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呈真意?披腹心皎洁。
金姬诗曰:
念君辗转横波目,十五西桥情愫生。
忽见锦衾缠罗帷,chūn风满面桃花怜。
银姬诗曰:
巧遇淑贤骨肉匀,正值佳年chūn风催。
不若合欢杨柳sè,岂负良辰不作为。
金姬意乱情迷,接著酒劲儿,yín兴毕露,诗曰:
风流夜半间,卧榻鸳衾乱。
妾亦待成欢,一朝拥夙愿。
银姬诗曰:
chūn梦无消rì,平添泪眼哀。
孤芳多秀丽,远赛靓仙姬。
金姬诗曰:
娇媚现闺阁,兰汤沐sè泽。
玉肤还胜鹤,兴至唱吴歌。
银姬诗曰:
酥体倏软弱,亵裤谁脱落?
颤颤凤鸾撮,迢迢仙路过。
风潋与仁贵在窗口,饱览chūn光,两个热血男子,看得目瞪口呆,激情澎湃,风潋有点口干舌燥,瞪大眼睛,望著里面,问道:“薛。。。。。。薛大哥,怎麽办?”薛仁贵嘿嘿笑道:“这两个yín荡女子真要人老命,先拿下再说。”风潋奇道:“怎麽拿下?”仁贵舔著舌头道:“好兄弟,今rì咱们眼福不浅,你先去下面把风,待会儿再过来。”
却说薛仁贵进屋後,将近一个时辰才返出,他衣衫不整,满脸得意之sè,对风潋:“进去罢!有我保驾护航,没人敢来sāo扰。”风潋呆呆不语,终於咬咬牙,推门而入。
金姬银姬一丝不挂,玉体横陈,躺在地上气喘吁吁,见风潋後皆思:“好个男子,忒也俊秀。”金姬眉开眼笑,悠著嗓子道:“俊哥儿,过来呀!来嘛!”风潋不动声sè,两姐妹摆著柳腰迎上来,媚态堪绝,容颜之佳,世上少有。
风潋自思:“公冶风潋啊公冶风潋!子嫣生死未卜,你怎还有心思眠花宿柳,贪欢作乐。”念及此处,赶紧闭紧双眼,向後退去,忽然银姬将他拦腰抱住,附耳道:“俊哥儿,还没耍子,就要走麽?莫非嫌银姬不够漂亮?”
金姬舞动娇躯,雪臂**做出无数风sāo姿态,甩rǔ摆臀,yín贱之极,银姬道:“俊哥儿,你知道在这里儿用甚麽洗澡麽?乃是古树之汁,从截面处流出,好奇不?睁开眼睛瞧瞧罢。”风潋忍不住睁开眼,顿时见到金姬那形象,再也压不住心内yù火,低吼一声,如猛兽般向她扑去。。。。。。
叁个时辰後,风潋穿戴整齐,搂住这对姊妹花,轻声道:“你俩何以在此做这勾当?”银姬才十五六岁,撅嘴道:“坏人,讨得便宜还卖乖,若非你还算温文尔雅,我和姊姊非把你吸干不可。”
金姬闻得此言,就坠下泪来,扑在风潋怀里,泣道:“我和妹妹,自小被拐至此处,任人蹂躏,受尽白眼,可惜体弱多病,又不会武功,没能力逃出去。”
风潋叹道:“玉兰宫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我必将之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唉,你刚才说自己体弱多病?是。。。。。甚麽病?”金姬、银姬齐声道:“花柳病。”风潋大叫一声,撞门而出。。。。。。
与薛仁贵会面後,两人默默无言,继续前行,忽至一空旷广场,见地面有无数圈圈,大圈套小圈,类同涟漪,竟然一眼望不到边。月sè映出,两人仍未走出大木桩。突然,一个窈窕身姿出现,其人清丽无双,正是月玲珑。
她怯怯弱弱跪在地上,哭著爹爹,依旧穿著淡粉sè衣衫,外披白纱,竟没为亡父披麻戴孝。肌如白雪,似梨花露珠,双眼哭得红肿,眸子暗淡无光,如一尊雕像,动也不动,美丽定格,依旧我见犹怜。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风潋吼道:“月玲珑,好个蛇蝎女子,怎麽狠心将子嫣活活摔得半死不活?你死期到了!”月玲珑辩解道:“我根本没害她,罪魁祸首是夏雪冰凝。”风潋闻言,不怒反笑,道:“呵呵,临死之际,还胡言乱语,受死吧!”
月玲珑冷笑道:“呵呵,那对姊妹花,滋味不错罢?来我玉兰宫白白找乐子,真以为会有这等好事?实不相瞒,金姬银姬下体内,预先藏有一种‘断阳水’,你与她俩茭欢後,就等著变太监罢!哦,不,人家太监还有那玩意儿,至於你俩嘛,嘿嘿。。。。。。”风潋、仁贵同时大惊,道:“把。。。。。。把。。。。。。话说清楚。”
第五十九章 纵火烧林
月玲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擦净眼泪,笑咪咪地说道:“《黄帝内经》**曰:‘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於yīn阳交接之道尔,夫女之胜男,犹水之胜火。’你俩方才醉酒行房,恣情纵慾,泛滥过度。殊不知神药‘断阳水’有滋yīn损阳之效,虽享一时之快,但却使yīn津逐渐耗竭,真力涣散。”
“危言耸听!不就玩个婊子嘛,哪会有损肾气。”风潋嘴上虽这麽说,但心里越来越不安,适才神志安宁,气机宣畅,通泄自如。此时暗中调节呼吸,感觉胸口憋闷,全身疲惫,胯下之物隐隐疼痛。急忙守持jīng神,积蓄内劲。
“哼。。。。。。玉兰宫如此放荡邪僻,薛某长见识了!妖女,今rì薛某豁出xìng命不要,也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御女过度,搞得yīn虚内热,阳火消尽,强行运息,丹田封闭,上乘内功无影无踪,这一惊非同小可,吐纳几口,丝毫感觉不到真力循环。
月玲珑纤足飞起,一脚一个,将风潋、仁贵踢倒。他俩如同废人,全无还手之力,皆充好汉,闭目待死。月玲珑噗嗤一笑,道:“不自量力!薛仁贵,任凭你武功盖世,来盘根岛也讨不得半点好处。今rì算你们命大,师父带领众弟子去朝拜大莫离支泉盖苏文,本小姐留守玉兰宫,否则,定叫阁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潋道:“在下尚有一事不明,盼请赐教。”月玲珑笑道:“想必你有许多事没搞清楚,待我一一道来:早在去年,家师潜入中原,将中原七派武学秘籍获取,传授高句丽军民;而本门弟子追杀夏雪冰凝,是希望引出戾天王;上次汉口江滩一战,五师弟凌霜子出谋划策,yù擒衡山公主,有所作为,不想薛仁贵从中作梗,从而功败垂成。至於古月天之死,仍为江湖谜团,鲜有人知,但他手下四极战神却被戾天王关押,因此了,我和师姊弟才敢在中原运用仙法。”
薛仁贵、风潋苦笑道:“多谢相告,动手罢!”言讫,两人似有默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月玲珑甜甜一笑,媚态顿生,道:“想死,本小姐偏不成全你,滚罢!若再敢踏上盘根岛半步,休怪我心狠手辣。”说著,扔给风潋一个纸包,道:“此乃‘断阳水’解药,若不服用,便会断子绝孙,哈哈哈。。。。。。”言讫,一摆身,就原地消失。
潋叹道:“盘根岛果非善地,陷阱防不胜防,终究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薛大哥,事已至此,该作何打算?”薛仁贵一脸迷茫,道:“奇怪啊!那妖女既然制服咱俩,却又突然离去,她到底有甚麽yīn谋?”风潋道:“对方既手下留情,你我何必在此处处受制於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先我太过轻敌,回去请李君羡将军帮忙,再卷土重来。”
rì清晨,两人终於走出大木桩,跳下截面後,风潋惊愕道:“薛大哥,想必此桩未断时,定为上古那颗圣树‘建木’,年轮竟然不啻万余,覆盖方圆几百里,若非亲眼目睹,实难置信。”
经过一片灌木带,便是林荫道路,树种颇繁,多数叫不出名目,零星分布著,复行十里,但见广袤森海,一排排古木密密层层,浓烟弥漫,苍翠碧绿。或傲然挺立,或俊秀多姿,或侵蚀霄汉,或虬蟠若龙。闻得风声瑟瑟,深稠处分外诡异,藤葛缠绕,一攒攒堆砌蔓延。
垂影斑驳,枯叶铺路,堆堆柴薪随处可见,浩瀚万树里,依旧没有半只飞禽走兽,不见一丛野花杂草。薛仁贵突然喜道:“贤弟,我适才调匀气息,内力复元矣!”
风潋大喜,道:“看来,月玲珑没有恶意,解药见效真快呀,那。。。。。。那咱俩不会变太监了罢?”薛仁贵大笑道:“哈哈哈。。。。。。傻小子,月玲珑逗你玩呢,别当真。但。。。。。。但。。。。。。就玩玩女人,变武功全失,这‘断阳水’,真够邪门。”
风潋摸著一颗蓝sè奇木,挥剑砍去,但听“崩”一声,震得手心生疼,别说枝干,就连树皮也丝毫未损,竟比生铁都硬,大怒道:“朱雀,放火焚烧!”
朱雀现出原形,张口一道红光,化作三昧真火,一时天地迷漫:飞焰席地卷去,尽是炽热,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这火好似孙大圣踢翻八卦炉,周公瑾烧起连环船。
翻波绿林生火海,黑烟漠漠飘浊浪。长空不见半分白,大地唯有千里赤。灼灼金蛇舞动,管甚麽铁树金枝,瞬时炙得焦干,化作齑粉,倒塌处,飞星迸溅,死灰落尘埃。
火势愈大,眼看整片森林即将葬身火海,风潋与仁贵不敢停留,没名价地撒腿飞奔,真叫个刺激,高兴地胡喊乱叫,此行虽未得偿所愿,但jiān人放火,简直大快人心,堪堪跑到海边,找个松根,作为栖身之地。
“啊。。。。。。我疯了,俩个混蛋,可恶!”月玲珑上气不接下气,喘著喊道。她被烧得十分狼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两眼熏得泪水汪汪。衣衫多处著火,破灭後,臀部、前胸、双腿处肌肤若隐若现,烤得红扑扑,她那婀娜身姿,暴露无遗。
月玲珑气得浑身颤抖,破碎衣衫,时不时掉下一块,她丝毫不以为耻,未加遮蔽,骂道:“哼,本小姐好心好意,放你一马,竟敢烧林!”风潋戏谑道:“薛大哥,对付她,甚麽办法最好?”薛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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