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失去了在人间存在的证据。而这些法宝的主人,正是那群道门派来查看天魔黑尘的先头军。曾经他们也曾人多势众、豪迈无双的吼道:“不管它是哪里的邪魔歪道,惹上我们任何一个人,保证都是个死!”所以没有任何东西敢惹上他们其中一个人,人家是一伙人一起灭的。
现在这一群人,谁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按照现场的情况看来,反正不像是强奸而像是通奸,压根儿就没太多的反抗痕迹。数十件法宝在不断的消融,不出几个时辰,就会彻底消失。一道青色流光呼一下子冲破浓郁得像墨汁的天魔黑尘,停留在这数十件法宝前面,青色流光之中,一道人影瞬间闪现出来,却是一个一身青衣的老道。四周的天魔黑尘仿佛有情绪一般被这个老道激怒了,纷纷放弃地上数十件法宝,疯狂的往青衣老道身上汇集过来,将青衣老道天上地下团团围住,连缝都不曾留得一点儿!
青衣老道对着带自己来青色流光一召手,原来是一件通体青色的梭形法宝,青衣老道口一张,就将整个法宝吞了进去。看着四周遮天蔽日、无物不噬、水火不浸的天魔黑尘,老道心里没来由的烦燥,猛然轻吟一声:“阴阳轮转,红莲火舞!”随着老道的法诀,一蓬火焰猛然从他双手处升了起来,老道手一指,这蓬火焰就猛然飞进了浓郁的天魔黑尘之中。天魔黑尘如饿狗抢屎一般就猛然汇聚过去,但那蓬火焰却丝毫不动摇,更如红莲初开一般轻轻舒展开来,跳动的火焰幻化的花瓣又变成花蕾,再轻轻的舒展开来,只几个刹那,一朵火莲就变为了铺天盖地的莲花海洋,火焰的莲花海洋。
所有的天魔黑尘只隔得火焰莲海尺许,就化为一股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空留下满天强烈的恶臭。如果青城的虚成子看到在他口中水淹不死、冰冻不裂、火烧不灭的天魔黑尘在这个时候就像干柴一般,被人一烧就着,一着就灭,铁定要跳起来,眼睛睁得比牛卵还要大。青衣老道却还皱皱眉,似乎很是不满意,看了看四周尚未被消融的天魔黑尘自言自语的道:“蚍倮兽?这个玩意儿还没绝种!”
青衣老道又连连打了几道法诀,火焰红莲猛然威,绕着老道将周围方圆两三里的天魔黑尘烧了个精光,然才化为虚无,消失在天地之间。青衣老道看看地上千疮百孔仅剩几件的法宝,轻轻的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见识、没本事死了也不冤,下辈子再努力了!”青衣老道说完,抬头望向柴达木的中央,思考了半晌,又摇了几下头,最后才张嘴吐出梭状法宝,一溜烟反方向消失在了天边。只过得一两个时辰,浓密的天魔黑尘,又淹没了整个山头。
徐殊对着斑驳的铜镜哈口气,用袖子抹了几下后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一脸苦色。镜子是大明寺方丈老头子的,昨天早上的礼佛仪式结束后,方丈随后就被嵩山请去了议事,直到今天早上还没有回来。所有的人都在讨论着昨天早上惊天动地的礼佛仪式,讨论着这个新出世的佛门第一至宝掌中佛国,讨论着嵩山第一武僧恒?,讨论着明天即将开始的谈经大会和降魔大会。
就在此时,在一天一夜之后,大明寺的方丈大师回来了。虽然一天一夜没有睡,但这个老光头的精神还是非常的纠结,哪里又能打瞌睡,而且就算是他想睡,估计大明寺的这帮子和尚也不干休。几个小和尚服侍老方丈喝了一碗粥,脱掉鞋子将脚泡进热水之中,延慧才小心翼翼问道:“方丈师兄,你们都商量了些啥?”
方丈叹了口气,道:“我们哪有什么商量,无非是他们大寺院商量好了,通知我们一声罢了。”
延慧撇了下嘴,道:“方丈师兄,那他们都商量了些啥?”
方丈理了理自己僧衣,才慢条斯理的道:“嵩山和各大寺院已商议妥当了,成立一个佛门同心会,由天下寺院一起选四十人参加,在面临各大寺院无法处理的问题时,就由佛门同心会召集各大长老讨论。每个寺院能取得多少名额,就按这次的谈经大会和降魔大会结果来论。谈经大会选出佛门十大高僧和二十五大武僧,每人替所在的寺院取得一个长老名额,但嵩山、甫田、南山寺、布达拉宫最少不低于两个,另外十大名寺最少不低于一个,不论这次结果如何,所以也空下了五个位置预留给没取到名次的各个大寺院。”
延慧叹了口气道:“方丈师兄,我们派谁去参加谈经大会和降魔大会?”
方丈抬头看了一圈屋里所有的僧人,道:“你们觉得,谁去能替我们大明寺争取一个长老名额?”
四周的和尚不由得都低下了头,虽说这群人一天到晚哇哇叫得是个凶,但一没高深的典籍二没法宝,连一个修到罗汉地步的都没有,上去也是直接丢人现眼。方丈见状叹了口气,道:“我们大明寺是小寺,就不用派人去了。我呆会就去求见一下永觉方丈,我们这个小寺,也不需要什么佛门同心会的长老位置了,只要永觉方丈能不亏待我们大明寺就成了。”
四周的一个个和尚都说不出话来,好歹是让自己的方丈大师去给人下话求人,哪个能脸上有光。其实这个消息对于大明寺倒还不是悲剧,反正他们是注定被强奸的命运。但原来隔壁的白龙寺才真的伤心,如果行远不死,铁定是十大经僧中的一个,现在被徐殊一指头也戳没了,想也想得到白龙寺的一众僧人,听到这个佛门同心会的消息要嚎啕到什么程度了,徐殊不禁身上的皮都一阵痒。
方丈大师不顾一夜没合眼,急匆匆的又穿上鞋子和延慧一道去求见永觉大师。拍马屁就是这么回事,第一个去的新鲜,第二个去的漂亮,第三个可就是腻味了,所以方丈大师和延慧大师都想到了,急急忙忙的去赶这个早。
徐殊又抱起自己的经书,但脑子里一分佛祖的影子都没有,满脑子想的是蟠夜红忻石,至少嵩山的不论马打牛还是牛打死马,关他屁事。不过恒?的那个掌中佛国,倒是让他震憾非常,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一件威力无穷的法宝啊,自己要是能抢过来,走路都可以直接两眼望天。想想归想想,那只是代表他意淫的功力比较高,他这个假和尚,现在可是连人家边都不敢挨得近了,免得被人现体内的法力波动。
徐殊看了一会书,就走出小院,跟着几位师兄来到了罗汉堂。只见罗汉堂大殿的门口摆着几张大桌,几个嵩山的和尚在负责替各寺各院的报名人员登记。谈经大会只不过是个辅助,用来尊重各大寺院中的经僧和很多打不动的老僧,但降魔大会就不一样了,本次佛门同心会的三十个长老席位都要从这里出,各个寺院都紧巴巴的望着呢。很多武僧,仅仅是抱着体验的心思,也一门心思的挤来报名,毕竟以后都是同门,下重手的可不多,而武者,本来就重在实战,能有这样的实战机会,大家当然求之不得。
大明寺的一众和尚全部都是属于看热闹的,几人刚到了罗汉堂前看了一会儿,就见到几个黄衣黄帽的喇嘛挤开人群闯了进来。几人身上的气势就如同下山猛虎,毫不掩饰的外放,四周的各个寺院僧人都禁不住的让了开去,让这几人直接就走到了登记的嵩山僧人之前。
嵩山罗汉堂的僧人当然不会被这几个喇嘛吓住,虽说大家都认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但你喇嘛跑到嵩山来比念经,不是自讨苦吃。一个负责登记的罗汉堂僧人道:“阿弥陀佛,这几位大师,可是来登记参加降魔同心大会?如果是的话请出示度碟,如果不是还请不要影响其它师傅的登记。”
领头的一个黄衣喇嘛偏偏头,旁边的一个喇嘛就上前一步,气派十足。这个喇嘛看看四周,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罗汉堂的僧人道:“他们几个不会说汉语,大师还请不要介意!”
四周的各大寺院武僧刚才是突然被这几人的气势吓住,但练武的人哪个没有血气,这下子两个武僧猛然狂笑起来,还边笑边大声道:“装了半天排场,原来是不懂汉话。这样的人也来抢各大寺院的名额,难道是欺我们中原寺院无人?”
挑拨离间的典型话语就是这样的,但哪个又受得了,四周的僧人猛然哄笑起来,看向这几个喇嘛的眼神都已不同,好像刚才被这几个气势吓住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且自己也根本不认识一样。
在场的僧人可不少,上千的僧人哄笑,莫说是这几个喇嘛不懂汉语,就是笨得和牛一样也知道这些人是在嘲笑自己。领头的喇嘛猛然回头,盯住那两个带头起哄的武僧,双眼突然精光暴射,如同两轮小太阳一般耀眼。
那两个僧人虽说挑起了大家的情绪,得意的哈哈大笑,眼睛可是丝毫不放松的盯着这群喇嘛的,现在喇嘛的回敬正好全部吞下,只觉得一道耀眼的强光逼过来,自己眼睛如被针刺,瞬间就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两个武僧急得猛然大喝:“啊!师弟快出手,他把师兄眼睛刺瞎啦!”
两个武僧身后的一群师弟一听,心里虽虚,但也不笨,马上就朝着四周大喝道:“大家一起出手弄死这些杂种喇嘛,欺负我们中原无人了。”如果要激起一个人的情绪,要么是利益,要么是感情,要么就是纯粹的种族优越感觉了,只见四周的许多僧人一听,立马就气血上冲,一个个心脏猛跳,那股子气血就被送上了头顶。几个刚报好名武僧本来就欠人揍,当下就飞身就扑了过去。不论是被人揍还是揍别人,他们都不介意。
四周的武僧一看有人出头,哄的一声就吵了起来,几道人影相继就朝着场中的喇嘛扑了过去。几个黄衣喇嘛哪曾想得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莫说是打,就是一人拔自己一根毛,自己身上毛都不够啊。懂汉语的那个喇嘛急得大叫道:“大家莫动手,这是七世活佛布班大师!”
四周的武僧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只听一个武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