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天纵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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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天纵1931-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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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帅将湿淋淋的衫子扔进胡伯拿来的簸箕里,在胡伯端来的脸盆,杨大帅将脸盆里的净水泼些在地上,用干净的手巾在地上擦洗。

“爹,您老这是糟蹋东西呢,有抹布不用,用这崭新的巾子。”凤荣制止道。

杨大帅哼了一声道:“糟蹋东西,你们姐弟小时候糟蹋的好东西还少了?一尊价值连城的玉雕说扔就扔地上,就听一声响万金就打水漂了,打上几下就委屈得寻死觅活。哎!冤家,儿女冤家~~”

杨大帅扔了手巾,坐在踏板上,在面盆里打上香胰子洗净手,没有擦,反搂过赤条条的小乖儿,搂着他冰冷的身躯按在自己腿上,揉揉乖儿红肿的屁股啧啧道:“我说乖儿呀,你怎么成了孙大圣了?到处去尿尿呀。这猴尿在爹爹的地头上尿一脬也就算了,若是尿到了如来佛的五行山上去,那可就是猴屁股——永远是红的了!”

一句话逗得众人都不觉笑了出来,凤荣越想越可笑,竟然捂着嘴,笑得肚子疼。

娴如凑跪到乖儿身边,心疼地从床上那起一条毯子裹了他责怪道:“乖儿,仔细着凉!”

杨大帅去抱乖儿,却没能抱起来,腰反是被抻了一下,“哎哟”一声皱了眉头。

“爹,怎么了?”凤荣和娴如忙过去搀扶,杨大帅试着起身,却起不来,摇摆着手道:“让爹歇歇,扭到腰了。这人不能不服老。爹这身子,年轻时不知道疼惜,年老一身病。”

说罢试着撑撑腰,起身,又不得不坐下,一头冷汗。

“不要紧,不要紧。爹是不中用了。当年你爷爷在世时,那到老还是腰板硬。爹年轻时别龙官儿倔,不好管,那次同你爷爷赌气,竟然脑袋一热就动了手……”

一句话众人皆惊,都没想到儿子打爹这种天打五雷轰的事父亲年轻时竟然敢做?

“你爷爷呀,不慌不忙,真人不露相,双手一抖,就运气丹田,打起了太极。别看年纪大,那三下两下,不费吹灰之力,四两拨千斤就把爹给制服了。一手一下,爹这两条胳膊就给卸脱臼了。爹那时候,二十多岁了,那是头一遭见识你们爷爷的功夫呀。嘿!老爷子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最气人是他老人家还一直在吸福寿膏,竟然几下就把爹如提小鸡子一样提起来,当了你娘的面,那是一个丢尽了脸,一顿暴揍。”

说罢揉揉乖儿的屁股道:“乖儿就被抱怨了,你被你哥打着几巴掌,轻了!当年你五叔、七叔,那被打得,没出躲没处藏,就差钻床底下了。”

乖儿忽闪眼睛问:“那是爹爹打的,还是爷爷打的?”

杨大帅瞟了一眼汉辰,鼻子里哼了一声回答乖儿道:“是如来佛打的。人人明中有尊如来佛祖。”

【同人卷】

同人卷开张告示

经常看到有人说:我觉得汉辰应该怎样,子卿最好如何,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请大家拿起你的笔,写下你心中的人物吧^_^

特开同人之卷。

写出你心目中的人?

耽美言情不限,配对不限,题材不限,任何《代人受过》、《天下风雷》、《年少天纵》系列中的人物皆可入题。

谢绝H。

ps:作为作者,紫陌也可以享受一下读者的待遇呀。

那年(七远同人)

作者:耽美一只狼

※※※

“杨焕雄——”

少年正在为马儿擦洗着身子,马刷刷过后腿结实的腱子肉,赤红色的良驹甩了一个响鼻,亲昵地靠近主人蹭蹭。

听到有人叫他,把刷子扔回在桶里,拍了拍马背,叹了口气道:“讨债的来了!”

脑后一阵风声,便被人从后面用马鞭勒住了脖子。

“服不服?”

杨焕雄眸光一闪,嘴角轻挑,后肘顺势重重一击,后面的人吃痛,手臂略松开了些,冷不防被杨焕雄拉开摔倒在地,杨焕雄的膝盖顶着他的胸膛,甩着马鞭,得意洋洋的笑道:“要你七爷说服,你还嫩了点,小于子。”

于远骥身上吃痛,冷笑道:“这话你和你大哥说去?”

杨焕雄将膝盖移开,站起身来,伸手拉他起来,笑道:“怎么这就生气了?”

于远骥抿着嘴,脸色阴沉,不回答。

“就你这脾气,唉,以后怎么嫁的出去?要不,等大些了七爷娶你进门?”

于远骥眸光一寒,便要一拳揍过去,杨焕雄连忙挡住,道:“我失言了,别打。”

说罢转过身去,继续刷马。

“我也知道你气的是自己一直没有打赢过我。其实你也不用遗憾,你大哥若有我大哥那脾气,保不准你比我强。”

于远骥脸色稍霁,又听小七说道:“不过像你七爷这么天纵奇才的,百年也就出一个,所以——”小七摸了摸下巴,“八成就算你生在我家,还是没有我强!”

说罢把马刷一扔,立刻从马厩跑了出去,于远骥一愣,随即也跟了出去,夕阳下,两个少年你追我赶,逐渐远去。

根根漂浮在水面之上的茶叶就着滚水腾着热气,于远骥放下了杯子,冷眼看着对面的杨小七:“你已经决定了么?”

杨焕雄苦笑道:“于先生何苦逼我,在小七心中,已然跟定了孙先生。”

于远骥抬起头:“你大哥呢,你知不知道这是背叛家门?”

杨焕雄叹道:“若以一子之身,换得军阀止歇,焕雄死而无怨。”

于远骥站起身来,冷笑道:“好,很好,我已然劝过你了,看来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焕雄点点头,目光里依然满是傲气:“士为知己者死,我佩服远骥的忠心不二,但让我用万民的性命成就西南独大,恕焕雄难为此事,先生走好。”

二人错身而过时,于远骥唇边忽然含了一丝诡异的笑:“就是不知秋后算账的时候,七爷还有没有这般硬气。”

两人再见时,是在杨家祠堂,地上是暗红的血液,有些是新的,有些已经干涸,地面上一具身体在无意识的抽搐。于远骥的指甲捏进手心,心中五味具陈。他走上前去,蹲下,抓住杨焕雄的头发,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杨焕雄大口的喘着气,直到目光的焦距分辨出眼前的人,忽然笑了笑,咧开嘴道:“远骥——”随即嘴角的抽动又引得身上一阵剧痛。

于远骥心中无名火起,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杨大帅下手轻了。”

听到杨焕雄已经嘶哑的惨叫,于远骥慢慢闭上眼,为自己的狠毒诧异。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他恨的,好像并不仅仅是他的背叛。

是的,他恨小七那张脸,从一开始便是,恨他那种目中无人的狂傲,他只想把他的笑容狠狠刮掉,撕碎,踩在脚下。他还恨他的背叛,仿佛一开始,就没有人能走得进他的心。

于远骥揉揉额头,不对,似乎还拉下什么。

看到杨焕雄已经失去意识的躯体,于远骥点点头,转身出了祠堂,头也不回。

杨焕雄也没有想到,那一次,竟然是诀别,再见小于子时,他坟上的草已经青青。他坚守了自己的道,性命,反而是其次的罢。

北方于远骥,南方杨美玉。

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沿着各自的轨迹行进,永远无法有交点。

春寒陡峭,杨焕雄一身长衫在风中凝立,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酌,浇在于远骥坟前。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

送给紫陌的礼物,写的太匆匆,寒一个,比较烂,紫陌笑纳吧

ps:竟然写的这么清水,连JQ都没有看出来,泪,有愧称号,回去面壁去。

花生芝麻(七辰同人)

少年跪坐太师椅,肘枕八仙桌,青涩的眸子贪婪地望着……望着……一盘泛着诱人清香的落花生。

剥开壳,露出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花生仁,在他鼻眼前晃动。

惬意笑,缓缓张开嘴迎接美味,花生仁沿了视线原路返回,竟跳入小七叔嘴里。

峰眉漫挑,一抹邪笑盈眸,小七叔戏逗般斜睨汉辰,指尖捏开另一颗落花生,将花生仁送到汉辰唇边。这回,汉辰没张嘴,乌亮的眸子在眼眶里逡巡,目光迷惑揣测般望向七叔的眼。

鼓励的目光,微颔的头。汉辰迟疑间缓缓张开嘴,那花生仁碰到他薄唇的霎那,又迅然折返回小七叔嘴里。

一把花生仁掷向空中,一条线般落下,小七叔只张了嘴就一一迎入口中,炫耀般侧目一笑。

汉辰眼眸潮热,翘起小嘴,委屈的垂下眼睫。

七叔咯咯的浅笑,拉过他的手,变戏法般手里变出一把剥好的白肌粉裳的花生仁,倒在他手里,像是倾泻一斛珍珠。

嘴角卷起的笑意才融化冰凉失望的面颊,就听屋内一阵闷雷传来:“来人!来人!人呢?”

两位少年同时仓促的惊跳到地上,那声音一声急似一声:“人都死哪里去了!来人!”

汉辰费力的咽着才吃入嘴中不及细嚼的花生仁,囫囵吞下,噎得探着颀长的脖颈。

手中的一把花生仁被七叔塞进他清浅的衣兜,七叔安然的跳回太师椅上,指指屋内,示意他进去。

汉辰委屈的扭扭身子,怯生生的亮目在抗议:“为什么总是我?”

七叔指指门帘,无声的命令。

“是!父亲,汉辰在。”稚嫩的声音应了,汉辰整整衣衫,轻掀门帘。

“父亲,汉辰进来了。”汉辰报门而入。

小七趁机贪婪的喝了口嫂娘备下的冰梅汤,清凉润肺的液体才游涌到喉头,就听屋里阴冷的声音:“你大少爷的大驾还真难请,千呼万换才出来。”

半入口的冰梅汤“噗”的喷出,小七强止住咳,就听寒气透骨的低沉声:“过来,到爹身边来!来呀,爹不碰你!”

小七跳下凳子,屋里当啷一阵乱响,小七才掀开门帘进屋,就被迎面扑飞来的汉辰砸趴在地上,花生仁如断线珠子般洒了一地。

“畜生!懒惰成性!喊你多少声都不肯进来,原来在外面偷嘴吃。看看你七叔,不用喊就知道过来伺候着。为人子弟要像你七叔多学些!”

汉辰满眼是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七叔。

“小七,去请家法来。”

小七狡黠的目光迅速从大哥和侄儿汉辰身上晃过,应了声:“是,大哥。”

“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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