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陡峭的绝壁上利用兵刃跳跃,除了要有高明的轻功外,还要有惊人的胆量,只要一个失误,便是粉身碎骨,足肖之寒的武功与胆识,均已经超越常人。
欧阳一刀大吼道:“肖之寒,你站住啊!站住啊!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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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违禁
肖之寒一路疾行,总算是到了邺城,心想:“沈胖子给的路线虽然总是凶险,却实实在在近了许多。”为救成四方,肖之寒连休息也顾不上,飞马疾驰在邺城大街上。
邺城有规定,除了官府有紧急公务之外,一律禁止在大街上飞马驰骋,以免伤及百姓。黄巾起义爆发之后,各地战火纷飞,全国人口只余十之一二。曹操很明白要与民修生养息,颁布了一系列政令,与民休息,这条“在大街上不许飞马驰骋”的政令,足以显示出曹操对百姓的关爱。
肖之寒在大街上飞驰,已是违了禁令,巡守兵士见了,上前拦截:“停下停下!”但肖之寒马快,又怎拦截得住?突见一大汉从天而将,大喝道:“还不停下?”这大汉落势极准,正算到了肖之寒奔马的距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肖之寒的上方,双手伸出,便要去抓肖之寒。
肖之寒挥手想要将来者挡开,但这大汉手上一变,竟抓住了肖之寒的手腕。大汉力气大得非同寻常,肖之寒竟比不过,若强行策马,只会人仰马翻,只得勒住马匹,停了下来,心中暗道:“这人好厉害的功夫。”想要将飞奔的马匹停下,除了力大还不行,非得有深厚的武学功底才行,否则重心失衡,任你力气再大,也只会被马拖着走。
巡守兵士见了,称赞道:“不愧是许将军。”肖之寒一凛:“莫非是许褚?”许褚道:“知道是我,还不下马?你违抗主公禁令,跟我去领罪罢。”说着,许褚便要上来抓肖之寒。
若换做平时,肖之寒定然是出剑与许褚大战一场,但现在哪里有这个时间?肖之寒忙道:“许将军且慢!我有急事要见曹公!”许褚一怔,问道:“你是何人?”肖之寒行了一礼,道:“商人成四方的助手,肖之寒。”
许褚摇了摇头:“没有印象,主公岂是你说见便能见的?你还是跟我去领罪罢。”话音刚落,两手便已到肖之寒的面前,肖之寒大惊:“出手好快!”急向后退,避开了这一抓,但许褚手臂带动的劲风也吹得肖之寒头发飘起,肖之寒暗道:“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虎将,若与他交起手来,千招之内难定胜负。”许褚见肖之寒躲过了自己的一抓,惊愕道:“你一个女娃竟能躲开我的擒拿?”
现在不是武人揣测的时候,肖之寒又道:“许将军,我真的有急事啊!”许褚道:“我说没印象就是没印象啦!”双手如风,又向肖之寒抓了过去。肖之寒左闪右躲,避过了许褚的三招,许褚嘿嘿一笑:“女娃儿有意思!看我这招!”
许褚右手成掌,向肖之寒面门拍了过去。肖之寒侧头闪避,许褚招式陡然一变,猛地下沉,抓在了肖之寒的右手手腕之上,哈哈大笑道:“抓住你了!”谁知肖之寒手臂前推后缩,便如泥鳅一般从许褚手心滑了出去。
许褚又是一怔:“好个女娃,身手了得啊!”肖之寒心道:“看来要见曹公,还得过他这一关。”于是拱手道:“许将军不信我言,那肖之寒只有得罪了。”话音落下,许褚只见白光一闪,那长剑斜里刺来,竟罩住了自己的上身。
许褚人称“虎痴”,其人虽然有些愚钝,但身手极为了得,肖之寒不敢轻敌,出手便是凌厉的剑势。许褚赞了一声:“好剑法!”不躲不闪,两手上下合拢,将肖之寒的长剑夹在手中。
这空手夺白刃的手法,除了要很好的反应、准确的眼光之外,更要有斗大的胆量,那巡守兵士见到这一招,不禁叫了声好。
许褚夹住肖之寒的长剑,左手沿着剑锋下滑,去击打肖之寒握剑的手掌,要迫使肖之寒弃剑。肖之寒既然被称作“天下第一女剑客”,自然不会如此容易中招,手掌翻过,在剑柄上一拍,长剑凌空旋转起来,许褚急忙缩手,否则便会被长剑伤到。肖之寒重握长剑,一剑刺出,精准无比的刺向许褚的喉咙。
许褚仰头向后,顺势将右脚抬起,踢向肖之寒的小腹,肖之寒只得后退。许褚身子突然跃起,两手成刀,向肖之寒两肩劈落。这一招来得十分突然,肖之寒吃了一惊,左手两指疾点,分别点在许褚左手手腕之上,手刀之力顿被化解,虽然落在肖之寒的肩头,却没有力道了。许褚手掌突然变爪,要抓肖之寒双肩,肖之寒早已料到,抽身后退,许褚两手抓了个空,不禁赞道:“好功夫!”肖之寒也道:“将军也是好武艺。”
许褚哈哈笑道:“可惜,若不是你违了禁令,我真想与你好好交个朋友。女娃,你武功高得很,我要认真与你打啦,你小心,不要被我伤到!”肖之寒违禁,许褚抓人,天经地义,说这句话实在是因为肖之寒是女子。
肖之寒眉头皱起:“许褚武艺极高,我若不认真对待,必不是对手,但我若认真起来,万一伤了他,他又是曹公的心腹爱将,只怕对老板的事更加不利,如何是好?”
“我来啦!”许褚见肖之寒心有旁骛,出言提醒。肖之寒回过神来,见许褚两手生风,呼呼打来,掌风笼罩全身,前后左右无有退路,只有招架。肖之寒左掌推出,“啪”的一声,与许褚对了一掌,许褚力大,掌力惊人,肖之寒被一掌逼得向后退了三步。许褚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向肖之寒逼近。
肖之寒不敢硬接,只得连连倒退,许褚穷追不舍,肖之寒退得背靠墙壁,已是退无可退。许褚喝道:“中招!”肖之寒使出壁虎游墙的轻功,掌抓脚踏,凭借墙上的凸处向墙上游去,当真如壁虎一般。
许褚见了,又赞一句:“好轻功!”两脚踏墙而上,继续追着肖之寒。许褚要顾着脚下的平衡,掌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肖之寒大惊:“不行,他太厉害,我若不使出全力,难以对付,若是伤了他,到时再向曹公解释吧。”
心念一定,脚下便暗运内力,要使出“云霄剑游”,瞬间闪至许褚身后。
“许将军请住手!”肖之寒正要出招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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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处斩
许褚与肖之寒同时一怔,向声音来处看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与成四方有交情的陈琳。
陈琳呼叫,虎痴停手,肖之寒脚下的内劲也散了,从墙上飘了下来。
陈琳走上前来,许褚问道:“陈先生,为何叫我停手?这女娃违禁,在大街上策马飞驰,我正要抓她。”
陈琳道:“她是我的朋友。”肖之寒见了陈琳,忙道:“陈大人!肖之寒有急事要见曹公!”陈琳一怔:“如此慌张,什么事情?”肖之寒道:“没有时间了,待见了曹公我再一一细说。”陈琳点头道:“好,你随我来。”肖之寒向许褚行了一礼:“许将军,得罪了。”便跟着陈琳而去。许褚怔怔的站在原地:“原来还真认识主公啊?”
肖之寒跟着陈琳来到曹操宅邸,曹操听是肖之寒,大笑着迎了出来:“肖女侠,来找我曹某有何贵干啊?是不是你家老板回心转意,愿意为我效力?”
肖之寒忙道:“再晚一些见到曹公,只怕老板这辈子都不能为曹公效力了!”曹操闻言一怔:“怎么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见肖之寒风尘仆仆,一身尘土,忙道:“进来坐下说,慢慢说,不着急。”
肖之寒一路奔走,早已累得很了,但心中万分焦急,刚一坐下,还不待曹操坐下,便道:“曹公,我家老板有大麻烦,只怕性命不保,现在只有曹公能够救他!”
曹操问道:“是什么麻烦?”
于是肖之寒将在汝南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曹操听完,眉头一皱:“你们行事,也太过鲁莽,竟杀了官兵?”肖之寒知道自己做错,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道:“是我做错,只要曹公答应救老板,我肖之寒做什么都可以,要我抵命,没有问题!”
曹操道:“救他不是不可以,但得有个由头,毕竟你们是他的伙伴,你们杀人,他这个做老板的难逃干系。”肖之寒一听,知道有希望,忙问:“曹公要我做什么?”曹操一笑:“很简单,只要成四方在我麾下做个官,为我办事,那我便救他。”肖之寒连连点头:“好好好!就这么定了!”曹操忙道:“说话算数!”肖之寒鸡啄米般的点头:“算数算数,他若不来,我将他绑来。”
曹操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起来,写了便条,盖上大印,道:“你将这个给那县令看,成四方自然无事。”肖之寒大喜,接过便条:“多谢曹公,多谢曹公!”便匆匆的出去了。待肖之寒离去,陈琳道:“主公,为什么要这样?如此,民心何定?”曹操道:“陈先生,你与成四方交情不错,也是你引荐成四方来见我的,现在却劝我不要因私废公,先生真是大公无私啊。”
曹操笑了笑,又道:“只是杀了几个县中士卒,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便找个死囚顶替便是,我得一人才,何乐而不为?”
汝南狱中,成四方跟随云游子学习“太玄真气”刚刚七天,已经有些眉目,云游子本来是出于无聊的心态,才收了成四方做徒弟来解闷,原本是想随便教点东西,但却没想到收了这么一个有天赋的徒弟,云游子十分欢喜,真正的传授起成四方“太玄真气”来。
云游子感到成四方胸中真气充盈,道:“气转手心,弃而发出,做得到吗?”成四方依言,将真气转到右手手心,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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