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开始紧张,鼻翼下男性的阳刚之味笼罩在周身,唐御北说话时的气息在她脸上化开,“把她给我绑起来!”
“滚,谁敢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想要挣扎,手被唐御北紧紧地按住,修长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扣住她后脑,迫得她做出迎合的动作,羞耻不已。
“混蛋,”慕倾倾奋力抗拒,“不要碰我!”
唐御北狭长的眸眯了下,嗓音有些魅惑人心,“身为妻,这是你的义务,我娶你回来,不是做摆设的!”
她被他困在怀中逃脱不得,秀眉紧蹙,“我又不贪图你们家的钱,跟你结婚也不是因为爱你,所以没有履行义务这种说法……”
唐御北闻言,眸光闪了闪,深呼吸一口气,朝着几个保镖淡淡的挥手,“你们先出去!”
“是。”保镖们退出房门之外,随后,唐御北也松开了手,冷漠的瞥她一眼,也走了出去,将门给反锁上。
“少爷……不如这样,将少奶奶送到海边的别墅里,软禁起来,进了那里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看她还怎么跟你抗衡。”
这几个保镖昼夜交替,二十四小时跟在唐御北身边,对于他的脾气,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尤其身为雇主,他待手下的人都不薄,主仆之间的感情也比较深厚。
这会儿,只听到一阵阵唉声叹气的抱怨声,“是啊,少爷你心肠软,老爷却不明白您的这份心,还以为您一直都为了跟他作对,而刁难少夫人,其实您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唐家好,老爷只知道拿当年的恩情来压你……其实也都是因为少夫人的原因,当年那些小恩小惠,要说补偿,少爷也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
“闭嘴,不要再说了!”
唐御北不耐烦的扫了他们一眼,“我自己心里有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带头的保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些关心则乱,越规了,连忙颔道歉:“少爷,对不起,我们以后不敢了。”
“好好看着她,有任何闪失,后果自负!”唐御北抿紧薄唇,冷冷地吩咐一句,下了楼。
旋转楼梯的另一侧,唐母拉开门缝,看到他下去,连忙从书房出来,跟着往下走,在后面紧张的问道,“如何了?”
。。。
 ;。。。 ; ; 唐御北嘴角微扬,语气讥讽,“爸,你竟然会说这样的话,真是让我意外。唐家只会承认明谋正娶的儿媳妇,生下来的孩是么?所以,不管我和谁生的儿都不能被承认?你是想唐家无后,还是想断绝孙?你也不想想,结婚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还想让和那女人生孩,亏你想的出来,你到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该去医院做做检查,看下有没有老年痴呆的征兆!”
“你——”唐父气得浑身颤抖,上了年纪的老人,精神再好,动起怒来,脸上的皮肤也是松弛了。
他一动怒,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像是秋风落叶,摇摇欲坠的恍惚,连同之前那么中气十足的声音似乎也低迷了不少,“你……你个……混账东西!忤逆!”
愤怒之中又夹带着一阵心酸的无可奈何,唐老爷虽是气唐御北说的这些话,却也不得不看清事实。
如果他不愿意碰慕倾倾,长久下去,他绝对有可能到死都抱不上孙。
难不成非要逼他用些下滥的手段,才能如愿以偿么?
他敲了敲手中的拐杖,终于还是越过了唐御北,朝着旋转楼梯走去,上了书房。
到了二楼书房门口的时候,他又站住脚,居高临下俯视着下面,沉沉地说:“……你怎么想的,这些我都不管,你要证明实力也好,要和我对着干都好,倾倾这个儿媳妇,我是一定要的!我知道她现在想和你离婚,就是因为你冷落她的关系,所以你自己掂量,这句话我放在这了,你要是过不了自己这关,那么到时候,我亲自出手。你要是离了婚,到时候你也给我滚出唐家,我也会真的和你断绝父关系!”
说罢,唐父深深地看他一眼,最后又狠狠地瞪了唐母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二楼的关门声重重传来,唐御北满脸戾气地站在原地。
欣长的身躯都是紧绷着的,俊容的表情,因为隐忍着一股怒气,而映衬出几分扭曲!
“儿,你说话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若不是你总喜欢跟老爷顶嘴,还能再瞒一段时间。”唐母皱眉,不由地说道。
唐御北看向她,后背的伤令他痛得倒抽一口气,“妈,今晚我就好好收拾慕倾倾,你上楼寸步不离看着我爸,去和他好好说。”
唐母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行,我去书房给你爸说说,都怪那个小贱人,一回来就故意对你爸说这些事。”
“她想离婚,门都没有!”唐御北冷冷地笑。
连他都甩不掉的女人,怎么可以轻易就反客为主?
他也转身上楼,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动作非一般的流畅。
来到卧室门口,唐御北一脚踹开了房门,将正在整理衣物的慕倾倾生生吓了一大跳。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修长的腿已经来到她跟前。
唐御北身上的阴暗气质很重,那股狠戾,偏还挟裹着不容人忽视的高贵。
这两种本不该相合的气质,却如此恰到好处地融合到了一起。
。。。
 ;。。。 ; ; “我就是这个样!”
唐御北冷笑一声,将面前的茶几给踹翻,面色沉沉的打断,“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选择相信她,我也懒得和你废话。如果你又要用什么继承权来威胁我,让我听你说教,什么没有你的允许,不准离婚这些鬼话,那你就省省吧!其实你是最没有资格教训我的人——”
闻言,唐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握着拐杖的手,也倏地收紧。
他抬手就将拐杖朝着唐御北的身上砸了下去,这一棍,该有多重,完全可以预料的到!
却是在半空中被唐御北一挡,轻松的把危机给化解了,唐父气得脸都黑了,“你这个混球!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非但不知恩图报,偏偏喜欢谁不好,硬是要和演艺圈与模特行业里的那些女人同流合污,我看你离了唐氏,你还能是个什么东西?不知好歹!”
这话唐御北可不爱听了,他神情同样是紧绷的,两父就像是敌人一样,凶猛地瞪着对方。
最后他嗤笑一声,不屑,“我不知好歹?所以你让我娶这样的女人进门,然后快些生孩,再细心培养,好取代我的位置是么?你怎么还不给我登报?快点断绝父关系?”
他说这些话,完全是不顾后果的,谁让他不痛快了,必然十倍还之,就算他老也不例外。
唐父这次是真的被气惨了,再扬起手,几乎卯足了劲,将拐杖重重地敲在了唐御北的脊背上。
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唐老年轻时候毕竟也是练家,唐御北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棍。
“你这个逆,给我跪下!”
重重一棍下去,唐父自己的身体都跟着晃了一下,然后气息不稳,剧烈的咳嗽着。
毕竟年事已高,脊背也跟着微微佝偻起来,他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你要这么想是不是?没有倾倾的父亲,就没有我们唐家的今天,于情于理,她们慕家都是我们的恩人,从小到大,我有什么委屈过你?而她们只是要回应得的钱,没伸手要过一分利息,我为什么让你娶她?你看看她从小受过的苦,即使再穷迫潦倒,都没有求过唐家,你自己说说,让你娶她很过分吗?那个模特堕胎的事,你必须给我处理干净!决不允许再有下一次。”
“当我岁小孩吗,动不动就跪?”唐御北忍着后背的痛意,神情瞬间变得冷漠无比,微眯着眼眸看向唐父,“你当年走投无,即使破产了,有能力照样可以东山再起,这与我娶不娶她,有狗屁关系!”
唐父恨恨地咬牙,指着唐御北就怒骂,“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之前你和那个康芷蔓在新婚蜜月时,飞去法国缠绵,我都不管你们,你现在,还反过来嫌弃你的妻非洁白之身,我不管她肚里的孩到底是谁的,我们唐家,只会承认真正的儿媳妇肚里的孩,你想要孩,你就让倾倾和你生。这件事,我要看到你的决心和态!”
。。。
 ;。。。 ; ; 唐御北闻言,冷笑掩过心头的苦涩,半响说不出话来,“她倒真是……有心了,事事不忘为我考虑!”
尤其说到最后一句,语音咬得重。
唐老爷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厉声斥责,“混账!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慈母多败儿,今天要是倾倾不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我看你是不是打算搞出野种了,再来告诉我啊!?”
如此一来,唐家的名誉,可就要扫地了。
唐父万万没想到,儿乱来也就算了,还闹出打胎这么大的丑闻,如果事情曝光的话,公司形象会一落千丈。
唐御北闻言,弯起双臂抱在胸前,他眼角跳跃着一抹亮色,“爸,那孩是不是我的,还有待核实,倒是您,那么相信慕倾倾的话,如果我说,她跟别的男人有染,你肯定不会相信的吧?”
“的确,我不会信。”
“她嫁给我的时候,就非完整的,不过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开放,又有几个女人能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爸,您说是吗?”唐御北一字一顿道。
他相信,老爷能听的懂。
这种事情,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还好,对一个完全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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