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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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侯爷-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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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睦侯大驾光临,除了卧病在床、神志不清的高老爷,高府所有的人都被聚了起来,稍微有点头脸的在前厅里挤着,其余家仆则都候在前院里,恭恭敬敬给昌睦侯行礼。
  程丕枚看着跪在最前面、哆哆嗦嗦的高士宝,见他面色发黄、眼泡浮肿,心里冷哼一声,果然是个不学无术、好色淫逸的登徒浪子!刚才高士宝见程丕枚容貌绝代,竟然忘了礼数,直直地盯着他看,直到被他娘重重地在头上打了一下,才学会收敛。
  程丕枚又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高士骞一眼,不得不在心里暗叹道:这对兄弟,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高高漂浮的云彩,一个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微微侧头,程丕枚接着看向高夫人。这女子已年过四旬,倒仍有几分姿色,只是眉眼间过于凌厉,嘴唇也薄薄两片,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让所有人都跪足一炷香的时间,程丕枚才缓缓抬手让众人起来,对着下面道:“今日本侯只是受高公子之邀,到这里来小歇片刻,你们不必介意本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侯爷既然发了话,那些家仆自然也就散去了,只剩下高夫人和高士宝留在前厅,等候着程丕枚的吩咐。程丕枚继续晾着他们,慢条斯理地喝完一杯茶,见那高士宝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这才慢悠悠地问道:“这高家,如今是夫人在主掌?”
  高夫人低着头,答道:“外子身体有恙,如今是奴家与小犬暂为管理。”
  程丕枚微微点头,又与她问答了几句。就在此时,高士骞上前一步,不看高夫人的脸色,直接对程丕枚道:“侯爷,您不是说要为我主持公道的么,还和他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你急什么?是你的,本侯自然会给你,谁也霸占不了。”程丕枚的语速依然不快,语气里却多了一份亲昵:“俗话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本侯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总要问问清楚,以免有人说本侯仗势欺人。”
  “扑通”两声,只见高夫人拉着高士宝跪倒在地,高夫人重重地扣了个头,道:“侯爷英明,奴家和小犬绝不敢有此想法,想必士骞所说的‘主持公道’,其中也有一些误会,若是侯爷愿意为高家主持家事,亦是高家的荣幸。”
  高士骞跳了出来,大吵大嚷道:“哪有什么误会?分明是你们欺负我母亲早亡,想独霸家产,若不是我忍辱负重,怕是早就被你们欺负死了,如今有侯爷在,看你们还如何欺负我!”
  高夫人脸色一变,自从听说高士骞被一神秘人所救,自己派出去刺杀他的人全都无功而返,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没想到,高士骞这回攀上的高枝,竟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昌睦侯。看高士骞这回的表现,怕是不仅要把多年来受的气一齐出了,还想要吞下自己手里所有的家产。
  不行,这两年,她为了经营这些家产,花费了极大的心血,将来都要传给高士宝的,怎能甘心拱手让人!想到这里,高夫人又磕了一个头,道:“侯爷,此事却是士骞误会了。我既是他的继母,一直将他视若己出,怎会欺负他?我以前不让他管家产,是因为他年纪还小,怕他管不了。自从他几年前搬出高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这几年我看他能力不错,想把家产分给他管,却也碰不到面呀!”
  “切。”高士骞不满地撇撇嘴,轻轻嘀咕着:“毒婆娘,倒是会演戏。”
  程丕枚却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嘴角微微一笑,对高夫人道:“夫人和高小公子都起来吧,这寒冬腊月的,跪在地上小心凉了膝盖。”
  “既然如高夫人所说,这件事情纯属误会,那就好办了。今日本侯也在场,高士骞不敢不给面子,您就把分家产的事情和他说了吧。本侯做个见证,以后谁还敢说夫人排挤前妻之子的,本侯第一个不饶!”
  高夫人心下飞快地算计了一下,道:“侯爷肯做见证,那是再好不过。奴家早就想把染业和织业交给士骞打理,士骞之前经营当铺,想必也见过不少好的料子,若是能把见闻用到咱们的布料上,那真是一桩大大的好事。”
  染业和织业?高士骞心里思索起来:高家有五成的收入都是来自于染织业,再加上当铺,自己竟占了大头。继母能把这一块交到自己手里,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与私盐有关的线索,在其他行当里头。
  “士骞,你看如何呀?”程丕枚看向高士骞。高士骞脸上立刻摆出志得意满的微笑,道:“既然继母大人如此慷慨,那高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高某还有一个要求,望继母大人同意。”说到这里,高士骞的眼神转向高夫人,道:“士骞想,我们既是一家人,就不该分什么谁管的产业,若是以后有用得到另外几个行业的地方,还请继母大人千万要帮忙。”
  “这是自然。”高夫人看着高士骞,咬牙切齿地答道。她今日这一应承,等于给了高士骞向她所掌持的那几块伸手的机会,可是碍于昌睦侯的权势,她也不能不答应。
  消息也不知是怎么传出去的,一日之间,高士骞凭昌睦侯夺回大半家产的消息传遍了庆安城的大街小巷,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你别看高公子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其实他心里憋了好大一把火,这回有了昌睦侯撑腰,他当场就把高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高公子背地里还说了,他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日,他还早晚都要把高夫人和高二公子都赶出家门。”
  “我原以为高公子是谦谦君子,没想到如今得了势,竟也如此张扬跋扈。唉,虽然以前高夫人也对他不好,但以怨抱怨,总非君子所为啊。”一位老夫子如是评论道。
  “可不是么,据说现在高公子搬回了高府,住了最好的院子,高夫人和高二公子已经被赶到偏僻的角落里去住了,高家现在已经鸡飞狗跳的了……”
  此时,凌沐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抱着被子,什么事也不想做。他今天一出门,就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了,还有人把高士骞说成是小鸡肚肠、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尽管知道这些都是高士骞和程丕枚的计划,但凌沐然还是当场就气得发飙,再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呆一刻了。吩咐高元宝守好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凌沐然就这么在房里窝了一整天,连饭都没胃口吃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说士骞……
  高士骞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凌沐然鼓着腮帮子,一张小脸气呼呼的,还在狠命地捏被子撒气。端着一碗瑶柱海鲜粥,高士骞慢慢地走到凌沐然床边,拍拍他的脸颊,笑着说:“怎么了,生什么气呀,连饭都不吃?”
  凌沐然仰头,看到高士骞,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爬过去把头靠在高士骞的腿上,委委屈屈地说:“他们都在胡说八道,你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了高家能安宁,忍了又忍,让了又让,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高士骞摸着凌沐然滑溜溜的头发,释然地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们去说好了,我又不会掉一块肉。”
  凌沐然咬咬嘴唇,拉过高士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左胸口,轻轻地道:“可是我觉得这里疼,特别特别难受。”
  高士骞把粥放在床头,随后弯下腰去,额头贴着凌沐然的额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道:“别人不了解我,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他们怎样都和我没关系。我只在乎你,只要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那就够了,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如果你难受,我会跟着难受的,所以,不要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尤其不准不吃饭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不吃饭没有力气,怎么和那些人斗?”
  凌沐然乖巧地点点头:“嗯,我相信你,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就算为了你,我也要好好吃饭!”说完,他便撑着高士骞的身体坐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出去,要拿那碗粥。
  只是这撑的位置……高士骞表情大变,低头看着凌沐然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小手,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流。高士骞一脸尴尬,眼睁睁地看着腰下的衣服,慢慢地被拱起,直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第四十章

  此时,凌沐然早就把手拿掉了,端着碗慢慢地啜着粥,根本没注意到高士骞这边的诡异变化。粥炖得极其顺滑,米粒入口即化,浓浓的鲜中带着丝丝的甜,凌沐然吃的齿颊留香,还伸出舌头,舔舔嘴角边不小心沾到的粥渍。
  看到凌沐然这一舔,高士骞心头又是一震,下面那东西的精神愈发好了,神采奕奕地挺立着。高士骞见情况不对,起身背对着凌沐然,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唉,等等。”凌沐然叫住已经蹿到门口的高士骞,跳下床穿好鞋子追上来:“你去茅厕吗?我也想去。”
  一起去茅房?高士骞脑中顿时浮现出凌沐然站在茅厕里,慢慢解开裤子,掏出一根小巧物什的模样……只觉得鼻子一热,一股湿漉漉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士骞,你怎么了?”凌沐然见到高士骞捂住鼻子的指缝里,竟然渗出鲜血来,也吓了一大跳,靠过去担忧地看着高士骞的脸。高士骞见他一张脸忽而贴了过来,脑子里已有些晕乎,更要命的是那火热的地方还被凌沐然不小心蹭了一下,脑子里的理智顿时断弦。他拦腰横抱起凌沐然,一脚踹上房门,抱着凌沐然快步走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后,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凌沐然一边用手推着高士骞要凑过来亲他的面孔,一边红着脸小声说:“你别这样,快下去,你……你怪重的,压得我累。”
  高士骞按住他乱拍乱打的两只手,微嘟的嘴不断靠近凌沐然的脸颊。轻轻的吻先是落在额头,随后是眉心、鼻尖、嘴唇、下巴,最后流连在凌沐然细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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