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但出太阳就不来了。”老干部心疼地指着惟河:“你看,到了阴天,惟河就变绿了,气味也淡了,正好看看治理成效若是晴天,特别是有太阳,一晒那味就给逼出来了,很浓,水也混浊,还冒泡,出来不是找骂吗……”
马小可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头,感觉是话中有话,但也不知道怎么接口,笑笑,静静地听着老干部讲。听说是惟河办新上任的主任,周围的人三三两两的慢慢聚拢过来,有话没话地加入了闲聊……
看来这民众对惟河治理的意见还是很大,虽然河堤建设搞得有模有样,但根本原因是治标不治本,污染源没有切断,治理只是应付式。不过,这趟没白走,所有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来自于人民,除了断源清淤以外,大家还提出了很多办法,如:化学沉淀;河道曝气复氧,采用充氧站;生物膜技术摄取有机物吸收同化;生物修复技术;水生植物净化等等,都有很好的启示作用。
走完了一段绿道,马小可也基本理出了一个大概的思路:首先得清淤换水,有了事办才能鼓动士气,其次要立即着手截断污染源,这两件大事动起来了,其他的事就好办了。清淤换水这事看来还得找一下陈指挥,在垦区里再找块地排放……
“咚!咚!咚……”
“进来。”陈指挥抬头见是盛鑫集团的张文彪,连忙站了起来:“张大老总,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又来给我找什么麻烦事了?坐!”都是老熟人,挥挥手就算打过了招呼,陈指挥随即走向沙发坐下,翘起二朗脚。
“怎么说的?刚从云南回来,这不就来看你了。”张文彪边说边解开包,拿出一块破纸团包着的东西慢慢打开,很是神秘:“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陈指挥凑身前去,看了看:“不就是普洱吗!”
是普洱茶饼,还缺了一大块角。
“普洱?你知道这是几年的吗?”张文彪伸出二指比划着:“二十多年,古董了!”
陈指挥一听,拿起,闻了闻,仔细地“欣赏”起来……
“张总,你好!”小蜜端着沏好的茶推门进来。
“嗯!”张文彪拿过茶饼,熟练地搓了起来:“茶不用了,把茶盅洗一下,烧点开水。”
等小蜜端来茶盅和开水,茶饼边已搓下了一小团,小蜜伸手帮忙,张总伸手拦住:“不用,我自已来,谢谢!”抬头笑了笑,突然补充了句:“越来越漂亮了!”
小蜜愣了下,脸一红,转身就逃了……
“把门带上。”陈指挥高声叫了下。
“啪!”
“哪有这样开玩笑的,还是小孩呢!”陈指挥回头笑笑,训斥了句。
“这么大了还小孩?小姑娘都喜欢别人说她漂亮。”张文彪伸了伸腰,擦擦手,把搓下的茶碎置入茶盅开始泡制,转头奸笑了下:“这么宠着,是想当女儿呢?还是想培训培训啊?”
“瞎说!”陈指挥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小心闪了舌头。”
“小心!”张总拿布擦了擦茶几上晃出的水,继续操作着:“说真的,这次正好碰到个老茶农,才要了块,舍不得都给你,扳了块自己留着。”
张文彪是个老江湖,陈指挥喝普洱是他教的,说是可以减肥正中下怀,且闻之陈香,入口甘滑醇厚,自然就喜欢上了,陈指挥的普洱茶都是他供着,陈对茶的认识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
什么二十多年的普洱,有个四五个年头就不错了,真正好茶还真的有点舍不得给,当然不是钱的问题,张文彪自己就喜欢的不得了。之所以扳了一角,目的是让他不好再送人,同时也显得关系亲切,不然碰到茶道高手就穿帮了!其实,穿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认为大家都被骗了,下次再搞些新鲜玩意儿补偿补偿就是。
陈指挥闻了闻新沏的普洱,唔了口含着,让茶汤充肆着口腔每一个角落慢慢吞下,舌根逐渐浮起甘醇的滋味。
“怎么样?不错吧?”
“还行!”
“还行?真的还行?”
两人对视了一番,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今天真的就是给我送茶?”
“瞧你说的。”陈指挥一开口,张文彪接过话就顺溜起来:“还真有点小事:上次排污区死了人之后,照您的意思把管子都拆了,整得严严实实的,谁也看不出来,但是现在都没地方排了,先别说什么成本啊,费用了。您也知道,我那行当就是全照国家标准做,也指不定会溢出来。最近,厂子边的菜农闹得历害……这不,找您老兄想想办法。”一说事儿,张总把“你”都换成“您”了。
“嘿,嘿!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陈指挥端着普洱站起身逛了起来,指着张文彪说:“上次的事,老丁被你害得现在还在家歇菜呢。再说,小马在查那事,你不拆行吗?”
“我这兄弟就这脾气,多亏有您陈指挥挡着。”
“我挡?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回乡镇。”陈指挥复又坐下,一咕脑儿地教训起来,顺带叙叙人情送面子:“当初要我把他从乡镇调回来的是你,还不能讲!这次他坏事,还得给推荐?又出钱又出力的!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吃饱了没事情干?还是上辈子欠的债?”
“上辈子欠的,好了吧?谁叫我们是兄弟啊?有什么办法?”吴文彪笑嘻嘻地掏出一张支票推过去:“说起这事,还真得谢谢陈指挥您呢。”
陈指挥瞟了一眼,顺手拿过陈年普洱压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这兄弟情份讲过头了,小心到时候害了你自己哦!”
吴文彪陪着笑脸,摇摇手:“不会的,不会的。”
“你那事找我可是没戏唱了。”陈指挥停顿了下,胖手搭在圆球肚皮上,奸笑着说道:“还是找你兄弟吧,惟河办主任马小可,马大主任。”
张文彪愣了下:“找他?”
陈指挥招招手,张文彪附耳过去,两人耳语一番……
张文彪听得很兴奋,但很快从喜悦之色转入忧愁之情,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这样不好吧,毕竟是兄弟……”
陈指挥一听,沉下脸靠在沙发上,阴沉沉地说道:“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我是没其他办法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把大家都给害了!”
张文彪擦了擦汗,听得有些心惊:“我再想想,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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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着马小可冰冷的目光,唐妹不禁心中暗生恐怖,目光所到之处让她寒意升起,她觉得小腿开始有些颤动,全身忽然麻木无力。当目光接触时,酸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声音有些苦涩,酸酸地叫道:“小马哥……”
“扑哧”一声,马小可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边抽纸巾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摇手示意:“坐吧……不关你的事,开个玩笑……哈哈……”
“吓死我了……”唐妹终于松了口气,快速来到桌前作势欲打,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眼泪不禁渗出,急忙也抽了张纸巾,还真有点梨花带雨:“你真坏!”
“还真哭了?”马小可急忙抽了一大把纸巾捧过去,笑得更是灿烂:“对不起,对不起。”
唐妹愣了下止住泪,娇羞着拍打了下马小可的手,顺势抽回一张纸巾:“干吗?”
马小可色迷迷地盯着唐妹,依然捧着纸巾递着,很是动情地玩笑道:“你,面积比较大啊,多用点,多用点。”
唐妹呆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起身追打过去,马小可笑着避开,抓住唐妹的小手,搂住腰轻轻一扣,唐妹身子立马松软,正欲挺胸移重倚靠,谁知马小可稍一接触就微微后撤,拍了拍唐妹的腰:“我们先谈正事吧。”
唐妹心中有所失落,想起在陈指挥办公室马小可的神态,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和她有了距离,沮丧地回到座位,勉强地重展笑颜,妩媚地说道:“好吧。”
……
合同签订以后,布展工程依然由马小可跟进,唐妹的花样少了很多,她不想再招惹这个男人的不爽。但是,陈指挥的花样是越来越多,无非是谈心、喝酒、揩油,不是今天你请我,就是明天我请你,变着法儿找人找理由,大有马不放南山死不回头之势,唐妹被搞得玉残花夕,精神恍惚,但又无可奈何,都是财与色给闹的!马小可被拉着陪了好几次,自然是不湿手不粘骚,坐看戏台。
“这个陈年老色鬼!”规划展览馆里唐妹嘴里念叨着,扯着皱折的衣襟,气呼呼地走过。
“怎么?又被约谈了?”正在检查工程的马小可一听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已知**,头也不回,没好气地问道:“陈年老色鬼是谁啊?”
唐妹一听愣了下,抬头一看,原来是心爱的小马哥,急忙走了过去,不禁委屈全消,娇滴滴地靠前欲拉住马小可的手撒娇:“小马哥……”
“别,别,别!”马小可笑着摆手退后说道:“我可不想当替代品。”
“去你的。”唐妹怨气地推了下马小可:“都是你害的!”
“你自己自找的,怨得了谁啊?”马小可转身继续检查工程:“现在知道麻烦了吧?”
“当初我找你,你不肯献身,还说呢,切!”唐妹挺胸贴上,胸器逼人。
马小可急忙转身意欲退让,无奈腰已被搂,低头看了下雪白的乳沟,笑笑:“唐妹,其实呢,陈大胖子人挺不错的,就是胖些,色些,你既然挑逗了,也得帮忙降降血压不是?你看把人家搞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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