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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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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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接过手炉,脚步停在门口,蹙眉问道。

“是这样,崔家派来的周妈妈说小娘子渐大,奴一个人恐怕照看不过来,昨儿她已禀了郎君,郎君准许她和奴一起伺候小娘子。”

方氏垂着头,小声说道。

萧南眉头皱得更紧了。

几天前,大夫人窒以心疼孙女为由,特意选派了个|乳母周氏,命大管家崔忠郑重的送了来。

也正是周氏的到来,让萧南不得不提前停止了亲自喂养女儿,并将女儿从自己身边挪到寝室外间的方氏那里。

一想到抱了四十多天的女儿被迫送到了|乳母怀里,萧南就无法喜欢周氏。

再说了,周氏是窒的人,她背后站着哪个主子,萧南现在还没彻底查清楚。

小灵犀是她的心肝,她怎么放心把孩子交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所以,周氏进了公主府,一直被萧南好礼相待的晾在了厢房,根本不让她碰孩子·更不准她给灵犀喂奶。

没想到周氏竟这般沉不住气,才几天呀,就找上了崔幼伯。

哼,找崔八又如何?

这里是公主府·不是崔家。即便是崔家,她萧南也不会妥协。

不能喂养孩子,萧南可以忍,因为这违反时下的世俗法则,很容易被人非议。

但留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孩子身边,萧南就不能允许了。

她想了想,道:“无妨·这事儿我会跟郎君说,你只管照顾好小娘子即可。”

方氏还想说什么,又听萧南说了句,“放心,红花、红蕉两个在外头听命,一旦有什么情况,你招呼一声就成。”

方氏松了口气,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话说·方氏是大公主挑来的|乳母,心底里自是偏向萧南这一边。

只不过萧南出身再好,现在也是崔家儿媳·婆母赏她|乳母,那是‘长者赐、不敢辞,,只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无法拒绝。

为此,方氏才会的,她不过是个下人,再对萧南忠心,也不能做出僭越的事儿。

现在好了,萧南发了话,并且也留了会功夫的女护卫,方氏终于不怕周氏有什么小动作了。

有了这个插曲·萧南的好心情瞬间化作乌有,来到外间,换上木屐,一行人缓步走出了正房。

“郡主,这样好吗?她毕竟是大夫人派来的人,代表着大夫人的脸面。”

玉簪紧跟在萧南身后半步远·低声提醒着,的主人一个生气,把周妈妈打出公主府。

真若发展到那一步,郡主和窒的婆媳关系将会彻底破裂。

萧南目视前方,轻移脚步,木屐踩在光洁的青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踏踏,声,伴着她清冷的声音飘入玉簪的耳畔:“那又如何?她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如果真关心灵犀,为何在咱们即将回去的当口派人来?而且还把伺候过崔令平的|乳母派来?”

什么意思?

是说她的灵犀比不上崔令平那个庶子,只能捡他剩下的人?

还是想给她们母女添堵?

弄个人在耳边时刻提醒她早日回去?!

萧南在心底冷笑不已,她知道,定是崔八住在公主府的事儿,触动了窒的某根神经,唯恐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

即使这个女人,是儿子名正言顺的妻子也不成。

至于灵犀,萧南料定窒还没狠到伤害自己的孙女,但把孙女拿捏在手里,借以为难为难萧南,她却能做得出来。

周氏只是个试探,萧南觉得待她们回到崔家后,窒还有不少烂招数对付她呢。

也好,就让她表表态,省得窒忘了她萧南是什么人。

玉簪听出萧南语气里的森然和怒气,知道郡主真生气了,也不敢再劝,只得沉默的跟着她前行。

来到大公主居住的正堂,庭院里几个小丫鬟正捧着白瓷瓮,拿着紫毫笔,小心的收集梅枝上的落雪。

“婢子请郡主安。”

小丫头们忙行礼问好。

“嗯,起来吧,”萧南顿住脚步,问着领头的丫鬟:“阿耶和阿娘起了吗?”

那丫鬟再次屈膝回禀,“回郡主的话,已经起了,且晋阳公主也来了。”

什么?晋阳来了?这么早?

萧南抬眼看看刚刚放亮的天际,算了算时间,这刚开坊门没多久呀,到底什么事儿这么急?

心里想着,萧南抬步上了台阶,在廊下换下木屐。

这时,屋里却传来低声的啜泣和温柔的安抚声——

“兕子,这样的人不嫁也罢……”

ps:额,删删改改,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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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家有恶邻(一)

~日期:~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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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霁天晴。

临近新年,沉寂了一冬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去东西两市采办年货。

出行的人多了,路上的牛车、马车也多了起来。

原本看着还算宽敞的街道,渐渐变得拥堵。

一辆半旧不新的牛车好容易挤出‘车队,,缓缓驶入崇仁坊。

“到了,周妈妈下车吧!”

玉竹利索的从牛车上跳下来,仰头看了看熟悉的朱漆大门,笑着对车厢里的人喊道。

“……嗯!”

细若蚊呐的女声由车内传出,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裙摆摩擦声,好一会儿才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妇人穿着一身崭新的褐色短褥、白黄等色相间的七间破裙,头上挽着高髻,鬓边簪着鎏金的镂空梅花钗,略显肥厚的双唇涂着润唇的口脂,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的。

不过,跟精致的妆容不相称的,则是妇人脸上的颓败和眼底的黯然,她站在车前的脚凳上,目光直直落在那刚漆过的大门上,嘴角扯动,露出一抹说不出是喜还是悲的表情。

玉竹才不管周妈妈心里如何纠结呢,她对跟车的小丫鬟点点头,示意她去叫门。

小丫鬟很机灵,当下便噔噔的跑上台阶,握起小拳头‘咚咚,的砸起门来。

荣康堂正堂,大夫人随意的盘腿坐在铺了厚厚毡毯的地板上,右手搭在斑丝隐囊上,手里捻动着一串沉香佛珠。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坐在窒的左下首,手里抱着个五六个月的婴儿轻声哄着。

窒对面,则跽坐着个年轻妇人,她背脊笔直、螓首微垂,手里捧着本写满字的册子,沉声回禀着:“……京郊田庄的租子和野物都收了库,但东都、博陵等地的田庄·因大雪封路,还不曾送到······”

窒低垂的眼皮动了动,但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听王氏的汇报。

“…···京中故旧亲友的年礼也已经准备妥当·待您过目后,儿就着人一一送去。”

跽坐的妇人正是大少夫人王氏,经过近两个月的调理,她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七八分,比夫君的丑闻刚刚爆出来那会儿好了许多。

至少王氏不再缠绵病榻,已经能有精力处理内务了。

窒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对儿媳妇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

王氏神色未变·依然是面沉似水的淡定涅,连语调也没有任何变化,平缓且没有感情的说道:“另外,祭祖的物什都已准备齐全……六弟妹来问,祭祖的时候是否把崔令慎的名字记在族谱上。”

吐出‘崔令慎,三个字的时候,王氏的语音虽未变,但深如潭水的眸子中却闪过一抹哀痛。

窒似是感应到了,抬起眼皮·扫了王氏一记,见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悠悠的叹道:“唉·这事儿……令慎是六郎的养子,老夫人和老相公既已都答应,那就按六郎两口子的意思办吧。”

语毕,窒又放柔了语气,语带劝慰的说:“上了族谱也好·到那时令慎的身份便无改变的可能,他只能是崔惠伯故友的遗腹子,是身份比妾生子还要低一等的养子。”

窒的意思明白,崔令慎虽得以认祖归宗,但他的出身尴尬·绝不会挡了嫡长孙崔令元的路。

王氏抬起头,想扯出一抹笑意,但相由心生,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哀痛,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最后,只露出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难看表情·让人看了就心酸。

只不过,窒不是无关的旁观者,她是王氏的婆婆,这次的事儿虽然是自己儿子的过错,但在一个母亲眼里,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也都可以原谅。

儿媳却不同,明知王氏受了委屈,但见她天天顶着一张哭脸,动不动就流眼泪,这在窒看来,王氏太不识大体了。

不过是养了个外宅嘛,京里的达官显贵们,哪个身边没有几个服侍的女人?

就是驸马,大多也有通房、侍妾呢。

更不用说她们家彦伯了。

说起来,她的彦伯多出色的人呀,年纪轻轻就科举入仕,现如今官居四品,前途一片大好。

彦伯的品性也好,洁身自好,自他娶了王氏,从来没有勾三搭四,连伺候了他十几年的大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已经给足了王氏体面。

没想到王氏竟这么不懂事儿,夫君不过是出了点儿小错,她就死揪着不放,人前人后给夫君脸色瞧,逼着彦伯都睡了好几个月的书房了。

如果不是窒训斥了王氏一回,现在崔彦伯还不能回正屋呢。

现在见她还这副表情,窒心底的那一丝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唰的收起佛珠,窒板着脸冷声道:“不过有件事儿我丑话说前头,令慎入了族谱后,不管过去是什么身份,以后都只是咱们崔家的子嗣,你是主持中馈的主母,又是崔家荣康堂长房未来的宗妇,规矩丁点儿都不能错。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处事不公,苛待了家里人,不管事情大小,我的家法可是不依。”

王氏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愤恨,沉声道:“是,谨遵母亲大人教诲。”

这时,窒的贴身丫鬟琉璃走了过来,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窒脸色大变,有些不置信的疾声喝道:“什么?她、她竟敢把周妈妈给我送回来?难道大管家去的时候没告诉她,周妈妈是我特意选出来送给灵犀的?”

要知道,似周妈妈这种长辈赏给晚辈的得力仆人,只要没出什么太大的错处,晚辈都要欣然接受。

即使有怨言,也只会背地里悄悄的抱怨几句,根本不敢推辞。

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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