只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VIP'
  SHE以一张《女生宿舍》专辑出道,成名曲《恋人未满》红遍大街小巷,这个女子组合一步步登顶亚洲第一女子天团地位置。
  “在朋友里面,就数你最特别……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张专辑还是跟夏宇语打赌他输给我的。其实我也是走了狗屎运了,谁能想到那年竟会出现那么多的意外。肋先是911,塔利班居然袭击了美国,后有中国男足居然世界杯出线了!
  这张专辑还要归功于千年等一回的男足爆发,我看到夏宇语小郁卒的表情就高兴,他要我听恋人未满,还说就这首歌好听。
  我听来听去其实都不错,不过的确要数这首最为好听,当然最吸引我的那个点,在于它的歌词,认真地听过几遍,越来越觉得像我和陈墨砚,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出现邢端的事儿让我跟他闹别扭了。
  这是一首描写半熟期少女对爱情的期待及身陷爱情梦幻的甜蜜,那年我14岁,最叛逆的年纪,又是距离第一次的例假有一段时间,以为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那些淡淡的小情愫,已经勃发成巨大的爱情了。
  陷入爱情的人总是这样,恨不得把前世的灵魂今生的寻找全部扯进去,那些波折辛酸全都是上天给予的考验,见证它究竟值不值得的艰难命题。
  一段轻快的R&B,那些最美好清新的小暧昧,听得我千回百转,几欲落泪。陈墨砚是这样幸运啊,他占据了我懵懂时光,纯真暗恋,那些小女儿家的矫情我能给的都给他了。
  哪怕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唐玮,恐怕在他眼里,我是强势的、傲娇的、勇往直前的、不管不顾的。
  可谁又知道,我也曾经那样的柔软,小心翼翼的试探,进退不得的烦恼,夜不能寐被蚊子叮的苦闷。
  我在那里,你从未回头留意;我离开原地,你却又怨我没能坚守。我们都何苦来哉?
  陈墨砚像一头受伤愤怒的小兽,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身体,好吧,其实我那个时候最想做的就是拍晕自己,诸多的理论经验告诉我他的身体正处于怎样的状态中。
  这个时候我反倒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就算他怎么着我了,也不会有人认为我是被伤害了,我只是尴尬还有气愤。
  他说的那些话,什么“把你办了”、“谁的老婆”,侮辱了我,同时也侮辱了唐玮。他怎么能说出口,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只因为我退场了,你就连少个跑龙套的都于心不甘?!
  谁也不是谁的谁,你究竟懂不懂啊,砚台?
  “砚台,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央着你去看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演出《天鹅湖》?连演三场的,前两天都有空,可我听说最后一场会有机会赠送限量套娃,就打算最后一场再去看,没想到那天全班都要留下大扫除,迎接第二天的教委检查。等到扫除完,咱们紧赶慢赶到了的时候,已经不可以进场了。所以你看,人不能太贪心,而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不明白你今天这样是什么意思,就当我自作多情吧,我们除了好朋友就不可能再有其它关系了。”
  我揉着他的额角,每说一个字,心就好像掏空了一点,说不好究竟是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点点遗憾的吧,提不起力气,声音越来越低,隐隐还带着哽咽。
  他的表情有痛苦,有挣扎,有不可置信的迷茫,他的唇在颤抖,美好的唇型不复本来的静美,突地又讥诮一笑,垂眸敛目。
  “你没有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那个是我,我以为你不会只是还小不懂事,就算长大了也还会是那个喜欢跟着我,抢我巧克力,看我跟女生亲近就会生闷气的小年儿。你已经走出那么远了,我回来了,你却已经翻山越岭了啊。”
  我的鼻子酸酸的,嗓子也火辣辣的,有什么在那里不上不下。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是漂亮的不可思议,哪怕是现在俯视他轮廓鲜明,苦涩蔓延的五官,依旧是那样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整条走廊,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回荡着,他突然抬起头,用那双深而闪亮的眼睛锁着我,急切地开口,“如果我再早一点,如果在你喜欢上那个唐玮之前,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们会在一起么?”
  眼泪再也止不住,我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了泪水源源不断的流淌。
  怎么不会?当然会啊!我点头,再点头。现在说这些,告诉我你喜欢我,已经太迟了啊。
  他将我放到了地上,失重了半天,差点不适应重新接触地面。他揽着我的腰,另一手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并不温柔的擦拭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眼眶总是被泪腺新涌出的液体填满,怎么也看不清。
  听到他无力叹息的声音,像是来自深海漩涡的最深处,“你还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呀。”
  “等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抽噎着。砚台钻进了卧室,很快又出来,递给我一只八角形状的盒子。“进去休息吧,我下去给你拿冰袋敷下眼睛。”
  我进入客卧,打开壁灯拆着淡黄|色的包装,赭色的盒子露了出来,上面印着莫扎特的头像。
  原来是奥地利的莫扎特巧克力球,可是自从前年我补了一颗蛀牙,甜食糖果就已经不是我的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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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快乐~(≥◇≤)/~
  木有留言~~~(》_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毕业就结婚'VIP'
  我把所有地心伤走一遍,最伤心的是你不在终点;我把所有的绝望走一遍,最绝望的是你还在起点。
  我没有沉重如斯,只是感叹那些所谓“生不逢时”该是怎样的空洞无依的寂寥,繁华盛景不过空无一物。
  肋陈墨砚敲了两下,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只水蓝色的冰袋,软腻腻的果冻似的晃荡着。他交到我的手上,修长的大手随即罩在我的头顶上,稍稍用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的力道。
  我抬不起头看他,也不想抬头,不禁自嘲的勾起唇,终究是变了,若是过去,定时怕拿红肿的眼睛去瞧他,坏了我的形象。如今,只是想逃避,就像曾经逃避夏宇语一样,天大的难题我不闻不问就当不知道,丢给别人去烦恼。
  只不过堪堪三年,我便将最不堪的自私一面丢给了他,砚台再不是我护着的那个短了。
  半晌,陈墨砚叹了口气,在夜里是如此绵长凄惶,“早点睡,今天是我不好,明天醒了就什么都忘了,好不好?”
  他刻意的压低声音,带着丝丝别扭的讨好,我点点头,发心在他的手心里磨蹭着。一柱车灯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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