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娴双眸不禁是羞恼地瞪了萧辰琛一眼,这才是一个转身便是将自己的脸重新埋回了他的胸口,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嘴角的笑容却已经是轻轻地勾了起来。
很是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小女儿般的娇态,萧辰琛的胸口不禁也是涌上了一股子热流,一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就好像是要把她都给融入了自己的骨血里,然后自胸腔处,不断地也便是升起了轻轻的愉悦。
景娴自然也是听到了萧辰琛胸口传来愉悦的震动,面上的恼意更甚,倏然又是转过了头来,对着他,话里话外,似乎还是带上了两分命令,“不许笑。”
那瞧着像是凶巴巴的语气,可是怎么看,也都是一副撒娇的模样。萧辰琛的嘴角一勾,也便是好心情地答应了,“好。”
可是看着她的那一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喉咙中忽然便是升起了两分的痒意,眸子闪过了一分幽光。只是本来是揽在了景娴腰上的手却已经是移到了她的头上,拖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却是滑入了被下她的脊背上,缓缓流离。
景娴则是轻轻地瞪大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是一阵的酥软,也就是在她可见的视眼中,萧辰琛的一张脸挨地也是极近,然后他温润的唇也便是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的上。
“唔——”景娴的眼神张地极大,男子清爽的气息就这样的扑洒在了她的脸庞上,然后只感觉到了唇上一阵被啮齿的轻微疼痛,不过是片刻后,整个人便已经是软在了萧辰琛的身下,面色绯红,眼神迷离,隐没在了重重红帐之中。
日头又是起了些。
茯苓一早便已经是在了屋外站立,并着几个拿抬着水的几个伺候的小丫头。
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天色。按理说这个时辰,寻常人家的新婚夫妇也都早该是醒了的,虽说是贵为了王爷王妃,王府里也没有需要晨昏定省的长辈,可是皇家的新婚夫妇,次日入宫谢恩,请安,已是常态。
可是屋子里的却好像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茯苓一时间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是上前敲门。若是不敲,只怕是屋中的一双新婚夫妻,莫是要误了进宫请安的时辰,若是敲了,可又是怕惊了两位主子的好觉。
毕竟自己的小姐,已经是为了人妇,如今身在了王府,一言一行自然是比丞相府来的庄重。而屋内又是有王爷在,生怕是自己行差一步,便是叫人耻笑了去。
追云昨日替萧辰琛挡着酒,自然也是喝多了,尽管也是吃了醒酒药的,可到了今日,也是好一会儿醒了过来,这才是慢悠悠地晃荡到了主院外。
见到了一个陌生的俏丽丫头领着一群小丫头在王爷的屋外外候着,心中已然是有了思量,只怕是王妃身边的大丫头。却也是奇怪,按理到了这样的时辰,王爷早就该是醒了,也便是信步走进了院子。
见到了追云过来,王府里的几个小丫头,已经是对王爷身边的追云福了身。
茯苓虽然不知道这信步走来的男子的身份,可是瞧见了这府中的丫头都是一贯敬畏的动作,心中一凝,只怕是府中的什么重要人物,初来咋到,也是不想要给景娴树敌,动作虽然生疏,也是对着追云福了福身。
追云气息绵长,不过是疏朗一笑,便是挥手示意着一旁的小丫头起了身来。然后是用内息小心翼翼地探悉了屋子内的动静,因为武功好,相比的神识也是比一旁的人好了许多,自然也就是能够听见了些许呢喃靡靡之音。
面上倏然也便是闪过了几分不自然,却是轻轻地红了,留下来一句,“主子们还没起,等过会儿再来吧。”便是急匆匆地向着院子外边走去。
茯苓的面上闪过了一分疑惑,正想要上前再问些什么,却只能是见到了人的背影,本也是温润的性子也是闪过了几分恼意,惦着脚不禁是轻轻地跺了跺地。
屋子里。
相互间喘着呼吸的交织着躺在了床上的男女,自然也是听见了外边的声音。
景娴的水眸一瞪,一双微肿的红唇,波光潋滟,红光闪闪,好像是在埋怨着什么。萧辰琛则是摸了摸他的头,只是淡淡一笑,里边却是有更多地包容和温情。
“快些起来,今天还要去宫里。”景娴似乎也是才想起来般的,一想着要去见萧辰琛的家里人,不知怎么的,心中也便是涌上了几分紧张。
“没事,母后不会怪我们的。”萧辰琛则是轻轻拨开了她眼眸边上粘着的发丝,语气平平淡淡,可是那样的气势和笃定的语气,无端地也便是叫人信服。
景娴轻轻淡笑,心领神会,却并不言说。
等到了两人唤了屋外的婢女进来的时候,景娴已经是坐在了梳妆台前,身上已经是换上了一身王妃的正装,极为是贵重,炫目。
茯苓进了屋,看了一眼面色不错的景娴,这也才是快速地放下了心来。
等景娴洗漱了后,便是上前替她打理着头发,和昨日差不多的发式,本先是血色的步摇的地方,确实插上了一只镶了一根海棠花束的宝石金丝簪,然后也是简单地点缀了两颗明亮的东珠,稚嫩的气息被压下去了几分,也便是多了好些的雅致和端庄。
萧辰琛也是换上了一身玄紫色绣着锦缎的衣袍,束好了发,坐在了轮椅上,瞧着也是清冷欲裂,尊贵,严肃,若不是因为熟悉,任谁也是不会想到的这样的高贵不凡,卓然而立的男子竟然是双腿有疾。
几个小丫头是径自地在屋内忙了起来了,倒是其中有一个收拾床铺的,眸子忽然闪过了几些异样,就好像是去掉了什么枷锁后,倏然放松了下来,然后又是凑过了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萧辰琛夫妇。
景娴自铜镜中隐隐约约看见了这丫头的异样,心中一凛,对茯苓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着她多多关注那个丫头。茯苓自然也是暗暗地点头,这些年她跟在了景娴的身边走了,极有默契,应下。
萧辰琛坐在了轮椅上,似乎眼中只是看在了景娴处,可是眼角却是快速地闪过了一记冷嘲,空气中倏然也便是划过了一道异样高手般的波动。
等到了各自也都是已经装扮好了,萧辰琛也便是传了膳过来,夫妻俩相濡以沫,简单地用了早餐,才是坐了马车,进了宫去。
琛王府离着皇宫的距离并不近,马车却是极好的,里头布置地非常精巧,因为萧辰琛要放轮椅的缘故,里头的空间也是非常的大,就好像是一座起居室,叫景娴不禁也是有些心生喜爱。长路漫漫,两人也就是一起下起了棋来,倒也是能够消磨一段时间。
那座富丽堂皇的宛若是牢笼一般,几乎是埋葬了所有的人的良知和善念的地方,他们都不喜欢,可是偏偏,在那里也才是他们的‘家’。
若不是那高高的宫墙中,有他们所关心的那些人,要不然,他们也不愿再进了那里去。代表着多少的血腥和杀戮的罪恶渊源,可是偏偏的,他们必须要在了这样的宫墙内外为了自己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马车一路进了宫墙,到了[凤栖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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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有新渣出现!好像是吃错了药,来了大姨妈了,难过
120 宫中来人
马车在金碧辉煌的被重重包裹着的宫墙外停下。
景娴已经是轻轻地打开了马车的车窗,透过了那一溜的缝隙向着外头看去,似乎是在确定了什么一般地,才是在心底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拿着她的那一双有些清淡的眼睛瞅着萧辰琛。
萧辰琛目光淡淡,却也是牵扯出了两分笑意,厚重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手,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好听的,最后也只能是硬邦邦地说了一句话,“别怕,母后是很好的人。”
这样的沉默内敛的男人面上竟然是露出了如此僵硬模样,景娴看在了眼里,面上紧绷不住,不禁也是悠然般地几乎是笑岔了气却也是相当地配合地点了点头。
萧辰琛面上闪过了一份无奈,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有些花枝乱颤的小模样,不禁也是飘飘然看在了眼里,可是嘴角却也是悄悄地勾了起来。
等到了景娴已经是恢复了回了清淡的面色,萧辰琛才又是体贴地替她理了理衣服,因为方才的举动一小缕垂下来的发丝。然后才是轻轻地敲了敲车厢的壁。
追云在了马车外头,一直充当着车夫驾着车,听见了车厢里传来的声音,自然也是快速地从马车下抽取了一小块长木板,架在了车轴上,不只是哪个能工巧匠做的机关,正巧是能够密不透风地合上,然后才是恭恭敬敬地打开了马车的车门,请着马车内的两位主子下车。
景娴在萧辰琛的示意下,率先下了马车来。眼睛一亮,便是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似乎是可供拆卸的,瞧着宽度正好是能够容得下一辆轮椅的长度的木板。
萧辰琛转动着轮椅,沿着平滑的两侧各有凹陷齿轮纹的木板,在追云的帮助下缓缓而下,然后才是嘴角噙着一丝温润,将一只手递给了景娴。
这是景娴第一次在人前看到了他需要人的帮助,第一次的,萧辰琛腿伤的事实,也便是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不是嫌弃,而是担忧和浓重的心疼。
还没有从这股子情绪中逃离了出来,便已经是见了萧辰琛递给了她的那只手,连忙间也便是快速地握紧了,感受着手心里的温润的温度,不禁也是有些贪恋地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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