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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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9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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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轻轻迈着步伐,怕吵到苏洛,阁楼上的房门半掩,口中轻轻喊了一声:“姐姐,我进屋了”,这种语气似回到当年走进苏洛的闺房中一样,小心翼翼又紧张忐忑。

苏洛并没有回应,易寒轻轻的推开了门,只见苏洛侧身对着他,姿态天然,不染俗氛,桌子上香炉飘起淡淡香烟,从窗户遛了出去,因为纱帘并未卷起,屋内显得不够明亮,易寒也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到窗前卷起纱帘,这会屋子里变得敞亮起来。

易寒见苏洛不理睬自己,心中思索的搭讪的话题来,边观看屋内布局摆饰。

窗边有一小榻,旁边有一圆形高桌,上放一花樽,后面有一贴墙方桌,放着绣具和花绣,心中暗忖,苏洛弃文从绣了,不过当他目光移动到一张案桌前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上面摆放着锦笺、端砚以及诗词诸集,问道:“姐姐,你平日里还看书作文吗?”

苏洛还是没有理睬,易寒见苏洛没理会,又边走边看了起来,只见对面摆有梳妆台,上面有铜镜,象梳、菱花、犀簪、玉钗、锦裆些物,这倒让他有些意外,据他所知苏洛向来朴实,不喜欢穿戴花饰,怎么会有这种贵重华丽的饰品,目光偷偷的朝她脸上瞥去,头上只有一支木簪,别无其它饰品,静坐着一动不动,神如秋水,目光如渊月沉潭,那里有半点庸俗,她既不用可怎会有这些饰品,心中虽有疑惑,却不便问出来。

右边角落有一沉木屏风、易寒知道那里是苏洛的安寝之所,径直走了进去,映入眼前是一张象牙床,衾褥、画帐、绣帏,衣厨皆俱精雅,陈设有序。

苏洛似发现易寒走进她的寝室,忙起身走去,“你进去干什么,给我回来”。

易寒讪笑道:“姐姐,你总算开窍了,知道享受生活,这玉楼富丽堂皇,一点也不亚于皇宫内院”。

苏洛淡道:“这屋本不是我的,原来如何我也不去摆弄。”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拧上易寒的耳朵,拉扯着道:“请你给我出来”。

突然绣帏传来女子咯咯的笑声,易寒大吃一惊:“是谁?”

苏洛冷淡道:“她是谁你不必管,先给我出来再说,我还有账跟你算清楚”。

易寒被苏洛拧着耳朵却不敢反抗,大概这是一种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习惯。

苏洛一直将易寒扯到桌子上才松开手,冷淡道:“坐下!”

易寒坐了下来,发现桌子上有笔墨纸砚,旁边叠放着十几封写好的书信,茶具、棋枰、还有燃尽的蜡烛却被移到了桌角,显得有些错乱,易寒伸手去拿书信,苏洛却立即拍了易寒手背,冷声道:“别乱动!”

与苏洛这种师生间的打闹,易寒却并不在意,苏洛的反应越冷越严,就说明她越注重自己,只听苏洛道:“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将小姑都打伤了”。

小姑?易寒一脸疑惑,突然恍悟道:“原来是个女鬼,还是你的小姑”,突然有些毛骨悚然道:“莫非你小姑阴魂不散就住在这阁楼里”,刚才他听到的分明是少女的笑声,突然屏风里边又传来咯咯的笑声。

苏洛道:“我小姑是人不是鬼,不过她却不能见人”。

易寒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在这藕园装神弄鬼”。

第一百四十一节 商榷

苏洛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问的太清楚,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你就不要进入了藕园来。”

易寒问道:“那我怎么找你?”

苏洛笑道:“我可以去找你呀。”

易寒又问:“那我想要来找你,但是你却没有找我的打算怎么办?”

绣帏内又传来个咯咯的笑声,易寒低声问道:“里面那位就是我刚才遇见那位?”

苏洛点了点头,易寒又低声问道:“既是你的小姑,也该有五六十岁了,怎么声音听起来像个娇滴的少女”。

苏洛淡道:“她本来就是个少女,哪里有五六十岁?”

易寒一头雾水却想不通,只听苏洛道:“我奶奶晚年生下小姑,小姑虽然年纪不大,但按辈分来论确实是我的小姑”。

易寒感叹道:“老蚌生珠啊!”

苏洛敲了易寒脑袋:“不要乱说话,此事你却要保密,小姑的存在府内上下却没有人知道,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他有一个十几岁的妹妹”。

易寒也不多问,看样子,这件事情似乎又有许多隐秘,却问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可探查清楚了?”

苏洛轻轻摇头:“这段陈年往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追查起来却十分困难,若无知情人据实而透,却难以了解到其中的关键”。

易寒道:“你到底是谁的骨肉,估计没有人比生育你的母亲还要清楚吧,直接问她就可以了”。

苏洛轻轻一笑,眉目间却隐隐露出苦涩无奈,“我母亲如何肯说真话,她倒一直咬定我是苏家的骨肉,可你父亲留下的那封书信你也看了,他字里行间充满了愧疚,因为他的糊涂而犯下了”

易寒打断道:“不必说了,信的内容我还记得”,信中无非写着他酒醉之后禁不止苏洛母亲美色所诱,与之发生了关系,而那个时候张氏刚刚成为苏茂生的妻子。

苏洛淡道:“既然你还记着就好”。

易寒心情却不好,“我不是让玄观帮你调查吗?难道这么多年了,还没调查清楚?”

苏洛无奈道:“若真想如此,再如何调查又如何能挖掘出假象来”。

易寒不悦道:“我是问你调查的怎么样,不是让你给我说道理的”。

苏洛无奈道:“你等着”,说着转身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几封已经发黄了的书信,放在易寒的面前,“这一些是我母亲写给你父亲的书信”,见易寒脸有讶色,说道:“这是玄观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弄到的”。

易寒连忙拆开书信,一一阅读,越看表情越严肃冷峻,看了几封之后,易寒却再看不下去,手送垂下去显得无精打采,只听苏洛淡道:“母亲写给你父亲的书信中已经承认,我是易守正的骨肉,也就是说,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易寒咆哮道:“不要再说了,我不信!你与我那里有半点相像”。

苏洛突然间紧紧的抱住易寒,柔声道:“就算我是你的亲姐姐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除了嫁给你为妻,就算做一些禁忌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不要再离开我,我已经老了”。

苏洛的柔声呼唤让易寒内心充满温馨,可是他同时却矛盾纠结,若苏洛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他就无权霸占她,他就应该放弃她,让她有个好归宿,却不是一辈子见不得人躲在自己的身边,这对她不公平,就算她心甘情愿,自己也不能这么自私,所要的道理他都懂,可是要他放弃苏洛,却不是仅凭理智就能控制的了的,他对苏洛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

易寒悲伤道:“我不会离开你,就算你嫁人了,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爱并不代表永远占有。

苏洛轻轻道:“你怎么这么傻呢?只要我在你身边才是快乐了,若你为我好更不应该逼我嫁人,你觉得你是为我好,你不自私,可是你却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为我考虑,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是快乐满足,其他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苏洛越是如此,易寒越对她充满愧疚,他紧紧捉住苏洛的手,深深道:“你若不是我的亲姐姐那该多好啊”。

苏洛轻轻笑道:“你也不用丧气失落,说不定我真的不是你的亲姐姐”,她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眼角却变得有些晶莹,莫非是看见易寒如此难受也跟着一起感到伤心。

易寒打起精神,“除了这些书信以外,你还查到些什么能证明你与我之间的血缘关系?”

苏洛点了点头:“说起来,你父亲与我母亲还是仇家,这些却都是些陈年往事”,易寒一讶,只听苏洛娓娓道:“三十年前,我母亲还是一个官家小姐”

易寒听完,沉吟道:“这么说你母亲与我父亲发生关系乃是为了报复他,让他骨肉分离永不能相认”,对于父亲来说,这件丑事自然不能公诸于众,否则必定身败名裂,而苏洛也就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相认,突然问道:“若此事是你母亲设下的一个骗局而让我父亲痛苦,岂不是更有报复的快感!”

苏洛摇头道:“我不知道,连你父亲都认定如此,这世界上估计只有我母亲一个人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易寒朗声道:“我现在就问她去!”说着冲动的要离开。

苏洛连忙拉住他,“你不要去,若母亲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事情就更能查清楚了,而且以她对易家的仇恨,你也别想从她口中问到有用的信息”。

易寒冷声道:“那老太婆敢不说,我就把她捆起来,打到她说为止”,他的情绪已经让他失去往日的斯文。

苏洛露出不悦之色,冷声道:“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母亲,岂容你这般严刑拷问,莫非你真的想让她说出不是这两个字,心里才痛快吗?”一语之后却轻轻道:“我一直给你留下希望,可是现在发现错了,越是如此,你越纠缠不清”,说着轻轻道:“我还调查到一件事情,就是我父亲在结婚那天,北方发生了生意上的大事,当晚他还未入洞房就匆匆离家,足足呆了一个多月才回来”。

易寒问道:“莫非苏茂生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他的亲身女儿”。

此话一出,苏洛也是一惊,却轻轻道:“没有,这件事情父亲一直蒙在鼓里,从小他就非常疼爱我”。

易寒反问道:“那你刚才那么说又是什么道理呢,从未洞房过,归家妻子却有了身孕,你父亲不是傻子,可你刚才又说你父亲一直视你若亲身女儿看待,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正式婚娶之前,他们早已经发生关系了,而你母亲是在婚后才与我父亲发生关系。”易寒说着却突然问道:“我父亲的书信还在吗?”

苏洛点头,从柜子里将那书信拿了出来,易寒打开细细看了一遍,沉吟道:“信中说他是酒醉之后与你母亲发生关系,从字里行间的意思好像是夺取了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身。”

苏洛讶异,“这封信我看了数百遍为何没有看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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