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木剑- 第35部分

第３０章　活吃人脑（中）
涧树看见，一些门铺上的汉字招牌上，写有白黄牛交易场、龙马买卖栈、美味肉酪馆、熊肉酒店、马上乐舞场还有铁铺、铜铺、金铺、银铺、当铺等等。这些古字写得刚劲有力，落落大方，非一日之功练就。商铺的老板帮工，全部出门，迎接国王及金猴国的胜利之师。

　　涧树问丞相：“我们的大街小巷都写着古文，老百姓能看懂吗？”

　　丞相答道：“启禀大王，这一切都是按照大王你的圣旨办理的，现在百姓都已逐渐习惯。”

　　涧树说道：“如果百姓还不习惯，还烦丞相多加操劳训化。”

　　丞相说道：“微臣遵旨！”

　　王宫门口，音乐响起。乐手立于马上，歌女舞于马上，金猴国的风土人情，令人称奇。他们进了王宫，直接来到筵席上，涧树和神女端坐前方。

　　丞相宣布：“庆功宴开始。第一项，全体起立，向金猴国国王敬酒一杯！”丞相率文武百官起身，向涧树敬酒。涧树也不客气，一饮而尽。涧树坐下后，众将才坐下。

　　丞相宣布：“第二项，马上乐开始！”

　　涧树听了，以为每个人将立即狂欢呢！一看，原来先前王宫门口的马上乐队骑马走进场，声势浩大，气势磅礴，表演着新编的金猴国马上舞蹈。

　　吹打声中，舞女在行走的马上翩翩起舞，她们时常似乎要摔下马来，转而翻身又演变成一个精美的亮相。整个舞蹈就是这种效果，叫人在提心吊胆中，品尝金猴国的风尚与美丽。

　　丞相告诉涧树和神女，这些舞蹈与马相联系，音乐也大都是“马上之声”。金猴国的《马上乐》音乐舞蹈，由鼓吹署审定后才能表演。

　　《马上乐》音乐舞蹈表演完毕，演员及马匹退场。

　　丞相又宣布：“第三项，带败将猕猴国装甲兵司令大将军穷猿投林！”

　　十几个彪形大汉将穷猿投林抬到宴会场中。彪形大汉离开后，涧树一看，穷猿投林*，被捆在板凳上躺着。

　　穷猿投林瞅着涧树，大声说道：“你这个扔土块的小子，太不像话，不敢面对面交战，却请神农宝剑劈我，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涧树想，和这个家伙也解释不清楚，即使解释清楚了，他也要被处死，就没有和他争吵。

　　神女对穷猿投林说：“下辈子再来比试比试吧！穷猿投林，你这辈子恐怕不行了。”

　　金猴国这次是头回处理俘虏，还没有制定什么规矩，由丞相凭着感觉行事。这时，丞相叫来了一个木匠走到穷猿投林身边，拿着尺子在他身上量来量去。

　　穷猿投林大吼：“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堂堂五尺男子，何惧五马分尸。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木匠笑着说：“你刚好五尺啊？这么准确？”拿出墨斗，一路比划，在穷猿投林身上一路弹墨线，分成整整齐齐的五份后退场。

　　上来四个刽子手，每个人拿着一把锯子，分开站在身边蹲下，用锯子对准墨线，等待国王下令开锯。涧树这时才明白，原来，木匠弹墨线，是为了把穷猿投林锯得更均匀、更准确。把穷猿投林分得这么准确，是不是要赏赐给什么人吃掉？涧树和金雕神女立下大功，那不要分一大块人肉啊？这怎么能行！

　　只听丞相巴山老猴大声命令：“开锯！”

第３０章　活吃人脑（下）
涧树连忙起身：“锯下留人！爱卿，此人锯不得。”

　　丞相巴山老猴说道：“停下！”对涧树说：“启禀王爷，此人杀我士兵无数，为何不能锯？我不仅要把他锯开，还要把他的三千多名俘虏兵统统锯掉，分给我国居民当肉酪吃掉。这种美味佳肴，难道你不想品尝吗？处理俘虏的这种小事，还是由微臣来办吧！大王你就安心喝酒吃肉吧！”丞相是由巴山老猴担当的。这巴山一派实力强大，而且老猴倚老卖老，有好多事情涧树不得不让他三分。此时，秦岭老母也想生吃穷猿投林，要求快点开锯。

　　涧树为了不吃同类的人肉，继续向丞相等劝导：“众爱卿，穷猿投林不能开锯。如今，还只是取得了一个小小的胜利，猕猴国王知道后，一定会派重兵大力报复。届时，我军必然会有大将落入敌军手中。如果他们也把我们之中的一员大将锯了吃掉，那我们不是少了一个大将吗？我不是多次说过，所有金猴国的臣民，都是大王身上的肉。我们的大将在猕猴国被吃掉，大王我身上不是少了一块肉吗？所以，本王以为，把他留下以备交换被俘的战将为上。”

　　丞相说：“好！把他留下交换战将俘虏。如果没有大将交换，再锯开来吃也不晚。”对手下人说：“把穷猿投林押入天牢，再拉几个肥胖的俘虏兵来。”

　　只见几个肥胖的俘虏兵被抬上来，手脚捆得死死的。

　　金雕神女问丞相：“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丞相巴山老猴答道：“征求大家的意见！”

　　汉水壮汉仆射笑着说：“我有一个好主意，这个主意是找南方人学的。”

　　丞相就说：“仆射将军请讲！”

　　汉水壮汉仆射神秘说道：“这道菜，叫活吃猴头。也就是说，我们把他们的猴头顶明盖揭开，让这些侵略者叽叽哇哇乱叫，我们就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挖出他们的脑花儿，慢慢烫火锅品赏。大家说，这样吃俘虏，美不美啊？”

　　众人立即随声附和，纷纷赞成。

　　神女想，他们把那些俘虏兵的头顶骨盖揭开，肯定要给她和涧树最先品尝，说不定还会送颗血淋淋的人头要他们单独吃光。为了自己的修炼，金雕神女早已不吃人性化的猴肉。神女想出一个办法，向涧树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得到涧树的同意。

　　涧树起身说道：“聪明无比的仆射将军，你说得这个吃法的确很好。不过，本王向众卿家有一事相求。”

　　丞相和仆射将军等一起说道：“大王客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涧树说：“如今战事未完，民不聊生，牧业荒芜。依本王愚见，或将契丹国装甲兵解甲归田放牧种地，或将他们编入我军回击敌人，岂不一举两得？”

　　丞相巴山老猴说：“言之有理！微臣遵命！”文武百官齐声赞同。几个肥胖的俘虏兵被抬走了。

　　三峡铁青铁锤虎将起身禀奏：“启禀大王，今日取得辉煌胜利，举国上下一遍欢腾，说什么也要锯开一些猕猴狗分而食之，以顺民意，解他们侵略欺压凌辱之恨。”

　　丞相说：“三峡铁青铁锤虎将所言有理，说什么也要锯开一些猕猴国狗分而食之。快！抬一些猕猴国狗来，将他们按在地上，叫木匠量尺弹墨线，把他们锯开，先赠送一颗肥大的人头给我们的大王和金雕神女品尝！”

　　金猴国士兵早已抬来一些捆着的猕猴国俘虏，将他们掀翻在地，让木匠量尺弹墨线。

　　涧树想：“他妈的，说来说去还是要我和神女生吃人肉！”

　　为了不吃人肉，神女立即起身狡辩道：“丞相在上：末将一事相问。贵相一言九鼎，怎能出尔反尔？”神女目的就是要把生吃人肉的事，从这里消失。

　　丞相巴山老猴脸色变得铁青，问：“本相何事出尔反尔？”

　　神女说：“丞相息怒，恕我直言。丞相刚才说的是‘说什么也要锯开一些猕猴国狗分而食之’，而现在却要把猕猴俘虏锯开，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丞相笑起来：“哈哈！他们和狗有什么不同？他们就是猕猴国狗。”

　　神女故意严肃起来，反正一个目的，不让他们把人头端来叫生吃。神女提高音调说：“这就是出尔反尔。他们是猕猴国俘虏，不是狗。我们今天只能吃猕猴国的狗，不能锯开俘虏吃他们的肉。丞相，你在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一言九鼎，决不会出尔反尔，以假乱真！”

　　丞相见金雕神女动了真格，一下愣住了，半天不得言语。

　　大王涧树解难，轻轻说道：“飞锤大将军金雕神女所言极是。来人，把这几个猕猴国俘虏押下去，把战场上缴获的猕猴国狗和马匹牵上来，宰马烹狗，犒劳三军！”

　　涧树说完，终于松了口气。

　　筵席开始，杯觥交错，热闹异常。

　　酒过三巡，见一女子飘然而至，为涧树斟酒倒茶。猴王涧树看时，此女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和涧树在香溪河畔所见昭君姑娘的莫样，居然不差分毫。

第３１章　纣王第二（上）
丞相见醉意朦胧的猴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美女，便说道：“启禀大王，这位美女名叫阿梅，生于我金猴国东北方向的崇山峻岭秦岭，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和昭君姑娘不相上下。微臣之意，想推介给大王为妃，不知大王意下为何？”

　　金雕神女听到这话，立即黑下脸来，停止品酒尝菜，也不告辞，拂袖而去。

　　涧树已有醉意，迷糊中依然死盯着阿梅，大有赞成之意。

　　丞相巴山老猴继续相告：“阿梅是威武将军秦岭老母的独生娇女，从小视为掌上明珠，知书达理，温柔体贴，具有国母的气质。”

　　涧树侧身看那威武将军秦岭老母，呲牙咧嘴，鼻孔朝天，天生一副吃人魔鬼恶相。涧树百思不解，威武将军秦岭老母这等莫样，怎么生出如此娇媚的姑娘？不过，老母一家就出兵五万，实力最强，能做他的王婿，似乎对今后巩固王位，大有好处。

　　涧树扭头正准备和金雕神女商量娶亲之事，一看金雕神女已不知去向，马上清醒大半，对丞相巴山老猴说道：“大敌当前，怎能谈论儿女私情？我已心中有人，立妃之事，改日再议。”

　　突见探子白色小乌鸦请求禀报，涧树即刻召见。探子小白鸦进来，向国王涧树禀报了一个惊人的战事。

　　探子小白鸦向国王禀报：“喳喳喳喳！不好了！禀报大王，猕猴国国王纣王第二携亡猿祸木大将军，率二十万南海猕猴