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开了,定要去瞅瞅里面的内容。
都是些图片,不过仔细看来倒像是数码相机拍下传上去的某些照片,拍下来的是几张图纸,被拍的图纸有些泛黄了,想来也不是近期的产物,仔细观摩到有了些墓穴的感觉,难到这是一张倒斗的地图?
不,不像……没有耳室和主墓,难道只是通道?通道!
莫非……这就是他们之前下的洞穴的地形图!
小花有些慌张,往后翻了几页,突然映入眼帘的是哪一张诡异的壁画,那是也是相机拍摄下来的,如果是按照像素分别的话,应该是同一只相机。
解语花扶住了王盟坐着凳子的椅背,面前压下心下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有帛画的祭坛。
“瞎子,拦住他,他要毁掉洞口!”
……那些个诡异的人鱼壁画之前。
吴邪终是踏出了前进的一步,转动墙壁上一条人鱼尾巴鳞片构成的石块——石门开启。
……水道里边更换绷带之际。
“快、快走,再不走没时间了,那些个东西都不是好惹的。”
……血液的流逝, ;他详细的解释。
“那是一种水蜘蛛,习性很特别,他们几乎是在出生开始就处于‘休眠’的状态,这种保存体力的方式一般可以处于3年以上,当有什么受伤的动物经过这片区域的时候他们才会转、觅食,他们对血液特别敏感,对猎物不死不休……”
……耳畔停留弥漫的焦急的声音。
“在坚持一下,只要从这个走道往上应该就可以碰到瞎子了!”
一切的一切,越来越多在解语花的脑海浮现,虽然知道他们下那个洞的意义是不存在的,他们做的只是“烟雾弹”的作用,他们并没有起到什么决定性的转折……
但是真正知晓真相的时候,却还是难以呼吸的疼。
“花儿爷,你没事吧!”王盟看到旁边的人脸色已经发白,又看了看解语花翻出来的图片,这些年那些个什么什么斗的图纸王盟也是看过不少,对于这些图片乍一看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却看到解语花的脸色,更是好奇了,多瞅了两眼,却啥名堂也没看出来,只好作罢。
“没事。”解语花回答,“你去把店门关掉吧,今天不营业了,还有……胖子的电话,你有吧!”
胖子自从“金盆洗手”后,也就是靠着吴邪寄过去的“生活费”挥霍使用,联系着的电话不说吴邪,王盟铁定也是知道的。
说罢,王盟起身关店门,解语花继续往下翻看图片,那些图片更是年代久远,看了一会真是一点联系都没有,脑子里乱得不行,也就没有继续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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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在胖子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他在他“岳父”家住了没几天,所以胖子极度不想接电话,一看是王盟的,估计又是说他花费的问题,他这次回去能不给他“岳父”带点什么礼物嘛!还有村里的人,零零散散总值那些个数……
于是他挂了六个电话。
当他不耐烦的接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预计电话那头吴邪几乎要发飙的情绪,所以等他接起电话发现是解语花的时候更是吃了一惊。
“花儿爷?您找我?我在和岳父吃饭,没事就挂了啊~”最后一个音真的是欠扁的一比,那转了几圈的声音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还好像害怕解语花不知道加重了咀嚼的声音。
“当初,我们应该把全部事情问出来的。”小花也没正面回答胖子的话,那正式的语气,让胖子打了个机灵,也正视了起来。
“天真?”顿了顿,疑惑消散后浮现的便是那个和他一同患难的身影,以及之前那个洞中发生的一次次诡异的危难,“天真,怎么了?”
是沉默,胖子一度认为是信号断了,良久对方才回答,“胖子,我需要你的帮助,小邪现在计划的可能超出了我们的预计,如果……”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发生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然后胖子耐心地把解语花这几天分析发现的事给他讲了过去,没想到胖子最后呵呵一笑,嘴里吐出了句话,噎得解语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诶,我说花儿爷,你咋想到胖爷我来帮忙?瞎子不在?”
听到对方的再次沉默,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正想开口,解语花开口了:“总之你尽快来杭州一趟,我尽量拖住小邪……”
电话挂断了,胖子却止不住的感叹,他们那些人,到底是去布局,还是陷入其中了?
结果,直到天完全黑了,吴邪才回到店铺,和拾年一起。
虽然吴邪对小花的笑容还是依旧,却让解语花越发的看不懂了。
次日,解语花拉着吴邪去了二叔的茶楼,二叔的茶楼是竹制的,故乡古韵的很,在这里铭品可以得到很大程度的缓释……
那天吴邪包下了茶楼,那天解语花在搭制的台上唱了很久的戏。
咿咿、呀呀。
吴邪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那个叫拾年的小尾巴睁着大大的眼睛,也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双手捧着茶杯,看着上面唱着的解语花。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台上人顿了顿,贵妃的姿态微微露出微笑,余光扫向吴邪,却不停留,似羽毛般滑了过去,“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吴邪,他在唱什么?”拾年把手里捧着的几乎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终于耐不住,跳下椅子跑到吴邪身边,看吴邪不理他,就扯了扯吴邪的衣袖。
“贵妃醉酒。”吴邪淡淡地开口,对旁边的拾年笑了下,手自然的扶上他的头,拾年的头发很软,便趁机揉了两下,“小花饰演的是杨贵妃……旦角……”
拾年点了点头,但是好像还是不太懂的样子,踩着木桌子下面的畔,拿起茶壶有倒了杯茶,坐回了凳子上,茶热乎乎的,蒸汽飘上来,很暖和,拾年眯了眯眼。
吴邪也为自己添上一杯,眼睑微微的低了低,这场戏……拨了拨茶盖子上的蒸汽,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放下的时候,嘴角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浅笑。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台上人,模样微醉,举起折扇,刷的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边脸,酒杯藏于其后,一瞬仰头,似是一饮而尽。
拾年看了看吴邪赏得入迷的样子,在下面也看了看手里的茶杯,一手学着像握着扇子的样子,握住空虚,一茶杯代酒,一仰头像是要一饮而尽,却被茶水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
吴邪也注意到他了,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是哭笑不得,接着就是递了张纸巾过去,让拾年自己擦擦,拾年接过,吴邪便转头继续看戏了。
拾年一边抹了抹嘴角,余光瞄到了站在二楼的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色皮衣,靠在柱子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张扬的笑容,往看台上的方向看着,黑色的墨镜挡住了许多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拾年认识他,但是他没有做声,转过头看向台上,听着那他听不懂的戏。
在场的人,听得懂的人都知道,这场戏是为了吴邪唱的,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场戏,解语花唱的时候想得其实并不是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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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醉酒》由来: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命其设宴百花亭,同往赏花饮酒。至次日,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备齐御筵候驾,孰意迟待移时,唐玄宗车驾竟不至。迟之久,迟之又久。乃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懊恼欲死。杨贵妃性本褊狭善妒,且妇女于怨望之余,本最易生反应力。遂使万种情怀,一时竟难排遣,加以酒入愁肠,三杯亦醉,春情顿炽,情难自禁。【来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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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戏终了,洋洋洒洒唱了近乎三四个小时,戏服尚未换下,摘下衩头,也没有正规化妆用的镜子,凑合的是一个金边镶着的等身镜子,边框有些年头,似乎也是个旧年代的东西。
“辛苦了。”吴邪走在解语花的身后,看着他一点点卸下头上的发膜贴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唱得不错。”
唱得不错,该听懂的人都听懂了。
有人说戏子无情,却忘记了当戏子用情去演绎戏词时,无法掩饰的情感。
解语花微微歪了歪头,往鬓角的地方望去,镜子里照出的是吴邪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是调侃,又好像是对吴邪发愣的不满,又或者是压下心里难以平复的另一种情绪,解语花调整戏腔,对着吴邪便来了一句:“陛下,再来一杯吧!”
吴邪被惊得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然后看着解语花的样子以及那婉转的唱腔,竟然却诡异的联想到了多年前海底墓的某胖子说的那句“哀家他娘的真在梳头”,一瞬间却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弄得小花各种莫名其妙。
“哎呀,也不知道近来胖子怎么样了,话说我们俩丢下他一个直接回了杭州,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啊!”吴邪也就是那么感叹道。
解语花心里一颤,难道他之前去联系胖子的事情已经被知晓了?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胖子身边的是吴邪的人,当然联系的上的也是,何况王盟……被知道也就是知道了。
“怎么的,还想让胖子来杭州逛逛?”虽说是无所谓吴邪知晓与否,但不知道却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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