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约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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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约的不是人-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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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鸣一听就跑了出去,我不知道是咋回事就没动,可是那女的却对我说:“你也过去帮帮忙行吗?”我一看这也是义不容辞啊,就跟了过去。

    钟鸣和那女的直接下到了一楼,领着我穿过一扇铁门,进入到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个门,大敞四开着,从里面正往外爬着个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那是个瘦不拉几的男人,他在地上怪异地扭着身子,好像是在模仿着蛇的动作!

    我擦,这是什么病?我一见这场景就没敢走过去,这时候钟鸣和那女的跑到那男人身边,叫着他的名字:“陈刚!”那个叫陈刚的毫无反应,还是在地上扭着身子,好像在故意给我们做表演似的。忽然,这小子抬起了头,从嘴里吐出舌头,一双小眼睛盯住了我。

    “麻烦你先在这儿看着他,我们俩去叫救护车。”钟鸣走过来向我交代了任务,然后和那女的走了!

    我顿时节操碎了一地,我一个应聘的有义务干这事儿吗?!

    这时,那个陈刚突然发出一声惨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刻也不离开。我跟他就对视了一秒,后背就冒出了冷汗。这小子看样子病得不轻,可为啥还来上班呢?

    我对这个什么办事二处现在是好感全无,待会儿姓钟的回来我马上走人。我正琢磨的工夫,陈刚忽然站了起来,脑袋歪在肩膀上,像个丧尸一样慢悠悠地朝着我走过来。

    这小子没准是暴力型精神病,我可得离他远点儿。我赶紧向后撤了几步,可他还是坚定不移地向我走过来,他的两条胳膊一晃一晃的,好像没有骨骼。我转身就要跑,可是却发现那扇铁门被锁上了!

    卧槽,这是故意的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小碎步的声音,我赶紧回头一看,发现那个陈刚正在原地转着圈,一圈比一圈快,不过……他的眼睛始终瞟向我这边!

    “开门!”我转身去踢那扇铁门,踢了几脚也没人过来。就在这时,我感觉脚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尼玛那个陈刚啥时候过来了?他趴在地上抓着我的脚脖子!

    我不敢动粗,就想着要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可是他丝丝攥着不放,还把下半身甩过来作出要缠着我的姿势,我用脚踢他的后背,这才发现他的身子软软的,特别有弹性,根本踢不动。

    突然,陈刚抬起头看着我,我靠,他的眼睛没有瞳孔!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两个椭圆形,就像眼眶里塞了一对玻璃珠子做的假眼。

    “滚远点!”我冲他大吼了一声,他忽然张开嘴在我腿上咬了一口,我一疼也怒了,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整个身子向后一仰就不动了。

    我愣了,过了几秒,陈刚还是一动不动。我擦,不会出人命了吧?

    这时候我身后的铁门响了,钟鸣和那女的走了进来,他们一看陈刚不动了就赶紧过去看是咋回事,很快那女的尖叫一声:“他死了!”

    “不会吧?”我咋也没想到一脚能踢死一个大男人,就走过去探陈刚的鼻息,果然没有出的气儿了。

    面试能面出人命来,我也是哭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刚才咬我……”我向他们解释,钟鸣看了那女的一眼:“叫人过来抬走,就说是他自己撞的。”说完,他摆摆手让我跟着他回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哥真的杀了人?

    钟鸣把门关上,小声对我说:“陈刚犯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本来我们让他回家静养,可他还是坚持上班,间歇性地犯病,今天让你赶上了。”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问。

    钟鸣叹了口气:“还不是拆迁闹的……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他的岗空下来了,你补上。”

    我当然要拒绝,可是一看钟鸣那居心不良的眼神,终于明白哥今天被人算计了。而且,还特么是个相当腹黑的大陷阱,如果我不答应,我一定会被他们咬定是杀死陈刚的凶手,至少也是过失伤人!

    钟鸣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这是用工合同,你先签三年的,签完以后,你马上就去李家洼,有个急活儿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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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黑岩手办的玄机
    就在我距离地面还有两米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后腰一紧,绳子终于到头儿了!

    我觉得这是范大同故意的,不然他弄不了这么准。

    我晃晃荡荡地被吊着,感觉真像个傻比,我伸手去摸腰上的绳子,弄了好半天才解开,“啪”地一声,我跳在了地上。我抬头看看信号塔,老范应该还在上面慢慢往下爬着。

    我四下里寻找着朱罗唇,没找到,打电话给她,发现她关机了。这会儿我才意识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我和她的联系就只有一串号码,一旦出了点儿岔子,我们可能会永远失去联系,这种关系太脆了。

    我坐在地上等了半天,居然看到了我掉下来的那包烟,我一边抽一边看着信号塔,终于看到了老范,他爬的虽然不快,却很稳。他刚一下来我就踢了他一脚:“你是想吓死我咋的?绳子的尺寸掐算得那么准?”

    范大同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根本就没掐,那绳子我用了好几年了。”

    我一阵后怕:“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猪一样的队友?这几天你干嘛去了?电话不接,家里也没人。”

    老范一边收着绳子一边说:“我知道你去过我家了,还弄坏了音箱。”

    额,怎么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他是先回的家,那我动他dv的事儿……

    范大同把绳子卷起来放在背包里,眼神怪怪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毛了:“你是咋知道我在这儿的?你不会又来跟踪我俩吧?”

    他从包里拿出个军用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递给了我:“我这段时间找了几个高人想主意摆你的事儿。”我一听,这货还是挺够意思,就把虚木道人领着我抓水鬼的事儿跟他说了。

    范大同听了以后说:“那个道长的破解方法是对的,我们必须要找到高大雨的人头,让尸首合一才能安魂,不然迟早都是麻烦,不过……”

    我特么就烦他这点,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

    “不过什么?你兄弟的命是不是就这么交代了?”我问他,他摇摇头:“现在不只是安葬高大雨那么简单了,我怀疑那个叫袁芳的还利用你干了些别的事儿。”

    他这么一说倒是点醒了我,袁芳和高大雨的复杂关系虚木是遮遮掩掩的,没准还真有更可怕的事儿把老子也扯进去了。

    “刚才那手电光是你照的么?啥手电一百多米还那么亮?”我又把话题扯到了朱罗唇身上,老范撇了撇嘴:“你还惦记那女的?”

    “我不惦记难道你惦记?”其实我不怀疑他跟朱罗唇能有啥事儿,我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拦着我和她约会。

    范大同靠在塔基上,看了一眼星星说:“你知道把狗吊死以后,不能马上放到地上吧?”

    “诶?”我脑子没转过来弯。

    他指了指塔顶:“我算了下,至少有一百三十多米,不接地气,人就很难复活,跟吊狗是一个道理,再来个灵魂出窍,你跟半死差不多了。”

    “你特么拿我跟狗比是啥意思?”我又想踢他了。

    “还不明白?那你真是没救了。”这货说完就背着包走了,我一把抓住了他:“你是说朱罗唇引我上去是要害我?她是鬼?”

    范大同听到这儿扭头盯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不然你以为呢?”

    我笑了:“鬼白天都不出来的吧?我白天见到她了,你有什么话可说?”

    没想到他也笑了:“记得上次我送给她的那个黑岩手办吗?”

    卧槽,他终于说到一个关键话题了。

    “那个手办不是树脂做的,是开了光的桃木做的,底座上我还刻了符咒,所以……你懂的。”

    “我懂个屁!”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不免犯了嘀咕,回想当天的场景,朱罗唇的确是在拿了手办以后就犯病的,莫非她……

    “你要是不信,我再做一个给她,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范大同甩给了我这么一句狠话。我也是豁出去了:“不用你做,那个手办在我家,我亲测可以了么?不过咱可说好了,如果她没啥反应以后你能不来搅局!”

    范大同点了点头:“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刚才在塔顶上的事儿你都忘了?”

    “她也没把我怎么样,要是她想害我早就害了!”我特么真是没法面对这个问题。

    范大同好像是挺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我也跟了过去。这货将了我一军,而且关于高大雨的事儿也只跟我说了一半儿。

    我俩一路没什么话,他拦了辆出租车让给了我,我想捎他一段,他说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办,我只好先走了。

    说实话,老范身上的秘密比朱罗唇也少不了多少,只是我没那么大的兴趣研究而已。

    出租车载着我到了家,我浑身是疼得难受,一摇一晃地开门进了屋,连脸都没洗就直接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之前,我特意看了一眼摆在床上的那个东西……黑岩射手手办。

    明天,我找朱罗唇试试?

    真是祸不单行啊,第二天起床,我就感觉浑身难受,一摸脑袋好像还有点发烧,刚坐起来一会儿就晕的不行了,我一看这样子是没法去上班了,就给公司的行政打了个电话告病请假。

    家里还有几片退烧药,我吃了一片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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