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车子一个急煞车,侧滑一段停下来后。索南杰巴率先冲下车,一边跑一边喊道:“一班9,二班6,三班4”这是2号哨所的内部暗语,只有自己人才听得懂。只见三个班分三路向哨所包围过来,敌人知道自己已经暴露,采取拼死抵抗的策略。既不能退,又不能让眼前不知道哪里的敌人跑了。就在图拉法率部抵抗的时候,伊里已经带着人绕到了索南杰巴的后面,将索南杰巴的后路完全堵死,随后索南杰巴的身后传来了枪声。
这时,索南杰巴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于是高喊:“农不罗卡,扎哈西德咧,坐不查。”话音刚落三个班迅速合拢,朝3号哨所方向突进。
“公桌南度,西巴拉拉尼扎。”索南杰巴不顾一切的带着部队冲过3号哨所,朝1号哨所方向奔去。他知道留下来指挥被敌人合围,他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自己无论是在人数和武器上均处于劣势。于是他果断地要求所有人向他靠拢,然后朝1号哨所方向移动,他知道3号哨所现在肯定已经丢了。唯有希望1号哨所的兄弟看到,他之前发的信号朝2号哨所增援的时候,正好路过3号哨所,这样对自己这边总算还有生存的希望。
伊里和图拉法碰了头,一致决定这队人马不能留,一定要扫除干净否则后患无穷。于是各自带领自己的人,向索南杰巴这边压了过来。索南杰巴 依靠道路上的大石头作为掩护,进行着有效的抵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士们的伤亡不断地加大,弹药也快耗尽了。怎么办?索南杰巴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1号哨所离这里较远,就算他们看到信号赶过来也要一个小时以后,这一个小时怎么过。对面的敌人可是自己的3倍多,自己带来的20个人目前能跑得加上自己顶多11个。撤还是不撤?这是个问题。就在索南杰巴不停的盘算的下一步计划的时候。
鲁宁跑了过来:“杰巴,好像有人从我们后面过来了。是敌是友不清楚!”
“什么?亲娘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你带5个人去后面防守,如果是敌人,咱们今天就跟他们拼了。”索南杰巴现在已经不去想什么希望不希望了,现在唯有战斗下去才是唯一的选择。
这时,鲁宁又跑了回来,拍拍索南杰巴的肩膀。把索南杰巴吓了一跳:“你娘的,人吓人吓死人的。什么事,快说!”
“老大,是1排的。”鲁宁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
“什么?再说一遍”索南杰巴没听懂,什么一排的。
“排长,我说从我们后面过来的是一排长带领他的人过来增援我们了。”鲁宁这才顿了顿把事情说清楚。
“哈哈,援兵到了。回头我给那小子一瓶上好的苦棵酒。”说完大声地喊道:“兄弟们,顶住!增援部队上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开始放开了手脚朝肯托军猛烈开火。伊里和法拉图都有点顶不住了,两人一合计。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撤退保存实力。于是由伊里的特种部队作掩护,图拉法带领他的语言部队向肯托境内撤退。
这时1排已经赶到了。在1排长哈利法的指挥下,1排战斗人员迅速展开,接替3排的战斗位置,向肯托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肯托军队被压制在了一个不足50平米的乱石堆里,借助乱石的掩护进行着有效的反击,一时间敌我双方的战势反而成了焦灼状态,边防军前进不了一步,肯托军也没法全身而退。
湖面上传来快艇的声音,只见从肯托方向驶来了5部快艇。有3部朝乱石堆驶去,另外2部朝我军驶来。2快艇上的6挺高速机枪顿时将我们的火力压制,索南杰巴大喊:“我们的快艇呢?”
张明跑了过来:“排长,这4个哨所只有3排配了快艇。其它的因为地势的原因都没有配。”
“那3排的快艇呢?”索南杰巴埋怨的问张明。
张明一努嘴,意思是湖面上的2部快艇就是3排的。索南杰巴这个气啊:“我是说怎么敢把两艘快艇摆在我们的火力前方,敢情不是自己的是吧,崽卖爷田不心疼是吧。”
“兄弟们瞄准了打!别打坏咱自己的家伙。”索南杰巴说完在突击步枪上装上6X瞄准镜,采取点射的方式进行射击。
但是这样有限制的射击效果实在不理想,没过多久那3艘肯托的快艇已经将自己的战斗人员全数接到安全地区后,那两艘原属边防军的快艇开始在湖上兜着圈子对边防军进行射击。把索南杰巴和哈利法那个气的,但是气归气都知道没办法。于是索性把枪一收,整编部队去3排的哨所看看,不去理会那在湖面上自由射击的肯托军了。
一进哨所,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14个人全部一刀毙命,刀刀命中要害都是迅速死亡,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这一看都是老手干的,边防军所有在场的人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哈利法拍拍索南杰巴说:“咱们还是先让他们入土为安吧,你我回去都写个报告把这件事说清楚,再这样下去恐怕天目湖靠咱们这些人是守不住了。”
索南杰巴眼眶里充满了泪水,他看到了一个人二排长索南旺堆,这个人是他的哥哥。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了别人,但是通过身上佩带的天珠他和他的哥哥在军队这个大家庭里意外的重逢,不过这件事只有兄弟俩自己知道,他们不希望这件事影响部队的安排。可是仅仅过了半年,自己的哥哥就牺牲在肯托的屠刀之下,就算是8尺男儿的他此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索南杰巴在心底里默默的立下誓言,一定要为哥哥报这个血仇!
这些仅仅是这几年肯托军和茨国边防军在天目湖不断军事摩擦的一个小小的缩影,每年这个地方大仗没有,可是这种小规模的渗透性战斗却每个月都未停止过。给双方都造成了大量的伤亡,但是茨国的统治阶层,一直反对对肯托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理由是为了国家和边境的安定团结能忍就忍,他们认为给肯托适当的好处,肯托就会罢手。可是实际情况却并非他们所想,肯托在接受了从茨国贡嘎地区4万平方公里的割让土地,再次提出了贡嘎南部地区1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归属要求。这次茨国的统治阶层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上次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已经让国民对政府产生了反感,认为政府是个无能的政府,军队是个无能的军队。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么大个国家,这么多的人民到现在却依然要背上被小国宰割的耻辱。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这是茨国前国防部长沙广天听到,国家军委主席同意用土地换和平的建议时,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发出的感慨。
天目湖又遭到肯托攻击情况的报告,再次的放在了沙利文的桌上。他依然清楚地记得8年前父亲在那次会议上的感慨,父亲说的很清楚:“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解决贪欲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不要有这种想法。”
但是,那个窦横好像在面对肯托提出的1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归属问题上,又产生了犹豫。好像要继承他的前任的光荣传统,再次割让1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给肯托公国。如果这样再一割,我们将会失去近百万的边民和总共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不能再割了,土地是国之根本,岂可轻易送予他人。我们同意我们民族的祖先也不会同意,我们的亿万人民也不会同意。
所以这次沙利文下定决心决不能同意,窦横再次割让贡嘎以南16万平方公里以土地换和平的提议。
“叮叮叮,电话响了。”沙利文拿起电话,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爸爸,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今天也是我第一天上学,你怎么的也要来看看我吧。你看现在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难道不觉得我这个女儿很可怜么?”电话那头的是沙利文的爱女沙菲儿,她今天第一天开学所以起了个大早,一看时间还早就想打电话聊一下自己忙碌的老爸。
“宝贝女儿啊,你叔伯们的儿女不是今天也会陪你去么?难道你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沙利文知道这是女儿在拿他开玩笑。
“你说欧阳他们啊,那4个人都有暴利倾向。整天舞刀弄棍,我可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我可是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噢!武力是不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沙菲儿坚持阐述自己的立场。
“好好好,我的乖你女儿。我跟你叔伯他们说一声,让你在军校里自由自在的,保证你的四大金刚不会出现在你的身边。行么?”沙利文只有在面对女儿的时候才会展现自己作为父亲温柔的一面。
之后发生的事情在《五星 初章 风起云涌》正文里有详细描述,这里就不再鳌述。
“什么?要在益州建那个破塔!他疯了!”这是沙利文听到秘书给自己报告,窦横将“世界之标”工程由睿州改到益州后的第一个反应。他家世代都在江南,他知道益州的情况,那绝对不适合建什么“世界之标”。此举必然会造成益州百里市民怨沸腾,后果不堪设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