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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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小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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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要再继续吗?”看出顾漫强忍住手上的麻感,司徒尚以长者的身份施恩于顾漫,不想以大欺小,背手而立。说实话如果不是敌对的立场,他倒是很看好眼前这个被他称为小丫头的女子。

武学之人,嗜武成痴者众多,他们之间的比武决斗更是无时不刻没有间断。尊重对手在某种行为上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尊重,武学修为之人越高其品性越超然。泛泛之辈,才会更加拘泥于胜负成败。

“顾漫虽不才,可是既然答应了百里兄,这场比武就不单单是为我自己而战了。”顾漫执着的要求着,手臂发麻微痛也不法左右她的这股韧劲。

心不专者,不会有毅力,无毅力者,不会有成功。

闻声,老者点头称赞,透过顾漫的影子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离开主家禀赋最好的五弟。犹记得当初,五弟离家之际那不屑的眼神,嘴角嘲讽的意味,都是对氏族的束缚,族人的愚昧世俗的深深不满。

百里见闻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从顾漫嘴里说出,不自觉的心底突然有种丝丝甜蜜涌上心头。不过,如果有天等他明白其实这番话只是顾漫临时找的借口而已,不知那时他又是作何感想。

“既然如此,那就姑娘请出招吧。”右手做了请的,老者前后态度有丝转变。

顾漫看在眼底,心里微微紧张,不是没谱。只是想要智取对于眼前这重量级的高手而言实非易事。

到底怎么办呢?对方掌力刚猛,内力浑厚,如若以硬碰硬难免是自己吃亏更甚。可是要让自己轻易认输放弃这又是不太可能的事,那么到底如何是好?

思绪百转,就当在座所有人都因顾漫许久没有出招而准备放弃之时。

灵光乍现,突然,收起手里的手术刀,顾漫在脑海里急速的搜索着前世依稀残留的一些记忆,那套老爸经常在眼前打的太极拳是什么样的?

直线为攻,曲线为守,近身短打,以柔克刚。

不太熟练的做着预备的姿势,身旁几人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也没能影响到顾漫的思绪。

“哼,装腔作势,要是这能够打败大伯,那我就跟你醒。”司徒玉容不屑的讽刺,斜眼看着顾漫这一些列稀奇古怪类似耍宝的动作,很不以为然,自顾自她只待着结果的到来。

这是什么招式,怎会如此奇怪。司徒尚没有因为顾漫如此缓慢的动作而放松警惕,右手握拳紧紧的顶在后背,细细观察着顾漫的一招一式,口里振振有词,虽无法理解这是哪家独门绝招,不过小心谨慎无论如何想来也是没有错的。

武学之家,最忌轻敌,顾漫顺着口诀打了一遍太极,第一次没有运用内力,招式有些过于拘谨,第二次当她已然熟悉招式的变化转换之后,九层内力留一层这是为了做最后突击的一种保障。

翻云覆雨的势气暗藏隐匿,聚力打出,似是绵软无力实则以柔克刚。司徒尚以拳划掌,不敢轻易出招,拆解此招,他运七层内力回击。

不料,虽是软软的一绕过去,顾漫立即转曲线为直线,绵里藏针,想来形容此刻最为不过了。

向后急退几步“好拳法!”司徒尚沉声赞道,眼里精光闪烁,多年隐于内室修习,早已是进步微小了。如此一套绝妙的拳法,以柔力克刚劲,柔中又带刚,这么顶级的拳法现世又怎能不引起这位大师级的人物激动异常。

“这是什么拳法?”司徒林首先惊声道,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疑惑不解,他缓缓转头向司徒珏这边瞟了一眼。

摇头不知,司徒珏在场几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以为自己看错,谁知“姑娘老朽认输了?”背过手掌,老者此时的表情倒是和蔼。

不敢露出破绽,顾漫故作谦虚道“承让了!”面不改色,想到自己打的这套太极也不过是自己急中生智没有办法的结果,如若是眼前这个武学宗师在继续出招的话,想来自己这好不熟练的招式也是无法应付对之的。

“走”老者神色自然,朝着顾漫点了点头,称赞之意毫不掩饰,其他几人神态各异,仿佛是没有从刚才的比斗中回过神来。

无法接受事实,司徒玉容气愤大声叫道“大伯”

“林儿,槿儿走”对着身后的犬子唤道,瘦高的司徒尚并没有因为今天这场比武失于顾漫之手而羞愧不齿。毕竟只是武者之间的交流,而并非生死决斗。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欣慰的同时,回忆起自己的五弟,不知再次相见时他的武学修为会到何种境界。

'中卷:逐雄武林  第十九章:青衣男子'

谁说古代没有舆论,怎么可能没有。一夜之间,顾漫的大名家喻户晓,尤其是她武弄的那套太极拳法更是被众人传得个天花乱坠。

众说纷纭,每家言辞不一。不过若说这版本最可信的,当然还是要属那日躲在柜台下面,偷偷观摩了整个过程的客栈掌柜为最。

想来自从那日后,客栈的生意那真叫一个日进斗金,生意兴隆。顾漫以一套不明的拳法打败司徒家德高望重的武学宗师,这在众人心中就好比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打败大名鼎鼎的将军。你说这怎能不引起各界武学大家的高度关注。

三国形式紧张,浦国现处于弱势,撇开歌国塞国不谈,只是拿周边的小国而言浦国现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左有梵蒂高夹在歌国与浦国的交界,右有澄城海上国作经济枢纽。

几国之间虽有经济贸易往来,通商,文化交流甚广,可是这些作为好的前提下也难免会引起他国对自家领地的虎视眈眈。

“你收集这么多钱币干嘛?”坐在马车上,顾漫把一路之上收集的各国钱币纳入袋中。没有理会百里见闻嬉笑讨好的意味,斜眼一记,暗自不爽因为眼前之人而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

“不要这么小气嘛,你想想你现在出名了投靠你的人不就更多了么。”胳膊向顾漫这边蹭了蹭,抬抬眉百里见闻一副办成一桩大事的架势。

“滚一边去,不要来烦我。”拿在手中的手术刀锋挥了挥,顾漫不耐烦的让百里见闻闭上了嘴。

车轮驶向瑰京,在顾漫强烈的要求下两人都换上了蚕蚕之前做好的人皮面具。

“这东西怎么黏糊糊的。”百里见闻只手摸了摸覆盖在脸上的一层薄皮,薄皮紧贴肌肤,几乎毫无缝隙。

“过了这个瑰京,就是歌国了。”

瑰京乃梵蒂高北方之城,是接壤于歌国的贸易之都。异域之国,风情烂漫,瑰京以玫瑰之乡闻名纵国。

当初顾漫听闻此地时,心底还无比诧异,毕竟这玫瑰出现在古代还同样作为爱情圣物被誉为浪漫的宣言。这怎么能不让这个出生在二十世纪的她惊讶一番呢。

花圃似的国家,异常美丽。街头女子披纱掩面,眉眼含情外露,单手支撑着水果瓜盘者随处可见。

“这里的民风还真开放。”

“怎么,你没到这里来过吗?”顾漫睥睨对上百里见闻跃跃欲试的表情,鄙视的哼了声“别再给我找麻烦,不然……”

啪的一声,手里的碎银应声断成更小的两块。百里见闻看到顾漫手里掂着的碎银,没有来间忽然把和自己的身子重叠到了一起。惊恐的狠咽下一口唾液,不敢再作它想,收敛心神,他随即附耳谄笑“切记,切记”

晚饭过后,抛下百里见闻一人,顾漫独自在瑰京漫步,夜色之下的玫乡丽都,就连夜晚也是洋溢在红色烂漫气息之下。驻足淡笑,顾漫停在小池之上的石拱桥上。

“真美……要有钢琴相奏就更好了。”向远处深深叹息,蓦然间一声声清远悠长的玉笛从湖面的船只里漫漫扬起。

花作灯,发轻扬,一叶扁舟,玉笛声声响。

淡香逸,风来袭,半盏清茶,情歌段段唱。

转身准备离去,突然,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溅起,河畔众人一涌而上,小跑来到河边。待大家正准备细细围观时,只见,有一男子顿时从河面上的小船顶,点足,踏水离去,青衣飘扬,身手不凡,右手执一通透翠绿的玉笛,背对着众人看不清模样,片刻之后,惊叹声一片,他的身影就在瞬间很快的从这河畔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年代难道大师都没事可做,怎么无处不在呢?”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顾漫心道。转身朝客栈的方向走去,一路加紧她没有在驻足停留。

回到客栈,顾漫前脚踏进房门,突然,顿觉一道身影在自己的背后晃动,迅速转头,待她细细看清来人之时。“你是?”抬眉疑惑问道,杏眼对上眼前的青衣男子上下打量。

手握玉笛一支,墨发随意飘散,眼神深邃如大海,气质清幽如白莲。

刘海半遮眼,唇瓣微启“百里见闻说,你就是向司徒尚打拳之人。”说话时,眉角不经意的一触,眼角泪痣连带一动。

“是,你是?”看得此人有丝闪神,回过神,顾漫赶快收敛。本以为雪已经是自己见过男子中最好看的。谁知此人相较而言也毫不逊色半分。

“我?”被问道这个问题时,眼前之人明显一愣,轻笑微扯唇瓣,如六月茉莉绽放时馨香四逸,瞬即回道“品砚”。

“有事?”刚刚从他嘴里听到百里见闻的名字,顾漫习惯性的在心里猜测着此人的身份。

“可否把那套拳法再打一遍。”没有说比试,品砚退后几步让出了一小块地方给顾漫。百里见闻突然从房里走出,惊道出声“司徒砚你怎么还没走?”

“司徒砚?”没有管他先前说了些什么,转头对上此人的双眸顾漫突然质问道“你不是说你叫品砚吗?”不知是不是对司徒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当她再次听到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浦国大姓时,杏眼半眯,顾漫顿时对眼前之人的映像大打折扣。

“姓名只是个称呼,随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不拘泥于此,这人倒是别有一番世外高人的眼界。

“大叔,你还走吧,她是不会打拳给你看的”百里见闻向顾漫这边指了指,说完,两手一叉后背抵着墙面,半侧着身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大叔?这人明明这么年轻,百里见闻怎么叫他大叔?疑惑的看向眼前之人,顾漫朝他上下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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