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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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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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念。原来恭维夸奖的话谁都爱,不分男女老少,尤其是对方顺着你心思说的,额外顺耳。
事后,明绯绯反复琢磨时美仑究竟交代些什么。莫不是“女人都爱老公服软”,“当老婆的只会对老公心软”,“小别胜新婚”之类的?可这不像时美仑的作风,就是回家问也不见得问出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早上她还细细观察危成的一举一动,看着他春风得意刮胡子的样子就来气。可床也上了,嘴巴也亲了,那啥也做了,她还有何立场再矜持拿乔?
最终,她在翻找危成行李的时候,发现了一本书,《为什么男人爱撒谎女人爱哭泣》。里面有几句关于感情敲诈惯用的话: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会这样做。”
“相爱的人就该这样。”
……
貌似昨晚危成也说了类似的:
“我是真的爱你老婆,所以我……”
“相爱的人都是这样,我只是用错了方法,我道歉。”
……
明绯绯心里一咯噔,又往下翻看:“如何应对感情敲诈?”
“哦,你的观念和我的不一样。”
“我们看问题的方式不同。”
“显然你很失望,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很显然,她在对付危成这个敲诈者时,以上一句都没用到。在他面前一直处于弱势,对于敲诈者采取着同意的态度——就像羊羊控制红军,而红军心甘情愿一样。
明绯绯不忍再看下面的章节:“当敲诈成为一种生活习惯……”
她只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Chapter 67
在香港的最后几天,危成甘愿当上苦力、佣人、管家。网上总说女人最爱看男人掏钱的样子,这句话明绯绯一直不甚理解。因为她早习惯了跟女性朋友们逛街自掏腰包的生活。就像羊羊总挂在嘴边:“这年头啥男人都不可靠,自个儿的钱才最忠心!”不过发展到今日,羊羊早就甜蜜蜜的腻歪在李红军的臂弯里:“还是我家红军体贴人,钱财都是身外物,浮云浮云!”
对此,明绯绯不予置评。自她跟危成结婚后,两人还没一起逛过街,就连情侣杯、情侣表等标志性物件都没置办过,没想到来了香港以后才有了一起血拼的机会,也可以说是她拼,他流血。
在明绯绯眼里,危成提着她抢来的大包小包跟着走遍商场还毫无怨言,一定是心虚所致。那天她咬牙切齿的看完那本书,气呼呼的一天没理这厮,终于在今儿大买特买上挽回点面子,不过危成越低姿态,她就越来劲儿,势要将女王扮演到底。
女人嘛,买东西哪有不试穿的?不过生气起来也有直接“除了这三件,其它的我都要了”此等豪迈的时刻,前提是丫必须贼有钱!
明绯绯自问是个颇有点小财富的女人,最起码买衣服鞋子还用不着别人付钱,可结婚的女人合该有老公掏钱,老婆花销的特权。所以物尽其用的,她一努力就刷爆了危成三张卡,离电影里的购物狂尚有一段距离。
在某家内衣店里,明绯绯乐呵呵的去试穿内在美,徒留危成尴尬的坐在外头。透过试衣间的门缝望去,正见到两位中年女性走进来,还偷笑的对他指指点点,不禁想起在北京中友“大抢节”时,过道的边上坐了一排青年中年男士们,各各身边都有几个袋子,而他们的女人们正在对面翻天覆地。当时明绯绯跟损友肥肥一起,对于这番景象还偷乐着:“真够丢脸的。”可再看看如今的危成,她不得不同情与其一人被指指点点,还不如跟一群男同胞一起,脸皮更厚些。
她乐呵呵的试了一件又一件,发现试内衣就这点好,试完了一看价格贵就可以说句“尺寸不合适,穿着不舒服”当借口,不会发生其实很好看很合身,却舍不得买的窘境,更可以避免因专柜小姐的直夸赞而下不来台,碍于面子只好买的情况。
左右侧身看看,恩恩没有挤出副|乳,也没有勒住赘肉,很好很好!再低头瞅了眼价钱——喝!四位数的。
得!真够贵的!
难怪损友花花常说:“这内衣多贵都有人买,女人爱它,男人赞它,所以抬价有理,挨宰无憾!”
走出了试衣间,正望见另一个专柜小姐端了杯水给危成。名牌店果然不一样,服务周到。危成在那人的带领下看了几套内衣,频频点头,嘴角坏笑。这边的明绯绯更磨牙霍霍了:“好你个色猪投胎,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气呼呼的一转头,天啊,她瞧见了什么!
带着不敢置信的心情,她又走进了两步,伸手触摸了下,又反复摩挲那布料,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
“喂!”明绯绯偷偷招来一专柜小姐,小声道:“这件、这件、还有那件我都要了!”
“小姐啊,我们这还有袋鼠款的,要不要一起……”那专柜小姐双眼放光,心知抓了条肥鱼。
“袋鼠款?一起包了!哦对了!一样给我来两件!”
专柜小姐边说边从小柜里拿出一套:“这套今天才来的,还没来得及摆上来,可是限量版啊!您可真有眼光!”
明绯绯撇了撇嘴,吩咐她直接包的严严实实塞好了,心里不禁低估着,这年头什么都是限量版的,家家店店都说自己的是绝版,可这禁不住细问:“限量限几万啊,绝版绝了几版了?”等买回去再翻回来一看,一摸一样的比比皆是,这就是限量版背后的现实意义。当然,做公关出身的明绯绯对这些都能理解,她也常对客户说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行内保证没有重样儿的”,“你敢说第一,没人称第二”等善意的谎言。
这买内衣的插曲一直到两人解决完香港的工作,回到北京才被揭穿,当然是后话了。
一回到家还没歇会儿,小两口应约就到某家酒楼见双方父母了。进了包间,就见那三人正谈到高 潮,各各“哈哈”的闭不上嘴。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双方父母在聊小两口小时候的糗事,什么“我家绯绯上体育课压腿撕了裤 裆啊,还被同学笑花内裤”,什么“阿成这孩子从小就火力壮,小学毕业前还有流鼻血的毛病。”
小两口听了只得尴尬的互看,异口同声的道:“先点菜吧。”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最起码明绯绯是这么看的。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两种父母,一种是含辛茹苦,花了大力气生下娃的,俗称亲爹亲妈。另一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叫爹叫妈的,在社会上统称为干爹干妈。当然,“干”字后面加什么都好,基本上都与后面的称为毫无关系,关键还在前面啊,比方说干哥哥。
很显然,在场吃饭的几位都是亲生亲养的,对于小两口的诙谐事可以如数家珍,在收到他们买回来的礼物时,也乐得合不拢嘴,直夸赞孝顺。
至于礼物内容——从这新买的内衣内裤开始,明绯绯就决定了决不让危成好过。
“妈,这是阿成帮你们挑的,回家再看吧。”冲着明爸明妈笑笑,她口口说着危成有心,先将好媳妇就要处处帮老公说好话的形象发扬光大。
明绯绯本来想着回家早点洗洗睡的,可饭才吃完,危成就非要拉着她去过什么二人世界,还说要跳舞。时美仑笑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径自坐车先走了,明爸明妈自然也不会当电灯泡,随□代几句“注意安全”也走了。明绯绯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到一酒吧街的小酒吧,小喝了几杯又被拉下舞池,跳起脸贴脸的浪漫舞。
她听得很清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是危成的,其中也有几声是椰子小姐晕忽忽的叫唤。危成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很久都不说话,呼出来的气热喷喷,眼底的火热贼有韵味,有故意蛊惑她的居心。
“结婚这么久也没好好玩过,从明天起咱们也轻松轻松。”淡淡的声音低哑的迷人。
明绯绯搞不懂,一直不开窍的他居然在几天内改变这么大?莫非调 情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差别只在于发挥与否?
“以前忽略你了。”这声低语又伴着轻吻撒下,危成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人自醉。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就是透着衣衫都不容忽视,烫的她心口直冒泡,他们缠绕着手臂犹如两只快煮熟的肉蟹互掐钳子。
又转了几个圈,明绯绯自我感觉也晕了,趁着一曲完了她拉着危成回了座位,才坐下就瞥到舞池里另外两人:秦岳与时美仑。好在这首曲子没那么浪漫,不至于腻腻歪歪外的耳鬓厮磨才能诠释,所以他们此时的姿势尚算入目。
耳边危成说什么都没法入耳了,明绯绯只顾着辨清舞池里的那对男女。时美仑一身酒红色连身裙,合身的剪裁凸显她到了中年还保持得宜的曲线,随着几个转身裙摆舞出华丽的圆,更彰显小腿肚弧线的优雅。再看秦岳,这男人贼有魅力贼有涵养,没有因为跳舞而趁机吃人家豆腐,始终风度翩翩的愿当绿叶。他一身的休闲装不留半点精心打扮的痕迹,但是据明绯绯分析,这身更显年轻的衣服定费了他一番脑汁。
“啊!”还来不及更细的观察,手背就被咬了一口。此处没有猫狗,也没有耗子,除了身边虎视眈眈的大男人,还能有谁这么狠心?
“你干嘛咬我!”她怒目以对,正撞进危成深邃的眸子里。
“老婆,你不专心。”这声指控融着撒娇气儿,听着就销魂。
“我不是看见熟人了么?公共场合你庄重点,别发 春儿!”明绯绯有点胆颤心惊,不是错觉,这危成就跟吃了春 药似地越来越来劲。椅子也被他蹭近了,大腿也靠过来了,手臂也从她肩膀一路顺滑到腰部,在有更往下的趋势时被她制止。可喷洒在颈项间的热气,越来越低哑的嗓音都一再彰显了他的春意蒙蒙。
明绯绯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伸手一摸头烫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连忙问:“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这年头,啥非典型疾病,啥禽兽畜生的流感层出不穷,他俩刚从外地回来,危成就有发烧的趋势,可不能小看。
她心里警铃大作,也不管舞池里有谁谁谁了,就算王菲李亚鹏出现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搀扶着危成尽快回了家,直奔卧室。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搂抱纠缠,明绯绯找出体温计就要测,却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个翻身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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