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尔科和比斯塔却没多理会与自己一起登岛的同伴。小艇还没有完全停好,两人已经纵身一跃,迅速地往巨响的方向跑去,没一会就失去了踪影。海贼们正在追着自家队长的时候,树林中突然响起的窸窣声阻止了他们的脚步。
摆出了易於发动攻击的姿势,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不敢放松。随着窸窣声愈来愈接近,众人就愈来愈紧张。可是在那些黑影纷纷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海贼们却是皱起了眉头。
你们——
另一边箱,马尔科和比斯塔循着爆破声,几乎是脚不沾地地飞奔了过去。在战场映入眼中的瞬间,两人就极有默契地同时出了手。挟带着霸气的脚猛地从上方劈了下去,直直地将那个老人撃倒在地上;两把伴随着花瓣的锐利花剑紧接着而来,白光一闪就在老人的背上开了两道口子,血花四溅。
马尔科队长,比斯塔队长!艾斯向後一跃脱离了战场,看着出现在他与敌人之间的两名身影,因战斗而紧绷的内心终於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看来是跟对方打了个势均力敌,可是艾斯自己心知肚明,这只是一时的状况。
再说,在马尔科到来之前,本来和他一起战斗的铃已经倒下了。要是再拉锯一会,战果却是谁也说不清了。
事实上他对铃的状况非常担心,因为她自掉下去悬崖後就再没有上来。虽然不排除她翅膀的骨头还没有长好所以飞不起来,可是艾斯却更担心她是不是因为伤势而昏过去。不过在面对眼前的敌人,艾斯强迫自己定下心神。
——分神可不是好习惯。
唷,艾斯。你看来真狼狈。马尔科用变成翅膀的双手用力一扇,带着一末不明意思的笑容说道。很难缠吗?
啊,有点吧。艾斯老实的承认,不过在有了同伴的出现,他的底气更足,语气更像是调侃自已一样。不过现在嘛,我得改变一下想法了。
是这样吗。比斯塔的双眼不敢离开倒在地上的敌人,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在口中应和起同伴的话语。刚刚铃被带回来的时候,她的伤势有目共睹;而现在还站在他们身後的艾斯,跟铃相比起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还站着,也只是说明他的身体远比铃要强壮。
——在这种时候,男性总比女性要有优势。
他是黑暗果实能力者,不能元素化,可是却能吸引任何东西过去。艾斯喘了一口气,快速地跟两人说起情报。瞅见本来趴在地面的人再一次有了动静,艾斯对两人说:在这个地下有能克制他的东西,只要将他打进去的话——!
不用那麽麻烦。马尔科从半空上落了下来。他一边活动手臂,一边嚣张地说:是你这家伙打伤了我们的同伴吧?
比斯塔甩了甩手上的花剑,盯着那个老人向前走了几步。
来,我们会让你知道,伤害我们的同伴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给自己定出了时间,可是完全码不来orz
不如这样吧,打个商量,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一点之间会有一更这样如何qaq
第52章
……痛痛痛……朦胧间;铃似乎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痛呼着。外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黑暗之中听不真切。不过,即使声音忽大忽小,她还是能分辨出说话的是一男一女。
是男子汉就给我忍着一点!
哎……
昏昏沉沉的意识一时对钻入脑袋的声音反应不来;隐隐发痛的脑袋就像是她以前那部旧电脑一样;运行速度异常慢。过了好一会;她才慢上三拍反应过来。
——这是艾斯和塔尼亚的声音。
就像是缓慢的思考速度一样;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原来是正趴在床上。背上手上头上都传来阵阵不能忽视的痛楚;身体也异常沉重。不过将这一切都连上後,铃却是心安下来了,而且也不着急睁开眼睛。
——她这是已经回到船上;大概是医务室。
木门打开又关上,有谁走了进来。不过接下来的话语放得很轻,这时的铃却是没有那个精力去分辨谁是谁,又或者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手上扎着针头,药物顺着软胶管流入身体之内,发挥着它应有的镇定作用。眼皮就像是被强力胶黏在一起似的,脑袋也在隐隐发痛。身体的无力感,让铃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了眼睛。
因为趴着所以视野显得非常狭窄,帘子打了一半。灯火将三人的影子正好打在白布上,两个人在面对面坐着,而另外一个人则是站在其中一个人的身边。三个人影,两坐一站。没有太多考虑眼前的情况到底代表着什麽,铃等到脑袋清明了一些,就使力要坐起来。
也许是动静大了点,还没成功将自已撑着坐起来,帘子就被刷地拉开了。
——凤梨头……
醒了?马尔科依然是那幅懒懒的样子,不过看着满脸迷糊的铃仍带着点宽心。松了一口气,马尔科的转头喊人的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的笑意:呦,塔尼亚,铃醒了。
本来正在帮艾斯包扎的塔尼亚抬头,然後叠声应道:铃醒了!?等等等等先别动啊铃!我帮你再检查一下!!
铃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嘶——!塔尼亚一个用力绑好绷带,弄得艾斯一个没忍住痛呼了声。不过塔尼亚可不会管他,转身就抓起医疗用品扑到铃的床前。她一下子挤开了马尔科,伸手刚想替铃检查却想起了身後站着两个大男人。她叉着腰,也不管一个是队长一个是伤患,大脚一伸就踢了他们出门。把门一关,又上了三道锁,塔尼亚这才回到铃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迟钝的铃终於反应过来。
——对了,就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这时的铃已经趁着塔尼亚赶人出门的时候,稳稳地坐起来;脑袋也从一团浆糊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也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
感觉如何?塔尼亚先是看了一眼点滴,然後才让铃举起双手,好检查一□上那些断掉的骨头。顺从地举起手,铃含糊地应了句。铃的身上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看着挺吓人;手臂和脚上的大大小小伤口,也已经趁着铃昏迷处理好。就是满身的绷带缠得紧,再加上那阵浓浓的药味儿,让铃不禁一阵气闷。
我昏了多久?
不长,就半天。量了一下血压,又翻了翻眼皮。然後塔尼亚扯过病历板刷地写起来。一边让铃披上衣服,塔尼亚一边念了她几句:你啊,受了伤就不要硬上,肋骨差点就戳入肺去了知道不!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差点没给你吓死!!男人啊,就是要在这个时候用,用得着他们就要尽量用。铃你是女孩子,身上那麽多伤痕。虽然我有秘方,可是不小心注意点以後可不好嫁出去呀——说到这儿,塔尼亚的脸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不怎麽情愿地说:虽然现在你怎麽看也不像可以轻易嫁出去的样子就是了。
穿好衣服的铃听见这句结语,不由得笑了起来。塔尼亚没好气地弹了她的额头一下,铃吃痛地捂着被弹的额头,无辜地看着塔尼亚。
你就笑吧!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看着她这个样子,塔尼亚有点恨铁不成钢。
铃倒是淡然。
我现在没有这种心思——连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铃满脸歉意地说。再说,在海上飘泊的海贼,还说什麽——
话可不是这样说!塔尼亚豪气万分地打断了她的话。挺胸,塔尼亚笑得一脸得意:老娘这可不是成功抓到一个优质好男人了吗!
铃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啊,你在说二番队的那个谁……名字是什麽来着?
他叫劳伦斯不是那个谁,再说他是在四番队不是二番队……塔尼亚怔了一下,然後一脸无奈地说。她又写了几笔,伸手用板子的背面敲了敲铃的头。你啊,这种不是重要的人就不会记住的性格,快点改一下吧。
铃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然後小心地从床上站起来。虽然脚下仍有点虚软,可走路还是问题不大的。
老样子,每天来医务室打一下点滴,伤口也先别碰水。塔尼亚一边帮铃拔掉针头,一边碎碎念。接着翻出一瓶白色的小药片,不容拒绝地塞入铃的手中:药也别忘了吃。睡觉的时候——算了。
塔尼亚翻了个白眼,还是从铃的手中抢回药瓶。
你晚上还是来医务室睡吧,扔你回去跟其他人睡我可不放心。将药瓶放回抽屉里,塔尼亚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就光从你平常小伤不断的情况看来,期待那群臭男人将你当成一个受伤的女孩子来看,是有点要求太高了。
听见这个评语,饶是颇厚脸皮的铃也只能苦哈哈地笑了。
没办法,作为一个向来在前线冲锋陷阵的战斗队员,要将这个实力只在队长之下的女孩子真当成女孩子来看,一般的海贼们表示——要是他们真的这样做,他们死一百遍都不够死。因为除了实力以外,镜音铃还持有一个对男性——或雄性异常有效的特技。
因为这个女性防身技能铃被家人训练得几乎是下意识地使用,无数个男同胞在铃大有所成之前都曾经遭遇过。而这个技能,又有一个通称:绝子绝孙脚。
而随着铃的实力向上增长,这个技能的力道……就更加让男士们脸色大变了。
综上所述,想将镜音铃当成女的也不行呀!死一百遍都不够她一脚呀!
啊哈哈……铃一脸尴尬地干笑,却是对塔尼亚的定语反驳不能。
话说回来,铃你其实可以不那麽乱来吧?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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