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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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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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两句话,武五娘把崔江推了出来。

萧南却似没有听到,仍卦抱着肚子呻吟。

玉簪却一脸怒气的抬起头,冷声道:“婢子刚才就说了,县主现在身子重,受不得惊扰,结果您两位还—”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玉簪故意提高声音,喊道:“五娘子,您这么善良,这么温和,婢子求求您了,您能不能别再打扰八娘子了?”

武五娘愕然,立刻便意识到可能有诈,她正要开口喝止。

玉簪却又抢道:“八娘子敬你是客人,不好意思说难听的话,但您也要有分寸呀♀一趟趟的往辰光院来,您到底要做什么?八娘子怀着身子不能操劳,连老夫人都准了她好生静养,您却故意把大姑太太拉来,到底有何居心?”

“住口!你、你胡说什么?!”

武五娘吓了一跳,她直觉的往后回头,却看到崔幼伯正满脸惊诧的站在门口。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武五娘强令自己立刻镇定下来,冷声道:“我和大姑母不过是关心县主,特来看望她,结果刚走到门前,县主就对大姑母口出狂言,紧接着又倒在地上……我知道你关心县主,可也不能信口胡说呀。”

说着,武五娘又故意扯了吧崔江,“大姑母,咱们可是连县主的衣角都没摸到呀,您说是不是?”

还真想诬陷我?

崔幼伯却没心情听这些,几步冲进屋子里,抱起萧南,关切的说:“乔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是宝宝有什么不妥?”

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崔幼伯对萧南虽不能说有多喜欢,但在心理上已经完全接纳了她。

再加上,崔幼伯天天给肚子里的宝宝读书,时不时的感受那个小生命强有力的胎动,体味到了血脉的延续。

这个孩子,不是他唯一的孩子,但却是让他记挂在心上的小生命,每一天,崔幼伯都掰着手指头等着它的降生。

刚才他给宝宝读书的时候,萧南还好好的,他不过出去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萧南忍着呻吟,痛苦的说道:“没事儿,就是、就是刚才睡觉的时候,忽然、忽然听到有人吵架,便被吓醒了,一时不察竟滚落到床下。

这时,萧南似看到了门口呆愣的两个人,忙解释道:“八郎,这、这不关姑母和五娘子的事儿,都是、都是我不小心,真的,你千万莫生气呀。”

武五娘的脸色更黑,心说话,你这是陷害呢还是陷害呢还是陷害呢!

ps:额,昨天某萨又食言了,真是抱歉,某萨一定会努力更新滴,还请亲们继续支持!

第102章 恶客临门(三)

~日期:~10月31日~

穆大娘子呜呜咽咽的把话又说了一遍,意思只有一个,邢绠是求少将军夫人准许她的儿子认祖归宗,只要儿子能有个名分,她立刻死去都情愿。//

林四娘子站在角门的台阶上,双手叠放在身前,神情专注,异承细的听着。

听完,她并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冷不丁的问了句,“娘子和小郎君身上穿的衣料,是高丽细棉布吧?”

穆大娘子的抽泣声顿了顿,但还是没有抬头,依然用帕子捂着脸继续哭泣。

林四娘子冷冷一笑,道:“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高丽细棉布乃是去岁北边儿进贡来的,圣人恩德,将之赏赐给京中的勋贵和命妇。”

说到这里,林四娘子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穆大娘子,继续说:“但奴见小娘子的服饰,并不似京中的命妇,不知这细棉布又是从何而来?”

“……”当然是郎君送的呀。

但穆大娘子不能说,因为她刚才已经说清楚了,她跟史小将军并无什么关系,能有儿子,也是被他强要的,并不是外室子。

可若是什么都不说,身上的衣料又该如何解释?

哎呀,她真是该死,为了的无意间穿错衣服、逾了制,这才找了件颜色半旧不新的裙子,可谁承想,竟是个更大的漏洞。

就在穆大娘子努力想着辩解之词时,林四娘子又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当然·也可能是哪位权贵送给娘子的礼物。”

这话……听着很有暗示性。

至少围观的人,有不少都听懂了——这老仆是嘲讽小娘子是那金屋被藏之人呢。

难听点儿,就是外室、狐狸精啦。

穆大娘子双眼一转,道:“您说得没错,这、这正是史小将军送儿的——”

还不等她说完,就见林四娘子朝她啐了一口,骂道:“好个不知羞的女子,虽然我家少将军年少有为、英武不凡,你仰慕他·想进入咱们史家,可也不能这般污蔑、陷害他呀。”

穆大娘子狼狈的抹去脸上的吐沫,委屈的辩道:“儿、儿不曾,呜呜,当年的事,孰是孰非,儿看在孩子的份儿早就不想再追究,只想让他认祖归宗而已,这可是史家宗族的大事,难道娘子要将史家的子孙推到门外·她也不怕史家的列祖列宗怪罪?”

不得不说,穆大娘子这句话还是抓住了重点。//**//

没错,在当下,主母可以将家里不规矩的姬妾卖掉,但那姬妾若是怀了身孕,主母须得等她产下孩子后,才能处置。

原因无他,事关子嗣、血脉,家族不能坐视不理。

林四娘子却还是一副冷笑的涅,凉凉的说:“咱们少夫人若是认下这孩子·才是愧对史家的列祖列宗呢。还有,刚才的话,我没说完·这高丽细棉布,确实是圣人赏赐之物,但去岁的时候,少夫人得了赏赐后,便将所有的细棉布都送给了家里的小娘子(即阿)——”

穆大娘子脸色一白,有些怔愣的看着林四娘子。

林四娘子挑挑眉,语带嘲讽的说:“呵呵,所以呀·娘子身上穿的细棉布·肯定不是我家少将军所送。或许,您是从其他权贵手里得到的吧?!”

语带双关·就差指着穆大娘子的鼻子说:你丫个不要脸的,这是从哪里弄来个野孩子跑到咱们史家来讹诈?怎么·想把别人的种硬赖在咱们家少将军头上?!

接着,林四娘子又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围观的人,扬声道:“奴虽长年在内院,但也知道市井间有一些人,惯宠局讹诈,手段之超高、花样之繁多,骇人听闻。

只是恕奴见识浅薄,原以为只有男子做闲人,却不知女子也能成为市井无赖。”

“史家是官宦之家,最是遵守纪法,似你这种市井闲人,理应扭送至官府,但看你是个弱女子,又带着个孩子,这次就饶了你。来人——

林四娘子一摆手,身后闪出两个壮硕小厮,她朗声道:“还不把他们‘送,出去!”

“不,我、我不是闲人,我、这真是少将军的儿子,”

穆大娘子急了,一把扯过早就吓傻的儿子,拼命跟来拉扯她的人撕打着:“你、你这刁奴,我知道,夫人善妒,容不下我们母子,好好好,不用你们送,我们自己了断!”

说着,穆大娘子抱着儿子,用力朝角门旁的石墩子撞去。

另一边的武五娘,也好想撞墙。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武五娘知道崔江在金银面前没有什么操守可言,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是几匹压仓底的衣料,崔江便笑眯眯的凑到了萧南榻前,嘘寒问暖的活似萧南的亲娘。

“哎呀,早就听你大嫂说,你最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崔江才不管武五娘如何鄙视呢满脸慈爱的坐在月样杌子上,拉着萧南的手,亲热的说着对了,刚才姑母吓到你了吧?呵呵,姑母上了岁数,嗓门大了些,乔木不要见怪才是呀。”

啧啧啧,萧南真不愧是县主呀,出手就是阔绰,随口就是五匹高丽细棉布,这可是贡品呀,虽穿着不如锦缎华丽,却是身份的象征。

去年大兄和大侄子也得了赏赐,但全家分下来,最后送到她手上的也不过一匹,想多做几件坷子裙都不够。

正巧过几天她想出去会友,只需赶赶工,那日便舱穿新衣服了呢。

唉,只可惜她手边的丫头不多,若是萧南再肯派几个人帮她把衣服做了,再送几件搭配的首饰,另外再把车马费······就更好了。

萧南‘虚弱,的躺在榻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崔江说,“是乔木失礼了,姑母是长辈,乔木理应去给您问安的·‘····

幸好姑母宽容,又心疼我们这些小辈儿,我也没什么表心意的,我这里还有几个粗笨的丫头,别的活计也做不了,但针头线脑的倒还算舀手,如果姑母不嫌弃,就让她们去栖梧院给您帮帮忙?”

萧南虽没有跟崔江打过多少交道,但对于这种吝啬鬼,她多少还知道点儿应对的法子。

再说了,她别的没有,金钱财帛神马的,还真是不缺。

还有一点,虽然看不上崔江的极品个性,但萧南必须得承认,对方再极品,她再不喜,也不能对崔江不敬,甚至慢待。

唉,谁让崔江是自己的长辈呢。

若是个有夫家的姑母还好,不过是面子情儿。

偏崔江女士是一位离异可怜女子,依照律法,崔家有赡养她的义务和责任,她是崔家的人,死后也要葬入崔氏的坟茔。

如果不是前任姑父家规矩严,不准子女跟着姑母,那么现在崔家要养的可不只是崔江一个人,就是她的儿子女儿,做舅舅的崔泽等人,也有教养抚育的职责。

不是有句名言嘛,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萧南觉得,若是能用些自己用不到的物件儿打发掉崔江,她绝不会吝啬,省得那些东西在库房里发霉。

“…···哎呀,我险些忘了,那五匹细棉布的花色都比较素雅,姑母是贵人,惯用的首饰不是金灿灿的就是红蓝宝石,呵呵,太过素雅的银饰,许是并不多↓巧前儿我刚得了一匣子银饰,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样式还算精巧,可就是怕姑母看不上呢······”

说话间,玉簪已经捧了个匣子过来。

萧南示意她打开,玉簪站在崔江身边,躬身将那匣子打开,露出十几件儿银光闪闪的首饰。

崔江的眼睛笑得更眯了,简直变成了一条缝儿,那条缝里的精光死死的钉在匣子里,无声的衡量着这些东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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