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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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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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男人胸前的红点,心底暗自得意,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奈何他是四王爷又如何,只要是男人,她就能让他欲死欲活。

可龙舞笙徒然睁眸,看清身旁的女人,忽然觉得这浓妆艳抹让他觉得恶心,还是清新淡雅的好。

☆、着了魔似的沉醉!2

该死,明明玫瑰吻上他时。

脑海里却浮现那女人清新的面容。

——知不知罪?

——我本就没错,何来知罪?

杨漓紫泪眼朦胧的模样,让人心疼。

可龙舞笙还记得她笑吟吟的模样,双目犹如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约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来的灵气。

那时杨家新买了王府对门的宅子,小地方来的姑娘胆子大,那杨袖红更是脸皮厚的可以堆城墙,只偶尔见了他一面,便想尽办法接近他。闻听他喜欢看兵法,杨袖红便命人驮着新修好的兵书,当做礼物送给他。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杨漓紫,她搬着兵书,站在杨袖红的身后,堆积成山的书籍遮住了她的面容,只见那瘦弱的影子,因手中的重量而摇摆不定。

当她献上兵书时,一个踉跄,厚重的书籍全然跌落在他的脚下,她闯了祸,惊吓的抬头,他才看清她。

第一次见她,看上去像个没营养的少女。杨袖红兵书撒了一地,狠狠的责骂着她,她连忙道歉:“姐姐,对不起。”

他才知道,她是杨袖红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第一次见她,她道歉,杨袖红不理会,她居然和姐姐杠了起来,大喊着要罢ba工。他持扇而立,像看戏似地睨着,只是从头到尾,这女人从未正眼见过自己。

——够了,舞笙。

——景笙贪玩向你讨个人,你若是不愿意,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惩罚一个女人。

可为何,有她在的地方,便惹的男人投向好奇的目光,正如他第一次见她,不费周折,就让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虽未华丽衣裳托衬,骨子里却着有让人欣赏的傲然。她嘴刁,但并不像一般千金小姐那般刁蛮任性,侍宠成骄。

一想起那女人,他身下傲然挺立,想要的欲望,一触即发。

美人儿含笑的吻上,他深深的叹息,但睁眸再次见这陌生的脸孔,一怔,他挥手推开美人儿。

美人不甘,长腿转而缠着他的,却见龙舞笙斜飞英挺的剑眉蹙紧,宛若黑夜里的鹰,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的说:“滚!”

“四王爷!”玫瑰嗲着声音。

他怒,扔去玫瑰遮体的衣衫:“不要本王再说一遍,滚!”

静谧中残留着暧昧的空气,龙舞笙轻chuan喘,拿起轻衫,随意套起,跨步离开了寝房。

…………

破屋内。

杨漓紫生着旺火,一边吃着香脆鸡,一边喝着热烫的马奶酒,这些都是小七子偷偷运来的,有吃有喝,于是她又自娱自乐的唱起:“甜蜜蜜,我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这些日来,就盼着这荤腥味,门外传来吱唔的声音,心想这龙府除了小七子,还有谁会给偷偷的送粮食,她放下心防,没多想的问:“小七子,烤鸭带来了没?”

回应她的是沉默。

杨漓紫朝门外张望着,没有声响,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眼前一双软底黑靴,她认出,抬头望去,只见男人孜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龙舞笙!

也只有他,才能将王者之气融于那不羁中。

也只有他,可以轻浮得那样尊贵无双。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没见到你想见的,怎么,失望了?”

破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忽然间,当啷一声,她碗中的酒洒了一地,香脆鸡也滚落到脚边。

☆、着了魔似的沉醉!3

等杨漓紫意识到何事时,她立马站起熄灭旺火,身子的伤口张弛着,一个踉跄,当快摔的四脚朝天时,男人健臂轻搂住她的腰际,她很不争气的喊:“王爷!”

又胡言乱语的解释:“香脆鸡是奴婢从后院的碎物缸里搜来的,和小七子无关。”

在他面前,她总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倔着性子。

“为什么不求本王?”

“……”

“只要你肯求本王,或许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

“为什么不说话?”

“疼……”眸中很不争气的闪着泪光,丫的,硬碰硬不行,咱用苦肉计,再不行,妈/的,直接上美人计。

见她衣衫凌乱破碎,他退下自己外袍,为她披上:“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王爷的权威没人敢忤逆。”

“呵!”龙舞笙轻嗤:“那么……你怕了?”

“……”

“趴下。”杨黎紫以为他又要惩治她,身子本能的缩成一团,即使屋内生了火,她还是感到冷,见到她畏惧,龙舞笙亲自揪着她,硬是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制在草堆里:“放开我!丫的!放开我!”

他笑,这才是没有伪装的杨漓紫。

篝火下,他的身影照映在斑驳的墙壁上,杨黎紫见那影子抬高手臂,心想自己的屁股要开花了,本能的紧闭着眸,可肩背传来湿滑的凉意,那手指有些粗糙,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竟有一丝酥麻:“这是雪凝膏,专治外伤的。”

哟!猫哭耗子,假慈悲!

“还疼吗?”

他假,她能更假,待摸完药膏,她软了性子,装的梨花带泪:“呜!王爷这才想着奴婢疼。”

“活该!”谁准她接近小七子,谁准她勾引龙景笙,谁准她引得男人离不开视线,都围着她转。

“是,奴婢活该毁了脸,新婚不到两天就被您嫌弃。活该忤逆您,挨了三十五下鞭子。”哼哼,她很记仇的:“活该被扔在这破屋里,享受饥寒交迫。”

他不语。

“好歹这冷宫,房屋设施最起码得能挡风遮雨,奴婢这儿顶多算个猪棚,不,王爷府上的猪,三餐都比奴婢来的好。”她假意叹息,趁机偷看着那冰窟窿,没有表情,都说到这份上,他都丝毫没有动摇!?

“本王可以喂饱你。”

她一怔,这话……像是调/情。她回避,他不准,挑起她下颚,哑着声音说:“取悦本王!”

啥!?

这……这……这……

“想离开这破屋子,就看你的本事,你这么聪明,自然懂本王的意思。”

今晚他心烦意乱时,他就想狠狠的‘罚’她,刚出寝房,不知觉中来到到这里,见她还乐呵在其中,真不知到底是什么支撑这妮子活了这么多年?

他不悦的蹙眉。

杨漓紫狠下心,看来只有使‘美人计’了。

这男人是高手,在他面前,她压根就不敢班门弄斧。可他那如水的瞳仁睨着她无处可逃。

篝火越烧越旺,而他的欲望越潋越烈:“你还有半柱香的功夫。”

杨黎紫凑上,在他颊边轻吻,蜻蜓点水般划过,可他低语:“不够!”

他奶/奶的!

☆、着了魔似的沉醉!4

思及,她羞的吻上男人削薄轻珉的唇,还未一秒,她立马逃离,从未试着对个古人如此主动做这档子的事,颊边唰的染上了红晕,明明寒意凛冽,但她明显感觉到燥热。

可这些细微的神情,早落入男人的厉眸中:“不够!”他语气里明显不耐。

他祖宗十八代!

杨漓紫压着怒火,又嗲声嗲气的问:“王爷,您到哪那样才够?”

“就像本王吻你一样,取悦本王!”

那可不行!她心中万分为难!

龙舞笙从身后拉过她,长臂抵在她颈下,似乎将她勒紧,她正想挣扎,轻巧的耳畔传来温热的触觉。

他悄然细语:“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接吻?”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迫使四目对视:“当一个男人深深的吻着你的时候,你的舌头应该好好的回应,我吻过你无数遍,可你从来都是敷衍!”

话音刚落,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舌,迫使她回应着自己:“唔!”

篝火渐渐淡去,橘黄的光影中,斑驳的墙壁上,男女相拥的身影变得暧昧、迷离。

男人的吻越渐越深,与往常相比,今夜他似乎耐着性子,将他的温度一点一点融化她。

他温暖的掌心稳着她,她青丝柔顺的缠着他指间,轻吻、变换各种角度,迷朦间,他看着她清瘦颊边还有些灰尘,落魄的像路边的乞儿,她沉迷,柳眉微颤,似沉吟,又似任人蹂躏的玻璃娃,仿佛用力便粉身碎骨!

与那些风姿卓越的女人相比,她太瘦,正如第一次见她。可她面容间细微的表情,都让他身子紧绷,那股火在燃烧,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他想要,而且立刻、马上,龙舞笙蹙眉低吟:“嗯!”饿狼扑食式的将她压在草堆上。

杨漓紫一惊,肩背立马传来火热,她连忙睁眸,只见他扯去她身上的残衣,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这样没有遮掩的晾在他眼前!

杨漓紫才恍然她到底在什么。

她终于明白没有办法与不爱的人,那么亲密!

“不!不要!不要这样!”

她这样失神落魄的神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

他冷笑:“刚刚一脸沉醉,怎么,不消一刻,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摆给谁看!”

可他容不得现在停下,杨漓紫却拼了命似的挣脱:“不!”她忘不了他给的那些屈辱。

“别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本王,真让觉得恶心。”

他掐着她下颚,逼迫她直视自己。

不!这才是这男人的本性!

刚刚那么柔情,全然是她的错觉!!

龙舞笙钳住她,她胡乱挣扎的小腿,不经意间,狠狠的踢上他的小腹,男人吃痛的低吼,身子跌在一旁:“你胆子可不小!”

“你以为你每次欲擒故纵的伎俩都引得本王注意?”在这寒夜里,男人绝美的唇边浮起冷笑,让人畏惧。

他上前,她后退,见她如斯颤巍,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轰然倒塌,直到将她逼近墙角:“本王最后问一次,给还是不给?”

☆、着了魔似的沉醉!5

杨漓紫,你丫的在他面前就是畏缩的鼠!她狠狠的在心里责骂自己。

见她不语,他残忍的低吟:“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破屋,那就好好呆着,这是你选的路,就算爬也要爬着走完,好好活着,本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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