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幽灵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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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幽灵物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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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看了我一眼后,眼睛顿时变成血红色,一股黑色的火焰立刻缠住了那具干枯的尸体。而且火焰的范围很精准的控制在尸体的周身,其他的物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大概1分钟后,火焰消失,尸体连灰都没有留下。
  
  我紧张的看着少爷的眼睛,眼白并没有出现红色的血丝。
  
  兜却又指了实验桌上摆放的一个断手,火焰很快的出现,然后飞快的消失,桌上仿佛没有出现过那只断手一样。
  
  兜再次指了指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这次废的时间竟然比第一次要长,这么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过佐助还是很好的控制黑色火焰,只是焚烧了那块很小的金属,而离金属只有半厘米不到的物品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连续使用三次天照了,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佐助的眼睛,没有流血,只是红丝开始在眼白处蔓延。
  
  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笔记本,记录着,然后对佐助说道:“还能使用吗?”
  
  “……嗯!”佐助似乎也很惊讶自己的实力。
  
  “很好!跟我来一个地方!请继续保持万花筒的状态,”兜合上笔记本,领头走着,然后转头说道:“现在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觉吗?”
  
  “……大量火性查克拉集中在眼部,每当使用天照的时候会有一股灼痛的感觉,能感觉眼神经的筋挛跳动,而且每次到一定程度,眼睛会开始模糊。刺痛,过一会就会有血液流下!”
  
  “现在呢?”
  
  “……每当灼痛和痉挛的时候,会有一股很温和的查克拉出现在神经周围,……好像是在修复,如果只是保持万花筒的状态,只是会觉得疲劳,没有以前的疼痛,但是如果使用能力的时候,修复速度似乎赶不上破坏速度,只能相对的扩张极限界限!”佐助淡淡的说着。
  
  “……嗯~”兜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说道,“这样还是会瞎啊~,使用能力后,那股修复力量也相对减弱吧?在使用能力后,那股修复力量能持续多长时间!”
  
  佐助看了看兜,兜只是笑了笑,说道:“跟鼬战斗后,佐助,你应该就感受到那股修复力量了吧!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在使用2次小型天照后就开始流血了呢!”
  
  我紧张的捉紧了佐助的衣角,佐助只是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不过力量只持续了一天。”
  
  “很好!”说完兜停止了脚步,我打量了一下,很大的训练场,来这里做什么,兜有些狂热的盯着佐助的眼睛,说道:“就在这里召唤佐须之男吧!”
  
  看着我很激动的要反对,兜继续说道:“这实验鼬也同意了。”正当我要骂他放,,气的时候,他指着我身后说道:“不信,你就问问本人吧!”
  
  我转头看去,就看着鼬穿着宽松的病服,站在小鸡前面,一脸复杂的看着佐助。佐助面无表情的看回去。但是眼光那闪烁的光芒。。。我不忍继续观察下去。这个兄受弟攻的场景到底是什么啊!口胡!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鼬:佐助,你打了我一顿,你就跑了?
佐助:鼬,你打了我N顿,然后你就跑了!
鼬:……
佐助:……
鼬:扯平了?
佐助:还差N…1次,才能扯平。
鼬:在月读里,让你打个够?
佐助:……还得加上月读的3次,才能扯平。
鼬:愚蠢的弟弟!
佐助瞥了鼬一眼:被压的哥哥! 
                  小鸡的番外…那个不容于肖家家训的女人
  我上辈子姓肖,名姬。这辈子叫森影姬。不过这两辈子我都有一个共同的外号,小鸡。都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取的。
  
  父亲叫肖军,母亲叫红棋。父亲是特种部队的一名小军官,母亲是特种部队的一名普通但又不普通的小队员。不普通是因为女特种兵很少,而且我母亲据说实力还很不错。
  
  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是军队介绍的。据说双方都到了婚嫁年龄,组织关心下属,就这么凑合凑合的将他们凑合在一起了 。不过不愧是特种部队的军人,洞完房就去执行任务的母亲回来后,就发现有了我。
  
  据说我那面瘫的父亲知道后,眉头皱了0。1厘米。敬业的母亲则休了一年的假生下了我,不过接着就做了绝育手术。继续投身于党事业。由于接到的任务总是不同,所以这两夫妻基本是聚少离多。而我在一出生后,就被丢给一个在军区家属区里住了30年的50岁老寡妇。她的丈夫也是军人,不过在她21岁那年就殉职了。而我知道的这么多的据说,都是老寡妇告诉我的。不过因为父亲母亲身份保护的很好。老寡妇也只能不停的炒炒人尽皆知的老八卦。
  
  当然,我也有见到父母的时候,只不过很少一起见到。
  
  父亲很面瘫,而且很有威严,带着军人的肃杀。所以一开始我很怕他,结果每当我露出害怕的表情的时候,他会狠狠的训斥我是软骨头,说党组织不需要没胆的人!于是带着我出去负重跑个2,3里路,那时候我才6岁。就这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面瘫。
  
  母亲很寡言,虽然身上也有肃杀气,但和父亲比起来就显得温和很多。在我以为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唧唧咋咋的说父亲坏话的时候。母亲皱着那好看的眉说道:慎言!党组织不需要多话的人!于是让我站在桌子前,写上几千遍慎言,那时候我8岁。就这么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寡言。
  
  当同时和父母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般会选择找个热闹的餐馆,一起坐下来吃饭。这样才不会形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情况 。虽然在一片热闹嘈杂的餐馆里,有一块地安静的格格不入,就见三个端着军姿,笔直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夹菜、吃饭的一家三口。
  
  父母的工作很危险,我隐约知道。但是被人告诉那个躺在白布下的人是我的父亲的时候,我很不敢相信!那个连睡觉都是笔直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扭曲的躺在一块白布下。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母亲,一脸惊慌的掀开了白布,那是一张不用面瘫也看不出表情的脸,因为血肉模糊。据说是被炸弹炸伤后,摔下了百米高的悬崖。我记忆中母亲的声音一直都保持在0度中音,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有些歇斯底里的高声哭喊着,死死的抱着扭曲的尸体不放手。
  
  所以老寡妇说我父母是形式婚姻的流言不攻自破。那年我10岁,不太懂死亡,只是不敢相信。但是仍旧记得父亲的话,不要做软骨头,所以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哭着。拽着白布的手,死紧死紧的。
  
  在最初的激动后,母亲很快的站了起来,仿佛刚才弯腰抱着丈夫哭泣的女人并不存在。从我的角度看去,母亲的背真直,跟那悬崖边上的松柏一样。
  
  因为哭泣,所以母亲现在的声音有些嘶哑,“肖姬,即使悲伤,我们也要挺直了腰杆走下去,记住,这是你父亲希望看到的!”母亲难得的说出需要逗号隔开的长句。
  
  我点点头,挺了挺腰杆!这样做仿佛能靠父亲更近些。
  
  等父亲下葬后,我仍旧住在老寡妇的家里。母亲偶尔会在任务过后来探望我。带我出去吃饭,只是父亲的身影在也没有出现过。
  
  等我14岁的时候,母亲的身影也永远的消失了。她的战友只带回沾血的一片衣角。我在她战友一脸的歉意下,接过了那块破布,将自己关进房里。晚上的时候,我摸索到军区墓地,在父亲的坟上挖了个洞,将破布埋了进去。然后用小刀,在肖军的旁边刻下了红棋。
  
  完成一切后,我挺了挺腰杆,抿了抿嘴。心里默念着【面瘫,寡言,面瘫,寡言】只要我保留着这两个特点,那么我会觉得这两个人都在。
  
  当我16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参加了军校。我要看看父亲母亲最爱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训练很艰苦,但是咬咬牙就能挺过来。除了体能训练,更多的居然是列队练习,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长期下来,整个人都像机器一样,听一抬腿,听二抬手。连吃饭都开始机械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完成。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吃饭总是那么一板一眼的。
  
  也许是我资质不错,也许是父亲母亲从小的训练,我18岁的时候,被拎进了特战营接受高强度训练。除了翻倍的训练强度,和更多种多样的课程需要学习外。没什么特大改变的。不过我的室友是个很呱噪的女生,很爱笑。在父亲母亲的教育下,我对特战营出现这种生物感到很惊讶和抱有深深的怀疑。
  
  “肖姬同志,你好!我是肖笑!今后我们同住一个寝室,以后我们就共同努力吧!”灿烂的笑容,每个都是4声的尾音。我难得皱了皱眉。但还是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
  
  开始的时候,她还很收敛,但是在共同训练了1个月后,她开始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好奇提问:“小鸡啊!你怎么能这么酷呢?我和你同居了一月,发现除了回答教官话外,你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啊!你不说话,难道不觉得无聊吗?而且,党教育我们有话直说才是好同志,将话憋在心里,那会产生毒瘤,那是腐败的前兆!是要坚决制止的!”
  
  我撇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条!为了入党,那本党员培训书,我都已经倒背如流了!不理她的疯言疯语,直接拿了毛巾去洗簌,在关灯前,再把培训书翻翻吧!
  
  我也发现,有我在的地方,那就是死寂一片,有肖笑在的地方是欢声一片,肖笑是连教官都敢调笑的人,往往教官是哭笑不得的罚她多跑几圈。然后她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咬牙跑着。又让战友和教官一起哄笑起来。不过不得不承认,肖笑的实力很不错。
  
  训练结束后,我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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