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最终永远属于我,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被子上的檀香味萦绕在他俩身边,舒适宜人,令人的心都飘散开来。
西蒙犹豫地噏动嘴唇,几乎问出自己心底的问题,却又最终没有问出口。
在这个时候,询问金对自己的感觉会不会太仓促,也太孟浪了呢?
他对自己能够有什么样的感觉?
还不就是将自己当做小杰的同龄人吗?
可是——
西蒙心中暗自叹息。
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温柔呢?金。
这样会让我越来越依赖你,最终失去你的时候只会更痛苦。
毕竟,你不属于我。
“睡吧,睡吧,”金拥抱着西蒙,不敢乱动,只用手轻轻拍打西蒙的背部,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谢谢你,西蒙。”
西蒙用鼻音重重一哼,“若真的感谢我,就要记得常来看我。”
“一定一定,”金允诺道,视线中饱含深情,却无法传达于西蒙得知,“西蒙是很重要的人,我一定会常来。。。。。。检查你的进步。”
不能吓退他。
谈及有关实力方面的事情,西蒙的态度立刻严肃了起来,他皱眉保证道,“绝不会让金失望,我的努力将如太阳般夺目。”
“傻瓜,”金淡笑,单手点击西蒙的额头,“那样太危险,要学会隐藏实力。”
“只让金一个人知道,这样可以吗?”西蒙狡黠地说道,“其他人看见的,永远只会是我希望他们见到的,如何?”
“就是这样。”
“团长呦~~~~”大清早,西索便闹腾开来,“昨天晚上的那颗大苹果呢~~~~”
金吸取了昨晚的教训,在对他自己的念场进行过调整之后,西索再也察觉不出金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早起来就发现自己属意的对手突然失踪的西索,爆发了。
“昨晚有外人来过?”飞坦狐疑地看向库洛洛,能被西索称之为大苹果的人一定是一个强者。
他会来做什么?
“是的,”库洛洛简洁地说道,“私事。”
他没有说是谁的私事,也因此众人都以为所到之人的目的在于团长库洛洛。
西索手一抖,对着库洛洛便抛出了一张红桃A,被库洛洛一手捏住,“团长~~~大苹果~~~呢~~~~?”
角落中与金站在一起的西蒙心中一阵焦躁,他淡淡地打量了一番西索,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可怜了他的那番相貌,你说是吧?金。”
“相貌不重要,西蒙,”金苦笑道,“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西索的相貌不错?”
那么厚重的油彩下面,就算隐藏着什么绝世容姿,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啊,西蒙!
不过西蒙你这种反应,我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吃醋呢?
“透过现象看本质,”西蒙低声说道,“我决定了,金,以后要挑战西索!”
“多加小心,”金没有劝阻西蒙的念头,他不愿意任何人干扰西蒙的进步,即使是他自己。
于是,金想了想,补充道,“我会经常检查你的进步,直到你战胜他。”
西蒙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看看金,突然抓住金的衣服,问道,“金,你会对小杰这样吗?”
金隐住心中的疑惑,轻轻回答道,“当然不会。”
西蒙郁结地松开手,闷闷地说道,“改天做个血缘鉴定吧,金,这样你就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了。”
“你不是我的儿子,”金斩钉截铁地断言道,“我儿子目前只有小杰一个,现在正住在出了这里向前40里左拐的奇美拉宾馆。”
“那可不一定,爷爷捡到我的时候我可是一点过去的记忆都没有,”西蒙侧脸,轻轻地说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身体上的战斗本能都在,好不容易才在爷爷的安抚下平息下来。”
“别担心,西蒙,我和你一起寻找你的记忆可好?”金低下头,看着西蒙,温柔地说道。
西蒙在向自己述说他的过去。
“嗯,”西蒙抬起头,与金的视线相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如水般温润优美,“所以说,不要走得太早。”
“好的,西蒙,”金点头道。
“呦~~~那边的小朋友~~~”西索扫视了一圈,看见了站在角落中的西蒙,扬声道,“你~~是谁~~啊~~”
他看不见金,但是西蒙的身影还是能够看见的。
“好久不见,西索考生,”西蒙踏前一步,朗声道,挺直腰板顶着西索的逼视爆发出坚韧不屈的特质,“我是西蒙,猎人考试中托您照顾良多,真是不好意思。”
“西蒙~~~”西索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西蒙看个不停,整个人都像是抽风一般颤抖不断,玩味地说,“你的命~~真好~~~”
“啊,侥幸而已,”西蒙半弯腰,轻轻鞠躬,针锋相对道,“比不上您,尊敬的先生,您才是我学习的目标,挑战的动力。”
听闻此言,众人衣服之下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或是惊讶或是扭曲地看着西蒙。
侠客讪讪地开口道,“西蒙,挑战的动力就很好,那个学习,你还是另选一个人吧!就算是飞坦,也比西索要好得多。”
“你是什么意思?”飞坦眉毛一挑,抓着自己的武器便追向侠客。
“很好~~~很好~~~”西索自顾自地扭曲腰肢,颤抖着环抱肩膀,好半晌才说道,“我期待~~你的~~进步~~哦~”
他原地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随地准备散发自己致命毒液。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不算是标题党涅??
哦呵呵呵呵
阳光之下的约定
一、二、三。
西蒙将自己的指挥棒从袖口中甩出,划出一道肉眼难见的弧线。
闭目思索。
一、二、三。
再次甩出一次。
以近乎自虐般的训练寻求更快的速度,这就是西蒙的目的。
在但此刻西蒙的心并不是完全放在这样的训练中,他躲在距离库洛洛房间最近的角落,屏气凝神地等待金与库洛洛商谈完毕,然后走出那道门。
“团长在房间里做什么事情?怎么现在还不出来?”信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与西蒙同种性质的动作,不断地将自己的武士刀从刀鞘中拔出又归位。
“西蒙在模仿信长的拔刀术吗?”侠客凑过来,笑眯眯地问道。
“啊,利用武器甩出时的弧度与摩擦力制造出一种瞬间的爆发力,有时的确能够产生一击得手的效果,”西蒙点头道,“如果不是看见信长练习拔刀术,我也不会这么快便意识到这一点。从这方面来说,我应该感谢信长。”
“啧啧,西蒙,”窝金坐在原地,拎着一瓶啤酒喝得正开怀,听见西蒙这段话插嘴道,“对那个家伙,你用不上客气。”
“窝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收到别人的一次感谢,”信长眉毛横竖,“你就来给我添乱,是看不起我吗?”
“只要你能打得过我,我就不给你捣乱,如何?”窝金将酒瓶向后一抛,稳稳地站起,挑衅道。
“哈?本大爷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信长缓缓后蹲,双手握住柄鞘,右脚尖前探点地,侧对窝金的方向,深蓝念力在其周身5米内形成了一个刀势至上的念场,“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窝金不怕打架,这是幻影旅团内部完全公开的事实。
他怕的就是没有架打!
从还在流星街的时候,他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与动不动就喜欢挑衅,寻找打架机会的信长凑到一起,成为了流星街公认的狐朋狗友。
“旅团不许内斗,”库洛洛被信长的念力惊动,从房间内走出,冷冷地甩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又重新进入了房间。
“哈,信长,窝金,你们两个要倒霉了!”芬克斯幸灾乐祸地说道,“团长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哦!”
“呲——”信长悻悻地收手,坐回原地,“无聊。”
他可不是怕了窝金,谁晓得令团长心情不好的话,会有谁倒霉?
虽然看上去团长的心情已经足够不好的了。
“哦呵呵呵~~~~”西索突兀地发出一阵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扭曲笑声,整张脸怪异得仿佛刚自从地狱爬出,渗人得慌。
飞坦手一抖,战斗正激烈的电子游戏机彻底报废,他恨恨地将游戏手柄甩在地上,杀气凛然地瞪向西索,“闭嘴!”
“可是~~~我很~~无聊啊~~~”西索欠揍地抽风道。
“要想不无聊,我们一起打个赌怎么样?”飞坦低下头,声音低沉地征询大家的意见。
“什么样的赌法?”一众无聊到极点的蜘蛛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看那边,”飞坦伸手,指向库洛洛方才在房间门口布下触发碰撞式念力反弹陷阱,说道,“好奇吗?对自己的爆发力。”
“你是说。。。。。。”侠客点点下巴,“不用念力增幅,我们加速奔跑,然后撞上去试一试?”
“嗯,爆发力强的人,能够被反弹得更远,”富兰克林明白了过来,接口道,“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主意,想参加的人自己来试试。”
信长距离库洛洛房间的距离最适合加速,他左脚一蹬,便飞速地撞了过去。
一阵风卷过,随着撞击时产生的巨大声势,信长不可避免地被反弹回来,又在墙上冲破了一个巨大的洞,落了出去。
“啧啧,这声效,”飞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下一个是谁?”
“我~~~~”西索从房间中堆积的建材上跃下,热情地举手报名道,“我~~~保证~~~会飞得~~~~”
双手张开,形成一朵花般的形状,西索用自己扭曲到极点的语调说出了他的构想,“高高的哦~~~~”
自从西索进入旅团起,飞坦便一直明确地排斥他。
所以,遇上西索主动说话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别开脸,阴狠冷笑,装作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变态。
“高不高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在打赌过程中作弊的话,”飞坦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