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潮水涌出,泡浸着他的男茎,她说:“史加达,你射精!我要你射精……我是很少让男人射精到我的体内的,可我唯独求你射到我的体内,因为你是我的——狼。”
史加达的生命,从狼到狗,从狗到狼,都是她给予的。
××××××××××
非菲回到家,就看到她的严厉的父亲在家门前,她怕得抱紧苏兰娇。她和苏兰娇是共乘一骑的,她把脸藏在苏兰娇的俏背,不敢看她的父亲。但她终究不能够藏躲一世的。众人下马,她也得跟着下马。
“过来。”她的父亲轻喝。
其余四人都担心地看着,不敢出声。
非菲低着脸走到非士面前,非士刚要出口厉训,她却突然扑到他的怀抱,颤着娇体痛哭出声,非士到了嘴边的训语突然顿住。女儿的异常的举动,让他感到心慌,他了解这个女儿,知道平时的她,即使他如何训骂,她也是不屈的、调皮的。然而他今日还没有训话出口,她就投入他的怀抱哭泣,他感到这种哭泣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也绝非装出来的,因为她的娇躯在颤抖得很厉害。他默默地拥紧女儿,朝面前的四人道:“你们暂时回家吧。”
他猜测这一晚未归的女儿,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
苏胡道:“师父……”
“不要说了,我不会骂她,也不会责罚她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你们回去吧,为父很感激你们,回去吧!”
四人不再言语,各自看了一眼相拥的父女,转身上马,驾马离开。
“菲菲,我们也进去。”他拥着女儿,缓缓地朝院宅里走去,回到女儿的闺房,他和女儿坐到床沿,很温柔地拭着女儿的眼泪,轻声问道:“告诉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非菲哭道:“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女儿只是在外面逛了一个晚上,你要骂的话,就骂吧。”
非士道:“爹这次不会骂你,也不会罚你,但是,你要告诉爹,你这一晚都在哪里过的?”
非菲道:“我在树林里。”
“树林?”
“就是西城门外的那片树林,我睡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非菲据实回答,她不想骗她的父亲,因为她此时需要得到父亲的安慰。
在这世上,她只有父亲这个亲人,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她对母亲的记忆是没有的。从她懂事以来,她就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她每次问起来,父亲都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说起母亲的死,是没有任何惋惜的,似乎他从来没有爱过她的母亲。她知道,父亲很不愿意提起母亲,因此,她只问个他一次,那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把藏在心中多年的话问出来,当时父亲只回答了一句:“死了,已经死去的女人,我不想提起,你以后也不要再问。”
她从此没有再问关于母亲的事。
非士听到女儿的哭诉,他沉默着,心里却翻起万千波涛!
“爹,你不骂我吗?”
“爹说过不骂你的。”
“可我想要爹骂我……”
非士压抑心中的思绪,道:“爹不会骂你,你已经长大,爹只想问问,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史加达,他说他是一个奴隶……”
“奴隶?”非士打断了非菲的话,顿了一下,他又道:“什么样的奴隶?”
非菲摇头,非士举手抚摸她的眼泪,问道:“你睡在他怀里,他没对你做出什么吧?”
“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把他胸膛的衣服解——”
“混球!”非士低声闷吼。
非菲惊惧地看着他,继续道:“他怕女儿被野蚊盯了,让女儿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他用衣服盖住女儿的脸。”
非士惊讶地凝视女儿的脸,发觉在她的脸上,果然没有被野蚊盯过的痕迹,他叹息道:“那个男孩可能一整晚都没得好睡,唉,他很疼惜我的女儿。就这点,我原谅他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
“他也没对我做什么的。”非菲见父亲没有生气,她就哭嗔。
非士忽然笑道:“别哭了,爹又不骂你,你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哭什么呢?”
非菲略止住哭,哽咽道:“可是爹,他是一个奴隶啊!人家以后不能够再去见他,他也不会过来找我的……”
“菲菲,你是否已经喜欢上他?”
非菲的泪脸上升起可爱的红晕,她小声地道:“爹,我不知道。”
“改天把他带过来,让爹看看是什么样的奴隶叫我的女儿春情初涌。”
“爹,你不介意他是一个奴隶?”
“不会,你爹本来就是……喜欢奴隶多过于喜欢贵族。爹以前没有跟你说过吗?”非士说话的时候,略停顿了一下。
非菲欢喜地道:“爹以前没有说过哩,因为爹是一个贵族,我以为爹不准我跟一个奴隶做朋友的。”
“贵族?”非士的眼神有些茫然,有茫然中又带着一些愤恨,他喃喃自语:“原城的贵族,到了帝都,也只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
非菲感到今日的父亲有些异常,可她捕捉不到一点什么。
“爹,你真的要我带他过来让你看吗?”
“嗯,让爹看看,拥着我的女儿睡了一晚的男人,我怎么能够不看一下呢?我女儿可是原城最漂亮的啊!”
“不是啦!他们都说是兰娇姐姐才是最漂亮的。”
非士傲然道:“那只是在我的女儿还没有长大的时候说的,你现在到外面听听,哪个不说我非士的女儿是原城第一美少女?否则怎么能够迷惑那么多少年?”
非菲从来没有得到父亲如此夸奖,她听得心里喜滋滋的,依着她的父亲,撒娇道:“哪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都赶我离开的。”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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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娇姐姐,姐姐!”
非菲跑到苏兰娇的房前叫喊,她昨晚其实睡得蛮好的,所以特别的精神,自从她父亲说不排斥奴隶,她就心花大放,离开她的父亲怀抱,就径往苏府跑,进入苏府,就到苏兰娇房门叫嚷。
苏兰娇开门出来,发现她跟今天早上换了个人似的,就道:“菲菲,你没被师父骂?”
非菲跑进房里,苏兰娇掩了门,非菲道:“我爹这次可好说话了,都不骂我。”
苏兰娇道:“你没跟他坦白你昨晚之事吧?”
非菲道:“我说了啊,我说我跟一个男人睡了。”
“什么?菲菲,你昨晚跟那个家伙睡了?”苏兰娇不敢想象这是事实。
非菲不以为然地道:“是啊,我昨晚就是跟他在树林里睡的。”
苏兰娇想不到非菲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轻然,她道:“你怎么可以把你的身体随便给一个男人呢?”
非菲的小脑袋“轰”的一下,她瞪大双眼,诧然道:“姐姐,你说什么?我才没有把身体给男人,我昨晚只是在树林里跟他睡觉,我睡在他怀里了,他都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天亮了,他就赶我离开,我恼死他了。”
苏兰娇想起史加达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偷的是她苏兰娇的心,看来他果然对非菲没有兴趣,否则怎么可能非菲躺在他怀里,他依然没有动非菲呢?非菲的美丽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都对非菲爱慕至极。
她就担心,为了非菲,他们三师兄弟以后或者会反目成仇!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那个男人,他是否真的喜欢她呢?那男人,长得很帅……
“菲菲,你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他叫史加达。”
史加达?苏兰娇在心里默认这名字,她虽然认识他在先,但却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反而是后认识他的非菲先知道他的名字,先与他睡觉——虽然这睡觉是很单纯的,但毕竟也是睡过了。
“是什么人?”
“嗯,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啦。”非菲选择说谎,她不想把史加达是一个奴隶的事情告诉其他的人,除了她的父亲之外。
苏兰娇知道非菲在说谎,可她也不揭穿,她道:“你以后不要找他了,姐姐看他不像好人。”
非菲就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一直跟着他,他骗我到树林里,我害怕,我就说让我在他的怀里睡一觉,天亮我就跟他了。可是天一亮,他就赶我走,哼,我才不走!他就说了让我很伤心的话……可是,我现在不伤心了。”
苏兰娇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想不通少女的心思了。
非菲又道:“姐姐,你跟我去找他好吗?我爹要见他,可我自己不敢去。你陪我去好吗?”
“我?”苏兰娇惊问。
“嗯,有姐姐在身边,我就不怕。姐姐就陪我去找他好吗?”非菲苦苦哀求。
苏兰娇幽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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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纱听说史加达回来了,她就进入鲁茜的房间。她知道鲁茜和史加达在房间里做什么,然而平时鲁茜都不避她的,她也得到了随时进入鲁茜房间的特权。她看见史加达伏在鲁茜的身上,走近一看,他的男茎还插在鲁茜的阴道,两人结合的地方有一些汁白的液体,不知道是鲁茜的淫液还是史加达的精液。她知道史加达已经射过精,但史加达的男茎仍然勃硬。
鲁茜看见她过来,出言让她脱去衣服,她上了床,鲁茜让史加达插入她,她让史加达插了进来,开始迎合史加达的动作。
鲁茜道:“栗纱,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栗纱道:“我担心史加达,回来看看。”
鲁茜娇笑道:“你也会担心男人?”
栗纱羞然道:“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担心……他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噢,主人,轻点咬栗纱的乳房,有点疼,会被主人咬坏的。”
鲁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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