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两人花前月下执手相看
第一幕
女:“雷哥哥。”
男:“瑞丝妹妹。”
女:“你爱我吗?”
男:“我爱你。”
女:“有多爱?”
男:“有一池的许愿币那么多的爱。”
女:“真的吗?”
男:“真的。”
女:“真的真的吗?”
男:“真的真的。”
以下无限循环
幕落
完
……啊呔,天要打雷娘要吓死!
神思九转十八弯的某被自己恶心得一**直颤,那一声声“真的真的真的……”简直余音绕耳三日不绝。
脚步均匀的男人微微一顿,蓦地屈膝放下她。
“怎么?”瑞丝诧异。背不动了?不会吧。
雷大骑士看了她一眼,清俊无缺的面部线条微微绷紧,而后侧向一边。
“你可以去那边,我守着。”
“啥?”一向思维跳脱的少女也跟不上这茬了。
男人略略皱眉,小眼神儿巨纯洁巨干净。
瑞丝瞬间悟了,血压飚得跟火山一样。
“你才要去那边!你全家都要去那边!”嗷嗷嗷嗷嗷嗷!
雷扬泽抿唇轻笑,在浅白浑浊的魔法灯下温温亮亮的特别好看。
“……”被秒而内伤的瑞丝。
缓过劲儿来的少女一脸郁闷地坐在许愿池边上,池里点着的花灯将灭而未灭,忽闪忽闪的竟也格外漂亮。
此刻正是好梦正酣,万籁俱寂的时候,比之午夜这样的黎明前夕才更加黑暗纯粹,当然,光明亦来得极快。
雷扬泽在天曦如扇子一般展开之际向许愿池里投了枚古旧的银币,合眸暗自诉说心意。
瑞丝有些意外,然后就想嘲笑嘲笑他“价值一枚银币”的愿望,但一看那庄重沉静的面容反而什么也道不出口。
过了片刻才掀唇:
“怎么连你都耍这个?”
“习惯。”雷扬泽在她身旁坐下,“帝都的许愿池里我贡献良多。”
“那你许了什么?”
雷扬泽微微放松肩膀,眯合着眉目轻叹:
“希望世界和平。”
瑞丝笑倒在他腿上。
“真的?”
“真的。”
“真——”瑞丝戛然而止。
……卧槽,好险!她差点就要说“真的真的”了,邪恶幻想的强大力量。
“那么,”雷扬泽神色淡淡的,“你又许了什么?”
瑞丝一滞,转瞬笑嘻嘻地摸摸他轻震的喉结。
“艾利华威嘛,他想知道自己当初跟女巫签订契约时的具体情形……应该说他想知道那女巫长啥样。”
“还有呢?”醇厚糜丽的嗓音听不出任何起伏。
瑞丝翻过身,不想直视雷扬泽黑不见底的瞳孔。
她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更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还有……嗯,关于法尔尼贡拉大人的事!”少女猛地竖起身坐好,语调轻快,“啊,你看,法尔尼贡拉大人太可怜了,一个人等啊等等啊等的,机会难得呀所以我就问问他的爱人现在是否仍在这个世间咯。”
回应她的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沉默。
瑞丝低下眼睑咬着嘴唇,不敢挑头瞧男人的表情。
许久,才听得一声极轻的叹息。
“你是想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
“我……”瑞丝可怜巴巴的,雷扬泽却摇首不叫她再多言。
“走吧,回去休息。”
瑞丝嘟嘟嘴,垂头丧气地把手塞进男人温暖的指掌里,惹来对方又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死作者:补完了。。。一直写一直写,也不知道究竟厚不厚= ;=个人赶脚断在这比较合适,于是。。。断了【飞走)
第77章 番外 一·新年好雨露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有多久呢;久到帝国早已历经数次起落,久到那么多的;熟悉的,不太熟悉的或只打过两三次照面的故人都纷纷安眠入土;几代变迁。
今夜重雪深寒,大约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
柏拉无论市郊还是城里都已了无人迹;唯有无数家灯火微微,伴着些模糊的轻声笑语方才不使这隆冬寂静寥落,反倒生出点春日的温煦来。
一袭火红兜帽披风的女人大步穿过街道;她的面容依稀不清;仅从帽檐缝隙里飘下几绺同样火红的发丝,在身后荡起几欲燃尽尘俗的艳丽。
女人脚程莫名地快,几乎是眨眼间便穿过大半个柏拉上城,最终停驻于漫漫时光里依旧长负盛名的杰斯敏宅邸前。
她抬头似乎顿了一下,好吧,也许真的有点近家情怯的意思,但天知道她其实只出去了十天而不是十年。
然就连这点子稀少并难得的感触都不能持续多久,从那高高的墙上跟炮弹一样射进她怀里的玩意十分成功的顶到了她的肺,令她半点犹豫也无地抬手,跟拍皮球似的把那啥挥出老远。
这时高大恢弘的铁门吱吱呀呀地打开,精神矍铄的老管家含笑躬身迎接主人归来,顺便,把委委屈屈但依旧锲而不舍意图继续顶主人肺的小皮球搂进怀里。
素来精致的庄园里落满了雪,静谧却不苍白,甚而在搭着秋千的草坡上还堆着三个并排的雪人——挺畸形的,不过谁是谁一目了然。
女人视而不见地拢拢鬓发,只是隐隐磕到左脚跟的右脚表明她并不真的能若无其事。
老管家只是微笑,安抚地摸摸小皮球毛茸茸的脑袋道:
“您是先沐浴还是先沐浴?”
女人一个打晃,在杰斯敏的老管家这儿,他想让你干什么就肯定不会给别的选择。
宽敞大气的宅子里灯火辉煌,四处可见的魔法壁灯定定地发出嫩黄的暖光,比橘红的蜡烛明亮又比白炽的萤石柔和,舒适已极。
傀儡女仆鞠着身子接下披风,小皮球看到思念的身影咻地一声再次窜了出去。
老管家不忍卒睹地瞥过视线。
****
杰斯敏庄园之下,并没有地牢这种究极的存在。也许曾经有,但是漂亮的庄园女主人表示只想要个大浴池,所以它也就光荣地结束了数百年的历史使命。
别人家的地道总是越走越阴森的,他们家的却是越走越旖旎,浮光氤氲。
台阶亦是早早翻了新的,白色沁水的雕花石面踩着并不打滑,一级一级地通下去倒跟连接天国的云梯似的了。
至于这云梯尽头,某种意义上的确同天国无异。
浴池造成了椭圆形,池沿的弧度十分延展舒适,眼瞧着层层晃荡的温软水波几乎让人想立刻躺下睡一觉。边上一溜的竹篮,里头香波、皂片、精油、软布巾等等各物均是齐全。甚至还有摆满点心和饮品的木托盘若干,盘底刻有防水的漂浮法阵,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当然,真要讲的话,这整整花了两年方才把地牢改建掉的浴池是有着说不尽的妙处的。但对于它的女主人而言,所谓悦心之事从来不是区区死物能给与的。
例如那站在另一端的天女壶下冲凉的纯男性**;
例如那略仰的勾人亲吻的下巴及微微滚动的喉结;
例如那莹光流动的紧绷肌理和并不夸张的人鱼纹。
目光纠结地顺着这两道无比性感的凹陷没进水里,胃里面忽然就叫嚣着饥饿来,具体表现为唾液分泌过旺,呼吸频率过高,以及十指蠢动速度过快。
女人缓缓褪了薄裙,悄无声息地埋在水雾中滑下池子。
那什么,在旧年的最后一夜里……广受雨露滋润才有来年大丰不是?
“把布巾给我。”男子闭眼轻道,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醇郁,带着不欲醉人而人自醉的靡丽。
已近在他身前的女人咽下泛了很多年都不曾枯竭的口水,暗呼可惜,转步从竹篮里捻出软巾盖在他面上。
男子擦擦脸,往后捋了捋湿发,露出饱满清俊的额头。
女人踮起脚轻轻落下一吻。
“我回来了。”
“嗯。”
脉脉对视片刻,似乎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女人顿觉这气氛简直美死了。
也许……今年的最后一天真的可以实现“骑”他的愿望……
男子不着痕迹地挑着眉,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几近狰狞了。
也许……今年的最后一天真的可以让她稍微得逞一下……
蓦地,一颗弹跳力极强的小皮球不知从哪里猛然蹦出来卟噜到女人背上,以致她根本毫无优雅可言地砸进男子怀中,鼻子里顿时清水长流,疼得那是什么腻歪什么春/情都飞得一干二净。
女人一缓过神儿便气急败坏地撕拉着小皮球揉圆搓扁。
男子顿了顿,无奈地挪步在池边坐下,从托盘上提起金色的摇铃晃了晃。
比一般的傀儡女仆大了一廓的魔偶奶妈应声出现。
女人恶狠狠地把被蹂躏也似享受的小恶魔塞过去,奶妈杵着坚硬如石的双臂紧紧勒住不断跳脱挣扎的皮球儿木然离开。
“他真的是你儿子吗?!”女人抓狂地大叫,“不!应该说他果然是你儿子!你们家的怪咖之血就不能消停消停么啊?”
他也是你生的。男子好整以暇地冲她招招手。
嗯,所以是怪咖乘以二。
“看看……因为他,咱家就剩我们三口和管家了……谁都禁不住他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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