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作山头真的不错,自己是不是考虑把这地方抢过来?不过暂时也只能想想而已,青城山是中国道门的源地之一,张道陵天师当初传道的地盘,徐殊可没认为自己能压得过人家。
过了千级丹梯,终于上得青城山的大门,只见两个中年道士一左一右,站立着两个知客,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朝山人群笑开了花,心里想着这段时间收入的香火银子可不少,这个月的月例肯定又会多些了。徐殊抱着在车上睡了一觉醒过来的小姑娘,小姑娘一双明珠也似的眼珠滴溜乱转,好奇的乱看。她被徐殊的神识影响之后,早已对徐殊不生分,现在看这两个知客笑得阴险,不禁吓得把头一缩,就钻入徐殊怀里不动了。
徐殊也不禁想笑,走到右边知客身前,道:“道长有礼了,敢问观上是否一名付馨竹付羽士?我是他的道友,我们曾有约,故今天来访。”
这个知客道长脑满肠肥,身上没有任何法力,这点徐殊从他轻浮的眼神就看出来了,简直无需法力探测。名山大派,一般会为内门外门两部份,比如武当、少林、峨嵋、青城等等,外门负责俗事,成天管理香火、接待游客、看相算命、买卖生意等;内门才是一个名山大派的根基,他们要么精修武功,要么苦修法力、烧丹炼宝、创经著典、择徒授业。他们才是一个门派延续的根本,但是一般的人都不会接触到这些人,他们只会处理一些门派的棘手事情,抹杀一些外门解决不了的强大存在,了结一些外门处理不了天大麻烦。平时就算是有人打上山门,外门弟子一般都能应付,等不到内门弟子来出手,但如果你引到他们出手时,那这些名门大派都挺立了上千年就表明,没哪个得到了好下场。付馨竹是修仙之人,徐殊猜测就算是在这种名门大派,也地位绝对不会低,所以只得先找个知客问问。
这个肥胖中年知客道士仔细一打量徐殊,就现徐殊神色平静但却深邃,浑身皮肤隐现宝光,当即反应过来,这个访客是修仙之人。只是找哪个不好,偏偏找那个付小娘子,这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对象啊,难道这两个有一腿?想说有此人,但心里却总有个声音仿佛不愿意。
徐殊看见这个肥胖道士半天不徐话,不禁脸色一阴,目光一沉,一道狂猛的杀伐、血腥之念就透了过去。对面的肥胖道士如遇恶鬼,噔噔噔退了两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登时才清醒过来,自己真是不知好歹,明知对方是修仙之人还有那么多想法,不是自讨苦吃。眼见对面的另一个知客脸色狂变,几步就向自己跑过来,他赶紧爬起来摆手示意没事,并对徐殊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刚才我走神了,真是看公子面善,还在想是不是遇到了故人。付姑娘的确在我们内门住,我需禀报过殿主才能另找人替公子带路,内院我也无权进去。”
徐殊满意的点点头,对这种人,他心里可没一点客气。如果是今天惹火了他,就算不敢当面做了这个毛道士,但要暗中下手,死无对证之下就算青城派也不一定会愿意替这种毛道士出头,明白了这些他的行事当然肆无忌惮。
这个知客急急忙忙转身就进了大殿,去禀报什么劳什子殿主。徐殊一边在大殿前看些风景,一边等候殿主。
只过了半柱香时间,就见一约莫四十来岁的健壮道士,龙行虎步的直向自己走了过来。徐殊也不禁暗暗瞄着这道士的健壮体格,能在青城山混到一殿之主,果真不是吃糠咽菜长大的,虽说身上没有法力,但徐殊感到对方的筋如铁索、骨似石柱、肉比精铁、气息深幽,绝对是一个高高高高手,在徐殊眼里,比之朱鹏飞,绝对又高了一个层次。
这个健壮道士几步就走到徐殊面前,一个稽道:“公子有礼了!小道乃是此间建福宫殿主天云子,敢问公子名讳,以便通报。”这个天云子刚把那个肥胖知客骂了一通,连来人姓名都没问就跑去向他禀报了,他哪里知道徐殊用神识把人家吓得不清。
徐殊说道:“道长有礼了,我抱着幼童,不方便见礼,还请道长勿怪。我叫徐殊,与付馨竹付姑娘乃是旧识,并有约在先,故今天来访。还请道长传达为谢!”
天云子听了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付姑娘旧人徐公子,还请公子稍待,我现在就让人去内门禀报付姑娘。内门乃是本门重地,如没有内门的一些长老允许,我也不得私自邀请公子入内。”
徐殊点点头表示理解,人家的内门核心之地,丹药典籍无数,要是随便就让人进去,还能剩下什么。
天云子马上吩咐建福宫中的一个小道童进内门去禀报付姑娘,自己则对徐殊道:“徐公子远道而来,还请随我进殿中小坐。我们青城山自育的彩凤开屏茶,可是外面品尝不到的。今天徐公子这种贵客到来,我天云子再小气就不行了。”说罢哈哈一笑,抬手虚请。能在外门做到一殿之主,不但身份见识,为人处事可是精得出了油,让人毫无挑剔。
徐殊也点头笑道:“好,我也久闻青城山彩凤开屏茶乃是一绝,可惜就是未尝有机会品尝,今天可得感谢道长大方了。”说完也不客气,就与天云子其乐融融的进了殿去。
徐殊进得殿中客房,坐了蒲团,就见天云子从一排柜子中取出一精致木盒,盒中有一瓷瓶,天云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再叫人去取水泡茶,徐殊也不禁好奇,好想见识一下青城山的灵茶有什么不一样,但尚未等到水开,厢房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从外面转出一人来。
来人当然是付馨竹,眉如新月,眼若灿星,挽髻似流云,穿衣如披霞,一双大眼水灵灵,里面全是惊喜,一张俏脸红扑扑,满面俱是春意,一对玉兔高高耸,引衫全是诱惑,一握小腰盈盈颤,往来不离勾魂。
徐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这小娘皮又长漂亮了!
………【第四十七章 徒弟有点多,大概十多个】………
付馨竹在青城山呆了一年,她可没打算加入青城派做个女羽士。她原来是飞虹派的掌门,本身也是个不肯安分的货色,这道士的日日清修可不符合她的性格。
话再说到一年前,她来的第一天,就惹下了个天大的麻烦,邛崃天台山的妙手真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得。后来松云子说了,这妙手真人是迈入锻体后期多年的积年老怪,如果付馨竹没有师门,愿意加入青城派当然不是问题,不然青城派肯定不愿意为一个外人与这种有些神通的老怪去拼命,而松云子自己不过是锻体中期的修士,他出面也只是个陪葬的货。
付馨竹很矛盾,加入青城派她是一万万个不愿意,什么是道士,身心顺理,唯道是从,从道做事的人,就是道士,说白了就是万事顺天意行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早吐息,晚打坐的清修之人,付馨竹觉得自己的性格和年纪,天天那样还不如直接从山上跳下来省事。
但不加入青城派就得不到青城派的庇护,按她现在忍气苦修了一年,才刚刚稳定自己锻体初期的修为,何年何月才得杀得过那个妙手真人。当日情急之下编下的五岳宗、清云真人徐殊,后来她想来想去也没跟松云子说明。年轻女人的心,本就是夏日的云、海底的针,与徐殊的一番同生共死,与徐殊的几个月相处,与徐殊一样的年纪轻轻迈入修仙之途,她心里的想法可是五花八门多如万花筒,但有一点却是实实在在,夜深人静时,练功间歇时,想起那双清澈的双眼的时候越来越多,间隔也越来越短。
一推开客房的门,付馨竹就看见了徐殊。二十岁的徐殊比一年前长高了不少,一年前只比她稍高,但现在已高她大半头了,身体也不再是一年前的精瘦,而是徐殊这几个月苦练武技和勤修法力锻炼出的匀称。一双清澈的双眼完全隐去了童真,包括一年前的狡黠都已不见,如一汪池水,平静而深邃;薄而有力的双唇之上,细密的胡须开始丛生,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个一年前的大男孩有无数改变,正在朝着一个成熟的男人坚定的迈步,而且绝对是她所喜欢的那种转变。付馨竹只稍稍用法力一探,就现徐殊的法力比她深厚好多,她心里不由得像吃了蜜一般甜蜜起来。想起自己心里的某一种念头,就算出不了青城山,只要有徐殊陪着,呆个十年八年她也没意见,付馨竹的脸不由得更红了。
徐殊看见付馨竹一开门就望着他又娇又喜的笑,呆了一下又满眼春波荡漾,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小娘皮春了,老子这回十有**得在她身上失了身。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路,徐殊修成法力之后,他的神识强大,可不止一次神识感应到这些恩恩爱爱的事情。对于付馨竹,他绝对不会抗拒,虽然他压根不会就自己的精力去寄托在这些不能提高实力的事情上。
徐殊嘴角一弯,就向付馨竹道:“付姑娘,一年不见,风华更胜从前,还请进来我们品茶吧!”
付馨竹正在天马行空,听见徐殊夸她,当下就又羞又喜,勉强压住了心里的喜悦,屁股扭得圆圆的就进了房间。
付馨竹身后却跟进一个人,却是一白面黑须的瘦小老道,青城山的松云子。松云子活了一百多岁,刚才正在内院和付馨竹讨论丹方,就听有人报有付馨竹的故友徐殊到访。付馨竹听见这个名字的惊喜与刚才门口的反应,松云子就算脑子进了水也知道这俩人关系不凡。松云子转念一想就想起这不是付馨竹的师傅么?
付馨竹进得屋来,几步就走到徐殊的身后,柔声介绍起来:“师傅,这位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青城山松云子道长。”在付馨竹喊师傅的时候,付馨竹手指一翘,一道指风就如尖针一般,扎在徐殊屁股蛋上。徐殊一听到师傅二字,正在笑瞄瞄的想是怎么回事,屁股上一痛,身子自然的反应往前一挺就将桌上的茶杯顶翻了两个,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