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不由也站在一边。
秀秀她们不知是上了瘾还是忙不过来的,居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行我素,不断地指挥和下令。一会依罗娜公主突然叫喊:“主子你快撤出你的舰队,他们挡住我了。”
秀秀一听不由惊讶:“小姐姐你说什么?”
依罗娜见阳迪闭目养神,不叫大道:“主子快点了。”
“它们会及时离开的,你就放心跟妹妹打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谁要输惨了不许跟我哭鼻子!”
没想他的话将她们惹恼了:“你以为你是谁呀!”“就是嘛!给脸不要脸。”
那俩个宝贝一唱一和,弄得在一边的大公主哈哈大笑。
她们依然我行我素,没将他放在心上,而是一边推棋子一边说笑。
太空上则上另一番情景。
双方小型战舰一队队地呼啸而过,不停进投入战斗或撤出,或且交换队形或掩护,不时格斗。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而且战斗队形全是棱形,丝毫不给对方留下回转的余地。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这俩个事先约定好双方通知各自的战将,要求任何有受了重伤的战船必须撤离战区,不能以自杀方式攻击对方,或再负隅抵抗,顽抗到底;另一方如发现对方受到重伤而撤出时不准再攻击和追击,更不能对任何一方的救援船开火。当然,任何一方的救援船队也不得故意挡道,阻挠战斗。
任何违抗此令的,将格杀无论。
这是双方舰队头一次大规模面对面真刀真枪,而且全力以赴地战斗,因此,比的就速度、灵活性、战场指挥官的反应能力和战船武器装备的优劣。
远近程防护罩陆续被打破,为了加强远程火力或灵活机动,舰船指挥官有的索性收起了防护罩,立即投入战斗,有的一边收一边攻击。为了迷惑和迅速制胜,双方阵形不一,使用的远近攻防武器也不尽相同,因而效果也不相同。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胜负的天秤,往往就在一瞬间。没等反馈结果,一排排的导弹,一阵阵的激光又在瞬间发出。
双方激战正酣,可怎么都能看出似乎在拚得你死我活。
作为奥兰左翼舰队最高指挥官的希斯曼此时不由紧皱眉头。谁会想到在战争机器运转起来后,本来在战争中占主导地位的人成了作战系统的附庸,只是某个单元上一个操纵员,随时按照系统的要求作为判断、处理信息或输送信息。而本来作为决策者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看陆续统计整理出来的战报-击毁或损伤了多少目标、什么目标,自己目前可运用的力量和武器当量。
人类的最大科技进步就是人类何时成了自己制造系统的奴隶的始作庸者。可不嘛!生物机械或仿生机械智能化的程度普遍被认为是衡量一个国家的科技水平。而最高智能化的系统几乎是用于战争机器。人类科技的进步,从战争的角度来看,就是制造更大量的毁灭力量;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类最大的杀手竟然是人类自己。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现在自己消灭的敌人恰恰是教主的族人,这如何是好?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他要是打击报复自己当初反对他当宗主,绝对名正言顺!
随他的便了,反正自己也当上了梦寐以求的官职,虽然是那样短暂,但知足了。
双方打得天混地暗的。
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空被双方战船发射的导弹、炮火和战船飞行留下的冷冻气体形成的乌云白道划得七零八落、痕迹斑斑,联盟部队撤出的战队基本是耗尽弹药的,只有少数顽命接近进攻、又不顾防守的船只受到重创。显然投入的部队都是经过选择、而且目的明确,无奈奥兰派出的虽是特混舰队,但装备优良、前后左右都是立体配置、而且高举高打,得势不饶人。
大公主见阳迪始终一句没话,于是也就默默地在一边观看。
奥兰舰队虽说稳步前进,在战斗持续到太阳西下时,能够正面阻击它前进的战队几乎没了。依罗娜瞄了阳迪一眼,没等他说话,便对秀秀说道:“咱们休战吧。”
“你玩不起了?”“天快黑了,再打下去你们会吃很大亏的,天黑后我们的舰队就自动寻的,而且发现敌对目标便攻击,想停都停不下来,用不了一会,你的舰队就会精光的。”
“哦。”秀秀立即下令停战。
就在奥兰特混舰队缓缓撤退,没想金光舰队想孤注一掷,在一边埋伏拦截。
没想这一下让阳迪生气了:“主子都发话,而奴才敢不听令,想玩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依罗娜让他玩个够,顺便让你姐奉送 ‘天女散花’。”
没一会,就在金光舰队接近后准备发起致命一击时,一排排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流星弹便朝金光舰队冲去。由于射程较远,后者刚开始不以为然,按部就班地进行防空网拦截,没想那排火光被迎头拦截导弹击中后不但没有选熄灭,反而更亮了。
“小姐姐你不是说休战了?”“我们休战了,但有人不愿意。不过你放心,那些本身没有爆炸物。”“你们使用了什么武器,那么亮晶晶。”“是我们的‘果冻’。”
“怎么看都像是导弹。”“说白那是尿屎垃圾,真正的流星弹是我们利用陨石加工而成的,本身不带炸药,可威力不可小视。你现在看到的亮光是包裹垃圾的冰层。”
“可模仿流星的运行模式。”
“聪明!在它们高速飞行下,近距离的拦截导弹或舰队尤如螳螂挡车。”
金光舰队伏击失败后,一群群流星厉害无比,不得不躲闪,一阵冲击后不少舰船被撞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开战场。
见太空恢复平静了,而大公主还一边一言不发,故意*:“到家了也不给饭吃?”
大公主淡淡地说道:“到什么家?”“你说呢?”
“你这鬼精灵还用吃饭?”“瞧你说的!我还是个人。”
“你们在金陵抢去那么多神树干嘛?”“那是替你收的,是很好的嫁妆。”
“说正经点。”“事关天机,暂时无可奉告。”
“那你暂时没饭吃。”“你扣门。”
“世上哪有给敌人送饭的道理?”“类似的故事多了,再说我没有加入战斗,几时成敌人了?”
“还没有?你怎么对金光元帅那么狠?”“哦。原来你心疼他呀?要是这样的话,他再胆敢出来,你让他事先准备好美容师,因为我一定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是不是有点鸡肠肚子啊?”
“他毁掉了我另一半的功力,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反倒向你苦诉,真是恶人!”阳迪说完就消失了。秀秀一把抓住依罗娜:“你不许走,在这里陪我说话。”
“不行的!皇上姐姐吩咐过,要我们寸步不离。他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会没命的。”
“那你快把他找回来,就说我说的。”
左等右等,终于还是见他们回来了,只是有人怏怏不快,没等说话,秀秀就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时,秀秀懒洋洋陪阳迪趴在阳台上,一言不发。
见依罗娜在远远地呆着,有点不知所措,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小夫人,今天我们还打吗?”“你干嘛这么叫我?”
“那怎么称呼您?”“叫我名字。”“不妥。”
“按年纪你叫她妹妹。”“那夫人会觉得吃亏的。”“不会。她心可好了。”
见阳迪如此说,依罗娜使劲地看秀秀,后者不以为然:“他就那样,你就依他好了。”
“小妹你今天还打不打了?”“不打了,那样硬碰硬的真没劲!”
“是你弹药供应不上了吧?”“当然不是。”“我知道是。”“你们也一样吧?”
“当然不是。”“哦?说说看。”“这是军事秘密。”“少给我来个呖个愣!”
“扑哧”依罗娜不由笑了,“你的口头禅跟他一样。”
“是他跟我的一样。”哈哈!
阳迪手轻轻地抹了她眼角的泪珠,又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亲爱的,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嗯。”“你怎么让孩子到处乱闯呀?”
“谁叫她有一个混蛋的爹爹。”“怎么说?”
“她哪一点像我?”“长像。”“除此之外呢?”“聪明伶俐。”“还有呢?”
“你高雅娴慧、性情温柔、通情达理,体贴人心,用一切赞美的语言用在你身上都合适,但她没继承,反而有点任性。”“不是有点,而是太任性!”“那你怎么不调教?”
“咦,你怪我。连她太姥姥也拿她没办法。跟你一样德性,谁也管不住。”“我不信。”
“把她锁在屋里,屋内肯定闹翻天。你骂她,她跟鬼一样,会穿墙而过。你罚她不给她饭吃,她一点都不在乎。跟你一个德性,呆在阳光下就不会知道什么叫饿。要打她吧,手没落下,她那付表情让你没法下手,你说我怎么办?”
“子不教,父之过也。你呢,该打还得打。”“你还说呢,我打都打不过她。”
阳迪轻轻地捏她的小脸蛋:“不可能!是你太疼爱她了。”“真的。天知道你们家是什么遗传的。弘儿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而且还会活学活用,自创新招。现在连大娘都不教他武功了,这丫头嫌得闷就到处乱闯。”“这很危险呀!”
“她爹爹是大魔头,她姥姥是盟后,大姨是统帅,谁吃饱了撑的去惹她?再说天底下有几人打赢了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些德高望重的或修为高尚的高士怎么跟一个小女孩打架?”“不用他们出手,同龄的肯定能赢她多了,只是不跟她一般见识罢了。”“你不知道丫头的厉害。”
“反正不能让她这样无法无天。”“她倒没干什么坏事,就是和你一样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哦,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