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掩妆,戒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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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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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中因由,她暂时还未参透。

    凤影墨从龙吟宫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抹试图从雪地上站起来的身影。

    显然,对方不是跪得麻木了,就是冻得麻木了,或者是痛到麻木了,以致于努力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远远的,依稀可以看到她微扬着脑袋、眉头紧锁、大口喘出来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里变成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薄唇略略一勾,凤影墨拾阶而下。

    与此同时,夜离也发现了他。

    “夜大人,要不要搭把手?”风雪中,男人衣发飞扬、脚步翩跹,声音邪魅慵懒。

    夜离恍若未闻,咬牙,双手撑在雪地上,拼尽全力,终于摇晃站起。

    甚至还未站稳,她又踉跄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出宫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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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凤大人请自重
    正午的时候,雪终于落了下来。

    风雪交加,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夜离就变成了一身白。

    龙吟宫里的那位依旧没有出现,倒似是胃口极好的样子,宫女们进进出出,一会儿送午膳,一会儿送汤品,一会儿又送糕点。

    风雪中,夜离跪成了一尊雕塑,始终一动未动,任凭漫天纷扬的白雪落在她的身上、发上、眼睫上。

    那些认识夜离的宫人们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难怪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能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从一个小小的太监,爬到如今高位,原来,他不仅仅对别人冷血无情,他对自己,更狠。

    深宫之中,每日都能见到杖刑,杖毙的、杖晕的,司空见惯,三十杖责的都极少有人受得住。

    而他,五十大板打完,还能跪在这里岿然不动,又岂是常人所能为?

    “夜大人,你跪在这里作甚?”

    当凤影墨一脸惊讶地出现在夜离面前的时候,已是半下午的光景。

    天地一片皑皑,男人一袭白衣,肩披白色大氅,仿佛要与这天地融为一色。

    “说好今日一起去冼州的,凤某在缉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夜大人前来,派人去了戒坊,才知夜大人进了宫,于是,凤某又等了些时辰,眼见一日将尽,还是未见夜大人,凤某这才不得不进宫来看看。夜大人这是怎么了?”

    男人微微倾身,凑到夜离的面前,凤眸深深定定望进她的眼,薄削绝美的唇边一点弧光浅浅。

    夜离便笑了。

    原本积于眉梢眼睫上的雪瓣随着她的动作落了下来,露出她早已冻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素颜。

    “凤大人不去唱戏当真是可惜了。”

    见过演的,没见过演得如此大言不惭的。

    且不说一切本就是他所为,单说她进宫,他明明也是看到的。

    而对于她的出言不逊,凤影墨似乎毫不在意,低低一笑,他直起腰身,围着她慢慢踱着步子,在看到她身后袍角上的血污时更是一声轻呼:“呀!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夜大人被打成这样?”

    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撩起她的袍角,看向里面。

    夜离顿时就恼了。

    其实是又羞又恼。

    不对,应该是又羞又恼又痛。

    血污已经让破碎的袍角和里面的亵。裤跟受伤的皮肉沾在了一起,他这样一扯,简直是……

    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夜离冷声道:“凤大人请自重!”

    “自重?”

    这次轮到凤影墨笑了。

    “且不说你着了亵。裤,我们也都是男人,昨日见夜大人给太后娘娘推拿如此娴熟,我还以为夜大人不拘这些小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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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她没死,也没晕
    龙吟宫。

    宫人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会朝一动不动跪于门口的夜离看上一眼。

    曾经是这后宫位高权重的内务总管,如今也是响当当的戒坊坊主,那些个宫人们的眼神就不免有些复杂了去。

    特别是看到她的身后,藏青色的华袍后摆那一片依稀可见的殷红时,更是各人眉眼,各色神情。

    夜离也不以为意,低敛着眉目,背脊挺得笔直。

    深宫为奴三年,跪,与她而言,早已算不得什么。

    哪怕不久前还跪在静慈宫听太后的训斥,如今又跪在龙吟宫门前等着帝王发落。

    哪怕刚刚受了五十板子,屁。股已经皮开肉绽。

    她一样能泰然处之。

    是的,今日的这个黑锅,她背了。

    是太后的意思。

    太后说,既然皇上有心为之,定然是想好了万全之策,就算找他解释,也肯定会被他化解,何况皇上是谁,是掌握着生杀大权、可以指鹿为马的天子,她没必要跟他正面冲突,引起双方不快。

    更重要的一点,她也不想秋月的这件事他们再深究下去。

    所以,她让她承认,就是她夜离去了冥街,定了这些东西。

    原因当然不是为了通知秋月的同犯,而是因为自古有云,死者为大,就算是毒贩,已然自己伏法,而她还是剖了秋月的肚腹,她想以这种方式弥补对秋月的冒犯。

    这个理由很牵强,她知道,她也同意太后所说的,其实什么理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皇上心里很清楚,不是她干的,只是硬要赖在她的头上而已。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这个哑巴亏,我们也只能认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有的时候,顺势而下,成全对方,不一定就是输。既然皇上问哀家怎么处理,哀家无论如何都得给皇上一个交代。夜离,就委屈你了,你的功劳哀家自会记着,哀家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于是,她被拖去了内务府,被杖刑了五十。

    因为这几年,她的冷面无情,早已让那些下面的人积了恨,难得有此良机,那每一板子落下来都是卯足了劲儿,扎扎实实。

    她一记一记受着,未吭一声。

    她当然不是为了太后口中的保证。

    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要做什么,她从来都很清楚。

    她能忍。

    杖刑完毕,她没死,也没晕,当然,太后也不会让她死。

    她被拖到了龙吟宫的外面,跪求帝王原谅。

    虽是白日,天色阴沉得厉害,眼看着要下雪的样子,冷风寒冽直往领口里灌,可龙吟宫里的那位主子就像不在一样,一个上午未露面。

    虽然,她知道,他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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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这一切是皇上贼喊捉贼
    太后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气得不轻。

    夜离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居高临下站在自己前面脸色铁青的妇人,笃声道:“太后娘娘,不是奴才。”

    她还不至于做这么被动的事。

    当然,不是说让面前的这个妇人被动,而是说让自己。

    太后一怔,有些意外,垂眸睨着她:“不是你?”

    “不是!”

    太后眼波敛了敛:“可是,两个昨夜巡视治安的捕快说亲眼看到你去了冥街。”

    夜离心头一颤。

    “你去冥街做什么?”太后慢慢凝起眸光,定定望进她的眼。

    显然,这个多疑的妇人并不相信她。

    夜离不避不躲承接着她的目光,心念已在顷刻间百转千回。

    “然后,那些商家也说是奴才亲自去定的货,是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个倒没有,听他们说,订购之人戴着斗篷,轻纱掩面,皆未见其真容。”

    “所以,娘娘,这是一个局,奴才是被陷害的,那两个捕快是对方的人,他们做了伪证,奴才昨夜根本没有去冥街。”

    虽然实际上她去了。

    她不能将三三棺材铺牵扯进来,以免引起任何纠复。

    她非常确定昨夜去的时候,并无人跟踪,且,也未曾碰到任何人。

    太后没有吭声,似是在思忖她的话。

    “娘娘想,各个商家都未能见到订购之人真容,为何两个捕快那般确定是奴才?难道奴才进冥街的时候,未戴斗篷,未覆面纱,而进ru商铺的时候,又故意戴上不成?”

    太后点点头,秀眉微蹙:“你说得没错,哀家也是一时被皇上给气糊涂了,竟没想到这些。不久前,皇上怒气冲冲来静慈宫,告知哀家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并说有人看到是你所为,他问哀家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哀家心里清楚,他借征求哀家意见之名,不过是行兴师问罪之实。”

    太后顿了顿,秀眉蹙得更紧了些:“如今被你一说,显然,这一切是皇上贼喊捉贼,目的,就是想要除掉你,或者,不想让你介入缉台。”

    夜离垂眸弯了弯唇。

    是的。

    其实,在宫门口看到凤影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切是他们所为。

    所以,她才会感慨,凤影墨果然不愧是凤影墨。

    他们的目的,或许如太后所言,为了除掉她,或者不让她介入缉台,又或者是给太后一个下马威,还或者是找个可以深入调查秋月之事的由头。

    “哀家去找皇上!”

    太后边说边往外走,可走了两步,又蓦地停住,面色凝重道:“不行!”

    **

    两更一起上。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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