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无声得意的笑着,大步走出了童以晴的房间。
“原本以为你挺绅士的,没想到你是一匹披着羊皮的大野狼!”
童以晴愤恨听着金夜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自言自语的咒骂了一句。
……
次日一大早,金夜早早起床,端着何祥做的早餐和生活用品,步入了童以晴的房间。
这时候的童以晴睡得正香。
金夜将早餐和给童以晴的生活用品放在桌面上,来到床前。
看着童以晴安详柔和的睡颜,如若不是今天要做眼角膜移植手术,他还真不舍得叫她起床。
“懒猪,起床了!”金夜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大声喊了一声。
吓得童以晴猛的睁开眼睛尖叫。
“哇……夜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
金夜难得的捧腹大笑:“哈哈哈……”
“不许笑,你这个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童以就爬起床,沿着笑声源头摸索过去。
碰到他衣服,伸手一抓,金夜后退一步,童以晴抓了个空。
“别以为我眼睛看不见我就好欺负,你等着!”
童以晴咬牙切齿,摸索着下床。
他被她强吻了!
依靠听觉,确定了金夜得位置,扑了过去。
这一扑,精准无比。
童以晴的身体向前倾倒,扑倒了大笑着的金夜。
这一倒,感受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金夜脸颊霎时红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被童以晴“强吻”了!
童以晴只觉得,自己的唇触在了两瓣柔软之处。
像花瓣,带着淡淡的香气,又有点甜。
大概知道自己不小心吻中了哪里,童以晴俏脸刷的红了。
虽然眼睛看不见,也是睁得大大的,就是缺乏了一丝神采。
面对扑上来的绵羊,金夜这头大野狼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反手搂着她的腰,霸道又温柔的吻上了她的美唇,品尝着她口中的香甜。
“唔……夜……”童以晴脸红得能与红苹果媲美,眼睛睁得更大了,完全没有想到,金夜会趁着这个机会吻她。
童以晴挣扎着,两排牙齿合拢着,始终没有打开。
金夜一使劲,用力撬开了她的小嘴,开始挖掘其中的宝藏,吸收其中的香甜。
“唔……”好迫人的气息!
失忆后,童以晴没想到,原来男人的温竟然能够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令人眷恋难舍。
他的吻给她的感觉,有霸道,有狂妄,也有温柔……
金夜深深的吻着她。
仿佛此刻的童以晴完全属于他一个人般,深吻!
童以晴慢慢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中,开始生硬的回应着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金夜嘴角洋溢起了淡淡的笑意,他的吻也从霸道转化为温柔……
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那是管家何祥,见两人在拥吻,脸颊红了一下,低声自语了一句就走开了。
“少爷,金家就靠你了。”
仿佛两人再也分不开,深吻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当金夜的手探入童以晴衣内,碰到那两团柔软时,童以晴一惊!
抓住了他的手腕抽了出来,离开了他的唇。
老婆,怎么样才算过分?
羞愤道:“色狼,你摸哪呢!”
“该摸哪里就摸哪里啊,你都答应嫁给我了,摸一下也不会死人。”
金夜暧昧的调笑着。
“你!
童以晴膛目结舌。
“你什么你,来,亲一个。”
说着,金夜就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惹得童以晴心脏怦怦直跳。
“你……你别太过分!”
金夜在她脸上喷着热气,暧昧的挑逗:“老婆,怎么样才算过分?”
“你,我不是你老婆!”
童以晴怒了,羞愤难堪之极。
这个无赖,他不应该姓金,应该姓赖!!
趁着眼睛看不见,就欺负人,等眼睛从见天日,有你好受的,臭无赖!
童以晴气鼓鼓的鼓着腮,在心里咒骂着。
“很快就是了。”
金夜紧紧抱着童以晴的腰,让她贴近胸膛,感受着她的体温。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久久不愿松手。
童以晴本来想开骂,突然脸色一变。
“松手,我要上厕所。”
人有三急,她再不松手就要尿裤子了。
“真的假的?”
金夜似乎不信。
“快松手,我真的很急!”
几经挣扎,金夜终于松了手。
从他身上爬起来,童以晴又道:“厕所在哪?我看不见,带我上厕所。”
“好,我带你去,顺便帮你脱裤子。”
流氓啊,绝对是流氓!不对,流氓还流氓!!
童以晴听了金夜得话,脸比红苹果还要红几分:“你这个变态,臭流氓!”
金夜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笑着道:“我是变态,你就是变态的老婆,我是流氓,你就是流氓的老婆。”
“别废话,带我去上厕所。”
“知道了,老婆。”金夜握住了她粉嫩的纤手。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老婆!”童以晴要抓狂了!
“别闹了,你不是很急么?再不上厕所你就要尿裤子了。”
我是良民,你就放心吧
金夜牵着童以晴的手,带到门口,松开了手。
童以晴摸索着步入厕所,‘嘭’的关了门。
“不许偷窥,不然我杀了你。”
“我是良民,你就放心吧。”
金夜今天心情特别的好。
……
从厕所出来,童以晴已经平复了情绪。
梳洗完毕,又吃了早餐,道:“走吧,时间不早了。”
虽然童以晴看不见,金夜依旧习惯的点了点头,再次牵上她白嫩柔滑的小手。
几次被他牵着手走,童以晴逐渐习惯了。
金夜的手很暖和,在冬天里,他的手就像保暖炉,时时刻刻都能给她带来温暖和安全。
由于金夜膝盖的枪伤还未曾痊愈,走起路来还是一拐一拐的。
牵着童以晴走出房间,下楼经过大厅,出了大厅门口,何祥已经在车旁等候多时了。
见金夜和童以晴走出来,打开了车门,金夜护着童以晴先上车,自己才坐上车,关上车门。
见两人坐好了,已经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的何祥,发动了发动机,油门一踩,纯黑色的房车,消失在远处。
“夜,移植眼角膜会不会很疼?”
童以晴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疼。
“不疼,打了麻醉针,睡一觉,醒来手术就完成了。”
金夜握着她小手的手紧了紧。
“真的不疼?”童以晴不信。
“不疼。”金夜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也不觉得她罗嗦。
“少爷,她可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要看好了,别弄丢了。”
开着车的何祥别有深意的说。
金夜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微微点头。
“夜,他是谁?”
听到陌生的声音,童以晴好奇。
这道声音非常沉稳,沉稳的又带着一丝沧桑,这人年纪应该有50岁以上了。
“他是我管家,你叫他何叔就行。”
金夜耐心介绍。
“何叔好。”
童以晴像个乖乖女,甜甜的笑着向何祥问好。
你是未来少夫人
通过倒后镜,何祥看到了她甜美的笑容,也笑着说道:“你是未来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
听到此话,童以晴立即收起了笑容,瞪了金夜一眼。
“知道了,何叔。”
抵达尚仁医院,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房车的出现,即时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的一个停车场,金夜护着童以晴的头,下了车。
……
手术室外,金夜和何祥坐在长椅上等待着。
童以晴已经进入手术室半个小时了,虽然只是换眼角膜,但两人还是有点担心。
一年前的金夜一点都不担心她。
连金夜自己都还记得,一年前,她在做阑尾炎手术,他在手术室外玩游戏……
走廊上,金夜眼睛专注的盯着屏幕玩着QQ游戏和人家斗着地主。
未曾看过手术室门一眼。
“老子炸死你,4条2!”
奉劝各位千万不要嫁给他。
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
脾气坏,又花心风流,又贪玩,缺点真不少……
但他的缺点和有点形成了正比,学历高,长得俊,有钱。
他的缺点和优点混在了一起,真让人迷惘。
话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他不生气了?
两个小时后。
亮着红灯的手术灯转化为绿灯,手术门也随之打开。
一名穿着白衣,戴着白口罩的医生走出来。
祥和的目光扫了扫走廊,道:“谁是患者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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