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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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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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这方面想,没准儿那三戟崔家是个守规矩的好人家呢。

很怪异的,大公主竟奇异的对三戟崔家产生了好感,连带着对崔嗣伯也没了最初的质疑。

不过,没过多久,京城爆出了一则丑闻,目标直指三戟崔家和双相崔家。

这天,萧镜的雕刻工艺作品终于完工了。

“阿耶,您真厉害,”萧南捧着浅黄|色的一大一小两个葫芦,只见这葫芦通身自然的色泽,圆滚滚的肚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画。

萧南仔细看了看,大的那个雕的是‘南茅北黍,,小的那个雕的则是‘西鹣东鲽,,雕工细腻,图画上鹣鲽的线条清晰,寓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至少,大公主见了非常喜欢,若不是当着女儿的面儿,没准儿还有什么奖励之类呢,比如香吻一枚?!

萧南低头看看葫芦,抬头瞧瞧父母,一脸坏笑的想着。

“乔木,又想什么坏点子呢?竟露出这般、这般——”猥琐的表情,大公主被女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拍了她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

“痛,阿耶,阿娘打我!”

萧南忙将葫芦塞给老娘,转身躲到阿耶身后,故意捏着嗓子喊道。

“作怪!”

大公主被女儿弄得愈加不好意思,劈手夺过小的那个葫芦,丢下一句:“我去装泉水!”便匆匆离开了正堂。

“你这孩子,都要做阿娘了,还这么调皮。

萧镜拉过女儿,爱怜的戳了戳她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哪有,人家什么都没说,人家都冤死了呢。”

萧南在慈父面前,更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只是如果不是捧着个硕大的肚子,场面也许会更好看些。

“你呀~,萧镜看到女儿爱娇的涅,也撑不住了,咧嘴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说起冤枉,最近倒还真有个人很冤呢。”

萧南一愣,她们父女间感情虽好,但萧镜很少在她面前谈论外面的事儿,除非这事儿跟自己有关。

思及此,萧南敛住笑容,问道:“阿耶,可是跟我有关?”

萧镜点点头,随后又摇头:“不,准确的说是跟崔家有关。”

萧南挑高眉梢,“崔守义一家进京了?”

马上重阳节了,算着日子,那一家也该到京了。

萧镜摇头,露出古怪的表情,缓声道:“······是崔家六郎君,忽然收养了一个九岁的稚童,对外宣称是好友遗腹子,但坊间流言却说是他的外室子。”

崔六郎?外室子?

萧南猛地坐直身子,“不可能呀,崔六最爱惜羽毛,怎么可能——

她曾想给崔六弄个红颜知己的,但这人极为谨慎,根本就不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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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包子来啦(三)

九月初八,崔守义一家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

崔家的大管家早就候在城门口等待,见了骑马的崔守义和几个郎君,忙笑着迎了上去。

又是给二郎君并几个小郎君请安,又是替崔泽告罪,直说没能亲来迎接,他愧疚难当,只是公务繁忙,还望二叔见谅云云。

崔守义是个武将,性子豪爽,又跟大兄一家亲厚,哪里会在意这些小事。

不过,让崔守义感到困惑的是,大管家说话的时候,虽是笑容不断,但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隐隐的躁,仿佛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想了想,他叫过大管家:“阿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神色不太好。可是阿姊有什么不妥?亦或是大兄——”

不是崔守义诅咒亲人,实在是长姐大兄都上了岁数,一个年逾八旬,一个七十有余,都不是小岁数的人,人老了,就极易生病。

在西北的时候,崔守义就的两位亲长,生怕自己几年不回京,回去后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没有,老夫人和老相公都很好,老夫人每日里养花喂鱼,闲时跟家里的小娘子聊聊天,很是惬意,”

大管家崔忠是崔泽的长随出身,也是前些日子被赐姓的那几个亲信的后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做事最是稳妥。

听到崔守义的话,他忙摇头,道:“老相公自辞了官后,日日会友、出游,有时间还指导几位小郎君的功课,也很是悠然。”

“真的?家里果真无事?”

崔守义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崔忠是个不善口舌的人,这会儿却急切的说了这么多话,本身就透着古怪。

崔忠笑得有些不自然·“真的没事儿。

只是有些鸡飞狗跳而已。

木错,此刻,荣寿堂的正堂,下人们全都被打发了出去·堂上跪坐着老夫人、崔守仁和崔泽夫妇几人。

而崔家第三代中最杰出的孙儿、大房嫡长子崔彦伯,却羞愧的跪在地上,额头触地,连声告罪。

崔彦伯身边还跪着一个人,跟崔彦伯不同,这人上半身挺直,嘴里说着懊悔的话·眼中却不见丝毫的愧色—

“…···都是我的错,原本只想着帮大兄,偏我年纪小、见识浅,慌乱之下便自己应了下来。”

“不不,六弟,这事本就是我的错,你是想帮我,只是、只是……唉·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思虑不周,这才留下祸患。老夫人、阿翁·这不关六弟的事儿,要责罚,还是责罚我吧。”

崔彦伯抬起头,羞愧难当的说完这几句话,又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仿佛一击闷雷砸在大夫人的心头,她忙对着主位上的老夫人和崔守仁叩头道:“老夫人,父亲大人,这事儿确实是彦伯行事不周,理应受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六郎也出面把事情应了下来,依儿看,不如就、就这样了了吧。”

“嘭!”

老夫人一言不发,只是重重的将茶盏掷在了长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厅堂上甚是刺耳。

崔守仁也淡淡的扫了长子两口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之意不言而喻。

崔泽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拉住妻子,低声训斥道:“浑说什么?大郎做错了事,你不想着好生训教,却让六郎无端顶罪,这岂是宗妇所为?”

如果六郎是自己的儿子还好,为了薄兄长的名声仕途,帮大兄背黑锅也是应当。

可人家是二房的人呀,更要命的是,二弟一家子都在晋阳,家里只留下了六郎,他这个做大伯的不能好好照应六郎,却还让他替自己儿子顶缸,外人知道了,定会说他欺负六郎无亲长在旁,骂他不慈呀。

“我说的也是实话呀,”她是宗妇,可也是个普通的母亲呀,哪能亲眼看着最出息的长子被训斥、责打?!

六郎原本就是个白身,整日里无所事事,却还要家里供养,如今家族出了事,他出来帮帮忙有何不可?

再说了,又不是要把他怎么样,更不会要他的命,只是帮大郎挨几句骂,不疼不痒的,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还有这个六郎也是,既然已经出面帮大郎把事应了下来,那就好事做到底嘛,左右大郎也不会亏待了他,他干嘛还要捅到老相公那里?

难道他帮大郎,是另有图谋?

想到这里,大夫人目光不善的扫向跪得笔挺的崔惠伯,正巧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果然有问题!

哼,难怪二弟妹不待见这个庶子,今日一见,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

一方面摆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帮大郎顶罪,人前人后赚足了赞许

另一方面,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长辈面前告状,丁点儿亏都不吃的同时,还阴了大郎一回。

大郎,她的大郎,自六岁启蒙后,就再也没有被长辈斥责过。

三十多年来,大郎一直都是崔家伯字辈的典范,是她大房的骄傲。

今天,大郎还是生平第一次如此丢脸呢。

难道,这正是六郎真正的算计,让仕途正好的大郎先在家里丢脸,随后又在外头毁掉清名?!

大夫人越想越觉得有理,看向崔惠伯的双眼里已经是森寒一片。

“好了,都别说了,”

老夫人跪坐在堂上,老辣的双眼早就把在场众人的表情看了个清楚,对于窒的自私护短,老夫人都没有力气叹息了,直接一拍几案,问向崔彦伯:“大郎,崇仁坊的女人还有谁见过?”

不就是养个外宅吗,在京城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老夫人并不是为此而生气,她气的,是两个侄孙儿处理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太上不得台面了。

崔彦伯想了想,摇头:“除了六郎和他的那个朋友,并没有其它人见过。”

真是巧的不能再巧呀,他给柔娘准备的宅子,竟然就在六郎挚友的隔壁。

老夫人目光转向崔惠伯,“六郎,那人还可靠?”

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猜测六郎是不是故意把事情抖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把事情处理干净。

崔惠伯双眸闪烁了下,然后笃定的说道:“可靠,老夫人放心,他绝不会出卖侄孙儿的。”

不出卖崔惠伯,并不意味着不会不出卖崔家。

老夫人心里冷哼一声,目光又落在崔泽身上,“阿泽,这事儿可大可小,按理说,京城里的勋贵高官养外宅的人多了去,但大郎却是国子司业,为人师表,私行不得有亏,这事儿必须好好处理※郎既然已经把事应了下来,那么这事就是六郎做的,那个孩子先把他接回来妥善安置,那个女人嘛——”

顿了下,老夫人问向崔彦伯,“那个女人还有亲人吗?如果有的话,让她的家人写一份纳妾文书,把户籍落在六郎这儿。”

崔惠伯抢先回答:“老夫人,您放心,那个女人为了让儿子认祖归宗,已经提前自缢了,她也没有什么家人,只需把孩子好生安置就可以。”

老夫人闻言,眉头却是一皱,追问道:“户籍呢?那女子的户籍在哪里?”

没有家人?难道是官奴或者贱籍女子?!

崔彦伯涨红着脸,道:“柔娘是抄没的犯官家眷,家人都不在了,她的户籍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不是来历不明的女子。

老夫人眉头略略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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