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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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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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铃声第三次响起,损友姗姗来了电话:“妞子,你报告咋说的。”
明绯绯一愣:“报告?我不知道。”
姗姗:“你今儿个不是拿报告去了吗?”
明绯绯:“哦……拿是拿了,可被太子爷抢走了,我也没看着。”
姗姗:“被抢了?我说那你没问问啊。”
明绯绯:“我琢磨着要是真出事了肯定他比我着急,他没说估计就没事。”
姗姗:“那你就没想着让他负责?”
明绯绯(= =|||心虚):“负啥责?这年头你情我愿的,咳咳……有些事,他干,我还不干!”
……
等明绯绯挂了电话,走进卧室一看,床单、被罩、枕套来个齐全,而危成正光着上身,下面穿着明爸留这儿的睡裤。
明绯绯抱怨:“你说咱就住一天,有必要浪费新的吗。”
危成招招手:“绯绯,来试试。”
明绯绯不明所以,往床上一躺:“这还用试?这牌子肯定舒服,我都舍不得用。”
危成顺势往上一压:“我是说让我试试。”
明绯绯望着那暗光流转,体温迅速攀升。
危成一路啃咬到一隆起处:“据说椰子就在这个位置。”
那椰子极配合的“扑通扑通”。
危成的牙齿继续往下寻摸:“哪儿被耗子咬了?这里吗?”
明绯绯哎呦一声,连忙捂脸。
危成最后进攻:“有些事不用你干,我心甘情愿。”
于是这天晚上,明绯绯被危成一啃二扯三扭打的给办了。
小白菜的新婚之夜浪滔滔、云翻翻、雨覆覆!
Chapter 28
第二天,明绯绯坚持自己上班,并决定从这天开始算起,便是他们三个月的保密期。危成只耸了耸肩,径自先打车走了,却临走时留下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一眼,以至于当她算好时间,掐着八点四十到达公司大门外的时候,右眼仍跳个不停。
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一大早就连续遭遇公司大、小喇叭也算是不幸的话,那么她的右眼绝对有理。
“明经理,等等我!”明绯绯回身一看,正是阿KEN:“早啊!”
明绯绯正在赞叹灾难如此奇妙,却又见朴羊羊从另一个方向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的。
阿KEN很好奇:“朴经理您这是怎么了,大白天遇鬼了!”
朴羊羊一边喘一边搭上明绯绯的肩:“何止是鬼,简直瘟神投胎。”
阿KEN似乎颇有兴趣,明绯绯又斜了一眼他,突然觉得此人很像《好奇害死猫》中的那个保安,以好奇心为根本,却用了个最烂的借口接近、了解女主,终应了片名成了猫。
朴羊羊抹了把汗,长叹一声:“今儿早上,我正在地铁里看《当落米欧遇到凉山伯》结伴逛勾栏那一段,结果被当初抛弃我的初恋一脚踩破了丝袜……哎!如今他是一毛不拔光秃秃,五短还穿了增高鞋。不过据我分析,他是因为啤酒肚过分圆润饱满,鞋底太厚着地失了感觉,才会人有失蹄。我很想不拘小节,可丫却与我争论落与凉故事的真伪,于是我立刻踩了回去撒丫子就跑。”
明绯绯点点头。关于初恋再见她可说不出恭喜的话,小说里或许有再见之后男主更帅,女主更美,男主镀金,女主漂白,然后再谱幸福像花儿一样的美好续曲。可是现实生活中,初恋再见面多半是不堪回首,说不定满脸是坑、一脸是痘,外加二等残废、人格颓废,瞬间就将以往美好的回忆一并抹煞。
阿KEN疑惑了:“罗密欧?梁山伯?我只知道前者跟朱丽叶殉情,后者跟祝英台化蝶,他们不同国家、不同年代、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种族、不同语言,莫非考古界已经对这段历史研究上了?”
朴羊羊蒙住了:“不不不,你说那是前传,这是作者续写的后传,一个斯文一个腹黑,绝对攻受相配。我说你还混咱文化圈呢,连落攻、凉受都不了。”
阿KEN完全愣住,明绯绯想他也该愣住,话说这书中的落米欧出生于文化复苏期,整天被折磨于家族恩仇中,已经腻歪了好一阵子。哪知道毒药一服下后,恰好穿了且遇到没化蝶成功的凉大伯,大伯不愧才子,精通英文,并在第一时间充当了落米欧的导游。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相谈之下得出女人乃穿肠毒药的结论。于是,两人便结伴一起游遍了大江明川,最终于泰山绝顶拜了把子。
朴羊羊围着阿KEN转了一圈,嗞嗞有声:“受者细腰窄跨,攻者宽肩窄腰。你离万能攻还差点,算是受气型的,不过咱们危总那绝对是总攻级别。”
明绯绯听得一身冷汗,突然觉得若是再听下去便会患上新婚恐惧症,可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脱离战场的时候,一道手臂揽了过来。耳边那低沉慢悠悠的嗓音,不但成功打住了朴羊羊的论点,还使得明绯绯脑中顿时浮现昨晚总攻的宽肩窄腰。
“不早了,再不上去要迟到了。”
语出关怀绝对是个好上司,可是勾肩搭背,外加利用空气流动戏弄她的耳廓,就有骚扰的嫌疑了。
明绯绯往旁边侧了侧身,躲过了肩膀的压力与耳朵的燥热,那手又往她秀发上抚来,语气宠溺:“这里风大,小心着凉。我先上去了。”
于是,当总攻强悍而有力的背影渐渐远去,在场三人顿时石化,而她的右眼也终于消停。
明绯绯的预感一向比生理钟还准,尤其是当公司小喇叭二人组一同目睹了危总的温柔之后,一前一后的登堂入室逼问就是一定的。
所以当阿KEN先一步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她便给了如下答复:“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问我,那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身份也不对。如果你是以下属的身份问我,你走错了门、问错了人、也提错了问题。所以,无可奉告。”
不过对于这件事,态度比较怪的还属朴羊羊。她一脸神秘走进明绯绯的办公室,就开始自说自话:“以咱俩的关系,如果你跟危总真有什么是不会瞒我的。上司关怀下属,员工马力开足,业绩就蒸蒸日上,所以危总的举动我能理解。”
突然她话锋一转,语气仿若憋气:“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危总来了以后对我是特别关怀。尤其今早他看我的那一眼很特别,有点伤感、有点惆怅,我想他一定是曾经受过伤。所以我发愁啊,若是他真对我提出啥不合理的要求,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哎,这种感受我想你懂不了。”
其实,明绯绯很想说:“羊羊,你看错危成了。他要是有了想法,绝对是不用嘴直接动手的。”不过她转念一想,既然他温柔上司形象已经深入人心,那么身为太太跟下属也有义务帮他保持,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朴羊羊走后,明绯绯开始慎重考虑身为太太的义务跟责任。不管是古装片还是现代片,新婚之后婆家、娘家都要走一遍。婆婆就在楼上,暂时不着急。至于娘家……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危成不丑,并且具备了一切丈母娘看女婿家世、人品、不动产,三条越看越满意的条件。所以在见面之前,她有必要对他们认识的经过先杜撰一番。
老妈那里一切好说,只要不比狗血剧还离谱,便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可是老爸身为人民教师多年,积累了大量的人生经验,深谙在考场之上分析种种心虚面孔,例无虚发。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总是淡淡隐藏在镜片之后,让人分不清是反光还是闪光,以至于老妈与之相处多年,都对此人了解的不太透彻。所以,对于他俩的认识经过伪造版,一定要本着打草稿、查错漏,再倒背如流的原则。
可是正当明绯绯提笔却忘字的时候,婆婆来电了:“明经理,上来一下。”
明绯绯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走进电梯,脑中顿时浮现丑媳妇给婆婆端茶递水、捶背洗脚的画面,这类剧情的共通性都在于恶婆婆+受气媳妇。好在时美仑很知性、很时尚、很理智,所以她相信以后绝不会发生婚庆现场家长读稿、新人被恶搞的戏码。
而时美仑很有钱、很端庄、很大雅,所以她们之间也不需要为了一块几毛酱油钱,或是房子谁首付的问题互相算计。而在面对这种不按照常理的婆媳关系,明绯绯有点伤感、有点惆怅。不为钱、不为琐事,看来她们需要文艺的交流。
此时,窗外阳光灿烂,窗内冷风阵阵。
明绯绯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冷气所致,而不是出于对面的人气场太强,更不是出于由于身份的改变,而激发出的心理恐惧。
时美仑为人严肃,却有以三言两语就将对方噎死的本事。早年她刚进公司的时候,曾秉着勤能补拙的原则,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做好了某活动形象企划书,自以为点子是绝对独特新颖、前无古人的,并满怀信心的呈献上头。
当时的时美仑边细看、边浅笑,明绯绯心花怒放的以为将现代的抽象艺术,与古代的传统画风融合为一体,终于得到了艺术圈的肯定。却想不到当时美仑抬起头时,那细看与浅笑,顿时演变为边鄙视与嘲笑
“如果是草稿的话,勉强及格。”
所以从那时起,她便得出“永远不要期望自己的成果,会获得上司意外肯定”的结论。
往日种种记忆犹新,虽然挫折层出不穷,不过有一点明绯绯是肯定的,作为员工,时美仑有绝对的权利对她评分,作为媳妇,时美仑却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投票权。但是她为人一向积极进取,及格线不是她的准则,既然她已为人妻,更应该将那百分之四十也一举攻下,索性危成无父有母,所以她只需要面对一个。
一上场,时美仑表情公式化:“接下来锋万集团会有个内部酒会,对方指明要你负责。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希望这次也没有选错人。”
明绯绯:“我会全力以赴。”
转瞬间,那边却风云变幻、神秘莫测:“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由于受到《创世纪》、《珠光宝气》等电视剧的影响,在明绯绯的印象中可以有本事、有能力说出这句话的,要不就是贺峰、于玮婷,要不就是叶孝礼、张自立这类脚下跺一跺,商界抖三抖的人物,不管是将语气着重在“不过”、“有件事”,还是在“我、你”、“提醒”,都足以突出不同的重点,并达到威慑效果。所以这句话一出往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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