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她此话一出,众将士纷纷没忍住。
辰君爵并没有因为这话生气,反而好脾气的问:“看来我在你记忆中有个‘很好’的印象,嗯?”
“你总这么纠缠不清,今天又带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吓我?”
第六章:会骑马吗
“纠缠不清?你不怕我以诽谤军官的罪名,把你抓起来吗?”这小丫头,自己做错了事,还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难道就真不怕他?
“怕你?”她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威胁。“还不如怕一只耗子。”
把他辰君爵和耗子相提并论,这胆也忒大了。但看起来,当事人似乎并不在意。
“你不怕死?”
“死何惧,活着才让可怕。”
辰君爵若有所思绕起双臂,耐味的问:“你想死?”
“这话是你说的。大清早的,将军不会这么无聊,只是来关心我死不死的问题吧?”
早听安父说起,这明城的守护神辰君爵大将军了。众人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在她看来,不过尔尔。
“你说你这性格像谁呢?安家老实本分了几辈子,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怪胎?”
流艺澜真的没有耐心与他说些无谓的话,“将军如果没正事,就带着你的人马利落的离开行吗?你一个大将军没事干,我们这些老百姓还要靠这点生意过日子。你的人马围得我安家茶馆水泄不通的,谁敢进来?你这不是搅合生意吗?难不成将军还想一直赖在这里不成?”
“与我同去捕猎,你之前在将军府打破东西事情,从此一笔勾销。”在她的逐客令下,他终于道出这次来的目的。
流艺澜看一眼正在狂舞的雪花,突然觉得这人脑子有病,跟他多说,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她不再回应,转身准备回屋。
辰君爵摇摇头,颇感无奈。想他堂堂大将军,从来都是说一就一,没人不敢听从。这小丫头虽然没有义务同他手下那样听命于他,但能三番两次拒绝他,并当着他手下的面恶语相对让他难堪,恐怕除了她,明城找不出第二个了。也就是因为这样,这十多天来,才一直想着怎么对付她,不是吗?
有意思!
“会骑马吗?”
“什么意思…”
辰君爵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从她身后一把抱起她,然后将她粗暴的扔到另外一匹马背上,迅速朝马身上拍一掌。
受惊的马儿前腿一蹬,疯狂的跑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住,但很快她就把马儿驯服的乖乖的了。蹬一眼旁边已经追上来的辰君爵,她炸毛了:“你要谋杀吗?!”
好在她以前喜欢骑马,所以经常会去那些场所骑马,要不然真的会死在他手里!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辰君爵一脸没做错的表情,“没想你看着柔弱,竟可以驾驭非儿。”
流艺澜无语了,这还是个男人!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就把一个女人直接丢马上。今天要是真正的安兰芝摆在这,估计真会死翘翘!
算了,能在这种天气想着去打猎的人,还能对他抱有什么好期望?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闲得慌。
辰君爵见她沉默,扬起幅度不大的笑容。她看起来很轻松,连非儿这样难驯服的马匹都甘愿臣服于她,果然没看错她,有两下子。
第七章:战争
真是越来越欣赏她了。在这样封闭的社会,也许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的铮铮女子。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如今大家闺秀该有的范。
他调查过她,虽然一身热心,衷心爱国,但终究是女子,只是空有热血,偶尔搞出一些动静不大的事情。
但听她那些朋友的描述,似乎和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同一个,可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是哪里出了问题?真的难想到答案。或许是她内心不服输的气焰在作怪,所以才有了如今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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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地,流艺澜被眼前气势磅礴的场景震撼。
“这就是你让我赶了一天路,要来的所谓捕猎场所?”站在山顶,望着趁空闲时间在空谷歇息的军队,嘴角抽搐不止。“你不是要捕猎吗?”
“的确是来捕猎的。”
“你tm在逗我?”她忍不住爆粗口了。下面军队的人,虽说没有十万大军,至少也有上千人。能出动上千人,加上跟着一起来的也有不少,并且还有炮弹枪支的情况,不是打战还能是什么?
“你要再说不是想我死,我死都不信。”这男人铁定想她死,否则怎么把她一介女流之辈带来战场!
“我们的确是来捕猎,你不信?”
“不信!”要她怎么信?大动干戈派出这些士兵,只为陪他打猎?
“我们要捕那些企图侵占我们国家的猎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带着不可亵渎的念力。流艺澜朝他看过去,山谷此刻传来一阵微风,卷起他的军装大衣。他眉宇间的那份坚定,深深印在她的脑海。
因为明城的繁荣安定,所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现在是民国时期。这个时期,恰恰是战争最频繁的时候,随处可见危险。
明城以外的地方,都伴随这种危险。只有明城,在辰君爵这样一位大将军的管辖之下,如同一个隔离但安全的小岛,依旧平淡安定。
安父说,辰君爵就是他们所以人的守护神。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难怪明城的人,封他为天。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因为没有他的庇佑,明城也会成为被攻击的悲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一直这么小心谨慎的保护着这片土地。
和他一起到扎营的地点,这个时候夜色已降临。曹平熟练的在营帐中生火,再在上面架起架子,把锅放在上面。
流艺澜坐在一旁烤火,辰君爵随后也挤了过来。
“你不和那些手下商议国家大事了?”流艺澜瞟他一眼,往右边移了移,刻意与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兄弟们。”辰君爵对她这种提防心态颇感无奈。
“这个跟我没关系,你继续你的宏图大业,我明天要回去了。”虽然一脸无谓,但她心里一直在琢磨他的话。一个把手下当兄弟的人,不得不让人臣服。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在老百姓口中他是神,在手下们心中是让人敬佩长官及兄弟。
第八章:无赖
可为什么她觉得,他还是一个无赖呢?多重的身份,他不嫌累?
“想什么呢?”辰君爵看她不吭声在发呆,不免问道。
“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她摸摸肚子,骑了一天的马,过程只吃了碗面,再不吃饭就要饿死了。
看她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辰君爵抿笑道:“在我身边,绝对不会让你饿死。”
“这个你大可放心,就算你要饿死我,死之前我都要吃你的肉,我流艺澜誓死不做饿死鬼!”
说完之后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不打自招的修改:“我安兰芝绝对不做饿死鬼。”
“流艺澜?”辰君爵却把这个名字记住了。
“你也知道,我安兰芝这脾气喜欢惹祸。为了不惹祸上身,所以不得以用了流艺澜这名,为的是以后犯了错,对方找不到我。”她胡编乱造说道。
“哦?是吗?”辰君爵扬眉,微抬下颚,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摆明了不信。不过很快,他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似的说道:“你还挺聪明。”
听到他的夸奖,流艺澜并没有多高兴,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猪怎么死的吗?”
辰君爵挑眉,反问:“怎么死的?”
“和你一样!”
“哦?怎么说?”他淡定无比,并没有为她把自己和猪相提并论而气愤。
她不怕死的说:“蠢死的!”
“恩?”辰君爵继续保持自己的风雅,耐味的等她的下话。
“那些猪总以为主人养着它是因为爱护它,其实养肥它只是为了宰了吃。”就好比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为了保护自己,还夸我聪明,实在愚蠢至极!当然,这样的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辰君爵笑了,同样问道:“你知道耗子为什么总败在猫手里吗?”
“这本就是自然规律,食物链上,猫比老鼠站得高。”这种小问题还想难倒她?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受了重点教育的女性。
“不,因为它总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认为它每次出来偷食都可以巧妙的躲过猫的侦查,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这都是歪理。”
“讲得出所以然,管它歪理正理,都有理。”辰君爵将曹平带来的鱼干串在细细的树枝上,放于火上烤烤,待差不多了的时候,递到流艺澜面前:“凑合吃,先填饱肚子,等曹平做好饭菜就可以吃了。”
流艺澜不客气的接过,没有一丝形象的咬了下去。等鱼咬到嘴里,她愣在那里了。
辰君爵看她如此问道:“怎么了,不好吃?”
“…”
她不回应。
一旁的曹平看到她憋气的样子,插嘴说:“是太烫了吧。”
他的话音未落,流艺澜噌得从小椅子上站起来,吐出舌头哈气。来民国才多久,怎么忘记自己是个猫舌头,平时最怕烫了。
因为这个猫舌头,还被别人取笑好多次。而且每次和别人吃饭,最倒霉的就是她,别人都吃完了,她还在等饭菜凉了才敢吃。
辰君爵看着她因为太烫而通红的脸颊,不由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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